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是很贱!我最贱的地方就是不该碰到你这样恶劣卑鄙的无耻之尤!我恨我自己,为什么三番两次和你纠缠,最后却伤害了自己家人,像你这种衣冠楚楚的小人,世间可以说,并不多见啊,连先生!”秦净初眼中荡漾着厌恶的闪光,冰冷的双眸不带一丝温度。
“你还真是牙尖嘴利啊,看来我小看你了。”连赫脸庞飘过一丝错愕,蔑笑声随之响起,“我倒要看看接下来,你是卑躬媚骨,还是坚持自己的‘铮铮铁骨’,可惜啊,你是不会有选择的余地,记住,你的决定只能由我做主,哼!”
连赫的几句话,让秦净初从云端直坠入了泥泞。之所以她会这样,是因为连赫说这番话,绝对不可能是空穴来风,而且极可能会是真的。
站在连赫身畔的佩简,心中陡然升起一股不祥之感。而不同的是。只会争风吃醋的莎莎,则显露出不解和呆痴的表情。
“你想怎样?”秦净初强装出一副冷静的表情,心里的不安和恐惧却早已泛滥成灾。
遗憾的是,这一切还是令洞察人心的连赫发觉。
“我想怎样?那么,秦小姐的意思是,我想要怎样,秦小姐都会配合吗?”连赫发掘秦净初的内心最深处如洪水猛兽般的恐惧,引起他的好奇和乐趣。
秦净初死死地咬着唇,恨恨地想着,只要自己不给他难堪,那么他应该不会提很过分无理的要求吧!
想到这里,秦净初想要继续深入,但又觉得没必要,自己根本就不想知道。
她的嘴角扬起一丝讥讽不明的笑:“如果你不说,那我就先走了,还希望你能尽兴!”
说完,还不忘,眸角冷漠地扫了扫连赫身侧两个衣冠不整,春光外泄的女人。
秦净初还没跨出房间,自己的手就被一双强有力的手给拉住,阻止她的前行。秦净初根本都不回头看,就已明了这双手的主人。
“爷,”半晌过后,按耐不住的佩简终于开了口,刚想开口求连赫放过秦净初。可是不巧的却被连赫断然寒冷刺骨的声音打断:“闭嘴,我说的话不管用是不是?在我眼里,佩简,你可不是一个会耍性子的女人!”
连赫强硬如铁的态度让欲言又止的佩简垂下了头,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生怕会惹起连赫的不满。
低下头的佩简,脸形因为愤恨而扭曲,要不是为了保住自己荣华富贵,自己会这般服从?自己想要的无非就是连赫带给她显赫的权势和地位,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秦净初看出佩简明明一副不甘恨得牙痒痒的饿狼模样,却装的跟小绵羊一样柔顺,这样精彩的表演,不禁让秦净初哑然大笑。
“你笑什么?我告诉你,我可不喜欢看你笑的样子。”连赫说道。
“我管你喜欢什么?我都没兴趣,我只希望,你能离我远点。”秦净初唯恐避之不及的样子,点燃了连赫眼中仇恨的怒火。
“你没兴趣?我想接下来的东西,你一定会爱不释手的,而且,你不得不和我同床共枕,你说,还有比肌肤之亲更近的距离吗?”连赫神不知鬼不觉地一步步踱步,强势霸道地将秦净初拉往自己的怀里,一把抵在身后的墙壁上,向秦净初的耳边吐着温热的气息。
目睹这一切的佩简和莎莎,气的面色爆红,可是,自己却什么都不能做。所以,就将所有的罪行全部都放在无辜的秦净初头上。
眼睛看向佩简和莎莎的秦净初的到来毫无察觉!
顿时,眼前放大的妖冶绝美的俊脸,让秦净初直想大喊,但是不知道怎么了,她的心跳就在此时猛然慢了一拍,似定格般地微微发愣。
看到如此的秦净初,连赫嘴角充溢着暧昧不已的浅笑:“没想到啊,你这种人也会有被迷得神魂颠倒的样子!不过,你的这幅模样,简直就可以和放荡女媲美了!”
秦净初对自己万分鄙视和痛恨,自己刚才究竟怎么了,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在这种渣男面前,表现出那种样子,难道自己也是同类人!绝对不是!
深刻地认识到自己的罪过之后,秦净初的眼里没有一丝慌乱:“连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只知道,自己刚刚的失神,只是因为我再思考问题而已!”
连赫的心里大受打击,不免心里有股莫名的失落和落寞。
转眼间,一张字据就摆在了秦净初面前:“签了它!”
快速了掠过那张情人契约时,那一条条不公平的赤裸裸地屈辱条约,让秦净初因为愤懑小脸皱成一团,小手气的不住发抖,手指因为耻辱掐进了手心,血迹斑斑。
气愤有用吗?如果是值得的人,他会是你这样生气吗?实在是荒谬!忍一忍,为了弟弟,一定要忍下去!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秦净初手紧紧地握成一个小小的拳头,冷笑着问道。
“凭什么?真是个愚蠢至极的女人!那么我就好心地给你提醒一下,你难道不该想想你的爸爸和姐姐?如果你在乎这两个人也没关系,我想有一个人,应该是你的禁脔吧!那就是,你身在国外的亲、弟、弟!”连赫脸上尽显小人得意的逍遥。
“你,你!”秦净初因为过度悲恸拖沓地后退了几步,一股让人失去控制的恨意在秦净初胸口横冲直撞着,让她甚至想要自己消失在这个世界上,那该过好!自己根本就不该来到这个世上,她一出生,妈妈就因为难产离世,现在又要连累自己亲弟弟!
秦净初强忍着自己心中的剧痛,不顾一切地扎进了大雨滂沱,电闪雷鸣的暴雨狂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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