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来自靳娜,陈北雁有些意外,想来靳娜要说的可能还是黎雪菲的事情。.vd.m.Ыqi.me
不过既然陈北雁已经打定主意在黎雪菲的事情做长期准备,倒也不着急着接这个电话现在这是什么时候啊,还要接电话?
瞟了一眼陈北雁放在洗手台的电话屏幕,刚刚被挂断的未接电话显示着靳娜的名字,苏白白深吸一口气,娇喘吁吁的说“表嫂的电话不接不好吧?”
“应该没什么大事……至少这会儿也不能有什么大事!”
陈北雁将苏白白的一根腿掀起来,让苏白白摆出了近乎于金鸡独立的姿势;如非她的双手兀自撑在洗手台,几乎很难站稳。
感受到更加深入的侵略,苏白白的整颗心都有种随之飘起的感觉。
然而,不等她攀高峰,洗手台的电话再一次响起。
居然还是靳娜的号码?
有急事?
“还是接了吧……”
苏白白顺着陈北雁放缓的动作,把自己的腿放回地面,然后朝着更低的角度趴了趴,尽可能让自己的臀翘得更高。
把电话拿在手里的陈北雁无疑不方便再继续采取主动攻势,苏白白很是善解人意的拿起了主控权。
修长且有力的大腿连同她的半身推动她的臀前后滑动,身体内温润的舌一下下吞没着陈北雁的火焰。
“表嫂?”
陈北雁接起电话的时候,有点小小的不耐烦“有事?”
“还生气呢?”
靳娜在电话里咯咯笑了一声,说“多大点事呀,再说那个姓廖的现在不也消停了吗?给表嫂个面子,别生气了好不好?”
“我没生气,真的。”
陈北雁笑了笑,说“只是雪菲的事情这样悬着,有些不安。”
“那我安安你的心?”
靳娜接着说道“这个事吧,其实都怪我,事前没了解清楚。这是一开始不该找外事办这该是警察局和领事馆的事。嘿嘿,表弟啊,你可不能生表嫂的气。”
陈北雁一阵气憋,想想这事的来龙去脉,维度需要埋怨的其实是自己。如果自己什么都清楚的话,哪会出现在这些乱子?
“总之,表嫂在这个事有错,所以表嫂现在把所有事全都放下,全心全意的帮你把这个事搞定。”
靳娜下保证说“全程跟随,你说好不好?”
“谢谢表嫂。”
陈北雁心里想着再多说些客气话,冷不防苏白白这会儿使坏,竟是双腿隐隐发力,绷紧了胯骨内部的肌肉,将一种来自身体内部的挤压力传递到陈北雁最敏感的第三条腿;强大的舒爽感从下方径直传递到陈北雁的全身,竟是让他呼吸情不自禁的一滞,缩紧牙关,才没有下意识的发出声音。
有些微恼的拍了拍苏白白的屁股,换来苏白白回过头的妩媚一笑,她的两根腿却是越发卖力。
“那这样定了。”
靳娜隐隐听到电话里居然还有一声莫名其妙的“啪”,心里稍稍疑惑了一下,又说“稍等一点时间,我把手头的事情处理完,随后会赶到洪潭县去,跟你说的那个美国小姑娘黎雪菲见见面。还有是,那个廖想要给你道歉。”
“他?道歉?”
陈北雁轻轻冷笑“现在知道自己错了?”
靳娜笑道“给人家一个机会嘛。”
“……你安排。”
陈北雁其实根本不想再跟那个廖处长有半点联系,但苏白白偏生又搞怪,两根腿夹紧也还罢了,居然开始轻摇她的小腰,让陈北雁还不曾消停下来的轻飘飘的感觉再度攀升。
靠!这是故意捣乱吧?那个小坏蛋刚才力主要接这个电话的?
毫不客气的加大力度,把巴掌拍在苏白白的翘臀,看着眼前随之生出的一**春色,陈北雁骤然发力,朝着前方大力突进。
这算是报仇吧,受到严重侵略的苏白白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娇呼。
饶是她在第一时间收手,捂住嘴巴,这声娇呼依旧在卫生间里传播出一个极短的音调。
“表嫂,我先挂了,你到了之后给我电话。”
陈北雁被她吓一跳,赶忙把电话挂了。
再次把电话扔到洗手台的同时,陈北雁俯下身子,两只手毫不客气的伸下去,抓住苏白白的膝盖,将她的两根腿全部提离地面。
这种大半个身子悬空的感觉,顿时让苏白白再度发出轻呼。
“老公,我错了……”
苏白白娇喘着求饶道“求求你饶了人家……”
“晚了!”
陈北雁恶狠狠的加快速度,轻哼一声说道“现在你该付出惨重的代价了!”
他这边演着“复仇”的戏码,远在省城的靳娜握着电话,脸早已经飘满了红霞。
如果说早先“啪”她还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声音,最后苏白白的那声娇呼再不明白,白活到现在这把年纪了。
“真是一个小祖宗啊,你在那里风流快活,哪里知道外面已经为了你的事闹翻天了……”
………………
………………
廖凯廖处长的事的确有点闹大了。
原本在警察局闹腾的时候,廖处长自己还没怎么闹,只是跟他一起的那个叫小梅的女生朝着警察局的人吵。
但是省外事办冯士林主任的一个电话打过来之后,廖处长不干了。
什么意思?让老子现在收拾收拾,抓紧回省城,单位有其他安排?靠夭,真当老子是傻子?这不是让老子白吃这肚子气?
更为严重的是,老子这脸可是被玻璃碴子划伤了好几道,有几道伤口甚至有半厘米深,以后百分百是要破相的。
特么的,老子何等玉树临风的帅小伙,被人破了相,还不能讨个公道了?
再说了,离开京城之后,老子什么时候吃过这种气?算是京城里的那些大少们,也没这么欺负人的吧?
那个姓陈的小王八蛋又是什么东西?
廖处长当时爆了,一改半死不活的模样,摸出自己的手机,当着警察局那么多人的面,把电话打到了京城他老子的手机。
然后是一番哭诉,一番痛哭流涕,甚至还拍了自己脸的绷带给他老子看,最后还把当地警察局的不作为夸张的说了一大遍。
所有在场的人都有点懵,谁也没想到廖处长居然还有如此怪异的一面,如果说原来的他是个小可怜,那他现在是一个被打了脸的小屁孩。
当然,更让洪潭县警察局一干人等感觉到意外的是,廖处长居然搬出了京城的关系。
事情似乎在一个瞬间出现了某种无形的变化,连成法也不得不慎重考虑现在这个局面,究竟应该怎么处理,才能把给他自己带去的影响最小化。
然而,最多有十分钟的时间,大家还没把廖处长的这番折腾消化掉,廖处长的爸爸回电话了。
没有人知道电话那头究竟说了一些什么但是廖处长一边接电话,脸色一边变得越来越难看,那半边没被打过的脸,在这个电话还不曾结束的时候,已经变成了白雪的颜色。
到了最后,所有人集体愕然的发现,强大的似乎是都完全有理由不把洪潭县这一竿子人放在眼里的廖处长居然尿了裤子。
那是真尿啊,腥臊的味道从廖处长的裤子里四散开来,几乎让人怀疑他是不是也拉在了裤子了……
谁都明白,他被吓坏了……
但,被吓坏的何止他,还有他的爸爸廖保基。
乍一听到儿子的电话描述,看到儿子发来的照片,廖保基的第一反应是给河东省警察厅打电话,严惩凶手,但在最后的时刻,他忽然想到,如果仅仅是地方的小角色,怎么可能把挂着省外事办牌子的廖凯打成那个样?
廖保基最终选择先给靳娜通个话,从靳娜的角度了解一下情况。
然而,在接通靳娜的电话不久,他立刻意识到,其实廖凯究竟是个什么情况并不重要,真正重要,或者说是唯一重要的是,廖凯究竟惹了谁。
陈老的外甥!
整个华夏有几个陈老?
在第一时间,廖保基做出抉择,拨通了南方某省省委书记的电话,简单描述了一下廖凯的事情之后,真心实意的表达了自己的歉意,最后委婉的请求对方,能把自己的这份心意转达给陈老。
因为,他相信陈老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他同样相信,这位省委书记,身为陈老的儿子,代替自己表达这份歉意,要自己现在去说情更有效。
给儿子通了电话,廖保基无力的瘫坐在自己的椅子,却发现自己的后背早已经湿透了……
………………
………………
陈北雁当然不会知道他和廖处长的事情居然在如此之短的时间之内,已经从小小的洪潭县闹到了省城,有闹到了京城,甚至连南方某省的省委书记也被牵扯进来。
他唯一确定知道的是,苏白白的手机也响了,而且是在苏白白已经基本要缴械投降的时候。
早已将苏白白抱着,放倒在洗手台的他给了苏白白一个坏坏的笑,一只手捉住了苏白白胸前的大白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