潞州府久旱无雨,恶魔肆虐,人魔祸害,天灾人祸,饿殍遍野,天怒人怨,苟林代天巡狩,替天行道,一身正气,日月同辉,感动苍天,祈来大雨。
潞州府的百姓们,扶老携幼,一起跪在了瓢泼一样的雨地里,嚎啕大哭,喜极而泣,惊天动地。
天真的黎民百姓,他们都是以为,苟林代天巡狩,替天行道,惩恶扬善,感动了苍天,才给他们求来了这场大雨。“我们潞州府的黎民百姓们,有希望了,多亏了苟青天,我们大家一起过去,给苟青天叩首,感谢他的救命之恩!”
暴风骤雨中,潞州府的黎民百姓,从四面八方的汇聚了过来,一起跪倒在地上,“苟青天万岁”的高呼声,响彻了云霄,响遍了潞州府的大地。
正在认真祈雨的苟林,突然间,看到了这么多潞州府的黎民百姓跪在了雨地,向他致谢,心情激动,正想要过去安抚一下老百姓们起来,不要这样,身体要紧,切莫要被雨水,给淋坏了。
苟林下了祈雨台,刚迈开腿。
突然,从西边的一座光秃秃的大山上面,突如其来的窜出来了一个通体燃烧着红色的火焰,会直立行走着的的大怪物,这个妖怪,仰头望天,咆哮着从口中,吐出来了一股红色的气体,迅疾如风,直上云霄,气之所到,火光冲天,云层尽燃,乌烟瘴气,炙热的温度,达到了一千多度,令人窒息,让冯泻等诸神,顿时间大汗淋漓,支持不住,一个一个的腾云驾雾,赶紧落荒而逃。
旱魔作祟,强迫着风停雨息,苟林祈雨失败了。
旱魔一出,瞬间赤日万里,疯狂的灸烤着大地,已经下来的雨水,刹那间被蒸发殆尽,大地重新龟裂、变形。
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祈雨,被逼无奈,付之东流,苟林怒火中烧,手拿仝庆(分身)赐予他的尚方宝剑,杀气腾腾的跑了过去,大喊了一声:“旱魔,你这个大胆的妖孽,受女魔头雨蝶儿的驱使,跑出来兴风作浪,为非作歹,助纣为虐,祸害人间世界,导致生灵涂炭,罪大恶极,罪恶滔天,恶贯满盈,罄竹难书,今日本官在此祈雨,众天神帮忙助阵,拯救潞州府的黎民百姓,你又跑出来捣乱,破坏,吓唬跑了众天神,让我功败垂成,一败涂地,你这个变态,罪上加罪,留你不得,你给我死去吧!大坏蛋恶魔!”
“吆喝,你个人类小白脸,手无缚鸡之力,蛤蟆打喷吐,好大的口气,就凭你,也想要斩杀夲魔神,笑话,你想要找死,本魔神成全你,不过,人类小白脸,看你细皮嫩肉的,用来饲养本魔神的宠物还不错,出来吧,小宝贝!”随着旱魔的一声吆喝,只见一条通体漆黑的小毒蛇,扭动着身躯,从旱魔燃燃着的衣袖里面,慢慢吞吞的露出头,爬了出来,不紧不慢的落在了地上,然后就张着嘴巴,吐着吓人的蛇信子,发出来了“嘶嘶嘶嘶”的声响,那一双小蛇的眼睛,“咕噜噜”的闪动着非常吓人的寒光。
这条小黑蛇,紧紧地盯着眼前这个气势汹汹、手里拿着寒光闪闪尚方宝剑的苟林,摇头晃脑,扭动着它身躯,转来转去的畏葸不前,“嘶嘶嘶嘶”的吐着蛇信子,仿佛他们两个之间,是什么不共戴天的仇敌一般。
“魔鬼毒蛇,一丘之貉,都是害人的畜牲,你去死吧!”带着滔天的怒火,苟林悍不畏惧的大步跑了过去,手持尚方宝剑,朝着那条黑色的小毒蛇,咬牙切齿得斩杀了下去。
苟林一剑,将将这条黑色吓人的小毒蛇斩成了两半,只见那条小毒蛇,在地上扭动了两下身躯,突然间,给化为了一股黑色的气体,消失的无影无踪。
“你这个人类小白脸,有点意思,杀伐果断,心狠手辣,喂养本魔神的小宝贝们,营养均衡,膘肥体壮,本魔神喜欢,小宝贝们,全出来吃肉肉了!”旱魔肆无忌惮的一声呼唤,成千上万的小黑蛇,刹那间,从他身体中的前后左右出现了,一个一个的狰狞恐怖,腥臭的嘴里“嘶嘶嘶”的吐着蛇信子,四面八方、气势汹汹的爬过去,把苟林团团包围、围困。
大惊失色的苟林,顿时间神情大骇。
小毒蛇们,一个一个的目露着凶光,疯狂的向苟林身边爬了过来,范围越来越小了。
铺天盖地的小毒蛇,黑压压的一大清早,堵住了前后左右,苟林无路可逃,牙一咬,心一横,挥起了尚方宝剑。
“你们这些助纣为虐的畜牲,统统去死吧!”苟林被逼上了梁山,置生死于度外,悍不畏惧的不断斩杀着成千上万个的毒蛇,毒蛇的数量,实在是太多了,源源不断,前赴后继,团团的围困住了苟林。
苟林不断地斩杀着毒蛇,杀死了多少条毒蛇,他已经记不清了,越杀眼越红,突然,苟林的右大腿上,感觉到了疼痛,他低头一看,发现已经是被毒蛇,給咬伤了,鲜血淋漓,疼痛难忍。
一阵麻木的感觉,从右大腿上的伤口传了来来,苟林大汗淋漓,全身虚脱,身不由己的站立不住了。
尚方宝剑无力的从手中垂下、滑落,“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神情恍惚的苟林,眼前一黑,跌倒在地,人事不省了。
黑蛇一拥而上,在苟林的身上,疯狂的撕咬了起来,肆无忌惮的吞噬着他的血肉,苟林的双腿上面,已经是露出来了森森的白骨。
苟林神经受到了刺激,疼醒了过来,群蛇吞噬着他的血肉,犹如万箭穿心,疼痛难忍,遍布了全身。
无能为力的苟林,痛苦不堪的哀嚎着、挣扎着,渐渐地失去了意识,魂魄恍恍惚惚的出了窍。
心中留有执念,苟林的魂魄,飘飘荡荡的来到了华国的皇宫。
时值半夜三更,仝庆(分身)睡梦中。
“皇上吉祥!微臣苟林,不负皇上的重托,完成了任务,特前来复旨,奉还尚方宝剑,顺便告诉皇上,不必担心,潞州府向文昌等一干贪官污吏,已经全部认罪伏法,皇上放心,后续跟进,臣亦办妥当,没收到的金银财宝,除扣去赈灾款银一百万十万两发放黎民百姓外,其他的,臣原封未动,由一百个御林军士兵保管押运,不日就可以抵达到了京城,皇上现在可以动手安排新的官员,上潞州府去赴任了。
皇上,潞州府三年大旱,大地龟裂,颗粒无收,饿殍遍野,民不聊生,微臣本来想要尽己之力,给潞州府的黎民百姓们,祈求来一场大雨,以解燃眉,怎奈微臣凡身肉体,空有智力,没有武力,微臣打斗不过旱魔和毒蛇,导致功败垂成,肉体死亡,魂魄复旨。
皇上仁明圣君,我朝人才济济,切莫为臣悲伤,保重龙体要紧,为臣生为人杰,死亦能为鬼雄,微臣今赴黄泉路,特来与君主道别,人各有命,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皇上,节哀顺变,为臣去矣!”苟林的魂魄,说着说着,就不见了。
“回来,苟爱卿,你给朕回来,你不能走啊!你不能走,朕的身边,怎能没有你辅佐陪伴啊!回来吧!苟爱卿,回来吧!苟爱卿……”仝庆(分身)睡眠中大呼小叫着,突然的惊醒了过来,大汗淋漓,泪流成河。
“皇上,您怎么了?作恶梦了吧?”太监总管陆虎急急忙忙的跑进了仝庆(分身)的寝宫。
“小虎子,快,宣何丞相进宫!”仝庆(分身)说。
一听此话,陆虎急了:“皇上,您是不是给睡糊涂了?现在三更半夜的,离天明还有三个时辰,怎么去宣何丞相进宫面圣呢?”
“小虎子,出了大事了,妖魔鬼怪肆虐,苟爱卿以身殉国,现在的潞州府地界,群龙无首,连年大旱,饿殍遍野,百姓流离失所,动荡不安,尽快定下来潞州府的新官员上任,安抚民心,不,朕要亲赴潞州府,祭奠苟爱卿的亡灵,诛杀旱魔,替他报仇雪恨!现在你快速的过去宣召何纪堂丞相,让他马上进宫,朕有重要的事情,需要与他商议,燃眉之急,刻不容缓啊!”仝庆(分身)五内俱焚,痛心疾首,痛苦不堪。
“可是,皇上,您人在宫中,怎么就会知道苟大人是为国捐躯了啊?莫不是睡梦还没有醒?”太监总管陆虎疑惑不解的问。
仝庆(分身)说:“什么睡梦还没有醒?胡说八道什么?小虎子,你是朕身边伺候的老人了,平素间,该知道的事情,朕自然会让你知道,不该知道的事情,你就不要问那么多了,小虎子,朕,现在的心里,很烦躁,你,就不要给朕再添堵了,赶快去办你的正事!”
“是,皇上,小虎子即刻出宫,前去传旨,宣何纪堂丞相进宫面圣!”
伴君如伴虎,太监总管陆虎,总觉得今晚仝庆(分身)有点不对头,可又不便继续询问,害怕惹怒了仝庆(分身),给自己找不自在,他满腹狐疑、急急忙忙的走了。
丞相何纪堂府邸。
“咚咚咚……”,叩门声紧急、急促,打破了深更半夜里,黑暗中的寂静。
何纪堂府邸中的老家人、看门的何异,忽然之间,被“砰砰砰”的打门声,从梦中惊醒了过来。
“这是谁啊?半夜三更的敲门,有什么的急事情啊?就不能等到天明吗?真是的。”老家人何异嘟嘟囔囔的揉着惺忪的眼睛,穿上了衣服,踢啦着鞋,打着一个灯笼,骂骂咧咧的来到了府邸的门前。
“谁啊?半夜三更的砸门,叫魂啊!”
“何异,骂谁呢?你个老家伙,是我。”
“不男不女的,你是谁啊?”
“何异,想挨打了不是?骂谁不男不女的,少废话,快开门,我是皇宫里面的陆虎。”
“啊!是陆公公,对……对……对不起啊!老奴一时口无遮拦,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老奴吧!哎,陆公公,你三更半夜不睡觉,跑来砸门,是皇宫里面,出了啥大事情了吗?”
“何异,少啰嗦,本公公,没时间和你在这里扯皮,快点把门过我打开,皇上有旨令,宣何纪堂丞相,立开起床进宫面圣,刻不容缓啊!何异,不要再耽搁时间了,误了皇上的大事,怪罪下来,你和我,无论哪个?都是担待不起那个责任的啊!”
“知道了,陆公公。”
“吱呀”一声,老家人何异,打开了门栓,“陆公公,您请门房里面,稍作休息,我去通知我家老爷,马上起来接圣旨。”
“好吧!何异,你快点!不要老是拖拖拉拉的!”
“晓得了!陆公公,慢待!”
“快点去吧!急着呢?”
“是,陆公然!”
老家人何异打着灯笼,拐弯抹角的来到了后院,“嘟嘟嘟”的敲了几下窗户边,开始了轻轻地呼唤:“老爷,老爷,老爷……”
何纪堂本来睡眠就不好,这不,辗转反侧,刚刚入睡,迷迷糊糊睡着了,又被何异吵醒,气急败坏的生气问:“何异,你也是老家院了,半夜三更的大呼小叫着,成何体统?你说?有什么急事?等不到天亮啊?”
“老爷,老奴也不想啊!是宫里的陆公公,急急忙忙的跑过来咱家府邸,打得府门震天响,吵醒了老奴,开门一见,他就说是来传达圣旨,还让老奴转告说,让老爷你,利麻些,即刻起床,随同他一起,赶紧进宫去面圣!”何异战战兢兢的回答。
闻听此言,何纪堂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寒战,睡意全无,紧忙问道:“什么?皇上半夜三更来召唤老爷进宫,何异,老爷问你,陆公公此次过来,他有没有给你说,皇宫里面,发生了什么大的事情?”
“回老爷的话,陆公公这次来,他什么也没说,老奴也不知道?反正,老奴觉得,陆公公这次来咱府邸,有点不同寻常,好像是非常焦急的样子。”
“知道了,何异,你先去门口,招呼一下陆公公,让他稍微歇息片刻,就说老爷我,马上就到了!”
“是,来爷,老奴我去了!”
“去吧!”
老家人何异走了以后,何纪堂满腹狐疑的猜想着,“皇上半夜三更的宣召,所为何事啊?”何纪堂想破了脑袋,毫无头绪,不明所以,赶紧起床,索性就不去想了,赶紧起床,胡乱的洗涑了一下,穿上了官服,戴上了官帽,急匆匆的来到了他家府邸的门房,跪接了圣旨后,赶忙和太监总管陆虎一道,急急忙忙的进宫里,面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