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桑抱着刘素紧了紧,才严肃说道:“你怎么这麽大的胆子,要是大叔我迟了那么一点点,那你…你真是…”。
青桑说着,伸出手对着刘素的额头就是一弹。
刘素收捂着额头,满脸瞬间懵逼,半响才道:“你,你,大叔,你怎么又崩我脑壳儿。”
青桑见刘素这可爱的模样,终是笑出声来。
刘素在青桑的怀里翻翻白眼,跳了下来,自己站好。
此时蓝猎蓝羽也已追了过来。见刘素已获救,而易总管却倒再地上抱着头,抽搐着,样子很是痛苦。
蓝猎走了过去,想解决了他。却听刘素喊道:“蓝猎,等会。别杀他,先把他穴道点了。我有话问他”。
蓝猎听到刘素的话,一顿。刚想动手,却见本痛苦不堪的易总管,手藏在身体下,快速抽出一东西。只听“嘭”的一声,一个五彩得信号弹飞出天空。
这信号弹在这天光微亮的天空中,显得格外醒目。
蓝猎一惊,快速出手点了易总管六大穴道。易总管就这样保持着把信号弹放上天空的姿势。
脸上表情却定格在那疯狂中带着点忍耐,带着点满足的样子。
刘素准备走过去问话,青桑却拉过刘素说道:“小素儿,我们的赶紧离开这,他应该是把这边的消息通知了南郡王”。
刘素想了想,摇摇头说道:“大叔,你别担心。你可以通知智頃师傅过来了。我看这试毒的真相应该能解开了”。
青桑一听,深深的看了一眼刘素说道:“小素儿的意思,他们做着试毒的事,是事出有因”。
刘素点点头道:“应该是的。刚易总管抓我,应该是想抓我去见南郡王。他的表现很奇怪,好像从内到外都溢出种喜悦”。
青桑半信半疑的,但还是转头对蓝羽道:“给永陌发信号,让他带智頃和尚过来”。
蓝羽躬身回道:“是,尊主”。
一会又是一道信号弹飞上天空,似乎随着这一道信号弹,天空的黑暗被驱散开来。东方一道朝阳破开天际,露出它那红彤彤得小半截面孔。
刘素迎着朝霞,在易总管那犹如看到希望的眼光里,走到他的身边。手搭在他肩膀上,把毒吸收出来。后拿出一丸子,塞了一颗给他吃下。
易总管瞬间感觉自己头不疼了,内力回来了,身体也恢复正常。他眼神带着惊喜,却没办法说话。只得转动眼珠,表示自己的兴奋。
刘素见此道:“蓝猎让他说话”。
蓝猎手一点,一道劲风点到易总管后颈上的哑门穴上。
易总管一能开口就迫不及待的问道:“小姑娘,你的解毒本事是谁教的。你真的可以同时解多种毒吗”?
刘素没有回答他的话,却问道:“你家谁中毒了,我看南郡王没有中毒的异象”?
易总管一愣,才反应过来,赶忙回道:“是我家小郡王,他从小就被人下了多种毒,一直没办法解。只得靠持续喂毒,维持生命。可最近几年小郡王却毒发的越来越频繁,喂的毒越来越多,人已经神智不清。那些庸医说他活不过20岁”。
刘素一听顿时明白了问题关键,续而问道:“你们抓那么多人,就是因为要给你们的小郡王找解药”。
易总管赶紧点头道:“姑娘,一切都是咱家自作主张的,郡王也是反对的。小郡王更是不知情。姑娘你要是为那些试毒人不平,就杀了咱家给他们道歉吧”。
天空中传来一身佛礼:“阿弥陀佛,善哉善哉。真可谓可恨之人必有可敬之处。”
智頃带着永吉,潜峰等人降落在小院里。
刘素见是智頃先到,对着他笑笑,没打扰他处理正事。退回青桑身边。
“大叔,我想去看看那些植物,有些人的毒我还得找到对应的植物,才能解。你们先忙,我带蓝猎蓝羽去就行。”
青桑见场面完全控制了下来,他点点头,示意蓝猎蓝羽跟上。
刘素回到密室里,一盆盆植物看过去。只要是自己没种过的,就让蓝猎搬下来放在一边,一路走来,竟然找到将近二十多种植物。
她让蓝猎把这二十多盆植物连土与植物全倒出来,然后她让蓝羽用布包好手,扶着植物。她一盆盆又种回去。
蓝猎与蓝羽,虽觉得刘素的行为很怪异,却都没有问。等全部种完也就半个时辰后了。
刘素擦了擦自己的手,正准备去把其他人的毒给解了。永陌走过来道:“姑娘,南郡王来了,想见你。尊主让属下来叫你”。
刘素看看这密室植物,转头对蓝猎说道:“蓝猎,帮我把这里的植物都运到我家里去。放在这太危险了”。
蓝猎躬身行礼道:“是,姑娘放心”。
蓝猎去安排,刘素带着蓝羽跟着永陌走了出去。
只见并不宽敞的农家小院里,挤满了人。当南郡王从地道里出来,就被智頃的人围困了起来。
但南郡王却并无半点忧色,他只是紧紧盯着从屋里走出来的刘素。
“小姑娘,你真的能给我儿子解毒吗?你快看看,我把我儿子带过来了。”
随着南郡王移步开,他身后一个看着跟刘素一样大小的男孩,露了出来。他浑身青紫,坐在轮椅上。那头长发,在那阳光的照射下都泛着紫光。
刘素没有回答南郡王的话,她转头看向智頃说道:“智頃师傅,他的毒确实要尽快解了,不然随时会毒发。要不我带他进屋治疗,你们边聊边等下我”。
智頃对着刘素就是一佛礼:“阿弥陀佛,小施主心善了。”
刘素摆摆手,似是想到什么又道:“里面还有些受害者,还有五个人没解毒。你也安排下,我一次性都解了。”
智頃道:“那就有劳小施主了”。
南郡王一听真的能解,顿时脸上露出如释负重的表情。他低声跟小郡王说了些话。就让一贴心属下推着小郡王跟着刘素进了堂屋。
院子里,智頃脸露悲鸣之色道:“宋施主,虽你事出有因,但此丧心病狂的行为已是触犯律法。现贫僧手持传承堂令牌,将你及一干人等捉拿收监。最终贫僧将会把你交与大理寺处置。”
南郡王宋智洺似是没听到智頃对他的相关处置,他只是牢牢的盯着堂屋门口。
过了半响,在众人以为他不再开口说话的时候,却出声道:“宋智頃,你不恨吗?明明你的身份比那个宋智勇更高贵,却不得不被那狗皇帝逼的自己落发为僧。
而我就因为10多年前,小儿无辜因他争权夺位而中毒。变得人不人鬼不鬼。他却以为只要册封我为南郡王,享受这荣华富贵,我就该感激涕零的。然后在这南方之地陪着我儿子慢慢死去。
难道他没想过拼着我当时的功绩,这一方之王早晚归我吗。可我那本聪明伶俐的儿子,唯一的嫡子却得不到他半句话,如果没有我儿子现在中毒的人就是他了。
我怎能不恨…怎能不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