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这名声臭到方圆十里的人都知道,你还想你能嫁的多好啊?有个傻子要你已经是你的福气了。”
“你不每天来抹黑我们姐妹两,我们会这样吗?”祈千千问道:“是不是我们家过的好你就不舒服了啊?”
“哎哎哎,那是你大伯娘,你怎么可以这样无理啊?”碰巧刚出门的徐琼碰见,她就爱多管闲事。
“虎子他娘,我现在没空和你纠缠,你再多嘴一句我让你儿子欺负我弟弟的事情一倍的从你身上归还。”吃了火药的人往往是最恐怖的,祈千千铁青的脸色让徐琼有些害怕。
徐琼看了看权凤缓身后的箱子,那箱子一看都是好东西,她给自己打了打气道:“这东西在人家手上就是人家的东西,你说这些是你们家的聘礼,可有什么证据哦?上面可是没写名没写姓的。”
“千桔,大伯娘我做事一向公道,你的东西就是你的东西,我什么时候拿你的东西了啊?”权凤缓也来一个一口咬定那些东西并非是祈千桔的聘礼。
“我能讲出里面是什么东西。”祈千桔道。
“讲得出来有什么用?不定你是看过人家的东西呢?是吧?海嫂。”
“是啊,前个不是让你帮我盘点这些东西吗?我这箱子里有什么东西你能不知道吗?”
都说物以类聚权凤缓和徐琼都是同一类的人,所以两人总是那么能聊得来,配合起来也是天衣无缝的啊。
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的祈千桔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应付,急得眼泪都出来了。
“大伯娘这四箱东西你是用来干什么的?”祈千千道还淡定问。
“那当然是给我儿子的聘礼啦。”权凤缓不以为然的说。
“那大伯娘是哪来的东西呢?大伯娘家住在村的另一头为何是从我家出发的呢?”一句话让权凤缓哑口无言,就连徐琼也不知道作何回答。
“还有大伯娘可知道,那天全村人都亲眼目睹这东西是抬到我家的,我相信找几户人家都能答出来。”此时看热闹的人也越来越多,权凤缓的脸色唰的一下就白了。
在任家送来聘礼的时候权凤缓在金家,当时她在金家住了一晚第二天就领着胖女人到老二家,根本就不知道这事。
权凤缓也不想多说什么,就像赶紧离开这里不和他们纠缠。
可他们哪里肯让她走?权凤缓不动手祈千千也不动手,因为第一个动手的往往都是亏的,加上权凤缓也不敢啊。
两队人就这样僵持着,直到任深念的到来。
“吁……”
跳下马任深念走到祈千桔身旁问:“怎么了?”
当他听完祈千仪的描述后骑着黑马就赶过来了,刚好就看到两家人正在路边僵着。
“任公子。”轻唤一声祈千桔往权凤缓方向看了看,低头无言。
“这位是大伯娘吧?这是我给千桔的聘礼,大伯娘怎能说拿走就拿走呢?”话一出权凤缓就愣住了,她以为祈千桔是嫁给那些糟老头做妾的,没想到却是嫁给一个有钱风度翩翩的少爷。
“你……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个是你的?“徐琼又道。
“在箱子的右上角都刻了一个不明显人任字,以此用来证明这些是我们任家的东西。”闻言权凤缓仔细去看箱子,果然看到了那不明显的任字。
“任家?”权凤缓问:“这位公子家中可是做盐商的?”
“是。”任深念回答。
“你可是叫任深念?”权凤缓心中一紧问。
“是。”
这一次权凤缓可差一点就背过气去了,那是她原本要给女儿讲亲的任家,没想到就被祈千桔抢先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