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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处暗无天日的地方,周围一片漆黑,根本看不见这里有什么,能听见的,除了呼吸就只有水滴下来的声音。
忽然,在这寂静的地方,响起来一阵突兀的脚步声。
接着,就听见锁链撞在一起的乒乒乓乓的声音。
片刻后,脚步声停下来了,锁链的声音却没有,反而越来越响,还传来如同野兽发出警告的呜咽声。
那个东西显得越来越咆燥。
可是当地宫里亮起来以后,才发现那边黑漆漆的一团,想一个人,脸上看不清是谁,唯有那双眼睛,还能看得清楚。
当这双眼睛看见来人后,感觉自己的心脏娇弱了不少,时常犹如一片扁舟。泛天镜里,瞬间陷于惊涛骇浪、狂风骤雨中,虽然两人距离不远,但是明显能感受到地宫里面的那个人对这外面之人有些深深的恐惧。
“花姬,这么久了,神志不清吗?”
他这一开口,花姬犹如被人用针狠狠地扎了一下,疯狂的摇动着手上的铁链,顾不得这铁链有多重,将她那皮肤都划破了,血流下来。
嘴里也是呜咽声。
“呵呵呵,若是你当初早点告诉我圣女留下了子嗣,你也不必受这些罪,想来这都是你自作自受。”
他说话声音冰冷,可是花姬也仿佛恢复神智一般,“是你!!是你!!是你逼圣女,逼她嫁给一个她根本不爱的男人,原因就只是想要圣女诞下子嗣而已,这都是你的错!”
他手一挥,将这牢笼生生给扇开了,虚空抓起花姬,“你又知道什么?蠢货,一派胡言,胡说八道!圣女本就是为了这个而诞生的。”
“不是……”
她抓着他的手,透过光来看见了那人的脸,竟然是飞河。
“当初圣女的死,不就是你们一手造成的吗?”
飞河狠狠地扔开她,仿佛花姬脏了他的手,“废物,就算是这样又如何,谁又能知道,谁能想到,那个本该死了的花姬会在这里,受我折磨呢?”
……
容婳坐在太师椅上,“怎么?你还想问什么呢?”
慕容哲半倚在门边,眼里有些迷茫,“如果,阿墨没有那换世寒链怎么办?”
容婳摇了摇,“嗯,这个问题,我还真没想过呢!”
慕容哲看过去,“你没想过?”
她一脚搭在地上,“是没有哦,只是如果没有完全之计,我是不会让你们去冒险的,懂?”
慕容哲看着她那双还算青丽的眼眸,“容婳,过了这么久,是种什么感觉?”
容婳停下往嘴里送药的准备,牙齿微微咬了一口嘴唇,手指有些不安的扭动起来,“其实,没什么感觉!”
慕容哲,“为什么?”
容婳低下头来,闭上眼,回想着她以为能忘记的痛苦。
“被待到魔族的那一刻,我的心里什么感觉都没有,因为那时候的我,没有心思去想我到底该怎么办?神族完了,我身为神族继承人,却没有尽到继承人的责任,无数的神族人死在他们手上,可我却没有办法,我的身体里,调动不了一丝灵力,关上大门,那是我唯一能做的。”
慕容哲看着她的脸,这张脸,除了他们,没人见过,见过的多半都是敌人,一些很想杀了她的敌人。
“连神族人都背叛你了,你一点都不伤心吗?”
他忽然想起来,当初带走容暖的那帮人,正是镇守古莲华的飞鸟一族,这样看来,容婳这是被自己的族人背叛了。
不是说,神族人都是团结一致,坚不可摧吗?现在看来,也不是如传言那样说的。
“传言说什么,不可信的。”
容婳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出言解释道,“当初所有的神族人,的确是善良稳重,可是,这都离神族覆灭过了多久了?十万年了,这么长的时间,足够那些想叛变的,想孤立我的人搞动作了,毕竟神皇这个位置还是很诱人的。”
慕容哲越听着越不对劲,“婳笙?”
“我没事!”容婳抹去脸上的泪痕来,“我没事,早就看透了。”
“真的吗?”慕容哲忽然有些不信她,虽然理智告诉他,一定要相信容婳,可是她现在这个状态,真的看起来不太好。
“真的,不然,我现在早就被他们给玩死了。”
容婳抹去眼泪后,又是一副看不透的模样,“他们都在人族设计神了,还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
说到这个,慕容哲这才想起来,修仙界一直秉承着的是得道成仙,却不想这么多年过去了,没见过有人成仙了。
神仙神仙,没有神哪来的仙?!
“你如何解决,这可都是你管教不严造成的。”
慕容哲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得意的连脚都是一抖一抖的,容婳眯着眼,差点没一巴掌打过去,“哼,需要我来管吗?不是还有……阿墨吗?”她慢悠悠地说出这话来。
慕容哲脸上的笑立马就僵住了,“你什么意思?”他心里总是有种不祥的预感。
“没什么!”容婳站起来,掸了掸身上不存在的灰尘,“只是我想着,既然他们能创立神,我为什么不可以,别忘了我可是正儿八经的神,比他们那些伪神要正牌得多。”
他顿时脸就黑了,“我警告你,不要有动阿墨的歪心思!”
“我没有啊!”容婳一副很无辜的样子看着他,只是……“阿墨是人,就算是他修仙了,可是也活不了多久,别忘了人最大的寿命也不过一千年而已,那还是在有条件的情况下才会有这么长的生命力。”
慕容哲,“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哦不不不,这个完全没有威胁你的意思。只是提醒你,你不想承担的责任不由你。”
容婳拿出一颗明亮的珠子,“只要我允许,这个世界就可以有神的存在。”
慕容哲接下这个珠子,“我若是不愿意呢?”
“那……他若死了,我可就没办法救他了。”
慕容哲眼中意味不明的看着他,“我怎么感觉有陷阱呢?”
“哼,呵呵呵呵,你这样想就对了。”
容婳走出去,继续戴着头纱,“你先帮我做件事。”
“什么?”他扭头过来,容婳在庭院里化出一床冰床,冰床上面放着一具尸体看起来死了很久了,“这个,我要你把他炼成一具凶尸!”
慕容哲,“……我已经很久没干过这种事了。”
“所以呀,我把他的身体保存得很好,就等你来了。”
慕容哲有种感觉,她就是让他来炼这具尸体的,其他就没什么作用了。
“我试试吧,应该还是可以的不过……”慕容哲稍微比划一下,“不用把他炼成高阶凶尸吗?”
容婳眼睛一亮,“你这你这倒是提醒了我,那就按你说的做。”
他忽然有一种想抽死自己的冲动,干嘛要多嘴,这下好了,该怎么办呢?
他走到这尸体面前,用手指摁了摁,发现,这都死了好几天了。
尸体都僵硬成这个样子了,只不过放在冰块里面封着才没有腐烂。真是不想弄啊,但是,看起来这个人,似乎对容婳很重要。
不然,她也不会放这么久了,可是炼化凶尸,怎么弄来这,他真是不知道啊。
看来要好好回想一下,当初是怎么做的,不然要是失败了,估计就是吃不了兜着走。
以容婳那个性子,就没有她做不出来的事。虽然现在表面看起来很平和,但是只要她想,就没有她做不到。
而且这个珠子也是一个麻烦事。他看了眼这珠子。这个东西只要一天待在他手里,她就一天不会放弃。
既然不能打断她的想法,那就只能按照她说的做。
但是,但若是真的按她说的那样做。那他们就真的彻底没有自由了,就如同困在牢笼里的金丝雀一般,只能任人观赏。
这么高贵的金丝雀,他可不愿意这样,他宁愿做一只自由的鸟,就算只能活一天。
之前还说了要带他们去魔族。不过现在看来,这里的事情没有解决之前,她是不会走的。
而且,容婳说这群鸟人似乎跟飞鸟一族有很大的关系。比这两者之间,不会有什么特别地联系呢?
他不禁看过去,里面还有一个不知道是谁的在疗伤,还有那两姐弟,一个被抓起来,一个在这儿焦急的等待着。
可是想来他又何尝不是在这等呢?若不是有容婳的保障,看到阿墨平安无恙。怕是他现在早就冲过去。把那个地方给翻过来了。
手中灵气翻动,转而又是一阵黑气,这炼化凶尸不是件容易的事,不到万不得已容婳不会让他这样做。这个可是很危险的。
应该是这个人对她有很重要帮助的。
虽说,这个人……看起来不太靠谱。
做起事来毫不马虎,容婳,你什么时候才能好好的,让我们看看你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嗯,估计这也是做梦啊,就在我们还想看到那个人,怕是要翻水水了。
“还有!”容婳回过头来,“记得,我要他能开口说话。”
慕容哲,“……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