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刚毕业有段闲散的日子,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我的发小阿广邀请我去他那边玩几天,他在杭州不远的一家药厂营销部上班。
这家药厂坐落在离杭州不远的h小镇,药厂虽然也有自己的生产车间,但主要还是在做进口药品包装后再转销的活,主要货源渠道是印度和美国。
这天他约了几个同事连带我,一起喝了不少酒,就免不了谈论起女人,也免不了被他调侃我和蓝洁,问我要不要带一些西多芬回去。
阿广说自己手里的都是美国货,药效比国内的好很多!其实就是伟哥而已,我哭笑不得,一边摇头一边听他把自己手里的xx厂家的西多芬吹的神乎其神。
在一旁看着的一个他的同事,又白又胖年龄三十刚出头模样,比我们都稍长几岁,对阿广说的那种药嗤之以鼻,时不时的摇头苦笑,明显就是在嘲笑阿广没见识。
阿广就跟他争论起来,我才知道这胖子负责的是跟印度那边的货商接洽,他口中讲的是另一种叫菲尔的药,药效跟西多芬不是一个量级。
菲尔是从一种叫以沃尔塔图的动物血液中提取出来的口服液,因为药效猛烈可能部分人服用会有副作用,所以还随药附赠解药剂,解药剂是从一种瑞德格拉斯的植物中提取的,单独服用解药剂也算是一种*。现在这药已经被国内禁了,但在美国和日本还有少量销售,价格非常昂贵,一瓶就要几千块,因为即便是八十岁的老头,口服菲尔后,只要身体挺得住,依旧能重振雄风,进行*生活。
听的我和阿广目瞪口呆,但大家一致认为胖子是在吹牛皮。
现在看到眼前的海草还有沈瑶这几天的反常举动,我就想明白了,那胖子所说的以沃尔塔图就是恶魔龟,而瑞德格拉斯就是眼前的红草。胖子说得也都是真的!
我立即蹲在礁盘上刮,旁边沈瑶看了一脸不解。
“你这是干嘛?要吃草吗?”
我起身捧了很多到沈瑶面前。
“快吃!这草治病。”
她一脸惊呀半信半疑,只用指尖捏了一小撮,放进嘴里。
“味道还可以。”她一边品着一边点头。
“是吗?”我也拿了一点放进嘴里。
除了有点咸,还有点腥,还有我刚刚用力过猛刮起来的石头碎屑,唯一的可取之处是还算有一点点嚼劲儿,味道实在谈不上可以。
我一脸狐疑,想问她你真的觉得这个味道还可以?
她看着我也在吃,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把刚刚吃在嘴里的也喷了出来,边擦嘴边转过头在笑,我看着她喷在我胳膊上的碎屑,果然之前那个人猴子就在喂我这个东西。
“诶诶~~我没开玩笑,你快点吃一些,这个应该就是治疯病的药!你看这些海鸟...”
“疯病?”她回头瞪着我,一脸杀气。
“不是不是.....你幻听了。”
“那你跑什么?”
“没跑啊,我就是突然有点热,下水泡泡。”
“亦叔,你过来,我看到那有个洞,好像可以爬进这个船里面。”
“不着急,我泡一会儿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