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暖阳这会儿可没有多余的心思去理会身边的两人那早已酸的冒泡的想法,看到梯子上的人突然义无反顾的从上面离地那么高的空中纵身跳下来,一颗心就提到了嗓子眼,再看到落地后又没了动静,连呼吸都暂停了一下,担心来的那么汹涌那么卒不及防,一声惊呼脱口而出,“江月初!”脚不受控制的冲着那倒地不起的人跌跌撞撞的奔了过去。
之前的什么怄气,什么不认识都从脑子里抹去,只剩下惊吓和害怕,心里战战兢兢的祈祷着千万不要有事!千万不要有事!
这飞奔而去的一幕看的身后的两人又是酸涩又是嫉妒,更多的是对某位故意跌倒的人强烈的不屑和无尽的鄙视。
柏大少爷不屑的冷哼了一声,那个高度依着他的身手完全可以很潇洒帅气的落下,可竟然为了搏动情,使出这一招苦肉计,狐狸就是狐狸,披上人皮也改不了那黑心狡诈的本质,也就这笨蛋女人看不出,才会上当。
君莫离虽然不清楚他的身手如何,可是看着那从高处起跳的动作娴熟而专业,分明是个中高手,落地的时候却犯这种的低级错误,可能吗?也就这傻乎乎的女人看不出来。那飞奔的身影和担心的急呼活似倒地不起的人受了多大的伤亡一样。若是真的还好了,自己的对手又少了一个。本来还以为是上演煽情戏码,谁知是一出苦情戏。高!真高!那小女人最是心软,一击必中。
向暖阳急慌慌的跑过去,却发现那本倒在地上的人毫发无伤的站了起来,动作那个敏捷啊,姿态那个优雅啊,全然不是自己所担心的那样,看着那张熟悉的俊颜笑意融融的望着自己,那高兴的样子好像中了五百万大奖似的,某女惊异的默了三秒后就是顿悟后的愤怒,这混蛋,竟然敢骗自己。“江月初,你这个骗子!混蛋!”
气吼吼的骂完,扭头就走,却快不过后面那不顾一切扑上来的人。
江月初从后面紧紧的抱住那柔软想念的身子,不过才两个小时而已,感觉已是沧海桑田。“阳阳,别走,别再离开我,这一次就够了,再一次我真的受不住,真的受不住。”
那饱含深情酸楚又祈求的呢喃震的某女心里就是一颤,脚僵在原地再也迈不动。可是想到他刚刚的欺骗,还是义愤难平,尤其是让自己那么担心害怕,怎么可以用这种方式折磨自己。“那你呢,骗我就可以吗?我就受的住是不是?我的心就是钢筋铁骨做的是不是?”
说到最后,愤怒又后怕的声音里已是带上了一丝委屈和哽咽,小手又开始想掰开那紧紧缠绕在自己腰上的胳膊。
江月初听的心又缩了起来,用力的把那又开始挣扎的身子反转过来,温柔的抱进怀里,“阳阳,我错了!我不该拿假装受伤来试探你。可是我见到你后,心里真的很担心,早上你那么决绝的离开,发了那么多求情道歉的话你也不听,我真的很害怕,所以才故意、、、,可是现在我真的很高兴很高兴,你心里还是在意我的对不对?还是关心我的是不是?”
“不是!不是!就不是!”某女听着那一声比一声温柔似水的声音,心里渐渐的沦陷,可理智上还是有些不甘,捂着耳朵,有些赌气的不想再听。坚决否认!
可某位部长大爷看了这小孩子气的怄气较劲,心里却甜的入了蜜了,低柔悦耳的笑声从胸腔溢出,流淌在空气中竟是那班的性感好听。
可另外的几位爷可笑不出来,见两人抱在一起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大秀恩爱,这心里的酸气冒得四周那些个不懂风情的大老爷们都闻到了,皆是一道道同情的目光。
柏大少首先忍不住了,这腻歪起来还没完没了了,当自己是死的吗?几步走过来,脸上的表情活像是喝了一缸子的醋,“阳阳,你不是受伤了?我送你回去。”
江月初闻言一惊,忙松开手,心慌意乱的细细的在某女的身上检查,在看到嘴上红肿破皮时,眸光不由危险的眯了起来,视线再下移,在那美丽性感的锁骨处,自己早上种的粉色草莓早已成熟的娇艳欲滴,那红艳艳的一片刺激的身子猛然僵硬起来。吐出的声音像冰雪一般,“谁干的?”
凌利而冷寒的视线像刀子一样射向那两人身上,依着玉树那小子对她的在意应该不会这么粗鲁,而且也没有时间和机会,最后眸光死死的锁定在那似笑非笑,兴味莫名的人身上。“君总,不应该给我一个解释?”
闻言,君莫离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般,竟是妖娆的笑了起来,斜斜的依在身后的古树上,魅惑而不羁,“解释?江部长想要什么样的解释?男欢女爱,情之所致,如此而已。而且就是解释,莫离也无需向任何人解释!男未婚,女未嫁,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再正常不过。暖儿不属于任何一个人,也没有贴上谁的标签,如果江部长或是柏少爷再想跟莫离要解释或者讨公道,那就先有能力在所有人面前承认了她的身份再说!不然像今天的事还会发生,莫离绝不会坐视暖儿一个人在外面伤心的游荡。”
一番话说的嚣张不羁却又情真意切,柏玉树和江月初听的身子一震,齐齐看向某女的那张突然黯然失色的小脸,心里顿时慌乱起来。
某部长大爷更是心疼的把那渐渐凉下来的身子猛的搂进怀里,紧紧的,柏大少慢了一步,只能在边上怒目相视,这黑心的狐狸,抱上瘾了是吧?自己自从见到阳阳还没有抱一下呢!
向暖阳开始挣扎,“江月初放开!免得有损你那高贵的身份。”
刚刚自己只顾担心害怕的,竟然把上午的事情给忘了,还有那个混蛋,要不是因为他们两个,自己也不会被绑来跳什么悬崖,更不会受到那么粗鲁的对待。小乔说的对,男人一个一个的都不是好东西。
江月初紧紧的搂着,坚决不松手,“阳阳,别生气,我一会儿解释给你听,要打要骂都随你,好不好?乖。”柔声说完,无视身后的两个人,打横抱起那气呼呼的小女人,就向着飞机的方向大步走去。
身后异口同声的响起两道不同的声音,“暖儿!”“阳阳!”倶是酸涩而情急。听在某女的心里就是一声叹息,自己这性子对谁都狠不下心来,真不知道纠缠到最后该如何收场。且走一步算一步吧。缘分天定,半点不由人,顺其自然就好。从某人的胸膛上抬起头,冲着那面色黯然神伤的两人没好气吼道:“你们还不走,等着在这里喂蚊子吗?”
顿时身后的两人就好像听到了什么仙乐一般,心醉神迷了,那笑的妖娆魅惑的甚至发出了愉悦的笑声,尽管眼睁睁的看着那小女人被别的男人抱走。
真好!这一次她没有忘记自己!真的很好!她没有那么绝情的离开。
柏玉树性感的薄唇也微微勾起一抹笑,看的手下的弟兄们惊骇莫名,不是吧,大哥还有这种表情?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微笑?不会是被刺激的失常了吧?自己千辛万苦寻回来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抱在怀里还能笑的出来?不就是人家说了一声不喂蚊子,这就心花怒放了,这感动的沸点也太低了。
某女看到两人那夸张的表情有些无语了,个个就不是正常人啊!就自己刚刚那说话的语气,竟还能这般高兴,难道都是些被虐狂吗?瞪了眼头顶上那似笑非笑的部长大爷,这时才注意到那张俊美绝伦的脸上左侧竟然淤青了一大块,不会是刚刚跌倒的时候碰到的吧?“你的脸、、是怎么回事?”
听着某女那不自在的声音,某人的似笑非笑就变成了春意盎然的笑,扫了眼身后追上来的罪魁祸首,幽幽的说道:“被人打的。”
“谁?”某女下意识的问道,有些不敢相信,在华国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打这位身份显赫的太子爷啊!
“爷打的。”追上来的柏玉树面不改色,很嚣张霸道,又理直气壮的吼出一句。
某女就被那彪悍的话噎了一下子,半响,回了一句,“打的好。”
心里隐隐约约猜的出是为什么,既因为某人的举动感到甜蜜,又为另一人觉得心疼,那淤青的面积可不小,某人下手真够狠的。
一句话,一人的天堂,一人入地狱。
于是打人的某爷就心里舒坦了,虽然自己没有抱上,可看着那张戚苦,哀伤的脸,心情依然很美丽。可被打的就身子僵硬起来,连步子都觉得沉重而酸涩,抿唇半响,直到走到飞机前才黯然道:“嗯,确实打的好,让阳阳这么伤心,连我自己都想给自己一拳。”
旁边的柏大少爷又是一声不屑的冷哼,这黑心狐狸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伤春悲秋的,该走文艺路线了。以前那眼睛长在头顶上,什时候低过头啊,现在苦肉计,哀兵政策,美男计的全都用上了,简直被迷惑的没有一点底线!(柏大少乃是赤果果的嫉妒啊!乃这是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啊!乃还不是一样被迷惑的没有了底线啊!刚刚是谁低声下气的啊!)
向暖阳却是有些心疼了,不禁有些后悔刚刚自己是不是说的过分了些,在凤凰楼他的反应前后差距那么大,自己应该感觉到不对劲,可是当时只顾着伤心,竟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就关机离开,现在想来是不是太任性了,“不是要解释给我听吗,还不走?那张脸打的丑死了,也不知道上药!”
听着这一句貌似埋怨的话,可里面的关心却怎么也掩饰不住,某位部长大爷的心就暖了起来,连带这声音也是二十六度的最佳舒适度,“好,那暖儿帮我上药好不好?”
某女就貌似不甘愿的嗯了一声。
柏玉树看着两人冰释前嫌的上了飞机,也不客气的登了上去,大刺刺的坐下,紧盯着那坐下后两人依然紧贴在一起的身子。心里酸的不行,自己要是不看紧点,指不定又在飞机上上演什么激情的戏码。这黑心狐狸可是不会放过一丝一毫的机会。
飞机徐徐上升,某女第一次坐,觉得很是新鲜,好奇的盯着外面那渐渐变的遥远的画面,一双清澈的眸子亮晶晶的,像是闪耀着无数的碎钻一般。
正准备着药箱的某位爷扫了眼那正大光明当电灯泡的人,冷嘲道:“你越来越喜欢不请自来了。”想单独阳阳在一起貌似越来越困难了,走到哪儿都有人在边上虎视眈眈。
柏玉树面不改色的也讥了一句,“你玩的花样招数也越来越丰富了。”若不是这样,爷至于这么死皮赖脸的跟着吗?
“前有狼,后又虎,你倒是不玩花样,坐以待毙试试。”江月初也冷冷的讥讽了一句。
柏玉树就不屑的冷哼一声,“爷可是不是狐狸,肚子里没那十八道弯。”江月初不甘的冷笑,“是,你是只野马,就知道横冲直撞,、、、、、”话还没说完,就被某女那高分贝的声音打断了,“停!你还上不上药了,想顶着这张脸到处招摇是不是?”实在受不了,两个人怎么见面就跟小孩似的,不管不顾的就掐起来,也不看看前面飞行员那脸色有多么的尴尬和震惊。
不过声音拔的太高,扯到嘴上破皮的地方,吼完忍不住痛呼了一声,引得两人就是慌乱的一惊一乍。“阳阳,怎么了?”“阳阳,哪里不舒服?”
向暖阳就想起那疯狂的激吻来,指指嘴,面色有些尴尬。
江月初眸子一暗,那红艳的娇唇被蹂躏的红肿不堪,却有另外一种极致的美和诱惑,想到上面沾了别的男人的口水,心里的酸意上涌,再不顾机舱里还有别人,头猛地就俯了下去,薄唇温柔的,小心翼翼的含住唇瓣,怜惜而又痴迷的一点一点吞了下去,直到那小嘴上沾满了自己的味道,才不舍的抬起头来。“这样就不疼了吧?”
那声音带着露水似的在舌尖飘得打转,某女却是石化了,半响没反应过来,这混蛋,现在还有人啊,怎么也这么闷骚起来了?
柏玉树看到那紧贴在一起的唇瓣,大手早已握的青筋毕露,墨玉似的凤眸里黑云滚滚,翻腾着汩汩而出的酸涩和受伤。这只狐狸竟这么肆无忌惮的挑衅自己。待到两人分开,怒吼了一声,“你们当爷是死的吗?”就再也忍不住也扑了上去,对着那张花瓣似的小嘴就是一通猛亲,好像要把别人的味道给抹去。直到某女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开始吃痛的呜呜叫着挣扎才红着眼放开,却又强势而霸道的把人给搂进自己的怀里。
某部长大爷那张脸早已是黑的风雨欲来,低沉沉的随时会是一场狂风暴雨,柏大少也不甘的怒目相视,丝毫不避不让,战火貌似就要一触即发,连前面的飞行员手都有些微颤,话说这两位爷这是在争风吃醋吗?华国不近女色,视女人如蛇蝎的两位太子爷这是在抢女人?太骇人听闻了!
某女纠结着一张红扑扑的小脸,无奈的叹息,自己什么时候变成香饽饽了,每个人都想扑上来啃一口?看着两位爷那针锋相对的气势,头开始隐隐作痛,皱着眉,揉揉太阳穴,“不是说要上药的吗?不是说要解释给我听吗?”为什么又开始互相争抢起来?自己要说多少次他们才会记住自己不是玩具?(唉,乃现在就觉得头疼了?这还只是开始好吗?后面的醋海大战还没有爆发呢。乃就当成是提前磨练吧,以后好有经验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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