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喜和青奴不对付,整个王庭都知道。中文 w?w1w8.8881?z?w?.8c8o?m
先前因为青奴和“女王党”掐的厉害,云喜在陛下面前多少会收敛一些。然而……陛下也没觉得她有多懂事好不好!
既然如此何必收敛?
带着被骑大了肚子的小七回到房间,小七还一脸不知事的模样,谄媚地在她手边蹭了蹭去。
云喜火大,道:“你是火麒麟啊,就这么被睚眦给骑了!能不能有点出息!未成年就怀孕生子,老娘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嚒嚒?”小七茫然地看着她。
年轻的司兽巫前来报道,这段时间要住在正阳宫后院,好照顾小七直到它顺利生……蛋。
小七也是下蛋的……
做完各项检查,司兽巫兴致勃勃地道:“麒麟和睚眦的混种,虽说窜了血统,但必定是个可爱的孩子啊。”
相比起司兽巫的兴奋,云喜就显得蔫蔫的。
夜里陛下忙到深夜归来,伸手一摸,摸到大最里面蜷着一个小肉团。
云喜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陛下的妖毒拔了……
云喜有点拿不准经过梦中之事,陛下对她是个什么态度,反正看着好像有点嫌弃的样子。
可是他好像没有选择……
云喜觉得有点憋屈。
那手放在她身上许久。
然后,慢慢地,把她捞了出来。
云喜:“……”
他揭开了头的那一块细罩,柔和的明珠亮了起来,照亮了他沉默的脸。
陛下看着她,觉得有点苦恼。
脑子里一天到晚在想些什么,你永远别想知道。偶尔露出来冰山一角,比如在梦里,两度失控,说出来的那些话,还真是惊世骇俗的很……
要换了别人陛下真的会弄死她。
但是眼下这个……
他沉默地吻住了她。
云喜:“!!!”
陛下的想法其实非常简单粗暴。
她的存在和归属都是顺理成章的,既然没有别的什么问题了,自然就到了他该履行他作为拥有者的权力和义务的时候了。
情绪?
抱歉,陛下没有那种东西。
一码归一码,该生的气要生……该睡的人还是要睡的。
云喜愤怒地想要把他推开!
这叫怎么一回事!
他如今看起来也不是多喜爱她,更没有多冲动的样子,看起来好像很随便的样子!竟然很随便地就爬上来了!
“陛下,陛下……”
推是推不开的,陛下根本就没觉得她在认真推……
尝了尝味儿,觉得这张嘴有时候叫人生气,味道却是不错的。
考虑到她有点喘不过气,他非常“体贴”地开始顺着下颚慢慢地咬着娇嫩的脖子肉。
云喜觉得有点窒息,大喘了几声,手里还在推拒着,却又没有什么力气。
心里是真的想拒绝,身体却不由得她自己……
她努力抓住那一丝神智,竭力想要阻止陛下的手伸进衣服里。
陛下好像有点激动了……
他支起身子看了看,然后像翻什么面饼一样单身托着她翻了个身,让她挂在自己手臂上,非常顺利地从后面脱掉了单薄的小衣。
云喜:“……”
如果不是因为女主角是自己,这个画面她绝对是要笑的好吗!!
她用手撑着垫,突然感觉胸前一热……
这个姿势倒是正好,陛下好稀奇地把玩着……
云喜:“……”
她努力扭过脸看着他。
陛下的脸有点红,看了看她那一脸惊恐的神情,倒是愣了愣。
但是很快,又被她雪白的背脊和美丽的背沟吸引了注意力。
才亲了一下,她就弓起身:“陛下,别……”
弓起身反而更可爱……
他低头又亲了几下,然后把她翻过来摊开。
“陛下要干什么?”她轻声道。
月和一怔。这么莫名其妙的一个问题……
她用力抵住他的肩膀,真的是用尽了全力。
“我可不可以说,不愿意?”
气氛一时之间,凝住。
云喜飞快地道:“陛下不要委屈自己了。我知道我可以为陛下孕育子嗣,不过现在陛下做了也是白做的。我怀不上的。”
月和:“……”
“陛下不必把时间浪费在喜儿身上。毕竟,我听说,这种事情对男子来说,也是很损的。不如等到百年之后,喜儿做好准备再说咯。”
云喜语无伦次的,其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他仿佛僵住了那般,过了许久许久。
过了一会儿,她观察着他的神情,然后一边小心翼翼地,从他底下,爬了出来。
陛下翻了个身,沉默地看着那团肉,飞快地抽了件衣服自己穿上。
云喜哆哆嗦嗦地道:“那么,喜儿告退,不,不打扰陛下休息了。”
说完,她飞快地,跑了。
月和:“……”
云喜只觉得今天运气真是奇好无比,竟就这样逃出生天。
老实说她现在脑子一团浆糊,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只是终于确定他不会追上来,才觉得自己一口气喘顺了。
临出门前回头看了一眼,却见他依然还是那个姿势,侧身支着脑袋,静静地望着她。
不知道为什么,她心下一痛。
然后又恨不得扇自己两个嘴巴,连忙咬了咬牙,转身拉开了门。
开什么玩笑啊,就算见识过他心中的荒芜,他也不是她可以同情的人。
她纵愿意以身相伴,可是人家其实根本就看不上她好吧……
胡思乱想地窜出门,突然又面无人色地退了回来,用力把门关上了!
闻声陛下立刻从上坐了起来,意味莫名地看着她去而复返。
云喜一边整理着自己的凌乱的衣裳,一边道:“陛下,青奴来了,而且已经直接进了内殿。”
原来是遇到了外臣,突然现自己衣衫不整,恐不妥当……
这时候,玉娇在门外道:“陛下,青奴大人送信,白大宰病重!”
云喜:“!!!”
玉娇道:“说,说可能是,被鬼拷炉,反噬……”
蜃兽熔炼而成的鬼拷炉,原就是极其危险的。
所以那时候,听说白奴要执掌鬼拷,珍珠才会这么激动。
可是白奴一向小心,更知道那物的厉害……
云喜颤声道:“我,我听说,媃媃是白奴的杀夫仇人。是不是,那个时候,没把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