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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章节_第70章 公婆的秘密(1 / 1)

疼痛排山倒海般从下腹传来,疼得我弯腰捂紧肚子,扶着墙便瘫坐到了地上,此时我脑中只有一个坚定的念头,我要保住我的孩子!

模糊视线里,婆婆仍是昏睡在地上,一动不动。

房间里再无别人,唯一能指望的人只有卫聪,我用尽全身力气才断断续续地说出话,“卫聪……救我……”

可是卫聪的世界早已被秀秀死亡的悲痛占得满满的,哪里又能听见我说话?

疼痛让我几乎昏厥,我强撑着力气摸出手机,拨了卫知行的号码竟然没人接,无奈之下,我只好打给周牧,只勉力说出了救我两个字,就陷入了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在我倒地的那一瞬间,发现床底下倒着一个塑料瓶,我见过,装农药用的,婆婆家里有。

当我再次醒来时,刺耳的药水味充斥在鼻尖,睁开就对上周牧焦虑的双眼,见我醒了,他大喜,双手不由自主地握紧我的手,激动地语无伦次,“方楠,你醒了……我……我差点吓死了……幸好你没事,没事就好……”

“我的孩子怎么样了?”我的手抚上小腹,那里隐隐地还在疼。

这是我的最关心的问题。

一提孩子,周牧的脸变得很不自然,不正面回答却转移话题,“你先养好身子,别的先别想,孩子……还会再有的。”

意思是孩子没保住了。

疼痛感似乎从小腹转移到上心口,一抽一抽地疼,我绝望地闭上双眼,眼泪源源不断往外涌,“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保不住他……我对不起他……”

“医生说,你精神压力太大,又受了惊吓,所以……”周牧伸手为我擦泪,手足无措地又担心地说,“不要哭,会伤眼睛的,以后还会有的,这是一次意外。”

他越劝,我越伤心,呜呜地哭个不停,要是没决定要他,可能也没那么伤心,可是决定要了,结果转眼就失去了他,那种感觉好像一块骨肉从自己的身体上切割分离了一样,只有疼,还有空落落的绝望。

秀秀死在我身边的事,让我好像做了一场恐怖的噩梦,平时日子过得平平淡淡的,哪见过那种场面,那种恐惧当时就抽空了我的力气,吓掉这个孩子也不足为奇了。

周牧坐到床边,俯身把我紧紧地抱在怀里,他僵硬的动作显露出他此刻的彷徨和无助,而我无暇顾及他的情绪,抓紧他的衣襟直哭得天昏地暗。

失子的痛,还有这些日子以来的委屈伤痛恐惧,全在此时堆积成山,敲打着我脆弱的神经,眼泪成了我唯一的发泄。

哭了大约十分钟,我停了下来,抬眼看周牧,他的眼圈也有点红,伸手抹了抹我脸上的潮湿,他低着头,就那么呆呆地注视着我,眼神里全是温柔的心疼。

我被他看得不好意思,推开他,从他怀里挣脱出来,靠坐回床头,从床头柜上扯了一张纸擦擦脸,声音沙哑地问:“他来了吗?”

周牧摇头,“没有,打他电话没打通,不过我带你来时,卫静是知道的。”

怕我难过,他边说边定定地看我表情变化,我勾勾嘴唇冷笑,“他天天忙着风流快活,哪里还有时间管我的死活?”

周牧心疼地看着我,“别动气,你先养好身体,别的以后再说。”

我点点头,“我会的,你放心。”又想起秀秀的事,问了周牧家里怎么处理的。

提到秀秀,周牧眉头蹙起来,忧心地说,“秀秀确实是死了,喝的是农药didi畏。”

好像在我昏迷前,我看到床底下倒着一个塑料瓶,应该就是didi畏的瓶子了,我不由地紧张,抓住周牧的手,问:“报警了吗?”

“我爸带着人去看过了,说是自杀,门不是从里面反锁着的吗?”周牧自嘲一笑,“所以又定为一起意外了。”

“不,秀秀绝对不是自杀,昨晚我和她聊了很多,她已经看开了,她并没有任何想自杀的念头。”

昨晚上秀秀一直很平静,我想她心里有爱,并且也有人爱她,她轻易不会去寻死,昨晚吃饭时,她还要说回家的,不可能突然就决定自杀,还有,就算死,她也不应该死在婆婆家啊。

我坚信这又是一起谋杀,一定是!

是卫知行吗?是他吗?

想到秀秀就死在我身旁,那种恐惧又从骨子里蹿出来,袭遍我全身各个细胞,如果那人想顺手杀死我,不过是举手之劳,只要给我一个合理的自杀理由就行了,想到这里,后背不由地冒出冷汗。

“我知道她不是,可是这几天流言蜚语满天飞,在所有人眼里,都认为她是脸皮薄,承受不住压力才走了绝路。”

“我们报警吧。”我咬着嘴唇抑制着情绪。

“一旦报警,警察就会把秀秀的尸体带走,卫聪和你婆婆肯定是不愿意的,报警这事还是回去和他们商量下比较好。”

我还想再说,周牧劝说:“大安村跟别的地方不一样,如果你擅自报警,到时候可能惹祸上身,听我的,这事你还是少管为好。”

我冷静下来,不得不承认周牧说得有道理,有句话他没说,如果我擅自报警,到时候婆婆和卫聪怨我,或者引发别的意外,卫知行是不可能向着我的。

因为秀秀的事,我不愿在医院多呆,打了吊针,当天下午我就回去了。

结果在半路上遇到卫知行的车子,他说去医院看我。

今天我起床还算早的,那么早的时间他不在家,去哪里了大家心里都明白,多余的话我不想多说,只觉得无谓。

本来周牧就担心我在卫家的处境,现在我的孩子掉了,秀秀还在我身边被人莫名其妙地给杀了,他现在说什么都不愿意让我再回卫家,执意要带我去村长家,可是无论我怎么厌恶卫知行,现在我还是他名义上的妻子,如果没有任何原因就住去村长家,不知道会传出怎样的风言风语,还有秋惠婶对我的忌讳,平白无故地,我不愿再让周牧为难。

“今天的事,真是谢谢你了。”分开时,我由衷地说,如果没有周牧及时送我去医院,都不知道还有没有小命站在这里跟他说话。

“这些客套话就别说了,我只希望你能平安,既然不愿意去我家,那你这几天要多加小心,有什么事要第一时间打给电话给我。”周牧百般叮嘱。

“我会的,回去我问问婆婆愿不愿意报警,有结果我会告诉你的。”

虽有千难万阻,我还是得回去,事情发展到今天,我想我早已无法置身事外了。

悲痛消沉的气氛笼罩着卫家小院,院子里有几个长辈亲戚站在梧桐树下商议秀秀的丧事,公公面无表情地听着,看似平静的外表下,掩饰着浓郁的焦灼。

他们从前作过伤天害理的事,结果现在灾难一桩接一桩地袭击着卫家,让他恐慌,让婆婆惊惧,两个人的神经都绷得紧紧的,估计离绷断也不远了。

婆婆病倒了,整个人死气沉沉的,躺在床上像一具没有生气的木偶娃娃,她大睁着眼睛,空洞地盯着蚊帐子看,听到我的脚步声也没转动一下眼珠子。

我走到她床边,在她身边坐下,组织了下语言开口说:“妈,您好点了吗?”

“你眼睛看不到吗?”婆婆动动嘴唇,要是平日,她肯定是疾言厉色的泼辣,可是现在吐出来的话轻飘飘的,毫无半点气势。

“秀秀的事,你怎么想的?”我看着她青白的脸庞问。

一提秀秀,婆婆眨眨眼睛,眼泪顺着眼角滑下,落在枕头上,“她命苦,我能怎么想?我再怎么想,她也不会活过来了……”

“你认为她是自杀吗?”

婆婆的神情一紧,歪头看向我,眼泪汹涌而出,“不是自杀,难道是别人害死的不成?今早的房门不是反锁着的吗?”没容我说话,她神情突然凌厉,“她和你睡在同一间屋子里,昨天夜里你什么动静都没听见吗?怎么就任由她寻了短见?说到底你也有责任。”

我就知道她会这么说,卫园死时她怪我知情不报,现在秀秀死在我的床上,她怪我也就不奇怪了,其实我心里也有点内疚,昨天夜里我明明听见动静的,可是就是困得睁不开眼,如果那会我醒来就好了,秀秀就可以逃过这一劫了。

可是这世上没有后悔药,我的身体情况也不是我自己可以左右的,与其内疚后悔,不如找到凶手,给死去的秀秀一个说法。

“反锁不能说明问题,那房门的钥匙你们肯定有吧,说不定是别人拿了钥匙进来过,妈,我觉得秀秀不会自杀,昨天晚上,我和她聊了好多,她根本没有自杀的想法,我认为她是被人谋害了。”我凑上婆婆的身前,压低声音说。

我刚住进去时,就检查过卫园的房门锁,里面锁上,外面有钥匙一样可以打开,也可以锁上,所以我笃定是有人拿了钥匙进过房门,事后又离开,可是这只是我的猜测,没有证据什么也说明不了。

婆婆眼珠子瞪得老大,不敢置信地盯着我问:“什……什么?被人谋害的?被谁害的?谁?”

“我不知道,得让警察来查了才知道。”

“警察?那不成,秀秀惨死,我可不想让别人再来扰她不得安宁。”婆婆一听立即摆手拒绝,“年轻纪纪的小闺女,不能任人折腾,我不同意。”防备地看着我,“这是谁的主意?你?”

“如果秀秀真的是被人害死,您不想替她找到凶手吗?”周牧早就告诉我婆婆肯定不会同意,所以我也没失望,只好生再劝。

婆婆的眼珠子转了好几圈,脸色莫名地紧张,想了半天突然说:“先是卫园,再是秀秀,我们家可能是招了鬼了吧。”

我听得心里一颤,怎么扯到鬼神了,我心平气和地还想再劝,“妈,就算秀秀不是自杀,找人来查查也没关系,万一……”

“没有万一,秀秀一定是自杀的,你别乱出主意。”婆婆厉声斥责,我被她突然变脸弄懵了。

“妈,您这样对秀秀太不公平了……”

“你身体不是伤着了吗?赶紧回房歇着吧,要是落下什么大毛病,我可担待不起。”婆婆坐起身来盯着我的小腹看,我孩子掉了的事,她应该已经知道了。

我垂下眼皮,心又揪痛起来,起身回房,既然秀秀的亲人都不愿意追查凶手,我这个外人没有能力改变什么,其实我只要顾好我自己的身体安全就好了。

卫知行见我出来,上前两步盯着我的脸说:“脸色这么难看,赶紧回去休息会吧。”

我没理他,擦着他的身子就过去了,他愣了一下,跟了上来。

进了卫园的房中,我一时恍惚,昨天夜里秀秀还在和我畅谈,而一夜之间她就香消玉殒了,今早她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的情形还在我的脑中挥之不去,我侧头看了眼跟上来的卫知行,他站在门口没有进来。

“怎么不进来?”我问。

是害怕吗?这原本是卫园的房间,后来卫园死了,秀秀只是借住一晚,结果死在了这张床上,如果是拜他所赐,他害怕吗?

卫知行摸摸鼻子,“房间里似乎还有药味,好难闻。”

说谎,窗户上有纱窗,不怕蚊虫进来,所以一直都是开着的,今早起来我都没闻见什么味,别说现在散了大半天了。

“你鼻子还真灵。”我冷笑一声,径直走到床边坐下。

磨蹭了一下,卫知行还是进来了,他坐在我的旁边,看了我半晌轻声问:“身体还好吗?”

“好着呢。”我淡淡地答。

卫知行还想问什么,我心情突然很烦躁,站起来走到窗边试图远离他,不耐烦地说:“没什么事你先出去吧,我想睡一会儿。”

卫知行没动,他的视线一直落在我的身上,没说话。

我不咸不淡地说:“下面还有很多事要忙,你这个当表哥的不应该去帮忙吗??秀秀要是泉下有知,也会感谢你的。”

卫知行轻咳一声,站起身,“那你睡一会儿吧,我先下去了。”

说完他匆匆地走了。

秀秀无父无母,只有婆婆这么一个亲人,所以她身后事全由婆婆家代理。

卫聪像是丢了魂一样呆坐在秀秀的尸体旁边,就那样直直地看着她,眼珠子都不转一下,他已经坐了好几个小时了,谁劝都没用。

秀秀被人换上了新衣服,殓入棺材中,卫聪仍是坐着不动,倒也没阻拦别人,只叮嘱换衣服的人动作轻点,说秀秀皮肤娇气,最怕疼,又说秀秀身体娇弱,怕冷,让人拿厚点的棉被给她盖,那情形看着让人格外心酸。

最伤心的人当属婆婆和卫聪,可是秀秀入棺时,婆婆在房间里哭得死去活来,几乎得下不了床,却没敢来看一眼,我倒是理解她的心情。

卫知行帮着忙里忙外,格外殷勤,我总是在想,他真的不害怕吗?也许吧,没有心的人怎么会害怕呢。

秀秀的事办得很顺利,很快入土为安,婆婆在秀秀入土的第二天就病了,下不了床,夜里还不断地做噩梦,嚷着有鬼要害她,无奈公公只得找村长说情,要亲自回家照顾婆婆,村长悲悯家中接二连三的遭遇,就答应了。

婆婆在此前被哥哥闹鬼的事吓出了神经病,这次又病得这么严重,似乎有旧病复发的迹象,我想这其中除了秀秀死亡的打击之外,还有别的原因,于是公公回家后,我更加警惕了。

没有了那个孩子,我没有那么嗜睡,睡觉时警醒多了,尤其是眼下这么乱,我睡觉时几乎是睁只眼闭只眼。

就在公公回家的第二天夜里,睡到半夜,我迷迷糊糊地听到楼下传来脚步声,很轻微,渐行渐远,似乎在向大门外走去。

我爬起来,走向窗边,只见两个人影正在打开大门向外走,从身形可以看出应该是公公婆婆。

他们去干嘛?

我赶紧穿衣下楼,蹑手蹑脚地紧跟了出去。

公公婆婆二人都不说话,手里似乎还拿了工具,两人快步一路向西。

我不远不近地跟着,早知道这老两口身上有谜团,这会半夜三更地出门,一定不可能是出来散散步那么简单。

村西口有一片菜园子,公婆家的在最西边,我来过一次,奇怪的是别人家菜园子都种着菜,婆婆家的菜园里除了菜,还种着两株冬青,不知道种了几年了,枝干都老了,灰白像是老人的手臂,但长势并不好,枝叶很稀疏,只剩下粗壮的枝干,杵在那里非常扎眼。

我问过卫知行,卫知行也说不出所以然来,只说很多年前就有了,如果枯死,公婆就会栽上新的,一直都是在那个位置,因为看了这么多年,他也就习惯了。

公公摸索进了菜园子,然后就停在那两棵冬青面前,手电筒的光扫过冬青的枝叶,只听公公低声说:“就是这里,先把铁锨给我。”

婆婆把铁锨递给他,公公朝掌心吐了一口唾液,然后就开始挖起来。

婆婆正在病中,干脆坐在地上等。

我明白过来,那两棵冬青只怕是个标志,可是下面又埋着什么呢?难道在地底下埋了元宝吗?

我躲在不远处的辣椒地里看不真切,便慢慢地靠近,然后就在公婆身后的两三米处停下来,蹲在辣椒地里看。

夜色太暗,公公忙着呼哧呼哧地挖地,也没注意到我的到来。

大约挖了半个小时,一个大坑出现在眼前,婆婆拿着手电筒照了过去,低声问:“挖到了吗?”

“没呢。”公公挥着铁锨将土扔出来,气喘着回答。

婆婆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发抖,“已经很深了,当初埋得有这么深吗?”

“有吧,我也不知道,挖挖看吧。”

婆婆不吱声了,把手电筒的光线低进坑里,蹲在坑旁边专注地看着。

大约又过了半个小时,婆婆按捺不住了,“挖到了没有?”

公公也有些慌了,停下铁锨,回答:“没有。”

婆婆因为恐惧,声音变得结结巴巴,“不……不会是真的吗?”

“我不知道。”公公把铁锨扔在地上,走到一旁一屁股坐下,呼呼地喘着粗气,“不可能的,当初……明明是埋下去了的。”

“我已经遭到报应了,小园和秀秀就这样没了,会不会是……他干的?”婆婆彻底不淡定了,她惊恐的声音,配着空旷的夜空,听起来让人起鸡皮疙瘩。

公公没回答,不知道是接不话了,还是吓得说不出话。

这时旁边的辣椒里突然啪地一声脆响,我吓了一跳,公公婆婆一下子变得非常紧张,冷声喝道:“谁?”

没人应声。

我也紧张起来,蹲在辣椒里一动不敢动。

公公婆婆竖着耳朵听了半天,见没人动静,公公便说:“可能是老鼠之类的东西。”

婆婆却不放心,推了推公公,“你过去看看。”

“应该不是人吧,我看你也太小心了。”公公并不想去,婆婆催他,“小心点总没错。”

公公只得答应,从婆婆手里接过手电筒,走了两步,又回身拿了那把铁锨,举着向刚才发出声音的地方慢慢靠近。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不会除了我,还有别人跟来吧?那这人,会不会是卫知行?

我正暗自猜测着,这时公公大喝一声,“谁?出来!”

还真有人!

我悄悄地探出头来,只见辣椒地里慢慢地站起来一个人来,公公拿手电照过去,在看清他的脸时勃然大怒:“混帐东西,你怎么来了?”

是大哥!

没想到是大哥,真让我意外,我不敢动,继续往下看。

大哥害怕公公,怯怯地说:“你们来了,我就跟来了。”

公公扬起铁锨一下子拍在他屁股上,“你不在家睡觉,跟来做什么?”

大哥委屈地吸吸鼻子,哼了一声:“你们在挖宝贝,我要告诉村长叔。”

公公大惊,正要再发怒,这时婆婆走过来,拉过大哥笑眯眯地说:“哪有什么宝贝,你过来看看就知道了。”

大哥不信任地看她,顺着她走向那个大坑,公婆挖了半天什么也没挖出来,其实我也好奇呢,结果大哥走到大坑边,盯着看了半天,突然说:“这里是不是埋了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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