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蔓延的恶意(1 / 1)

话说回来,到底该如何去看待奥兹曼......

这个看似垂垂老矣的男人呢?

如果有人这么问的话,那么或许他能得到的答案有且只有一个——

这个男人是个野心家,而且能毫不犹豫的为了自己的目的牺牲掉任何“必要”的事物。

而且,哪怕对象是家人也不会有丝毫犹豫。

因为,在他眼里——这些都只是达成目的所需的道具而已。

然而,他也能毫不犹豫地对妨碍自己达成目的的家伙做出赶尽杀绝的事来。

总之,虽然是个彻头彻尾的利己主义者,也毫无疑问总是将别人的痛苦当成自己快乐的源泉。

但是即便如此也有人试图去理解他;跟随他......

并在必要时毫不犹豫向他献上身家性命。这其中最典型的例子便是他自己的儿子埃泽尔。

顺带一提他对于父亲的崇拜......

自小时候起便陷入了看似病态的扭曲,并理所当然地将亲生父亲视作总有一天要排除的障碍——

老实说,这已经相当“不正常”了。

这样的性格,使他渐渐的习惯了将一些看似“不正常”的事当做理所当然一般。

这家伙,已经有某些地方彻底坏掉了——

比如说他可以毫不犹豫地将作为宠物的幼犬割喉并残忍**......

然后将尸体藏起来不被任何人发觉。

而之所以那条无辜的,看似什么也没做错的狗会遭遇这样的命运,起因居然只是因为埃泽尔对于它“腻了”而已。

在他眼里,除了自己的性命价值连城之外,他人的性命不过是砂砾而已。

......这种东西,只要换新的就行了。不是吗?

也正因为有着这样的想法,母亲也将他视为有别于人类的“某种存在”。

而渐渐的与他渐行渐远,甚至不愿意承认自己有这么个“奇怪的”儿子。

而利修蒙当然对此也视而不见。

并为儿子的冷酷无情感到激动万分......

认为这才是他梦寐以求的“完美”棋子。

然而也正是这种与无稽之谈差不了多少的想法直接成为了悲剧的***——

某个夏日,回到家中的他,亲眼目睹了妻子双眼圆睁......

瞳孔向外裸露,且鲜血淋漓似的倒在血泊中的模样!

同时妻子那副惊恐万分的表情就像是在说......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你不来救我?”

“为什么你没有阻止他?”

这一连串的质问如同晴天霹雳不停地在奥兹曼脑海中回响,并一次又一次地猛击他的心房。

而当他终于意识到呈现在眼前的到底是一副什么景象的刹那,瞬间他对自己的儿子起了货真价实似的杀意!

不过他的反应还是慢了一拍,而为此付出的代价则是永远失去右眼......

以及一道仿佛闪电状的刀疤。

“面对任何人都不能掉以轻心,这不是你教我的吗?父亲......?”

“?!”

而对此,震惊不已的他,只顾紧紧捂住此时此刻血流不止似的右眼......

同时那仿佛泉涌一般的疼痛正刺激着他身体的每一处毛细血管,并不断地蹂躏着它们......

没多久他的左眼也开始渐渐变得模糊不清起来,那种感觉就像是不知不觉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雾气似的。

最终他也在经过各种各样的抵抗与挣扎之后,倒在了妻子身边。

那模样就像在向早已没了呼吸的妻子忏悔似的......

某种绝望,迅速填满了他此时此刻每一个神态。

然而直到此时此刻,奥兹曼仍不认为自己的培养与教育方式哪儿有错了。

就在倒下的瞬间;意识被渐渐淹没的刹那,他通过似有若无般的音节仿佛说了些什么......

“关于那份工作你......合格了。”

这在别人看来简直是件荒唐到令人难以置信的事。

但是利修蒙尽管遭到了这样的待遇......

尽管他差点儿被杀,但是即便如此,也没有后悔。

让人不得不怀疑,他也变得不正常了。

但是如果想要将某个人培养成合格的“刺客”的话,所有的这些都是必不可少的步骤。

所以他对最后的结果毫无疑问相当满意。

自然这只是关于奥兹曼这个人过往的冰山一角,但是即便如此也能够让人确实的体会到他的可怕。

与普通人在根本性上的不同,简直犹如“异端”了吧?

也许这在他人眼中是难以想象的事,但是在他费尽千辛万苦培养的党羽之间,这样的事每时每刻都在上演着。

就像是恐怖电影一般,每天的每天都不断地重复着你死我活似的争斗......

难以置信。

而正因为有着这样的经历,埃泽尔这次也顺利地被安插进了这次的刺杀行动当中。

理所当然的,他的任务是想尽一切办法排除雷米尔身边的有效战力。

当然,不用想也知道他出色的完成了这项任务。

此时此刻的医院已经空无一人,当然除了雷米尔之外。

至于其他人,都被事先安排好的“诱饵”引开了......

“尽管放手去干吧,我的儿子。”

“然后如果你能活着回来的话,到那时我会心甘情愿地被你所杀......”

“当然,如果你失手被擒,那就别怪我不念父子情分了。”

这并不是表示他会眼睁睁看着儿子毫无意义地死去——

而是希望当最坏的结果发生时,能将所有的罪都推到他的身上。

在自宅的露台上,奥兹曼一边啜饮着仿佛犹如滴滴鲜血似的红葡萄酒;一边不由得这么想着。

从这点上来说,埃泽尔的冷酷无情倒是与父亲一脉相承。

然而就算是由他亲自培养的埃泽尔,此时此刻也遇到了麻烦

——因为他不得不面对艾伦·弗里耶,那位圣殿骑士团最强的存在。

“你是,奥兹曼阁下的儿子吧?”

“......”

而且更棘手的是——

只要有他在雷米尔身边作为“盾”的话,那么毫无疑问这次的暗杀行动便绝不会成功。

但是在察觉到这个事实并陷入进退两难的瞬间,街上忽然出现的混乱,不知不觉倒帮了他一个大忙。

“干得漂亮,父亲!”

“各个小组,照原计划行事。去把守并封锁这所医院所有的出入口,但凡擅闯滋事者......格杀勿论!”

“01,了解;02,明白......开始行动!”

通讯仪里的声音混杂着些许钢筋混凝土的味道。

然而就算是这样,埃泽尔也能清清楚楚的知道所有人都开始行动了......

并且通过腕表的gps追踪功能,他轻而易举便确定了每个人的位置。

简而言之此时此刻这整栋楼,都遍布着仿佛与黑暗融为一体的暗杀者。

他们毫无疑问就像是昼伏夜出的蝙蝠一样令人毛骨悚然......

而与此同时,弗里耶与查尔斯拼尽全力驱使着自己的身体在混乱不堪的街道上狂奔着维持秩序......

尽一切可能并尝试着各种各样的方法使惊慌失措的人群安静下来。

“请大家稍安勿躁,按照队伍顺序去避难所,那里有充足的食物和水。请尽管放心!”

“既然我们圣殿骑士团在此处,便会不惜一切代价保证各位的安全!”

可是,这种竭尽全力的引导似乎并没有什么好的效果......

事已至此,艾伦必须以近乎怒吼的方式向人群传达自己的......以及整个骑士团的意愿。

可是,就在这时南面的围墙突然在剧烈的冲击下碎得四分五裂!

飞溅的碎石与尘埃就好像瓢泼大雨似的无差别砸向惊慌失措的人们!——

“呀啊啊啊?!”

“妈妈......?!”

“可恶!别小看人!”

“!?”

这时,史黛拉那似乎早已经伤痕累累的嗓音,通过无线电传到了每一个同伴的耳中!

——毫无疑问,情况已经刻不容缓。但是她看上去已经快接近极限了......

“史黛拉......?!撑住啊......”

“我知道!”

“怎么办,弗里耶团长?我们要不要上去帮帮她?”

“那家伙一个人的话,怕是......”

仅从嗓音,就可以判断出珍妮的焦急与不安的情绪......

那种存在,时时刻刻在折磨着她。

作为与史黛拉同期进入圣殿骑士团的新人,她比较容易感情用事。

“不行!我们的任务是维持街道秩序并让民众安全到达避难所,你明白吧?切忌冲动行事!”

“我,明白了......”

珍妮听完后,不由得紧咬双唇;双手握拳。

指甲都在她自己还没有意识到的瞬间深深地陷入皮肉里。

而这毫无疑问是她用来表达不甘心的方式。

只是她的心情此时此刻也正是所有人的心情。

然而在这之上每个人都清楚的知道,一旦做出不合理的行动会导致什么样的后果!

“嘁......”

“史黛拉,不要紧吧?还撑得住吗?”

艾伦通过通讯装置试图联系上正在拼命抵御狂风肆虐的史黛拉——

“团长,没事的,我还能撑得住!”

没错,自尊不允许她畏惧;不允许她后退,也不允许她倒下......

“我必须得撑住......!”

然而就在她话音刚落数秒的瞬间,仿佛由熊熊烈焰淬炼的机体猛地受到正面冲击!

而史黛拉不得不正面承受冲击!

那种感觉实在是......难以形容!

就好像用锤子不断地连续集中蹂躏身体某一点似的!

不一会儿驾驶舱便由于受到剧烈挤压而扭曲变形......

“......”

可即使变成这样,她也丝毫没有采取回避动作——

“混账东西!”

紧接着象征着火焰的机体用双手竭尽全力扼住了敌人的脑袋!

“得意忘形是不是也太过头了点......!”

是啊,如果这里不是市区的话,恐怕战斗已经结束了吧?

以史黛拉的能力的话,那种家伙根本不值一提。

可是现在却不得不被逼到这种地步吗?

——

然后渐渐地试图把它整个身躯拎起来!

“喂喂喂,那家伙认真起来了啊......”

“就是说呢!”

话音刚落,眨眼间就将敌人摔了出去——

“真是的,明明告诉过她不用做得太过火......”

此时此刻,整整两倍的重量让地面毫不犹豫似的发出了悲鸣!

紧接着缓缓下沉!

然而这仅仅只是前奏而已......

史黛拉迅速重整架势,立刻拉开距离,随时警惕防御反击!

并且拼命想象着能让对方一击毙命的武器......

渐渐的,她手中缓缓聚集起来的等离子能量汇聚成了一把由熊熊火焰勾勒的弓!

就是这个,没错了!

“现在,只要想象着张弓搭箭的自己,并精确地命中敌人就行了!”

然后,一举射穿那家伙的核心!

于是,史黛拉不顾一切地想象着那样的场景——张弓搭箭,就像童话中所描绘的英雄那样......

以及,毫不犹豫给予强敌致命一击的自己!

“没事的,我一定能做到!”

而就像是呼应着她的决心似的,犹如火焰般熊熊燃烧着的机体共鸣,并同步着她的动作!!

做出了一模一样的动作!

“这就结束了,去死吧......怪物!”

而就在她确信自己将要把对手置于死地的瞬间,脚踝部位却传来了撕心裂肺似的疼痛!

“啧,难道说是之前的......!”

不由得让她冷汗直冒并不禁发出**!

原来,之前的敌人在被摔出去的瞬间,抱着玉石俱焚似的决心——

死死地咬住了史黛拉的脚,并用尽全力将她推搡得翻倒在地!

这伤,恐怕就是那个时候留下的吧?

然而,事到如今怎么能放弃?!——

可是她在这一瞬间的犹豫,已经给了对方太多的喘息机会与破绽......

眨眼间用上了整个身躯的重量将史黛拉压得动弹不得!

而由于机体的共鸣性质,她此时此刻所承受的恐怕是任何人都难以想象的剧烈疼痛。

“史黛拉!?”

明明是这种危急万分的时刻,同伴却无法抽身帮忙......真是太糟了!

“......!”

不仅如此,压制的同时,那家伙开始缓缓从身体躯干两侧的腺体部位缓缓分泌翠绿色的液体!

“那是什么?”

当史黛拉的机体接触到的瞬间,周围忽然飘起了阵阵浓雾......

“查尔斯,麻烦你分析一下这些雾气。”

“我已经在做了!”

但是显然,陷入困境的远远不仅仅只有史黛拉一个人而已。

她所面对的状况,充其量只是冰山一角罢了!

万幸的是人群已经安定下来了,并且开始自发地向避难所前进。

于是,艾伦也可以腾出手来提供支援——

即使他此时此刻能做的,真的很有限......

“就算是不能帮忙,也还有力所能及的事......”

出于这样的考虑,他才会想要通过这样的方式帮助陷入困境的史黛拉。

“不妙,团长......这是可燃腐蚀性气体!”

“你说什么?!”

那家伙难道想把机体连同史黛拉一起囫囵吞下去吗?!

“如果继续这样下去的话......那家伙的机体会!”

“你们留在这,我马上回来!”

“——马上回来是指......艾伦?喂!!”

“必须得想办法驱散这雾气——不然的话!”

不料,就在他话音刚落的瞬间,通讯仪里却传出个此时此刻绝意想不到的声音——

“团长,如果你打算这么做的话,不如就将这个任务交给我吧?”

“我的机体有搭载这方面的功能——”

“虽然平时,没什么用就是......怎么样?”

那声音虽然有点儿醉醺醺的,然而却使得艾伦感觉松了口气似的。

“顺带一提,先前你的判断是对的,的确有人想要趁乱坐收渔翁之利,我这顺手逮了两个......”

“嗝......”

“要不要待会儿一块儿带过来?”

话音刚落,通讯仪里如预料的一样传出阵阵含糊不清的饱嗝。

“所以我都说了多少遍了,弗雷米......你就不能少喝点儿酒吗?”

“非常抱歉,但是——”

“没酒的话,根本没干劲儿啊。”

“你啊......”

对话到这里便戛然而止。

同时通讯中断的瞬间,天气渐渐开始由晴转阴......

并在眨眼间降下了所有人都在热切盼望的瓢泼大雨!

“不是吧......?”

顿时,弗雷米傻眼了——

“把我的表现机会还来!?”

正在这时,史黛拉也顿时感觉被解放了似的,霎时间一脚将压在身上的敌人踹飞老远!

“真是够了,这次我会确确实实解决你!”

像个球一样连滚带爬翻出去的它,仅仅一瞬间便将一整片森林像快刀斩乱麻似的夷为平地!

紧接着毫不犹豫地全速坠入湖中!由此而溅起的水花就仿佛山呼海啸一般!

而另一边,史黛拉也做完了攻击前的所有准备——

可是显然她觉得这还......

“......还不够!”

这时候一口气越过森林,降落在湖边的她......

打算为之前的丑态真正的做个了断!

“......”

然而,就在箭矢即将要贯穿正从湖中重整旗鼓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敌人的刹那......

不可预知的奇袭再次从天空中袭来!

“那是,有翼属种!?糟了,现在的她根本腾不出手来进行防御啊——!”

此时此刻同伴们,包括艾伦在内都仿佛意识到了即将要发生的事——

然而就在这时,不知从哪而射来的一发**......

正好在千钧一发之际命中了向史黛拉毫不犹豫地露出獠牙的有翼属种,顷刻间犹如火球般耀眼的爆炸在半空中赫然响彻!

“谁?!那是——”

不,现在已经没时间惊讶了......

这样想着的史黛拉,将视线重新集中于眼前——

“死吧......!”

通讯仪里传出的是迦雷斯的声音。

“艾伦,抱歉......抢了你的风头。”

“不,你这不是来得正是时候吗?”

说罢两人都不约而同注视着那位不知不觉被卷入爆炸火焰而面不改色的少女。

并对她的武勇感到钦佩不已......

同时,由埃泽尔主导的暗杀行动就在仿佛什么人都没有注意到的情况下秘密进行着——

他们设法尽可能不发出任何声音地搜查每一间房......

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距离雷米尔的病房越来越近......

而就在这看似能让任何人喘不过气来的氛围里......

弗雷米却淡定自若地也乔装成刺客中的一人想办法混入了队伍里。

怎么可能让这帮家伙轻易得逞!

没错,他早就注意到了埃泽尔的异常行动。

当然他的衣服,以及所有的装备都是从某位倒霉蛋身上弄来的。

而那家伙此时此刻正被结结实实地捆在公共厕所的坐便器上。

昏得彻彻底底......

紧接着理所当然的他一边忠实的执行着埃泽尔下达的每一个命令;一边通过辨认与摸索,来到了雷米尔的房间。

——“谁?!”

刹那间,雷米尔散发出的杀意,让他不得不停下脚步并表明身份——

“殿下,是我。”紧接着便向雷米尔表达了自己的来意,并详述了此时此刻正在发生的事。

“果然是这样啊......”

“没错,所以我建议由我来代替您成为被暗杀目标,您则换上这身衣服逃出去!”

“如果我猜得没错,您的伤应该好得差不多了吧?”

雷米尔比任何人都明白这是个相当冒险的方法,但是眼下他除了接受别无他法。

“好的,我明白了!”所以他只能答应了。

而在另一边,此时此刻围坐在公共休息室里的所有人都还不知道现在这些正在发生的事......

洛基他们仅仅是得知最高法院打算以不久前的事故而问责公主殿下这件事后就已经觉得不可思议了。

“为什么,为什么事到如今才追责?再说了那都已经是半月前的事了,不是吗?”

洛基按耐不住,不由得将怒火撒向了坐在对面的克劳斯。

“可你对我埋怨也没有用啊,毕竟听说这是奥兹曼亲自下的命令。”

“虽然我也很看不惯那个老人就是了,不过即便如此这也无可奈何。”

不由得将事实脱口而出的克劳斯,不禁让洛基无语得直翻白眼。

“如果真的让那家伙得逞的话,公主殿下到底会怎么样?”

缇娜再也按耐不住,毫无疑问她希望克劳斯能直接给出结果——

“我想至少会被收回对米德加尔特军队的直接指挥权吧?更有甚者甚至可能会......”

然而接下来的话,即使克劳斯不挑明,缇娜也能想象得到。

“他是想要把公主殿下从现在的位置上赶下来,对吗?”

当亨利毫不犹豫抛出这个疑问的刹那,所有人都不由得倒吸了口凉气——

“喂喂喂......再怎么说也不可能变成这样吧?你的意思是那家伙想取而代之吗?”

沃里克似乎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事实上......

此时此刻他希望能有个人站出来否定自己的猜测。不过很可惜的是,这样的人并不存在于现在这个房间里。

“喂喂喂,你开玩笑吧?!”

因为,这可是政变啊!

“你难道忘了吗?凡是利欲熏心者想的不都是这个问题吗?”

“他们想要的就是这个不是吗?”

亨利刹那间的反问,顿时让他哑口无言。

正在这时一阵急促又仿佛按耐不住似的敲门声传来......

暂时打破了这万籁俱寂般的气氛——

“队长......我知道的这时候不该打扰,但是......!”

径直不顾一切地将所有人的视线以及注意力吸引过去的是洛基的部下。

只见他一溜烟小跑进来,脸上还带着大难临头似的神色与表情。

“怎么了?难道你这是尿裤子了吗?”

霎时间,部下被他的话说得噎得够呛,不由得连连咳嗽——

“都这种时候了,您就别拿我们开玩笑了!!”

然而即便是吐槽,他的眼里也自始至终都难掩焦急的目光......

“那么,到底发生什么了?”

身处这样的氛围之中,又被无数双眼睛紧紧注视着,那么理所当然这时候就会不由得紧张起来——

为了尽可能的避免这样的情况越来越趋向严重,只见他深呼吸了一会儿。

“就在刚才,一直在监视中的震源开始移动了......而且,它的方向是......这里!”

果然,又是个令人头疼不已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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