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过去阻止,可是还没有几步就被人拉住了,却被人拉住了,扭头狠狠一看,却发现是大师兄侯坤,他正一脸怒气的看着他,趁着没人注意他们,拉着他就走。
徐慧挣扎,可是没办法,师兄的修为高于她。
“你放开我!”她用力挣脱他的手,就要过去。
“你别闹了!”他将徐慧推到后面,“你是不是忘了,今天我们来琴宗是干什么?”
徐慧一顿,此起彼伏,闷声道,“自然没有!”
“那你还去那夏濮墨的大昏上,你是怕别人发现不了你是剑宗之人吗?”
现在的琴宗对剑宗都不足以用痛恨来形容了,他们已经想要吃了他们了,因为剑宗的缘故,琴宗死里逃生。
“你还说,若不是你们执意要拿下琴宗,阿墨如何会离我那么远,都是你们把我跟阿墨推得那么远!”
徐慧声嘶力竭的吼着。
胸膛此起彼伏。
“所以呢?你想如何?”一人道。
二人循声而去,徐慧的师姐饶燕揭开树叶,款款走过来。
徐慧一声冷笑,“饶燕?谁让你来的?”
饶燕一顿,脸上得体的笑差点没挂住,稍微忍耐片刻,“宗主被抓,我如何不来?”
徐慧,“呵呵,你有这么好心!?”
“徐慧!”侯坤出言阻止。
徐慧却是不满,“怎么,我说错了嘛?她不就是想在我父亲面前挣个脸面嘛,然后就可以让她升回内门吗?今天我就在这说清楚,饶燕你听好了,我就在这警告你,我不管你修为如何高,我也不管你如何在别人面前楚楚可怜,在我这行不通,你也休想回去内门。”
徐慧放下狠话离开,剩下的两人就这样站着,饶燕气得脸都歪了,气息都加快了几分。
大师兄侯坤过来,“燕儿,你别生气,等找到了师父,我就去很师父说,你今日不顾危险来救他,或许师父一心软,就答应了也说不定!”
听见这话,饶燕也服软的落下泪来,并不住的点点头。
“嗯,一切听大师兄的!”
见此,侯坤将她揽入怀里,饶燕也自然的倒在他怀里。
大师兄一边安抚,一边说着,“没事的,我在这,我一定会帮你的。”
饶燕,“嗯。”
他这这样安慰着她,也就没有看见饶燕眼里的嫌弃恶毒的目光。
饶燕想着,若不是要进内门还需要你这个蠢货的帮忙,她怎么会这么献身与他,早就一脚踹开他了。
徐慧那个死丫头,迟早有一天,她要收拾她的。你是宗主女儿又如何,只要你对宗主没用,踢开你不就是迟早的事吗?
徐慧离开那里后,到处找徐晁。
可是琴宗这么大,不知道去哪找,而且什么时候琴宗变得这么大,这么华丽以及这么多的……房廊,简直就是一个迷宫嘛!如何有得出去。
“破琴宗,不就是个房廊吗?用得着修的跟个迷宫似的吗?”
还没抱怨几句,远处忽然有声音传来,“快走,二公子他们要敬酒了,点名了要桃花醉!”
“好好好,埋在地下那好几坛子桃花醉还有,现下就去拿来。”
俩人从徐慧走过的路过去,丝毫没有察觉这里突然多了个人。
徐慧躲在房廊上面,听着他们正在说话要喝桃花醉。
突然鼻子一酸,这桃花醉是琴宗上任宗主也就是夏濮墨的父亲为夏濮墨和夏濮阳成亲时专门酿制的,只有在他们大昏时才会拿来喝。
如今都已经拿出桃花醉了,看来他和那个慕容哲的婚事,已经是铁板钉钉上的事了。
那么唯一得到夏濮墨的办法就是……杀了慕容哲!
夏濮墨端坐着,盖头还没有揭下来,只不过这盖头若隐若现的,也看不太清夏濮墨的容貌。
慕容哲则在旁边一口酒都没喝,一直看着他,惹得夏濮墨回眸,“你一直看我作甚?”
慕容哲换一只手撑着下巴,“想看你就一直看着你了!”
夏濮墨不禁笑起来,真是越来越嘴欠了。
那天两个人一直端坐着,容婳没有说什么,旁边的容暖也不说话。
俩人就这么很有默契的坐着,看来是要等到洞房花烛夜了。
他们坐在一张摆满了各种饭菜和干果的桌子边上,旁边是没有人的,之前容婳就说了,他们只是借着这个机会成昏而已,不需要为她们准备什么。
至于有没有人,他们也不在乎。
再过几天,容婳交代完这里的事,就要去魔族给慕容哲重新塑造身体了。
不过,今天是这月的开头,慕容哲还没有喝容婳的血,那他的身体!!
想到这,他不禁担心起来,抓住他的手,“阿哲!”
慕容哲没想到夏濮墨会突然抓住他,反握道,“怎么了?”
“你今天有没有喝容婳的血!”
原来是这件事,今天是这月的开头,上次容婳就说过她的一滴血能让他维持身体一个月。
“没事的,容婳昨天就给我了。”
说到这,他就放心了。
“还以为,你忘记了。”
慕容哲凑过来,“如何会忘,今晚可是我真正的洞房花烛夜啊!”
夏濮墨脸一红道,“没个正行,不知羞,正经点!”
两个人担心的都不是一码事好嘛!
慕容哲哈哈哈大笑几声,顺便将夏濮墨搂入怀里猛亲了几口。
慕容哲过于大的声音和突出的动作惹得夏良之频频回头,眼里示意他收敛点还没进洞房呢!这些事等着晚上再说。
夏濮阳也只是笑笑,并未出言阻止,也没说什么,人家小两口之间的吵架,那都是在调情。
而琴宗的小辈表示,也可能只有在慕容哲前辈面前,墨二公子才会如此吧!
见此,慕容哲也收敛几分。可是,还没坚持几分钟又开始靠到夏濮墨身上,作恶的手竟然开始往夏濮墨衣服里钻进去。
夏濮墨拉住他,示意他别动了,可是夏濮墨越是一副正经模样,慕容哲的作恶欲就越强。
反正这两个人在做什么容婳都是看不见的。
索性也就不说话了,忽然,她闻到了一股浓浓的桃花醉的味道。
“是酒来了吗?”
容暖愕然,而后笑道,“是啊,你这鼻子也太灵了,这都闻得到。”
容婳一笑,“这酒让我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熟悉?容暖顿住,不过一种酒而已,哪来的熟悉的味道莫不是以前喝过很多这种酒?
“只是一个回忆而已。”
地牢里,黑衣人整个人倚在牢门上,方才若是他没有听错的话,容婳有事已经离开了,走之前还把清漪叫走了,清漪都走了,噬恭也就没有就在这里的必要了,那想来这琴宗里只有易莱哲一个人了。
也不知是真还是假。
饶燕跟着大师兄很快找到了地牢,解决了守门人,小心翼翼的进去,在这地牢里找了一圈,可是除了当时来灭琴宗的人以外,就没有其他人了,就连他们想找的徐晁,也不在。
“怎么可能呢?我们得到的消息就是说宗主在地牢里,可是这里怎么没有。”
饶燕看过去,在最深处的里面,那里还没看,“那边还有一个,去看看!”
要说这里关了这么多人,唯一的不正常的就是这个正挂在牢房上的黑衣人,听见有响动一看去,见到他们,嘴角勾起语气中带了丝戏谑,“真不错,你们这种爬虫都能进来了,那看来容婳真的走了。”
两人没见过他,只是觉得奇怪,这种地方怎么会关着这种人。而且一说话,就是带着讽刺意味的,饶燕一天被人骂了两次,差点就绷不住冲过去了。
“你是谁。”
“呵呵,救我出去,徐晁给你们!”
“酒来了!”
远处几个人抬着几坛子桃花醉过来,容婳闻着味道过去。
容婳,“酒来了!”
容暖,“嗯。”
容婳再说一次,“酒来了。”
容暖亦转头笑而不语,摸了摸她的头,“酒喝了伤身。”
“一点点。”容婳很明智的退一步。
容暖无奈,去讨要了一壶酒来。
递给她一杯,容婳凑到嘴边,鼻子却是闻到了这酒里的桃花香,“真香!”
她刚刚凑到嘴边正要喝下去!突然:
轰——!!
琴宗主殿巨大的房梁轰然坠落,引起了人群中剧烈的骚乱。
夏濮阳反应过来,立刻拿出护盾挡住了掉下来的碎石块。
并大叫,“快走!!”
不止是这里,大殿下面的地方也是轰的一声响。
凄厉的尖叫声从人群中炸开,惊恐的人群如同爆炸的碎片一般向四周飞射出去。紧接着,成片的建筑摇摇欲坠,发出阵阵无力的呻吟。
回过神的琴宗子弟拿出琴来奏起琴音,试图挡住将要发射过来的攻击。
不过瞬息之间,下一秒,便会轰然陨落。
“轰隆——!!”
一声巨响,容婳那个方向冲出了一股炽热的波浪,伴随着惊天动地的巨响,滚滚浓烟如同铺天盖地的沙尘暴一般,腾空而起,伴随着猩红色的火焰妖艳绽放,仿佛朵朵妖娆艳丽的彼岸花,争奇斗艳。
容婳躲之不及,容暖被这热浪滚滚与她分开,他拼命躲开,四处找着,“婳婳,你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