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衣教休屠城分舵之中所谓的**炼狱之罚,就是让受罚之人浸入阴能汇聚的**之中。
修行之人中除了特殊功体之人,很多人被阴能入体,不仅要忍受着非人痛苦,而且长时间下阴能在体内不除,会变成损害身体的阴毒,所以这**炼狱之罚在血衣教休屠诚分舵算是让很多人闻风丧胆般的存在。
血鳞本体被麒麟君封入匣中放在中阴界入口处千年之久,而中阴界本就是个阴能之力充沛的界域,血鳞就是在这样的条件下诞生出的,他能诞生很大的原因就是吸收了许多的中阴界阴能之力,如今这**炼狱之罚让血鳞还是有些意见的,血鳞不满的是血衣教就不能把他多关久点,就不能让**中的阴能之力多点,也好让他好好享受一番。
十日牢狱之罚很快过去了,血鳞出来后便被血衣教的那位领事招唤过去了。
进入地宫后,血鳞俯首便拜,“拜见大人。”
“嗯,既然你已经领罪受罚,那杀我血衣教教众的事就此揭过。”高台石王座上,隐身在昏暗中的血衣教领事道。
血鳞高声大喊道,“多谢大人不杀之恩。”
“今日起,你就是我血衣教弟子,虽然你修为只有炼气境,但能力不俗,本座特封你为教使。”
“谢领事大人厚爱,血鳞此后定当悉心戮力报答领事大人大恩大德。”血鳞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
“很好。你刚加入本教,又是唯一一个炼气境的教使,正是你需要在众教众面前证明你能力的时候。”
“请大人吩咐。”血鳞明白,这是有事要他去做,很有可能是对他的考验。
王座之上传来声音,“在休屠城城北百里处,有一个南岳镇,这南岳镇上之民有人曾把本教教众的行踪上报给了休屠城城守,导致本教损失惨重。”
“血鳞教使,你带人去南岳镇,屠戮全镇,以示惩戒。”
血鳞心想,这不仅是为了考验他让他纳的投名状,更是用此来绝了他的退路,可他用的着在乎这些事吗。
“领事大人放心,我这就去做。”
随后血鳞退出地宫,然后领着一帮血衣教徒赶去了南岳镇。
南岳镇,休屠城辖下之地,距离休屠城百里之远,镇上几十户人全是普通百姓。
戢武城律法规定,修行之人不可侵扰凡俗普通百姓,修行之人间的争锋也不可波及凡俗之人,所以南岳镇像圣境许多小镇小村一样,生活安乐,不受兵灾之祸。
今日,南岳镇镇外一处山巅之上,血鳞领着十几号血衣教众,注视着炊烟袅袅一片祥和的小镇。
“杀。”
血鳞手一挥,身后十几号血衣教众如狼似虎般扑向南岳镇,血鳞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很快,原本安静祥和的南岳镇开始出现了鸡飞狗跳的景象,紧接着传出了声声惨嚎哭喊绝望之声。
半响后,南岳镇又复归平静,只是镇上萦绕的浓浓血腥之气却是久久不散。
山巅之上的血鳞自始至终一直看着南岳镇发生的一切,血鳞面色平静,好似这一切都事不关已,南岳镇上百姓性命的消亡在他心中起不了一丝波动。
屠戮南岳镇镇民的血衣教众又回到了山巅,鲜血浸染的血袍散发出浓郁血腥味,并且好似散发着血雾邪光,如有恶魔猖獗狂笑。
南岳镇发生的事很快被休屠城知晓,南岳镇全镇生灵无一存活。
而休屠城也很快将南岳镇之事上报戢武城。
全镇被屠,休屠城查出是血衣教所为,更是从血衣教落网之人口中得知,南岳镇之事都是血鳞带着血衣教人所犯的恶行。
很快,很多人知道了消声匿迹了一段时间的血鳞加入了血衣教,更是屠杀了休屠城附近的一个小镇。
戢武城知道了南岳镇被屠之事后很是震怒,对于元凶血鳞更是下了必杀令,戢武城也派重兵开始清剿休屠城附近的所有血衣教之人。
从金鼎城宫羽麟一事后,原本是纯阳宗弟子的云扬,突然变成了血鳞,而且血鳞也自称无门无派,也不是什么纯阳宗的弟子,纯阳宗因为血鳞所犯之事牵扯众多,再者血鳞都已经自称不是纯阳宗弟子,所以纯阳宗也就一直对血鳞不管不问,算是默认了血鳞跟纯阳宗已经毫无瓜葛。
而如今血鳞居然加入血衣教,更是率人屠戮了南岳镇,纯阳宗的愤怒可想而知,血鳞既然是出自纯阳宗,也是从纯阳宗才开始走上修行之路的,如今又犯下如此滔天罪行,纯阳宗自然要出手清理门户。
为南岳镇一事,戢武城天刑殿已然派出高手前往休屠城,纯阳宗为了清理门户,也派出了宗门高手向休屠城而去。
而得到消息又跟血鳞有仇怨的宫家夏家和东林剑海,以及一些门中有人死于血鳞之手的其他势力,大大小小的数十个门派势力都派人前往休屠城除魔。
血鳞从南岳镇回去之后,算是真正成了血衣教弟子,而那位领事也算是对血鳞放心了下来,让血鳞可以在遗迹中自由出入。
过了几天,因为南岳镇之事所引起的风波,血衣教领事吩咐一干教众严禁外出以避其祸,休屠城血衣教所有人龟缩在城底的那个遗迹中很少外出。
南岳镇归来后,血鳞得到领事的信任,血鳞也凭借他教使的身份出入遗迹各处,也摸清了所想要知道的一些信息。
闲困多日后,血鳞也准备开始动手了。
——
这一日,血鳞突然慌慌张张的闯入地宫,并一路高喊着,“大人……大人……”
“站住。”
血鳞好似慌不择路,对血衣教领事喝止声充耳不闻。
“大人……大人……”
血鳞向着领事所在的高台边喊边冲,直到冲到高台台阶上,眼看着就要冲上高台直接来到领事王座旁边时,盘坐在王座上的领事直接虚掌一按,一道手劲逼的血鳞身形一晃。
“大胆,谁准你靠近的。”
领事厉声喝道。
而血鳞好似刚清醒过来一样,突然发现他已经站在高台台阶上,王座上披头散发血袍笼罩下的领事已经近在眼前,血鳞像是很惊恐一样,突然跪倒在高台台阶上,“大人恕罪。”
“退下。”领事显然对血鳞靠近高台非常暴怒。
血鳞闻言并未所动,而是直起腰有些惊慌的道,“大……大人,我有话要对你说。”
王座上的领事透过垂在面前的头发空隙,看血鳞像是有什么紧急之事一样,紧急到血鳞对他的命令都不闻不顾了,血衣教领事见此便决定先听血鳞准备要说些什么。
血衣教领事有些不快道,“你要说什么?”
血鳞紧盯着血袍下的领事,“大人……你要升天了!”
血衣教领事愕然一怔,还不待他有所反应,血鳞便已弹起身来,瞬间抽剑刺向了他。
“放肆。”
明白过来的血衣教领事暴怒,双掌运气转力,应对着血鳞连绵不断的剑招。
纵使面对血鳞剑招连番逼命,血衣教领事都不曾离开过石王座,而且每个主掌分舵的血衣教领事都有着通玄境后期,甚至是通玄境顶峰的修为,可是石王座上的血衣教领事,面对血鳞时竟然处处落于下风。
“领事大人,这可不是你该有的实力。”血鳞邪笑道。
“混帐,你果然心怀不轨。”血衣教领事愤怒道。
血鳞手中剑势不减,脸上则表现的很是虔诚,“大人,我是来送你升天的。”
“你——”
几招之后,血鳞一脚踢翻已经断气了的血衣教领事,不可一世的血衣教领事连带他的石王座一起滚翻下高台。
血鳞盯着高台上的一个幽深洞口,“你这蠢货果真是暴遣天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