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我来找皇兄,皇兄忙于政事没有回来,我在后院看到一个人偷偷摸摸的翻了墙进来,我想着是进贼了,我瞧见身形像个男子,不敢轻易叫人,怕他挟持我,我就跟了上去,没想到那个人是大祭司,他竟然在皇兄亲手布置的新房里面…做着苟且之事…待我看清那女子时,我也惊到了,正是丞相的女儿凤沫。”我使出这17年来,所积累的使劲的编出这一段话。
丞相一下子就跪在我的面前,说:“公主,本官不知道为什么你要如此陷害臣的女儿,可是这事情不可能是沫儿做出来的!”转身又对着皇帝叩拜,“请皇上明查!给臣一个交代!”
皇帝看着我,重重哼了一声,我赶紧又说:“父皇若是不信,可以把大祭司找来对质。”
不一会儿,御林军把张大胆押了过来,皇帝怒问:“大祭司和丞相的女儿昨晚可有做苟且之事?”
张大胆被问得一脸懵逼,我连忙替他说:“估计是今天大祭司和凤沫私下见面,被皇兄抓了个正着,所以教唆凤沫杀人灭口。”然后,我就哭了,哭得那叫一个深情,“父皇啊!你可要为皇兄做主!”
哭得那叫着比死了亲娘还惨,闻者伤悲,听者流泪。
我一边还不忘给张大胆努嘴,使脸色,张大胆也非常聪明,马上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对我眨巴眼睛。
“回皇上,您有所不知,我与凤沫是真心相爱的,所以求您成全我们吧!”张大胆也哭了起来,哭得那个死了十八辈祖宗还狠,我也被吓了一跳。
皇帝更是眼皮直抽,大祭司有信仰,不会娶妻生子,这么张大胆一闹,估计颠覆了他的认知,隐约在暴怒的边缘,自己的儿子大喜前,儿媳妇儿出轨了,儿子被绿了,发现了奸情还差点被杀,这说出去谁不生气?
而这一切的作始甬者就是我,突然升起一种成就感有没有,哈哈哈!
而凤沫在下令被关进地牢时就已经被吓晕了,现在皇帝怒极反笑了,把我张大胆和凤沫关进地牢,等待发落,毕竟一个是女儿,就算再疯也是亲的,一个又是左右手,就算再生气也不能杀掉,再一个朝中丞相的女儿,一半势力都在丞相那里,如果杀了凤沫,一定会造反。
坐在地牢里,我挑了挑眉,皇帝肯定再和亲信商量,怎么处理,闹了这么大笑话,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四周温度急剧降低,我不禁打了个颤,难道这地牢里不干净,呸!地牢什么时候干净过,看这情况,该不会要出来搞事情了吧。
“怎么?还不起来。”
背后突然凉了,这!这声音好像是……我转过头,“北…北辰夜!”
他略微嫌弃的看着我:“瞧瞧你把自己弄成什么样子了,一副皮子都这么丑。”
嫌弃我是吧,我偏要往你身边靠,一进一退着,看到他后面是墙壁了,我一只手撑在墙上,一只手把他下巴捏住,意味不明的看着他,就是想恶心恶心你!
北辰夜勾起一抹笑,狭长的眸子奥而澈,“怎么?想壁咚本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