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那天来跟我们说话的那个老婆婆?”流月惊讶得看着银川问道。
银川点了点头,肯定得说道:“没错,就是那个老婆婆,她被赵掌柜赶走的时候赵掌柜不是叫了她余婆子吗?当时我知道后也很惊讶,然后就去了余婆婆家里面了解情况,余婆婆跟我说,他儿子不带她走的原因是因为她跟他的儿媳妇合不来,她儿媳妇刚嫁到她们家的时候,因为她在家里一直强横惯了,所以就对她的儿媳妇非打即骂,就连坐月子都没坐好,她的儿子虽然很是气懑也是不好说些什么。
知道后面她身体渐渐不好,她的儿子在儿媳妇的帮助下做了客栈生意,并且打理得越来越好,可是儿媳妇记恨她以前的所作所为,她生病在床的时候并没有去照顾她,就连搬走的时候都没有告诉她一声,却专门请了个小孩童照顾她,等她病好起来的时候家里就只剩她一个人了。当时我查到这里的时候就觉得这些不过是婆媳之间的家长里短,可是她后来说了个消息才引起我的注意,她说的是在第一个死者死之前,她起夜的时候路过客栈二楼看见死者当时想对她的儿媳妇动手动脚,可是她的儿媳妇却没有叫嚷,而且冷冰冰的看着死者,那眼神就像是看死人一般,余婆婆说她从来没在自己儿媳妇的脸上看到过那种表情,就像要吃人一样的感觉。她当时也是被自己儿媳妇的举动吓到了,就蹑手蹑脚的去了茅房,结果第二天早上听到了死人的消息。
她当时也去看了死者,她看到死者的时候下意识的看了自己儿媳妇一眼,她说她居然在她儿媳妇脸上看到了淡淡地笑意,就像是那种很痛快的感觉一般。她下意识的就打了个哆嗦,随后又想到若是哪一天她儿媳妇用那种冰冷的眼光看自己怎么办?自己是不是也会死?所以她就把自己给吓唬病了。
等到两个月好起来之后才知道自己一家都给搬走了,但是唯独把她给留了下来,虽然他们走了可还是给她留下了五百两银子,所以她才不去找自己的儿子,因为她被她自己儿媳妇给吓到了,害怕哪一天自己突然就死了。”
“说这么多你想表达什么?”流月听来听去还是没有发现银川说的这些有多重要,更没明白银川想要表达些什么。
“我想说的是一个妇道人家怎么会给别人一种眼神冰冷到极致的感觉,就像是被毒蛇盯上一样的恐怖?”银川解释道。
“那也许是余婆婆夸大其词了啊。”流月辩解。
银川点了点头表示认可流月说的话,然后接着对众人说道:“没错,我当时跟你想法一样,所以我就去了几个人家家里了解了一下余婆婆的儿媳妇。他们跟我说只要有人在背后议论或者用不怀好意的眼神看了余婆婆儿媳妇一眼,就会被她用冰冷的眼神看着,就像是被毒蛇缠住了一样冰冷。
你说,一个人只是对着一个人露出这样的眼神可以理解为巧合或者是仇恨到了极致,可是面对只是说了自己几句的百姓露出这样的目光不觉得那人心里是极其阴暗而且对所有人都满带着仇恨吗?”
“你的意思是说余婆婆儿媳妇心里扭曲或者说心里不正常?”流月不确定的问道。
银川点了点头,她总觉得第一个人死是一个意外,后面的不过是凶手借用了这样的契机来杀人罢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