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爽家的卧室有十六七个平方的样子,房间正中有一张宽达两米的大床。
床上床单和毛毯都还是凌乱的,明显不曾收拾过。
苏白白进了屋,超床上惬意的一躺,问道:“爽爽咋了?看你有点不对劲呢?”
她自认心里对陈北雁并不算陌生,且谢文爽又是陈北雁的班主任,本来想问有啥事不能当着陈北雁的面说,但谢文爽不由分说拉她进来的态度让她有些疑窦。
“你还说!”谢文爽的语气里带着一点小嗔怪:“就算你也认识他,也不该直接让他进门啊!”
苏白白不解:“你让他来,怎么还不让他进门呢?再说他又不是坏人。”
“他一个十七岁的小孩子,就算是坏人能坏哪儿去?关键是咱俩自己。”
谢文爽弯下腰,一手顺着苏白白的大腿摸上去,直接抵达最深处,摸出了苏白白一声呻吟。
苏白白下意识的夹紧大腿,眉眼之中闪烁出柔情的同时,却是一把抓住了谢文爽的手,说:“陈北雁还在外面呢,爽爽别闹……”
“我不是闹,我是怕陈北雁控制不住跟咱们两个闹。”
想想刚才三人共处一室的事,谢文爽就有点心有余悸。
她和苏白白一起,穿成这样已经习惯了,起先也没感觉什么不对,但是在和苏白白嬉闹的时候,触手所及,苏白白的体温隔着睡裙,温润多姿,尤其苏白白挺翘的臀,更是让她心中激荡不已。
恰恰就是这种激荡,让谢文爽忽然就意识到了她俩身上的衣服有问题,而陈北雁眼神之中在那时流露出来的光芒验证了她的这个猜测。
“咱俩保不准都被他看光了,到时候他兽性大发,给咱俩来个霸王硬上弓,我看你哭不哭……”谢文爽抽出苏白白大腿之间的手,顺势躺倒:“我可不想咱们两个之间多出来个男人,哪怕只是一个比你我小了近十岁的小男孩。”
苏白白吃吃笑了:“被他看光,你吃醋了?”
谢文爽白她一眼,一个翻身,骑在苏白白腰上,张牙舞爪的说:“你知道的太多了……”
苏白白笑得花枝招展,两只手钻进谢文爽的睡裙,齐刷刷的抓住她的中号白兔,腻声说道:“那可怎么办?爷,要不你惩罚我吧。”
“爷回头亲自办你。”
谢文爽笑着俯身,附上自己的红hun……
………………
………………
陈北雁眼观鼻,鼻观心,保持静默足足三分钟之后,也没解除变身状态,第三根腿兀自挺拔如松。
“上当了!王老头那一套不管事啊……”
以前还在山谷里的时候,王老头初期带着陈北雁观摩岛国爱情动作片,使用了一个荒诞的理由,说是要训练陈北雁的定力。
王老头说,以前的某一个时代,男人们妻妾成群,追慕的是长生;据说,在男女jiqing的最后,男子如果能够保持本心,隐忍不发,滞留在身体内代表男人雄风的液体就会转而内敛,以致长生。
是以,男人最关键的一点就是定力坚强,能够在关键时刻拔得出、忍得住、憋得下。
陈北雁跟他看了好几年岛国爱情动作片,修炼了好几年的定力,到如今终于发现,王老头那套纯属胡扯。
哪怕拥有再强大的定力,如果脑海之中的影像难以挥别,又如何真能抛诸脑后。
“再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
陈北雁隐隐担忧,要知道,谢文爽和苏白白去了卧室,随时都会出来,万一被她俩看出端倪,他可就糗大了。
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陈北雁给自己找了一间事做——他进了厨房,摸起菜板上的菜刀,稍稍拿清水清了一下之后,蹲在垃圾筒的旁边削苹果。
鲁老头教给他的雕刻技艺,需要集中精力,他寄希望于削苹果也能在一定程度上吸引他的精力。
只是,当第一只苹果被他削光,连成一串的苹果皮掉入貌似还没怎么启用的垃圾筒内时,他刚刚稍稍有点沉寂迹象的第三根腿再一次有了萌动的感觉。
“她们俩……这是要闹哪样?”
从垃圾筒里取出早先原本就在的唯一一件垃圾,陈北雁心潮澎湃,几乎不能自抑。
因为,他拿出来的是一根黄瓜。
黄瓜无罪,奈何黄瓜的外面还套着一只气球。
这气球细长,略呈粉红色,外层隐隐还带着小颗粒。
以数年来饱览岛国爱情动作片的辉煌经历,陈北雁猜不出来这只气球究竟是什么,是不可能的,猜不出来这只黄瓜曾经起到了什么样的作用,更加是没有道理的。
难怪那两位在家里穿得那么自由,难怪她们两个的睡裙几乎都是一个样式的,原来……
陈北雁捕捉到了谢文爽和苏白白之间最根本的秘密。
“呀!你怎么……”
苏白白不知道什么时候出了卧室,走到陈北雁背后的时候,恰恰看到那只穿着气球的黄瓜。
作为当事人,苏白白的脸一下红到了耳朵根上,只恨今天起得太晚,不曾早早去扔垃圾。
“哦,我削苹果呢,看见这里有根黄瓜。”
陈北雁一脸纯洁的惋惜:“不该给它套上塑料袋啊,这样一来,整根黄瓜就捂坏了……”
他顺手把黄瓜扔回去,继续叹息说:“黄瓜再便宜,它也是钱买的,怎么能虐待黄瓜呢……”
“无所谓了,只是一时处理不当。”
苏白白聪明着呢,她从陈北雁脸上的异色之中看得出陈北雁隐藏起来的心知肚明。
耳听陈北雁这番漫不着边际的絮叨,自然也知道陈北雁是故意装傻,故意没把事情点破。
“真是聪明的少年呀……”
苏白白对陈北雁的好感度再次攀升:“知道有些事说出来大家脸上都会尴尬,干脆装傻,这少年还真是招人喜欢……”
“不管它了,咱们开始补习英语吧。”苏白白招招手说:“苹果一会儿让爽爽削……”
………………
………………
谢文爽的这个小房子空间利用的确十分充分,在客厅靠近窗户的位置,大概有不到八个平方的面积贴着地面建造了地柜,用于储物;而在地柜之上,靠墙摆放了一张长长的矮桌,作为平时书学习的书案。
苏白白的英语补习就在这张书案上展开,她和陈北雁一左一右,对窗而坐。
谢文爽如苏白白安排的一样,担负起削苹果的重任,只不过她削苹果的水准离着陈北雁差了很多,削出来的苹果并不如何圆润。
好在,无论圆润与否,都不影响苹果的甜蜜。
在苏白白的手边放了装着两个苹果的水果盘之后,她回到客厅位置坐下,啃着苹果开始看无声电视,尽管有些无聊,但时不时的听到苏白白的声音,她一样感觉十分满足。
偶一扭头,见苏白白和陈北雁并肩而坐的模样,谢文爽的嘴角就会有一种浅浅的微笑翘起。
中午时分,三个人的肚子开始传出抗议了,简单的商议之后,三个人稍稍收拾一下,下楼去吃饭。
陈北雁本意想自己下厨,只是平时自己并不怎么做饭的谢文爽冰箱里除了食就是速冻食品,食材方面匮乏的要命;后来又听谢文爽说离着最近的菜市场步行要半个多小时,也就彻底打消了下厨的想法。
“楼下那些店,你别看简陋,但是大都开了很多年,卫生和口味方面都没什么问题。”
在住宅区大门口那些小店的门前走过,跟店里的人打了一路招呼,谢文爽说:“陈北雁第一次来,我就带你去我经常和白白去的那家吧。”
苏白白问:“是梁大嫂那里?”
谢文爽说:“对啊,她家菜品说起来并不出众,但是她家有个后院,这种天气在小院里支起桌子来吃饭,还是很爽的。”
到地方一看,陈北雁发现谢文爽所言果然不虚,一个大概只有十几平方的小门头房开着一个后门,绕过后门正对的影壁墙,就是一个大概三十几平方的小院。
小院里种了一些树,树干高耸,枝繁叶茂,竟像是有三四十年成长史的老树。
树下凉风习习,十分惬意。
“梁大嫂这个小院一般都是熟人才知道,平时不让人进。”
谢文爽带着苏白白和陈北雁轻车熟路的进了院里,就见偌大的院中,只就着树荫摆了四张小矮桌。
其中三张桌空着,另外一张桌上摆了四样小菜一壶老酒,一个老人坐在小桌边,自斟自饮。
老人一身青布便装,看着并不出奇,很像是街头最常见的闲散人士。
老人微胖,相貌平和,甚至堪称慈祥,唯有两道眉毛有些长,低垂下来,甚至盖过了他的眼角。
如果不是老人的头顶上还依稀有着一些花白的头发,很容易让人联想起电视剧《新白娘子传奇》之中法海老和尚。
看到了进门来的陈北雁等人,老人很是随意的看了他们一眼,眉梢微微翘起,露出一丝浅浅的微笑,更添一份亲切之意。
然而,陈北雁看到这个老人的时候,却下意识的垂下眼眸。
尽管那老人只是很随意的坐在那里,什么也没有做,但他很是莫名其妙的感觉到,自己的眼睛没来由的一疼。
犹如针扎。
ps:晚12点之后还会有一章,周一嘛,需要冲榜,兄弟们懂的,推荐票、收藏、打赏神马的统统都要。另外,书城的者朋友们方便的话收藏一下,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