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处湖水边坐了下来,童璃望着湖边波光粼粼很是安静,洛宁也顺势在旁边坐了下来,走了那么久受伤的脚还真有点儿受不了,此刻正在那里隐隐作痛。??八?一中文? w?w8w?.?8811z?w8.?c1o?m?
“你说的对,我总该出来走走,这样好多了。”
洛宁转过头看着她,此刻她一脸的平静看不出喜怒哀乐。
“谢谢你!”童璃转过头来看着洛宁,抿嘴笑了一下,“没有你的陪伴,可能我真的熬不过去,还有…”她停顿了一会儿,“谢谢你那晚送的礼物,我很喜欢。”
不知为什么,洛宁心里咯噔了一声,捱过断骨之痛。
可是他不知着了什么魔,鬼使神差的也是一笑,“你喜欢就好…”话说的很轻,轻描淡写一般却是他心中的重重一笔。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坚持了那么久,此时此刻却一瞬间觉得如此的累,觉得她是离自己那么近触手可及,可是又好像远在天边触不可及。
她说的话简单明了,几句言谢却无意中挑明了什么。
这个夜过得很漫长,躺在床上辗转难眠,想起从战场回来之后的点点滴滴,想起父母的分离,想起自己在道馆中挑水,想起蓬莱岛,想起回来的路上碰到的这些稀奇古怪的,在想到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长安城中,这一切都像是一个梦境一样,那么的不真实,好想睡一觉醒来,一切又从原点开始,自己宁愿一辈子守在边疆过着每天纷乱战争的日子,也不愿意每天一醒来就看到这么多自己不愿意面对的事情。
第二天。
清晨经过她的房间他竟然破天荒的没有进去,虽然一次次的破天荒的告诉自己不要去打扰她,可是每次都是忍不住,可是这次,他在一次次读懂她的心之后就真的明白了,不爱就是不爱,强求不来。
府门外站着一支军队,为的人一见洛宁出来就禀告道:“属下参见洛副将军。”
“你是?”洛宁不解的看向这支军队。
“属下姓章,名腾,是归属于车骑将军,刚刚才收到命令,命属下特地来跟洛副将军训练,素闻洛副将军懂谋略擅军事又懂得训练士兵,所以来与副将军来学习。”
“谁派你们来的?”
“是上级直接传达的命令,属下也不知。”
洛宁若有所思的往前面走去,章腾赶紧问道,“不知洛副将军去哪里啊?属下等一干侍卫愿意跟随。”
对了,不是要找人吗?
洛宁转念一想,这些人倒可以帮他一个大忙,“你叫章腾是不?去帮我找一些人,这些人衣衫褴褛身上有很多伤口带着其他地方的口音的。”
“是!”章腾领命,赶紧就带着士兵们去找。
皇上赐他一个副将军的名号是想压制住他,用杨文浩这个正牌将军牵制住他吗?
可是要压制自己怕自己权利过大?
这完全没有必要!怕自己权利过大?自己先前就是一个老百姓根本没有权利,如若是为了说为了法师的一句话,完全可以赐一些东西,不给官职啊?
不知皇上到底在想些什么?难道真的是许久不见他性情大变了。
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这个副将军的官职听起来很威风,其实是有名无实,没有什么权利,不过这也乐得清闲。
趁着天色早得很就赶紧出去找找那些逃难的人。
要想找到这些人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长安城那么大,人鱼混杂的不好找啊!
不如先去寒光寺中打探一下情况,自己的爹在那,一定了解情况。
…
“洛施主,是找忘空吧?”一位僧人听到敲门声音打开大门问道。见他点点头,便继续说道:“上次忘空留在城外没有回寺庙中,第二天等我们去布施的时候,忘空便随着那群灾民一起不见了,师父已经派人去找了,可是却都音信全无。”
“什么?”洛宁一呆,怒起来,“我爹不见了那么多天,为什么都没有人来告诉我?”
僧人一直都只见他和颜悦色的一面,此刻见他满脸的怒气不禁有些后怕的解释道:“…师父说…师父说…才这么一天时间,不如等几天再来告诉洛施主…”
“才一天?你知道一天可以生多少事情吗?我爹现在是生死未卜,如果……”洛宁闷了一口气赶紧下了山去知道现在责怪谁也没有用。
“家里会写拳脚的家丁全都在这里了。”长弓挑了许久才挑处几个会点拳脚功夫的,“你要找谁算账去啊?”。
“你们几个蹲在杨府边上,那边一有什么风吹草动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就来告诉我!”洛宁叮嘱道,便又赶紧准备跑出去时,却被长弓一把拦下,“到底生了什么事情了?”
“我爹不见了。”
“你爹不见了?什么时候不见的?”
“跟着那群灾民一起不见的,我现在就出去找。”
“我们昨天找那么久都没有找到,你去哪里找啊?”
“…去法师府中探探情况。”
长弓吃了一惊,法师府中那只蜈蚣精实在是太恐怖了,印象太深刻了,现在想想都后怕!“你不要命了啊!忘记上次遇到的事了,我跟那个法师有着血海深仇我都等着准备充分了再去,你这么冒冒失失的去不是去送命啊?”
“我自有分寸,你身上有伤留在府中好生修养。”
“我身上有伤?你身上的伤比我还重”长弓提起剑就走在前面,“我跟你一起去胜算大一些。”
(今天先更一章,明天把欠的三章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