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强宽这个名字,陈北雁听了有日子了,但是一直不能把任何人跟这个名字对号。(..)ebook.jiangcao.com
因为他自问不曾见过这个人。
但是,今天晚在昨天路照青被五个胖姑娘蹂躏的那个卧室里见到马强宽的时候,陈北雁唯一的感触是出来混,迟早都要还的。
因为,这是一个他原来想收拾的人。
那还是陈北雁这一次来省城的第一天,刚刚遇到唐诗雅的时候。
当时唐诗雅骑着电动车去雾晨商厦班,刚刚拐了一个弯,跟一辆半新不旧的宝马车刮擦了一下,当时宝马车车主,一个年男人一定要唐诗雅赔钱,最后还打电话报警,最后是陈北雁搬出交警大队的关系,把这事砸平了。
依着当时宝马车主的嚣张,陈北雁本心里其实是想要收拾一下他的,只是碍于大庭广众之下,直接动手落人口实不好,才让宝马车主灰溜溜的走掉。
没成想今天晚在这个卧室里,陈北雁终于把宝马车主和马强宽对等起来。
当然,跟那天的嚣张跋扈相,现在的马强宽像是一只霜打的茄子。
茄子的紫,在他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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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强宽被用了刑,一个门型结构的木头装置跨在间的那张撤掉了床单和床垫的大床,被扒光了衣服的马强宽左臂和蜷曲的左腿拿胶带缠在一起,右臂和蜷曲的右腿拿胶带绑在一起,整个人被摆出了短脚癞蛤蟆的姿势。
他的后背是被胶带缠在一块木板的,木板竖立起来,双向插。在那个门型结构的木头装置两边木框里。
这块木板偏长一些,面还装了链条升降结构,只需要有人在旁边转动链条,可以控制着木板下活动。
在这样的装置之下,光秃秃的床板成为刑具的一部分,一大块破纸箱板铺在床板。
破纸箱板放着三角为腿的铁质支架,支架顶端,是一个盘子形状的凹槽。
凹槽里,摆放着一只乒乓球。
“位置摆正没有?”
负责操控链条的是张益溢,他询问了一句刚刚把这枚乒乓球摆去的一个喜子哥手下的小弟,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开始转动链条。
链条转动,缠着马强宽的木板开始下沉。
背对着床尾的马强宽嘴也被糊了一大块胶带,感觉到木板动向的他,明显知道自己即将面临什么,使劲的摇晃着脑袋,挣扎着身子,嘴里还是大力的嘶吼着。
嘶吼声因为胶带的缘故,不得扩散出来,但是他的菊花却是没有阻碍。
木板下滑,将他的菊花送到乒乓球的方。
木板再下落,马强宽的菊花将那枚乒乓球吞没。
“靠夭!你们太恶心了!”
一巴掌拍在坐在门口一侧墙根处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切的喜子哥肩膀,刚刚进门来的陈北雁忍不住说道“还能玩点别的不?”
“陈爷来了!”
喜子哥带着满身恶趣味,嘿嘿笑着站起身来,说“这可不是我的主意。你介绍过来的这位小兄弟是个人才啊!昨天轻轻松松的把交警大队那个赵国强玩得拉了一椅子屎,今天更绝,指挥着咱们弟兄下午造的这个装置,给姓马这老小子堵了。”
卧室里还有三个人是跟喜子哥的,嘴里喊着“陈爷”,都笑出了声。
倒是张益溢很不好意思,松了链条,直接到了陈北雁面前,讪笑道“少爷,您怎么进来了,这里怪龌龊的,您还是出去等会儿吧。”
陈北雁摆摆手,绕到马强宽面前,看看这家伙一张涨得通红的脸,咧嘴笑笑,才对张益溢说“恶心是恶心了点,不过不龌龊,挺好的。”
他拍拍马强宽的脸,嘿嘿冷笑着,说“没想到啊,居然刚来省城那两天几年过你这老小子。那时候早知道是你,还能让你等到现在?”
马强宽这会儿也认出陈北雁了,被胶带封着的嘴呜呜叫个不停,不知道是在说些什么。
喜子哥有些意外的问“陈爷以前认识他?”
他可是记着二十一点说过,他和陈北雁都没见过马强宽。
“算认识吧。”
陈北雁笑着说“这周刚到省城,诗雅还在雾晨商厦班,骑个电动车,跟他那破宝马蹭一下,还发生点不愉快。不是我交警队有个亲戚,这家伙还想讹点钱。”
“靠夭!这么大胆,连少夫人都敢讹!”
张益溢顿时瞪了眼,问陈北雁“少爷,你出去待会儿?我请喜子哥的兄弟们准备了仙人球呢,这会儿给这家伙用。”
马强宽一听这个,身子使劲的扭起来,瞬间瞪圆的眼珠子里,满是恐惧。
“……你狠!”
陈北雁对张益溢十分服气,想了想,说“先别用太大个的,一会儿还得继续。”
马强宽身子一僵,停止了差不多十秒钟的挣扎,然后眼看着陈北雁走开,立刻又更加激烈的扭动起来。
张益溢凑过来,咧嘴笑着,照丫脸几巴掌抽出去,骂道“知不知道少爷多疼少夫人?小子,你今天死定了!”
走到门口的陈北雁听着他这话,都觉得浑身发凉,回头嘱咐他一句“一会儿记得开开窗,散散味儿。”
然后,他问喜子哥“不准备出来抽支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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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毕竟有小孩子在,陈北雁去了昨晚和路小璐床的那个卧室。
关了门之后,他扔给仔细个一支烟,笑着说“张益溢这小伙看着挺静的啊,没想到还这么多馊主意。”
喜子哥笑着说“这人呐,总得物尽其用。张兄弟这人是个狠人,我看不错,但是张兄弟最狠的一点,在于有化。不都说吗,流。氓不可怕,怕流。氓有化。反正我是觉得张兄弟的化很有用。”
“昨天赵国强,找我们弟兄的想法,照死了打一顿,什么都说了。张兄弟说那多累啊,找个法子吓唬吓唬,一样能说。”
喜子哥说“今天也一样,张兄弟说收拾人这种事,被收拾的和下手的,最后都一个结果,那是一个累,谁说动手打人的不累?再说了,打人打脸,犯忌讳,脸都看的见啊!但是对准某一个点做手脚,是另外一码事。”
陈北雁想想,忍不住笑了。
朝着菊花里面塞乒乓球,而且还是借马强宽自己身体的重量往里坐,的确是一个很阴损的招数。
朝着不要脸的方向琢磨,甚至都可以说是,马强宽自己没逼脸,自己玩自己。
至于仙人球,乒乓球能自己变态的坐进去,不能自己变态的坐坐仙人球?
虽说这样的说法足够牵强,但是至少还是一个说法。
陈北雁不是很想跟喜子哥探讨菊花坐东西的话题,他可没这么多的恶趣味。
“折腾多长时间了?”
陈北雁问“老马交代过什么问题没?”
“呀!”
喜子哥一拍脑袋,不好意思的说“光顾着看他坐乒乓球了,还真没问他呢。”
“……”
陈北雁几近无语“敢情你们折腾半天,在这儿听菊花的歌唱?”
………………
………………
菊花的歌唱并不好听。
菊花更多的是哀伤。
所以,当一枚刚刚从小花盆里挖出来的小个头仙人球被张益溢举到眼前的时候,马强宽唯一的感觉是菊花一紧。
次奥,那可是真正的仙人球,不是假的,面根根尖刺倒竖着,看着让人心里发毛。
但张益溢明显不像是想让他只是这么看一眼啊!
张益溢笑眯眯的问他“喜不喜欢这个仙人球?”
马强宽恐惧的摇头。
张益溢却说“看你摇头这么激烈,肯定是喜欢的要死要活的对吧?挺好的,你放心,我给你机会让你好好的呵护一下它。”
甚至于很惬意的朝着马强宽眨眨眼睛,张益溢将这个仙人球摆在了马强宽的屁股下面的小托盘里。
一个跟喜子哥的小伙子说“张哥你太牛了!你这么牛嫂子知道吗?”
另一个青年一下乐了,跟着笑道“是啊,嫂子要知道指定得挠你。”
张益溢邪笑着说“你嫂子要知道了,送你俩去坐坐这个。”
“可别!”
那青年单单是看着,心里都发麻,连连摆手道“张哥您辛苦辛苦,继续玩您的吧,我帮您看着球别跑了。”
张益溢却说“这个球不好跑,不用看,给你个新任务。”
他从裤兜里掏出一度胶皮手套,扔给青年说“马老板兜里有手机,你给他开机,专门对准仙人球,给马老板留个纪念。”
青年一边照做,一边不解的问道“张哥,这玩意有什么好纪念的?”
“咱们看着,当然是没什么好纪念的,但是马老板一定需要这个纪念。”
将木头装置一侧的链条抓在手里,张益溢邪笑道“他可能需要用这个来缅怀过去。”
马强宽脸一下白了,整个人越发大力的挣扎着,似乎是已经把全身下所有的力气全都用了出来。
只是,足够强大的交胶带保证了他在木板的位置不会太过偏差,他的菊花时时刻刻都在开始歌唱的准备位置。
链条声声,马强宽眼珠子一翻,直接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