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双眼清醒的看着元贵人不好意思胭脂水粉该用的场景已经用完现在已经不需要了就像她现在沒必要再对元贵人或者说白歌客气了有个词怎么说來着养虎为患如今这条猛虎已经能够吞噬掉她了她必须做出反击
“元贵人您将嫣儿折磨的还不够少么嫣儿原是我宫中的人再怎么说您也该给几分薄面结果本宫承认沒有魅力但嫣儿至少在你进宫的时候是跟你住在一起的怎么也不能当面这么斥骂她毕竟周围都是我宫中的人这么做影响不好对吧”
前面还用的“您”后面直接用“你”一字之差活生生的将两人的身份隔绝开來也将彼此的身份降低一个档次
“元贵人暂且本宫这么叫你”
绘水画听到隔壁屋子内传來周阑痕的闷哼心中欢喜脸上却是流露出更为严峻的面容來元贵人就在他身边周阑痕被发现元贵人只怕又要到景元帝身旁嚼舌根了这必须杜绝
这么想着便将话说的更让白歌颜面扫地元贵人你说你一个贵人哪里來的勇气这么直呼本宫其名随意踏足本宫寝殿”
白歌被绘水画突如其來的嘲讽弄的有些昏她始终沒有想通一夕之间或者说短短几个月來绘水画骂人的功夫竟然增加了不少脑子被她骂的有摸不着头脑忽然此刻她听到了一个男人发出的声音声音很急很大程度上是含着痛苦的音色在里面的白歌紧紧盯着绘水画似笑非笑
“难道公主你的寝殿中私迎男子”
“元贵人说话还是放尊重点”
嫣儿大声呵斥道
“啪”
一巴掌落在嫣儿的脸上绘水画再一次看到嫣儿的时候她的脸上生生多了一个红印白歌风轻云淡的缩回手淡淡说道“噢公主您的奴婢以下犯上本宫只是替你修理一下她罢了”
这话说的跟告诉绘水画今天有沒有吃饭一般的寻常
“啪”
再是一个耳光扇过不过这一次不是元贵人扇嫣儿了绘水画直接还了回去对上元贵人错愕的眼神绘水画慢条斯理的活动手腕手腕发出“嘎吱”的声音嘴角轻启冷冷说道“贵人在本宫宫中打本宫宫内的奴婢你就不觉得你过于僭越了一个贵人的本分”
绘水画是极其疼爱身边的宫女的白歌动手打嫣儿这就是动了她的人绘水画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忍受下去的
难道
白歌心中百转千回绘水画这倒是显得欲盖弥彰了说不定真的有私藏男子所以才这么气愤
白歌斜眼睨着绘水画动作轻佻继续道“公主应该知道在宫内私会男子的惩处是很重的公主虽然是千金之躯但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个道理公主应该懂吧”
所谓唇舌之战的的确确是需要抓住对方的命门在合适的时候予以对方致命一击如今白歌认为她抓住了绘水画的薄弱环节于是便有了底气跟绘水画叫嚣
绘水画反而心中一顿不做声色的看着白歌看來白歌并沒有听出周阑痕的声音这对于周阑痕而言也是安全的继而绘水画做出了一个惊讶的表情“难道贵人您沒收到消息周阑痕暂时在本宫寝殿中静养么”
话语间的云淡风轻轻而易举便表现了出來哪怕绘水画此刻心中正悬着巫师的确把周阑痕救活了然而白歌一旦成为第一个知晓的人那么跟御瑾肃一联手
她不敢再往后面想去后果是非不管多么严重她也必须承受如今还是先让白歌自行离开的好
“本宫很久沒有再见到周大人正巧听闻公主殿下将周大人带了回來本宫进去瞧瞧周大人为好”
话音刚刚落地白歌见势推门便入身后不知谁人弹出一枚银针來“嗖”的一声恰好弹到了白歌的手上白歌的手一缩终究还是沒有能够避免到
“谁”
白歌的手有些酸酸的疼眸子往身后一扫绘水画耸耸肩并不去理会白歌白歌施施然看着绘水画嘴角在沒有了微笑“公主有沒有人告诉过你这样就想整死本宫太过脆弱”
绘水画忍不住想笑姑娘噢不大妈
您就沒觉得您这话说的太过于那个啥了么
难道您真当姑娘我那么笨往你手上找罪受么
地面清晰的能够听见银针落地的声音白歌好像明白过來了些什么事情
“是不是你”
白歌眼神簌簌的看着绘水画看向绘水画的眼神像是想要将绘水画撕碎一般
“贤和”
不远处传來一个男声紧接其后的便是小厮两人一前一后快步走了上來绘水画眼眸微微张开带着些许的惊喜她招招手像那人快速走了过去
“三哥”
御瑾枫眼睛一定朝绘水画笑道“好些日子沒见你了”
绘水画一改之前跟白歌剑拔弩张的样子自动无视掉白歌朝御瑾枫甜甜笑了去“三哥你都这么长时间沒进宫了有沒有想画画有沒有”
“咳咳”
白歌见御瑾枫朝她这边走來见势咳嗽了几声而御瑾枫的目光全程都落在绘水画的身上根本沒正眼瞧过白歌白歌忍不住瞪了个白眼來御瑾枫也视作看不见
大有一种你要瞪尽管瞪大爷我就是不理你的作风
御瑾枫无奈的摇着绘水画的脑袋眼前显示出來的便是一副其乐融融的景象
跟在御瑾枫身后的小厮忍不住抬抬眸帽子微微遮挡住小厮的脸颊眼睛便抬上一抹露了个形态便落了下去行事作风极其谨慎眼光落在白歌身上的时候紧紧盯了几秒而后又松开;将目光落在白歌的手上最后微微笑了笑重新低垂着个脑袋泠镜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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