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也是选的最好的,愈合能力极强,伤口很快长出新肉,但曲容欢每日便会让手下给他将愈合的地方重新挑开,痛苦更比之前强上十倍百倍。
没有多久,白寒楹便被折磨的不成人样,他全身上下也只有脸上完好无损,眼窝深深凹陷,神态虚弱,说话都费力。
见曲容欢又来了,他抿了抿唇,强撑着身子问她:“曲容欢,你……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什么话也不问,什么事也不说,这几天来无论他怎么挑衅,怎么侮辱,她都岿然不动,只是日复一日的重复着鞭打。这种方式,却比让他死还难受!
曲容欢肚子越发明显,她也没有再掩饰,闻言懒懒的看了他一眼,终于开了口:“你跟景梵,对云华做了什么?”
白寒楹怔了怔,反应过来低低的笑了:“绕了半天,你还是想问我这个?”
曲容欢神色淡淡,看着他,掀了掀唇道:“你不说也没关系。”
招了招手,身旁的手下立刻一鞭子抽到了他身上,白寒楹闷哼一声,脸色更加苍白:“即使你打死我,不知道的,我依旧说不出来。”
曲容欢坐在椅上,表情极为平静:“我为什么要打死你?”她笑了声说:“在你之前,不是还有个上官凝阳?”
白寒楹一僵,霍然抬眼:“你别碰她!”
语声冷冽,再不复刚才的从容。
曲容欢将他的表情看在眼里,淡淡道:“我不会动她,我只会将你暗害云华的事全部告诉她,到时候,不知道她会怎么想你,嗯?”
白寒楹目色微变,然而瞬间他便掩下这种情绪,沉声道:“你以为她会信你?”
曲容欢摇头:“她信不信我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绝对会信是你害的云华,到那时,凭借上官凝阳的性子,你觉得你与她还会有以后吗?”她冷笑:“我想她会亲手杀了你。”
白寒楹不说话,冷冷盯视着曲容欢,她是什么时候知道他与凝阳的事的……
曲容欢见白寒楹不说话,挑了挑眉,也不急于逼迫他,像白寒楹这种人,比起酷刑,恐怕更怕的是上官凝阳不再理会他。
从房间走了出来,曲容欢摸着肚子,慢慢吐出一口气。
回到自己的房间,她叫人给她端来饭菜,自己一个人慢慢吃着。
半个多月了,依旧没有云华的消息。一点也没有。
就好像这世上根本就不存在这样一个人一样,子琥他们也依旧没有回来,曲容欢慢慢捏紧了筷子,说不急,不慌,是假的。
可是……
就她现在的身子,连去找他都不能。前几****突然肚子痛过一次,将沈年他们吓得不轻,匆忙叫大夫来看,发现她已经有了小产的迹象。
所以她现在哪里也不敢去,甚至也不敢轻易动怒,生怕她的孩子出什么闪失。
曲容欢强逼着自己吃了一些,而后便躺在**上,安神休息。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转眼曲容欢肚子已经七个月多月,天气渐冷,曲容欢在这之前派了几乎全部的手下去寻云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