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三是个悍将,只要是打仗都是冲在前面,这样的人一般脑子不是很多的,因为没有必要啊,要这么多的脑子干什么啊,只要是能够有将军的指令就可以了。
但是呢,柴夔却是一个管家,一个做事有点脑子的人,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只是呢,这里的一切都不是他可以处理的,他没有这个资格。
叶檀则是笑呵呵地看着马三道,“一个对自己没有什么感情的人,因为家里的长辈或者说是皇家的权势才压迫地让她回去和这么一个人和好的人,却可以在身体不好的时候,拼命地生下两个孩子,换做是你,你能做到吗?”
叶檀的话让他一愣,但是呢,虽然没有多余的脑子,却不是没有脑子啊,他慢慢地回味叶檀的话,却似乎就是这么一个道理。
能够同意太上皇的意思,回去和对方过日子就不错了。
将军是奇女子,但是呢,也是女子,女子的特点就是吃醋啊,这个东西可不是什么特别不好的一种行为,男人有自己的特质,不细心,处理事情简单粗暴,而女人的特质就是敏感,细致,这个东西是三清仙人给的一种底色,不会因为你的个人意志而转移的,既然如此的话,只要你是女人,你就会这么做的,而且这个东西而且还是这个女人很有身份的一样,就像是后来的宋朝的那个李清照,是个大才女,为人也是很聪明,听说喜欢玩一个很有意思的游戏,那个东西据说智商差一点你就不能参加,因为不会啊,可是呢?后来第二次婚姻的时候为什么不幸福?不对等的环境,不对等的学识?不对等的眼界,最后的结果往往是很差劲的。
平阳公主和他柴绍后来和好了之后?她是什么地位呢?
国家建立了?她是公主,而且还是一个有着赫赫战功的公主。
她有资格撒娇,也有资格撒野。
那么,对于过去的一些事,她作为一个女人能够忘记吗?
不太可能吧?那么怎么办?
自己的父亲是皇帝啊,你能怎么办?为了皇家的脸面?你也不能离婚啊?
最好的办法就是眼不见为净?但是呢,说也奇葩?最后竟然为了一个自己不喜欢的男人生下了两个孩子?你觉得奇怪不?身体在极度羸弱的时候,你觉得是个人就可以生孩子的吗?过去的女人生孩子都是在鬼门关哪里走上几圈才可以,这个还是一个身体健康的女子?也许李秀宁本来的身体是不错的?但是呢?经历了无数的大战之后,这个身体早就羸弱不堪了,怎么可以承受呢?
“你是说,将军生孩子不是自愿的?”
马三颤抖地说道,而柴夔则是直接喊道,“不可能,你胡说什么,将军和家主的关系很好的,他们琴瑟和鸣,经常一起喝茶,一起谈论诗词歌赋,怎么会不好呢,你是在污蔑我们的将军和家主,叶檀,你不要为自己做过的事情做辩解,我们是不会相信的。”
“呵呵,真的吗?马三,我没有想到你们的将军还会诗词歌赋和弹琴呢?不简单哦。”
叶檀的话让马三摇头道,“叶侯,虽然我知道你是在挑拨离间,不过呢,我可以说的一件事那就是我们将军压根就不会诗词歌赋,而且不喜欢这样的东西,从小就喜欢练武,就喜欢和一些武人交流,她说过一句话,诗词歌赋可以报效国家吗?不可能的,而且当初有人让将军弹琴,结果谈了一次之后,军营里的牲口一夜哀鸣,太难听了。”
“不可能吧,马三,怎么可能呢,我记得将军以前就是大户人家的人,怎么不会这个,作为一个女子,女红,琴棋书画,这个不是标配吗?”
看着叶檀的好奇的模样,马三继续说道,“有一次,晚上大家聚在一起吃饭,有人问过将军这个问题,将军说了,她从小就不喜欢这样的东西,因为这个东西,被打了很多次,可就是学不会,除了她大哥李建成之外,就连二弟李世民,也就是现在的陛下,都比她学得好,不过呢,若是论琴棋书画的话,只有大哥李建成学的很好,二弟更喜欢出去和一些市井中的人聊天玩耍,而且喜欢招猫逗狗,喜欢行为打猎,不喜欢读书。”
这个在过去的时候,我们总是认为大户人家的人一切都好,但是呢,似乎忘记了一件事,那就是,这个世界很大,人很多,需要做的事情很多。
“呵呵,这个柴家的人,你的话都是谎言,我相信,你这些谎言也经常和像是马三这样的人说过吧,你还说将军和你们家的家主琴瑟和鸣,如何琴瑟和鸣的?难道说将军拿着战鼓和你们家家主和鸣的吗?哈哈,你们家的家主的品味还真的不错哦。”
叶檀像是听到了一个巨大的笑话一样,指着对方笑道。
而柴夔已经是脸色铁青了,这个家伙什么意思啊。
“一个对于一个男人不喜欢的女子,而且没有相同的爱好,却可以生两个孩子,这个原因只有一个,这两个孩子对于这个男人是有用的,是不是?我没说错吧?”
叶檀的话让柴夔脸色不好看,不知道说什么。
“叶侯,你是什么意思?”马三却是忍不住反问道,自古就没有所谓的喜欢,只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所以喜欢还是不喜欢都是一种比较遥远的东西。
“这个事情很简单啊,如果只是柴绍的话,他虽然是个厉害的将军,而且做事也是不错的,但是呢,当初逃跑的事情,这个东西就像是一根刺一样地扎进的不只是公主的心中,我相信,太上皇和陛下的心中也是不舒服的吧,既然如此,你说,怎么办?没有了陛下的赏识和恩赐,一个将军的家族能够走多远?而且随时都有可能被清算,到时候,他拿什么抵挡?他没有东西抵挡的话,怎么办,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在血脉上和皇家连上关系。但是呢,你之前也说了,他有了好几个小妾了,而且还有了五个孩子了,你说,这些孩子能够和皇家的人拉上关系吗?不能的,根本就不可能的,怎么办呢,只能让将军生孩子啊,只有她生了孩子之后,这样子的话,柴家就会永远都是大唐的贵族了。”
“叶侯,你说的是不错,但是呢,一个女人为了自己的男人生孩子,难道这个有什么不妥吗?”
马三还是不明白,而柴夔却是明白了,刚要说话,却看到叶檀的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水球,然后这个水球慢慢地变成了一个不大的冰块,对着他扔过去了,他感觉到浑身一冷,然后就不能说话了。
“是应该的,是应该的,可是呢,这个将军和她的夫君的关系不好对不对?最主要的一点就是,你们将军的身体已经很虚弱了,这个时候能生孩子吗?平常的身体很好的女子,生孩子都是要命的,而她的身体不好的时候,还要生孩子,还要生两个,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这里面的风险到底是多大呢,你说说,这件事,罪魁祸首是我这个见死不救的人呢,还是那个让她生孩子,而最后让自己差点死掉的人呢?”
“啊?”
马三顿时明白了,而他身边的那几个人也站起来了,他们的眼睛都是迷茫的,因为这件事真的是太可怕了。
为了让自己家族可以传承,所以就让一个快要不行的人生孩子,而且两人的感情还不好,那么他们是如何同房的?这个问题就更加有意思了,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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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以为一个抛弃妻子的人,后来还能如初地说感情很好,你觉得你自己信吗?
“这些年,我相信,你们这里的不少人,甚至于你们的兄弟都开始追杀我,他们都说是我的责任,可是呢,御医都没有本事处理的问题,你们却要求当时只有十来岁的孩子处理,你们觉得这个不是太过强人所难了?你们这些年的这些想法是不是都是柴家的人告诉你们的?既然如此,你们就不能思考吗?就算是整死了我,你们的将军泉下就会有感激了?就会安息了?对于一个主犯,你们不管不顾,却开始对一个根本就没有任何责任的人,你们追杀不断,怎么,你们娘子军都是这么处理事情的?既然如此的话,那么,这个天下还有道理吗?”
叶檀皱眉地看着他们道,然后指着柴夔道,“这个人你们暂时不要杀,我还有用,你们想要跟我回去和陛下交差,还是继续作恶,我不管,我不怕你们,但是呢,再过几年,可能大唐就要征伐突厥了,我知道军中有不少你们的人,到时候国家大事不是儿戏,如果你们因为这种所谓的感情而坏了大事,你们想死,大唐的军队一共六十多万人,你们应该有个几万人吧,我虽然只是个侯爷,但是呢,这些年的功劳作为一个国公也不是什么大问题,那么,我处理你们,你们以为我没有办法吗?我有的是办法,你们不想要找主谋处理这样的事情,然后让那些东西安全地生活下去,现在毕竟天下安定了,百业兴盛起来,至少以后会如此,你们这些年当中肯定有人去过松洲,那里的环境如何,肯定的是不错的吧,你们不想安家吗?辛辛苦苦地努力一辈子,难道就是为了最后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死的吗?”
“叶侯,虽然你说的很有道理,不过呢,我们还要思考一下。”
马三和几个人对视了一眼,然后说道。
“我不介意的,不过呢,你们刚刚来埋伏我的时候,周围的人呢?”
叶檀的话让马三的眼睛躲开了一些,这帮杀才,肯定是将人都给杀了,这群疯子。
“叶侯,不是我们动手的,那个村子里还有二十多人,都是柴家的这个柴夔吩咐下手的,我们虽然报仇心切,但是呢,却不会滥杀无辜,这是当初将军给我们的军令,自从进入娘子军开始,我们就不敢违抗。”
“呵呵,你们很好,很好。”
叶檀说着,就看着他们几个人道,“你们在这里收拾一下,我还有事。”
说完这句话,他忽然后退,宛如鬼魅一样地来到了那个小子的身边,然后一把抓住了这个孩子,就离开了这里。
马三看着不动的柴夔,虽然不太全部相信叶檀,但是呢,已经觉得对方的狠辣了。
不过呢,有些事一旦说开了,就会有不一样的想法。
马三身边的几个人都站起来了,虽然身体还是有点虚弱,不过呢,如果想要杀死此刻的柴夔的话不是麻烦事,不过呢,马三没有这么做,因为上次的时候就有人说过,将军的身体本来就不好,然后后来有了孩子之后,就更不好了,这样的问题,是一个孩子可以维持好的吗?当时的看法里面根本就没有一个词汇,那就是将军到底能不能生孩子,因为过去的人的看法就是一个女人生孩子是一种天经地义的事情,不像是现在,女人生孩子似乎变成了一种要挟,不得不说,时代在发展,可是有些东西也开始倒退了,就像是那些读书人一样,对自己有利的圣贤的语言,都放入自己的心中,牢牢记住,只有对自己不利的,一律剔除。
“柴夔,你说刚刚叶檀的话有没有道理?”
马三身材魁梧,一看就知道是个不好脾气的人,这样的人做事狠辣,却又很讲义气,如果说,这样的人在战时的话,绝对是一员猛将,但是呢,如果说放在了和平年代,这样的人都是麻烦,就得清理了,为什么?他们对于国法没有兴趣,只是对于一个东西,有兴趣,那就是自己的一些看法和一些生活轨迹,这个才是根本。
“怎么,你们不过是听了那个叶檀贼子的几句挑拨离间的话,就开始不相信自己的将军的夫君的话了?你们当初得那种勇武去了什么地方,不会都是假的的吧?”
柴夔站在那里,不管如何抖动,自己都没有办法获得一定的气息,所以,只能站在那里冷笑道。
“我们虽然不怕死,可是我们不会这么容易地就跟着你们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