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王乐心正在回家的路上,他还不知道自己的举动给自己造成了多大的麻烦。
……
“王悠君,你给老子出来!”
在王乐心回到家不久之后,门外突然传来一阵粗矿的声音,声音中夹杂着愤怒!
声音的主人可谓是整个弓环镇最出名的人物,他就是杜家家主杜狂,人如其名,杜狂的长相也是十分魁梧,但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是粗中有细,非常有手段的一个人。他身后跟着几个家丁。
“哎呦!!杜家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不知道王某在什么地方得罪了你呢?惹得杜家主这般气愤!”
答话的是王家家主王悠君,也是王乐心的父亲。听到门外这熟悉的叫嚣声,也是率众家丁出门迎接。
见王悠君如此淡定,杜狂一甩胳膊,下巴一挑,恶狠狠的道:
“你少跟老子揣着明白装糊涂,你儿子呢!那小混蛋王八羔子把我儿子命根子废了,让他出来受死!”
原来王乐心那一拳打的着实有些重,差一点就要了杜良俊的命根子!这杜良俊回到家之后就已经醒了过来,忍痛向自己的父亲诉苦,求杜狂一定要杀了王乐心为自己报仇。
杜狂心疼儿子,点头答应了,不过他想的可跟杜良俊不一样。
杀了王乐心自然是一时爽,但是对于家族却没有丝毫好处!所以他想借此来威胁王悠君,让他拿出可观的代价来换王乐心的命,所以才有了刚才这一幕!
不得不说,杜狂的心机还是有些深重的,在儿子遇到这般境遇之后,还能迅速做出这样的应对方法。
王悠君听完之后,面色有些凝重,
“竟然还有这等事!”
“少废话,我杜狂身为杜家家主,你觉得我会拿儿子的名誉信口雌黄吗!”
王悠君有些疑惑道:
“杜家主,我想此事肯定有什么误会,贵公子杜良俊在一年前就已经晋升二阶武者境,我儿乐心才是一阶武徒境,这怎么可能伤的到贵公子呢?”
王悠君还不知道自己的儿子早就已经晋级二阶武者境了,这一年多以来,王乐心天天都往后山跑,王悠君跟自己儿子交流的并不多!
杜狂听了之后也是一愣,当时只听到儿子跟自己说自己被王乐心打了,要报仇,他也没有想到这层!一时也拿不定办法。
不过他毕竟是家主级别的人物,很快淡定下来:
“哼!人是你儿子打的,这很多人都能证明,我给你一天时间,你最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否则,我就让你儿子为我儿的命根子偿命!”
说完,也不等王悠君回话,就转身回去了,他要回去弄清楚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这边王悠君也是一头雾水,
“来人,把少爷请到我书房,我要问话!”
……
“爹,你找我。”
王乐心来到父亲的书房,躬身道。
此时他还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找自己何事。他还觉得奇怪呢,近一年多以来,自己每天都在后山,很少跟父亲母亲有什么交流,今天刚一进门,想回到卧室休息一下,就被父亲叫了过来。
也就是他的卧室离王家大门太远,根本就听不到杜狂的叫嚣声。否则他早就知道自己已经闯祸了。
王悠君此时正背对着书房大门,
“说说吧,你把杜狂的儿子怎么了?”
王乐心听到是这件事,顿时放下心来,走到父亲的座位上做了下来,顺便翘起了二郎腿,道:
“嗐!我说爹,你还真是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我闯了什么货呢!你说杜良俊呀!没什么,就是中午的时候在商业街那边跟他打了一架,没事,我没受伤!”
王乐心正经了不到一秒钟,瞬间又恢复那不正经的模样。
王悠君被自己儿子的反应气了个半死,
“你个小混球!你给我站起来!”
王悠君有些生气,声音不自觉的大了起来。
王乐心看到父亲真的生气了,也就老老实实的站了起来,
“爹,您这是怎么了?”
“我怎么了?你说我怎么了,现在我问你一句你答一句,要是敢撒半句慌,我打断你的腿!”
王悠君有些严厉的说道,他知道自己的儿子平时就很淘气,不吓唬吓唬他,他说不定还会整出什么幺蛾子。
“你跟杜狂他儿子因为什么打的架?”
当下,王乐心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父亲!
王悠君听完之后道:
“这么说你还打赢了!你现在是什么境界?”
“二阶武者境!”
王悠君眼睛一亮:
“好小子,晋级二阶竟然不告诉我,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
王悠君话虽然说的有些严厉,但是他语气中的兴奋确实藏不住的,着实为自己的儿子感到高兴!
“那杜狂为什么说你废了他儿子的命根子?”
王乐心听到这里,才猛地想起来,自己最后好像是给了杜良俊命根子一拳,只是没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
“爹,我最后好像给了杜良俊那里一拳,不过应该不至于会废掉吧!”
“应该?你问我我问谁,人又不是我打的!现在已经不是会不会的问题了,而是杜狂咬定了是你废的他儿子!”
王悠君的表情也由刚才的兴奋转变成现在的担忧,因为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处理不好,王家可能会有*烦!
“爹,你想到了什么?”
王乐心此刻也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同寻常。
王悠君道:
“希望我的猜测是错的。这件事情只是一个*,你也知道,弓环镇近年来一直都是三足鼎立,咱们王家和沈家联手抗衡杜家,就算是这样,还隐隐有不敌之势!
这次杜狂应该是借着这件事向我发难,借着要你偿命的名头,实则是想让我赔偿,能抵上你姓名的东西指定会让咱王家伤筋动骨!到时候均势被打破,杜家很有可能会借机灭了咱们王家和沈家,到时候弓环镇就是杜家一家独大了!”
王乐心听完父亲的分析,觉得有些不可能:
“不能吧,父亲,这杜狂大老粗一个,会有这么深的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