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懒懒散散,不看乐菱和沈年忽然变得难看无比的脸色,继续道:“你们可真是够贪心的,霸占了靖虚帝还不够,竟然还敢涎着脸来云华面前让他不要放弃你们将军,也不看看你们那将军做了什么不知羞耻的事了,好歹我与云华认识了这么多年,如今我都觉得他悲哀,女人女人成了别人的,儿子儿子也要认别人做爹,我是他的话,都恨不得一头撞死……”
“你再给我胡说八道一句!!”乐菱一把攥住他的衣襟,讲他狠狠抵在了墙上,脸色铁青:“我杀了你!”
怪不得刚才云华太子脸色不太对,原来是他在云华太子面前煽风点火了,这个男人当真是不知悔改,本来还想因为治好了将军而放他一马,谁曾想他还是本性依旧!
他根本什么都不懂,既不知将军的苦楚,也不知道云华太子的为难和隐忍,这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竟然敢来嘲笑他们,他算个什么东西!
沈年眼看着乐菱几乎要将白寒楹掐死,连忙上前拉开她,冲白寒楹沉声道:“你真以为这世上只有你一个大夫了?好,既然你都不在乎那个上官凝阳的命敢在云华太子面前胡说八道,我们也不用再留着她了!”
说着,松开乐菱,怒气冲冲往外走,俨然一副要直接去将上官凝阳给杀了的架势。
白寒楹脸色终于变了,闷咳了几声才吼道:“你给我站住!”
“怎么,你不是不在乎那个女人的命?”沈年眼神阴沉:“白寒楹,你既然知道你现在处在什么位置,便该老老实实做你该做的事情,否则,就算是我有心放你们回去平平静静过完后半生,怕是也不可能了……”
白寒楹听到沈年后面的话,瞳孔骤然一缩,紧紧盯住他立刻开口:“你什么意思?你要放我们回去?”
先前他们从未松过口,将他抓来也俨然是要关他们一辈子的样子,如果不是他医术好,在做过那么多对曲容欢不利的事情之后,怕是早就被他们碎尸万段了,哪里还会留到今天。
可是现在……
白寒楹目光有些激动:“是真的?”
他就是因为前路无助这才对云华说那些话,可是如果这些人肯放他们回去,让他做什么都行……
“也放凝阳回去?是吗?”
在上一次见到凝阳之后,他便没有再过她了,乐菱和曲家军都很谨慎,根本连接近的机会都不给他。
想到之前上官凝阳歇斯底里的模样,他抿了抿唇。
如果真能将她带离这里,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事了。
沈年看着白寒楹激动的脸,扯了扯嘴角冷笑了声:“只要你将该做的做好,我自然会去将军那里帮你们求情。”
“不……”白寒楹忽然打了个哆嗦,目光渐渐凉了下来:“曲容欢恨我们入骨,哪里肯放我们走……”定然又是骗他的。
沈年眯了眯眼:“是不是骗你的到时候你不就知道了?云华太子在我们将军心中的位置如何你不会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