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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祭祀拜天期间,皇上皇妃和各位皇子大臣们都各自在各自的屋子吃饭。晚上,赤炎殇和慕容墨回到自己的屋子,桌子上已经摆上了晚饭,只是几盘素菜。
赤炎殇本打算抱着慕容墨吃饭,却被慕容墨拒绝,两人相对而坐。慕容墨拿着筷子,抄起一块豆腐,放倒了嘴里,“不管什么膳食总是宫里的比较有滋味。”慕容墨陈述着。
赤炎殇不吃不喝,就那么干巴巴的坐着看着慕容墨吃饭,听到慕容墨的话,赤炎殇耸了耸肩。
“你不饿?”慕容墨问着赤炎殇,因为赤炎殇很奇怪,自从进了玄隐寺,才赤炎殇没有喝过一口茶,也没有吃过一点点东西。开始慕容墨以为赤炎殇是不饿不渴,可是中午饭没有吃,晚饭也没有吃,那就有点儿不正常了。
慕容墨吃完了以后,擦了擦嘴,“说吧,怎么回事?”慕容墨坐好了,等着赤炎殇解释,赤炎殇只是笑了笑,而站在赤炎殇身旁的楚风说话了。
“每年的祭祀拜天,王爷都三天不吃不喝,是在祭奠死去的婉容皇妃。”楚风收敛起了脸上的笑容,认真的说。
“恩。”慕容墨什么反应也没有,正常的点了点头。
楚风看着慕容墨一点儿反应也没有,一点儿也不惊讶,如果慕容墨有反应,那倒是让楚风吃惊了。
“那这三天也是怀缅了?”慕容墨站起身来,“赤炎殇,你先怀缅着,我出去走走。”慕容墨起身和梅离开。
“爷?”看着慕容墨离开,楚风喊着赤炎殇。
赤炎殇摆了摆手,只是笑了笑。
慕容墨和梅走出来,月亮已经爬了出来,院子里站着些许的侍卫,慕容墨走到离住处不远的一间小亭子里坐了下来。
“小姐?”梅喊着慕容墨,头微微的朝着侧方歪了歪。
慕容墨冷笑了一声,然后接着抬头看着天上的弯月,很漂亮,周围还有几颗小星星,一眨一眨的,慕容墨依着亭子的柱子。
就在梅刚才悄悄的指示的地方,一个人正躲在黑暗里,悄悄的,什么声音也没有,她自以为隐藏的很好,很可惜,慕容墨早就已经察觉。
那人躲在黑暗里,看着亭子里的慕容墨,一身的黑衣,脸蒙着,隐藏在面纱下的嘴角扬起一抹阴狠的笑。然后又悄悄的离开。
慕容墨感觉到那人离开了,转头望着那个方向,期待的摇了摇头,“梅,看来我们真的不无聊了。”
晚上明蕊吃晚饭,仆人们把碗筷都收拾下去,明蕊对着身旁的侍女说,“你们都下去吧,本公主要休息了,不要打扰本公主。”然后转身坐到了床上。
等到屋子里的人都出去以后,明蕊小心的走到门口,检查一下门窗,然后转身,“出来吧。”明蕊小声的说。
这个时候,从床后面走出了一位黑衣女子,“公主。”那人对着明蕊问好。
明蕊点了点头,坐到了床上,那名黑衣女子依旧站在床旁边的黑影子里,“你都准备好了吗?”明蕊问着。
“恩。”黑衣女子嗯了一声,“已经准备好了,只要公主能按着在下的说法做,成功以后,保证公主可以成功的接触和太子的婚约,嫁给王爷。不过--”那女子又迟疑了一下。
“不过什么?”明蕊蹙眉及声问着。
“没什么。”黑衣女子微微摇了摇头,只不过嘴角一直扬着一抹奸诈的笑,只是明蕊根本就看不见,“公主一定要看着时辰,千万不能错过。”随后,从黑暗中伸出一只手,手里正放着一包东西。
明蕊接过来,那在眼前,看着,想要打开来看,却被黑衣人阻止了,“公主,这药不能现在打开,否则就不管用了。”
“这个药真的管用?”明蕊疑惑的问着,“真的能迷惑的了赤炎殇?”
“当然,这种药是由一种特殊的配方配制而成,肯定管用的,否则我也不会拿来给公主了。”黑衣女子说,“公主一定要想办法在他的屋子里打开这包药,这具体怎么实施,不用在下教公主,我送给公主的行头一定会派上用场,只不过……”黑衣女子在黑暗中看着明蕊宝贝似的把药藏了起来,无声的笑了笑,那笑容是那么的刺人眼球。
“本公主知道了,明天晚上本公主一定会成功的。”明蕊也笑了,是欣喜的笑。
与此同时,在李威的房间里也一样是不安稳。
屋子里只有李威和他的随从,李威喝着茶,问着,“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老爷,都已经办妥了。”那人恭敬的走到李威的面前,附耳相告。随后,只见李威点了点头,眼里带着一丝兴奋。
“一定要保密,等事情完了以后,嗯!”李威对着面前人,手在脖子上一划,眼里满是杀意。
“老爷放心。”那人点了点头。
平静的一夜就这么安安稳稳的过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大家就起来准备了,因为今天是祭祀的第一天,祭祀一共两天。第一天由皇帝带着所有人去通塔祈祷,然后再将佛理。第二天大家也是聚在一起,还是参佛讲道。
通塔实际就是一个大的露天祭坛,一共有三层自下往上非别是第三层,第二层,第一层。最下面是陆地,样子像塔所以叫通塔。
大家都已经做好了准备,以皇帝赤炎雷为首,太子赤炎峰和太子妃李蓉蓉居后,三人成三角形,站在通塔的第二层。第三层是以赤炎殇和慕容墨为首的皇子,还有以皇后为首的皇妃。
再下面则是官员大臣,是以三公为首。这些人全都被僧人包裹着。
在通塔的第一层,放着一个大鼎,鼎的前面也就是大家的面前还放着一张桌上面摆放着一个空托盘。太常钱云站在书桌钱,面朝着鼎,背对着大家,手里拿着一份书卷。随着玄隐寺的敲钟声响起,沉闷的钟声砰砰的撞击着每个人的心脏,随后一致的千万只木鱼敲了起来。
“我赤炎国承上天……”钱云用他那苍老的嗓音念着手里的书卷,一字一字铿锵有力,伴随着木鱼声传向天空。
“……愿上天,诸神,保佑我赤炎国,风调雨顺,国泰民安。”最后一句话说完,钱云收起手里的卷恭敬的放在面前的空托盘里。
然后钱云慢慢的走下来,站到了赤炎雷的身旁,赤炎雷走上了第一层,只见赤炎雷拿起桌子旁边的一炷燃着的香,放倒托盘里,随后看到托盘里的书卷烧了起来,烧的很旺很旺。只听下面的所有人都跪到地上,大呼,“天佑我赤炎国,国泰民安……”声音非常一致,随后连着磕了三个头。
头已经磕完了,大家还没有站起来的一丝,慕容墨跪在地上,非常的郁闷,对于下跪这个东西,慕容墨是非常的反感,慕容墨低头蹙眉,只要大家仔细瞧,就可以看到慕容墨的双腿根本就没有着地,离着地面还有一小指的距离,只不慕容墨的裙子掩盖了,而且大家都虔诚的参拜,根本就不会注意慕容墨。
赤炎殇撇了一眼身旁的娇妻,看着她的膝盖,嘴角扯了一扯。慕容墨的这个跪法可比真的下跪难多了,一个练武的人都不见得能像慕容墨这么‘跪着’。
“墨儿,我们还要跪上一个时辰,你就这么着?”赤炎殇轻声的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对着慕容墨说话。
慕容墨撇了赤炎殇一眼,接着低着头,脸上根本没有丝毫的表情,也没有丁点儿的不适。可以说,慕容墨从来到这个时空除了给死去的云霞真正的跪过意外,她没有跪过任何一个人,因为慕容墨怕他们折寿。
大家就这么干巴巴的跪着,姿势很到位,都双手放在腿上,身子轻微的向前探着,低着头,祈祷。
大家就维持着这个姿势一个时辰之久,随后赤炎雷说话了,他对着大家,扫视一周以后,用那洪亮的嗓音传达着,“……”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人齐声大喝万岁以后,结束了无聊的跪拜。
众人都退到一旁,这个时候,太子赤炎峰对着赤炎雷行了一个大礼之后,转身对着大家,神情严肃,接过一位僧人递过来的书卷,也开始幽幽的念了起来。大家都聆听着,只不过,看着赤炎峰太子**的人心里都很兴奋,因为这次的祭祀,以赤炎雷对赤炎峰和李蓉蓉两人的态度来看,前途非常的乐观,赤炎雷的态度也给众人一个迹象。
祭祀拜天虽然是赤炎国神圣的活动,但是明蕊作为赤炎峰的未婚妻子也参与其中,只不过明蕊并没有站在前面,而是和大臣们站在台下,明蕊痴缠的望着远处的那抹红色,在人群里是那么的扎眼,让人一眼就能认出来,那就是赤炎殇。
明蕊的眼眸仅仅锁定着赤炎殇,在明蕊的位置,她只能看到赤炎殇的侧面,但是一个侧面足够明蕊兴奋半天了。阳光洒在赤炎殇的身上,他的鼻梁、嘴唇眼眸,都落入明蕊的双眼里,明蕊看的心激动万分,但是一想到今天晚上就可以得到赤炎殇,明蕊全身都热血沸腾。
等赤炎峰讲完话以后,一些宫人训练有素的抬上来桌椅,众人都坐了下来。赤炎雷坐在高位俯视着众人,而在赤炎雷的旁边则是坐着清扬方丈。在赤炎雷的两侧坐着皇子皇妃。赤炎雷的右侧坐着赤炎峰、李蓉蓉、赤炎殇、慕容墨、赤炎鼎、赤炎颖、赤炎烈;而左侧则是以皇后苏瑾为首的皇妃。在下面是三公九卿,再后面就是那些普通的官员。
桌子上面放着一些茶水,没有吃的。
“今天我赤炎国祭祀拜天,求的是国富强盛,为的是希望上天保佑我赤炎的子民。”慕容墨听着赤炎雷的话,不得不承认古代人的落后,什么事情都要参拜上天祈求安康,可是有几次上天是办事的呢?慕容墨讽刺的看着上位者夸夸奇谈,手指无聊的敲打着自己的大腿,而紧靠着慕容墨坐着的赤炎殇,伸手把慕容墨的手攥到自己手心里,然后轻轻的抚摸着,看的出来赤炎殇也非常的不耐烦。
正在大家都在听讲的时候,突然从天空中传来一声鸟叫,大家循声望去,可是并没有见到鸟的影子,只不过这个时候,天空中突然出现一道七色彩虹,横跨在空中。彩虹持续了好几分钟,然后渐渐的消失不见。
大家都议论纷纷,而李威看到天空中的彩虹的时候,心里惊喜万分--真是天助我也。
“皇上,天生祥瑞,出现七彩祥云,这正找着我赤炎国会国富民强啊。”这个时候,大臣们都纷纷高兴着,点头称赞着。
“赵爱卿怎么看?”赤炎雷问着下面的赵云,赵云位居九卿之首的太常,掌宗庙事,一般不参加具体的行政事务。
赵云恭敬的起身,然后对着赤炎雷恭敬的一拜,“皇上,自古有云,天生祥瑞必是有神人降临。想必上天赐给我赤炎国福星啊。”
赤炎雷听了赵云的话以后还是没有什么反应,然后又问着身旁的清扬,“方丈,您怎么看?”
清扬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天生祥瑞必是好的象征,赵施主说的话也有在理,天生瑞祥,会有奇人出现的。”清扬温润的说,“不过自古贤君的诞生也是会伴着祥瑞出现的。”
“哦?”赤炎雷挑眉,显然赤炎雷对清扬后半句比较感兴趣,“方丈,何解?”
“传说,赤炎国的开国始祖登基的那一天,天空也出现祥云,随后有火球自天而降,传说那是龙吐出的龙珠。”清扬方丈说完,看了赤炎雷一眼。
赤炎雷点了点头,他能了解,清扬说的并非如此,他在告诉大家,这个现象是彰显着明君的出现,只能说明明君已经出现,如此而已。
慕容墨看着彩虹消失的地方,又看着大家脸上的欣喜,挑眉,按着现代的说法,这个彩虹的出现是由于空气中的小水滴居多,形成三棱镜,然后阳光折射出现彩虹,不过在古代,这个现象确实也能说明一些问题,就如清扬所说,贤君出现。慕容墨看着赤炎殇,对着赤炎殇笑了笑,然后对着天空努了努嘴。
赤炎殇凤眼一眯,用力捏着慕容墨的手,对着慕容墨放电,自始至终赤炎殇只瞟了天空一眼。
赤炎峰的反应也很平淡,但是此时赤炎峰的心里却一点儿也不平静。
就在这个时候,下面的一位大臣突然站了起来,“启禀皇上,微臣有事启奏。”是一位卑微的官员,做在的大臣中间。
“何事?”赤炎雷问道。
“微臣看到刚才的现象,也突然想到一件怪异的事情,在十七年前,那时候微臣还在多伦为官,那一年夏天的一个晚上,大家都已经进入梦乡的时候,原本非常安静的夜空突然狂风大作,电闪雷鸣,狂雷肆虐的怒吼着,闪电在天空中连成了一条直线,好像一条龙。可是好一会儿,天空的狂雷突然停止了暴动,本就已经是半夜,天空突然亮了起来,白昼突显,亮的让人睁不开眼睛。虽然第二天大家都在谈论着,没有多久这个现象就被大家忘记了。”那名官员说的很详细。
李威听了以后更加的高兴了,再次感叹着--真是天助我也啊,原来老天爷在帮我。
“哦?”听了那位大臣的话以后,赤炎雷心里惊奇的很,这个现象可不是一般的现象啊,而大家的反应也沸腾了起来,好多的人都在怀疑着真实xing。
慕容墨听了那人的话,推算着,十七年前的夏天,在多伦,那不是自己出生的时间段么。慕容墨出生的时候倒是没有多么在意天气变化,没有想到竟然还有这么一段有趣的事情,慕容墨看着了那位说话的官员一眼,然后犀利的看着李威,正好扑捉到了李威眼里一闪而过的兴奋和欣喜。
“这是真的?”赤炎雷又问。
这个时候,一旁的清扬又说话了,“确实有。”清扬看着赤炎雷,“那年空慧大师夜观星象,看出异象,大师描述的现象和这位施主说的差不多。”
“缘来如此。”大家听了清扬的话以后都深信不疑,即便不曾见过。
赤炎雷看了一眼清扬,问道,“那方丈,大师还说过什么?”
清扬摇了摇头,“大师当时没有再说其它,只不过几天之后他就闭关了。”
虽然时隔十七年之久,但是被大家挖出来,依旧轰动着,大臣们小声的谈论着,都说这个现象肯定预示着什么,可是即便大家说,也只是猜测。
就这样,无聊的一天又过去了。
晚上,大家还在谈论着今天发生的事情以及陈年旧事。只不过今天的夜里漆黑一片,正所谓月黑风高杀人夜,古刹寒鸦鬼泣时,在这种夜里,正是干坏事的时候。
吃完了晚饭,赤炎殇抱着慕容墨坐在椅子上,此时慕容墨心里的不安已经扩散了。她感觉今天晚上一定会有事情发生,在她的周围。今天是祭祀最重要的一天,今天夜里所有的仆人都要早早休息,不必服侍主子。
两人安静的依偎在一起,慕容墨在玩弄着自己右手手腕上护腕,不得不说单就说护腕确实是个好东西,带了这么久,被雨水和血侵泡过,都没有变色,还是雪白的一片,而且上面的鹰也没有变。慕容墨轻轻的撕扯着,这个护腕着魔一般套在手腕上慕容墨没有发现什么机关的,可是就是拿不下来。
赤炎殇也不说,就任凭慕容墨在那里探究。就在这个时候,刷的一声,有东西破窗而进飞向慕容墨。赤炎殇起身搂着慕容墨快速的躲过,而且赤炎殇伸手一抓正好把东西抓到了手里,那是一枚小巧的星星飞镖。慕容墨看着赤炎殇手里的飞镖,没有生气反而更期待了--是谁在和自己玩?
赤炎殇看着飞镖,对着身前的慕容墨耳语一番,“墨儿在这里乖乖的等着,哪里也不要去。”然后赤炎殇开门离开,人走的很急,慕容墨看着离去的身影,若有所思的样子。
在赤炎殇离开没有多久,又有黑影在窗户前闪过,慕容墨双眼一眯,慢慢的走了出去。等慕容墨在门口站稳,环视四周,灯火很暗,很难看清楚事物,这个时候一到黑影在不远处一闪而过,只不过慕容墨看到了脚底却没有动。
过了一会儿,黑影又出现了,不过于此同时一个纸团朝着慕容墨飞来,然后再慕容墨的面滚落到地上。慕容墨弯腰拾起来,张开纸团,上面写着四个字,“跟来,看戏。”慕容墨知道陷阱的几率可以说是百分之百,但是慕容墨想知道谁在和她玩。慕容墨伸手一攥,一张纸变成了碎屑。
慕容墨慢慢的朝着黑影消失的方向走去。慕容墨走的很慢,不过那黑影好像在照顾着慕容墨,每走几步,黑影就会在前面出现,带路。慕容墨看那黑影的纤细身材,一眼就看出那是个女子,慕容墨也不急着追上去,就在后面跟着,不过那黑影好像也不是很急的样子,领着慕容墨在周围转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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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去的赤炎殇没过多久就回来了,回到屋子里,正看到慕容墨坐在床上,后背倚着床的围栏,闭着眼睛,传出了均匀的呼吸声。赤炎殇踏进屋子,看到再床上坐着的慕容墨的时候,顿了一下,凤眼里闪过一抹犀利。
红衣的赤炎殇没有走进床,而是坐到了椅子上,静静的看着似乎已经睡着的人儿,手指无声的敲打着桌子,好像在思考着什么。
这个时候,原本看似睡着的人,醒了,床上的慕容墨看到赤炎殇的时候很激动,只不过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慕容墨看着赤炎殇,对着赤炎殇点了点头。
赤炎殇敲打的手指停了下来,“墨儿真听话,乖乖的等着本王回来。”赤炎殇只是看了床上的人一眼,然后就低头垂眸,看着地面。
床上的人坐好,依旧没有出声,她静静的看着眼前妖媚的男子。赤炎殇也没有再说话,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
屋子里的空气好像逐渐变的稀薄,温度也渐渐的在上升,慕容墨的脸上已经出现了汗珠,而且脸颊也渐渐的变红。反观赤炎殇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又过了一段时间,赤炎殇的脸也热了起来。慕容墨的身上也已经热的湿透了,而且身体里突然出现异样,她感觉自己身体里正有一股热浪袭击着自己,看着眼前的赤炎殇,她渴望着他,看着赤炎殇,她体内的血液沸腾起来,本来坐在床上的慕容墨突然站起身来,她晃着身子一步一步的朝着赤炎殇走去,而且每走一步,她就脱一件衣服,直到走到赤炎殇的跟前,慕容墨上身的衣服已经全部脱光。
赤炎殇看着眼前的tong体,凤眼危险的眯了起来。眼看着慕容墨就要倒向了赤炎殇。
就在这个时候,门突然被推开,另一个慕容墨正站在门口。门口的慕容墨看到眼前的情景以后,没有再往前走一步,她就站在门口,静静的什么话也没有说。只不过门口的慕容墨眼神看的不是赤炎殇,而是和自己有着同样一张脸的女子。
由于有人突然打扰,衣不蔽体的慕容墨并没有扑倒在赤炎殇的身上,女子也没有羞愧的拿衣服遮住自己的身体,而是那么站着和门口的慕容墨无声的对视着。
终究是多事之夜,在这个时候,侍卫们突然吵闹起来,而且皇上和一些大臣也突然相继赶到了这里。
屋子里的慕容墨咧嘴一笑,然后她抬手把手里的一件衣服遮到了胸前,低着头大声的嘶喊着,“啊……”时间非常的正好,赤炎雷,赤炎峰,赤炎烈,赤炎鼎和大臣们出现在了门口,他们看着屋子里的人,全部都愣住了。
只见双手护胸的明蕊正站在赤炎殇的面前,屋子里的地上满是凌乱的女子衣物,明蕊惊叫着,转头看着赤炎雷一行人以后,害怕的后退躲到了床上,然后拽着被子裹住了自己,呜咽着,满脸的委屈的泪水。
赤炎雷满脸铁黑,赤炎峰虽然脸色也不好,但是眼里却全是戏谑,看好戏的眼神。身后跟来的人脸色都不怎么好看,尤其是慕容锡和慕容延。
“殇儿?这是怎么回事?”赤炎雷厉声问着赤炎殇,眉头紧蹙,牙齿咬的咯咯直响。这个时候,明蕊的哭声更大了,只不过埋在被子里的脸上却满是得逞的笑容。
随后跟来的李蓉蓉看到眼前的样子,一惊,快步走到床边,看了明蕊一眼,然后到对着赤炎雷说,“父皇,不管怎么样,先让明蕊公主安静一下。”李蓉蓉看着赤炎雷,她也在提醒着,明蕊的身份。
“王妃,你怎么会在这里?你身上的血是怎么回事?”这个时候赤炎峰的声音非常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大家又把焦点从明蕊和赤炎殇的身上转移到了门口的慕容墨的身上。
慕容墨今天穿的是一件青绿色长裙,裙子下摆有大片的血迹,看的出来是刚染上的,大家都蹙眉看着慕容墨。
“好了!都去大堂!”赤炎雷气愤的甩袖离开。
这个时候,几名侍卫走到了慕容墨的面前,“王妃,请。”看的出来,他们不是在开玩笑,侍卫手里都拿着刀,眼神不善的看着慕容墨。慕容墨冷着脸,给慕容锡和慕容延递去安慰的眼神以后,跟着侍卫离开。
赤炎殇看着侍卫和慕容墨离开的身影,凤眼里满是危险,但是却什么话也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问。赤炎殇看都没有看床上的人一眼,起身离开。
慕容锡和慕容延敌视着赤炎殇,瞪了赤炎殇一眼转身去追慕容墨。
等赤炎殇走出门口,一个侍卫走到赤炎殇的面前,悄悄的说了一句,“王爷,大司农赵正刚刚被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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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间宽敞的大厅里,几位重要的大臣,皇子都已经到了。赤炎雷阴沉着脸坐在椅子上。慕容墨被侍卫待到大厅里,随后穿戴好的明蕊和李蓉蓉也走了进来,最后进来的是赤炎殇。
赤炎殇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自觉的走到了慕容墨的身旁。
“人都到齐了。”赤炎雷沉闷的声音响起,他不怒自威的扫视了人们一眼,屋子里的气压急剧降低,压迫着人们的心脏,“墨儿,你身上的血是怎么来的?”
慕容墨低头看着自己裙子上的血,冷哼一声,“不知道。”慕容墨冷声回答,语气给人的感觉就是不善。
“王妃的答案不能服众,王妃可知刚才大司农赵正被害,而恰好你的身上却出现血迹,会不会太巧合了?”这个时候苏旷cha话说到,显然苏旷已经把大家的思路带入了一个轨道了。
慕容锡蹙眉,“苏大人,饭可以乱吃,但是话可不能乱说。”
“丞相哪里的话,在下只是按常理说话,怎么会是乱说呢?”苏旷轻蔑的说,“难倒只许人做还不许人说啊?这件事情很显然的吗?谁深更半夜不休息,出去弄一身血回来……”
“你……”慕容锡恼怒的瞪着苏旷。
“够了!”赤炎雷大喝一声。两人顿时不再说话。
“墨儿,你今天晚上出去了?”赤炎雷又问慕容墨,只不过眉头比刚才蹙的更紧了。
慕容墨点了点头,却没有解释一个字,为什么出去,出去干什么?
“带上来。”赤炎雷说了一声,随后几名侍卫抬着单价走了过来,解开尸体上的白布,赵正的面容展现在大家的面前,只见赵正的嘴角流着血,脸色已经没有了血色。
“怎么死的?”赤炎雷问着仵作。
只见一位中年男子对着赤炎雷行了礼,开始说,“启禀皇上,下官察看一下,赵大人浑身身上没有一丝伤口。”
“那是怎么死的?”赤炎雷问道。
“赵大人的死因是因为身体的中枢被人掐断,也就是第七根脊骨被人捏碎,急促死亡。所有浑身上下没有一丝的伤痕,不过,虽然没有伤口,可是赵大人死前却吐出了大量的血。”仵作又说。
听了仵作的话,大家又把目光投向了慕容墨,可是慕容墨依旧没有慌张。明蕊看着慕容墨裙子上的血,又看着身旁的赤炎殇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赤炎殇听了仵作的话以后,修眉皱了一下,看着地上的尸体,还有嘴角的早已经干涸的血迹,嘴角扬起一抹慑人的冷笑。
慕容墨像是早就已经知道答案一般,静静的站着。
“墨儿,你不说话,不提自己辩解?”赤炎雷又说了,心里对慕容墨很担忧。
“墨儿,你怎么不说话。”慕容锡已经急了,他跪在地上,对着赤炎雷说,“皇上,微臣可以担保,肯定不是王妃所为。”
“皇上,下官也可以担保。”慕容延也跪了下来。
“你自己的亲人,当然会替自己人包庇了,你怎么知道人不是王妃杀的呢?”苏旷说话,“以微臣只见,王妃应该交由廷尉府查办,如果王妃是冤枉的,廷尉一定会还王妃清白。”
廷尉孙贤是苏旷的门生,如果把慕容墨送到廷尉府,即便是没有罪,估计也会给按个莫须有的罪名,一定是有去无回。
“皇上,不是王妃做的……老臣用姓名担保。”慕容锡听到苏旷的话以后,急了,按着律例是应该送廷尉府,但是现在却不能让慕容墨去。
“好了!”赤炎雷瞪着慕容墨,“墨儿,人是不是你杀的?你今天去了什么地方,做了什么,说一说吧。”
大家都看着慕容墨,尤其是慕容锡和慕容延,两人热切的关心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慕容墨的身上。慕容墨看着慕容锡眼里的着急、担忧,看着慕容锡年迈的跪在地上,看着慕容锡两鬓的白发,暗自叹了一声气。
“赵大人不是儿媳杀的。”慕容墨撇着嘴,语气里满是无趣和失望,原本慕容墨还想好好的逗逗大家,耍耍人,可是看着慕容锡却停止了,“晚上儿媳睡不着,出去闲逛了一下,外面很黑,儿媳看不清楚路,在小林子里迷了路,走路的时候被东西绊了一下,身子前倾的时候正好扶住了一棵大树。估计血是在那个时候沾上的。”
听了慕容墨的话以后,苏旷冷哼一声,“王妃怎么知道自己前面有树,还那么碰巧的扶住了,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听苏旷的语气,根本就没有把慕容墨放在眼里。
慕容墨没有理会苏旷,在慕容墨的眼里,苏旷就是一头猪,人没有必要和一头唠唠叫的猪废话。慕容墨直视着赤炎雷,决策者是前面的人。
苏旷看着慕容墨根本就是无视自己,他气不打一处来,但是碍于赤炎雷在场,也只有压下怒气。
“来人,给朕把林子里照亮,看看有没有什么奇怪的树。”赤炎雷下达着命令,侍卫领命退下。
随后赤炎雷又看向了赤炎殇,“明蕊公主,说说你是怎么回事?”
明蕊听到赤炎雷的声音,身子不自觉的抖了一下。而慕容墨则狠狠的撇了一眼赤炎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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