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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稍稍一动,三枚飞针就夹在她的手指中,她没有犹豫,手一抬起,狠狠地刺入自己的左胸口。
景风一惊,下意识地带着猴哥跑出房门,她醒了,他却不想面对她,也不想让她知道他为她包扎的事。
他转身去了怜梦三人的房间,敲了好一会儿都没人开门。
"公子,你在要找谁?"
景风转身一看,是大夫,"里面的三个姑娘去哪儿了?"
"她们昨晚就走了啊,还托我转给公子一句话,叫你好生照顾那边的那位姑娘。"
大夫说完就去忙了,留下一脸蒙圈的景风和一只打哈欠的猴子。
他本能地想逃离,就在他迈腿的刹那那边房间却响起了啪啦一声!
一阵风而过,猴哥的金毛被吹动,它一个哈欠还没打完,那个人就不见了。
等它四只爪子慢慢悠悠地走到门口时,景风正抱起澜锁回床上。
面对她苍白却笑地灿烂的脸,景风有意不去看,把她放好后一句话也没说转身就要出去。
很自然地,他转手的那一瞬间澜锁抓住了他的手。
他身体猛然僵住,想抽回手却半天都没有动作。
"帮我倒杯水可以么?"
澜锁虚弱的声音在提醒他此刻她是一个伤者,而作为一个有担当的21世纪新新好男人的他不能视若无睹。
他转身走去倒水,澜锁的目光随着他移动,他拿着酒杯转身而来的刹那她模糊了双眼,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是幸福的泪水。
景风几乎没有看她,拿着水杯递给她后就没有了其他动作。
猴哥溜进来,还没做什么呢,就被他呵斥一声"站住!"
猴哥的表情有一种想打他的意思。
别过头不理他,自个儿蹦一边儿玩儿去了。
转头过来,他眉头一紧,皱了起来,懊恼袭上心头,刚才动作太大,那茶水悉数撒到她的脸上……
"你怎么都不出声?"他语气不好,眼睛却在寻找毛巾。
澜锁淡笑一下,道"没事,我觉得凉快。"
他去拿毛巾,看着他的背影,全身上下衣服少了一件,她一惊,眼神晃过,发现自己身上赫然穿着他的衣服!
"幻……影,这,我怎么会穿着你的衣服?"
听到她的话,他拿过毛巾的动作一停,想了一下,转身走来,淡淡道"你衣服烂了。"
从毛巾到她手上,又一直到他说完那句话,他都垂眸故意不去看她,这种躲避似乎已经成为一种习惯。
澜锁面色无恙,边擦着脸边说"是你……"
"是怜梦帮你换的!还有包扎,也是她帮你的。"
澜锁抿嘴笑了一下,"我没问包扎。"
气氛尴尬到了极点,当然,只针对景风,他背对着她,半天说不上一句话。
难得他第一次不那么冷情,不再拒她于千里之外,澜锁突然觉得,他以前对她有多冷漠她都觉得那是值得的。
"她们呢?"她问出口,试图去缓解他的尴尬。
"咳咳,她们都随尊主回去了。"
没等澜锁开口,他又道"你自己可以的话,我先回去了。"
澜锁的笑瞬间僵住,她脱口而出"不可以!"想了想,她继续说"我现在全身都痛,该是有一段日子不能用武功了。"
"那你好好在这里养好了再回去,银子我会给。"说着就开始迈动步子。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完全将男人的担当摆到一边。
澜锁心里难受地紧,只后悔为什么刚才要醒过来。
可是这是他的决定,她没有权利左右。
他的背影清冷坚决,她的眼神黯淡无光,就在这时,猴哥突然再次蹦到床上,澜锁惊呼一声,没有想到这猴子竟然在解她衣服!
景风一个箭步过来拎起猴子,腾升了怒火"够了!你这只色猴!真该卖了你!"
说着转头看着她语气非常不好地问她"你就不会反抗?"
"我手脚不方便。"
她说得是实话,她全身是伤,确实动不了,大夫也说了,至少要养一个月,她这种情况,恐怕就连一般男人都对付不了,这要是遇上个图谋不轨地……
他扶额无奈,终于妥协"有事叫我。"
说着走到一边,尽量不去看她。
澜锁嘴巴动了动,还是决定说出口"我渴了。"
景风倒水过去,本想让她自己喝,却还是脸不情愿手却轻柔地扶起她。
第三天一早,他刚刚睁眼,却看见门在走过一个人影,他一惊,连猴哥的绳子都没解开就起身开门快步朝旁边澜锁的房间走去。
大夫正要开门,被他一声叫住,问他有什么事。
"公子,该给姑娘换药了,你看是我来还是……"
"我……我来吧,给我。"
大夫走后,他看着药盘上的东西,闭眼懊悔,他究竟在干什么?!
他不是都讨厌她的么?
随无可奈何,该做的还是要做的,他推门进去。
澜锁还没醒,他把东西放在桌上,于昨天一般,靠在床边,看着外面,不去看她,却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
大约过了一刻钟,澜锁才睁开眼睛。
"幻……"
"起来,换药。"
"这我……你……"
"脱衣服。"
看似没有表情的他快速准备好东西,心里只想快点结束这个过程。
澜锁脸红到了耳朵根上,缓缓地褪下身上的衣服,露出背部。
看着她的红耳根,景风心头控制不住地划过一丝异样,本就不稳的手好像更拿不稳纱布了。
第一个步骤就是解开纱布,要绕过前面,她睡着的时候还好,现在这个样子,他知道了什么叫做"举步维艰"。
他伸手到她前面,说"咳咳,你,把前面的结子解来。"
澜锁闻声低头,看见自己脖子下边那处地方绑了一个似蝴蝶的结子,想到了什么,脸颊更加红地像煮狩的虾一般。
"解,解开啊。"
"哦,哦。"说着慌乱地解开纱布,放到他手上。
之后两人都没有说话,房间里静地只能听到外面街上越来越热闹的喧闹声。
因为要绕过她前面,景风随着解开的动作不时地贴近她的耳畔,呼吸若有似无地在她耳旁缭转,她紧张地半点都不敢动,仿若一个木头人。
过了一会儿,景风似乎是被她狰狞醒目的伤口吸引住了,渐渐忘记了紧张,只当自己是一个医者。再次
当他的手绕过她前面的时候,手背上突然落下一滴温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