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佳瑜虽然恼岳长东背着她修习炼丹术,坏了皇家规矩,但父亲的命令,她不敢违抗,只得把岳长东父女送给了姐姐。
事情过了,尉迟佳瑜也没太放在心上。
尉迟佳欣带走岳长东父女三人,立刻传信给夫家,说自己有五阶的炼丹师。
夫家果然立刻派了人来迎娶她,条件是必须带着岳长东。
尉迟佳欣嫁过去以后,岳小菁没了尉迟佳瑜的约束,也跟着父亲炼丹,很快展露出比父亲还要高的炼丹天赋。
哪知道,这次古塔选人,竟选中了岳长东父女。
没料到岳小菁会在测验场上遇见尉迟佳瑜,而且天赋竟不在尉迟佳瑜之下,竟和尉迟佳瑜上了同一层塔。
尉迟佳瑜见一个丫头居然和自己平起平坐,怒不可遏,但岳家父女是古塔发的贴,她不敢公然反对,但就这么放过岳家父女,尤其是岳小菁,她做不到。
她寻思反正在岛上有一年的时间,不愁收拾不了岳小菁。
拜了美宁为师,这个机会终于来了。
美宁除了她,之前还收了两个徒弟,其中二徒弟就是这个纨绔子弟,叫石磊。
石磊好色,一眼就看了岳小菁,于是尉迟佳瑜故意带着石磊去看岳家父女,让他们知道她和石磊的关系。
然后再怂恿石磊去占了岳小菁的身子,保证岳家父女绝不敢闹。
万一闹出来也有她担着。
岳家父女虽然随尉迟佳欣去了南梁,不再是庚邦国的人,但尉迟佳欣和尉迟佳瑜终究是亲姐妹,尉迟佳瑜要收拾他们,他们哪敢反抗。
石磊试着去羞辱了岳长东几次,发现他们父女果然不敢反抗,胆子也就大了起来,想着岳小菁的花容玉貌,哪里还忍得住,当即瞅着岳小菁下塔,就跟在她身后,避开古塔的视线,把岳小菁掳到这塔后无人的死角,打算就在这里先尝下鲜,把她变成自己的女人,再换地方好好地玩。
没料到,竟有个这么漂亮的小姑娘来坏他的事。
他看着墨小然,心痒难耐。
但墨小然毕竟不是尉迟家的人,他不能不顾忌。
正在盘算得失,墨小然上前一步,道:“你放开她,如果你不放,继续胡作非为,我就去岛主问个明白,我们上岛的人,是不是可以任人欺辱,如果是的话,我不介意立刻下岛,把这里的事情公布于市,接下来,全大陆的人一定会向蒙雷古塔讨个公道。你说到时,岛主是为了包庇你而逃走,永世再不露面,还是把你交出去,给全大陆的人一个公道?”
墨小然在九层塔修习的时候,发现了一本日记,是二百年前,一名九层塔的赏留下的。
那个学员修习的是卜卦之术,他研究蒙雷岛这些年的变化,发现蒙雷岛已经老化到濒临崩塌的地步,而且近百年来,以更快的速度老公。
也就是说,蒙雷的寿命将尽。
蒙雷岛的人面临三种命运。
一,搬家。
带着古塔里的财富弃岛登陆,虽然没有蒙雷塔里的浓郁的灵力,但凭着这些高深的秘术,任何国家都会抢着收留他们。
二,寻找让蒙雷延续下去的办法。
三,蒙雷岛上的所有人与蒙雷同葬。
按蒙雷连续二百年的做法,显然岛主在寻找让蒙雷岛继续生存下去的办法。
除非蒙雷岛主想蒙雷岛上的所有人与蒙雷同葬,否则不会和全大陆的人为敌。
既然不与全大陆的人为敌,又岂能让学员在岛上出事?
身后传来一声冷哼。
“你闲事管得太多了,就算蒙雷岛主也管不了我们的家事。”
墨小然回头,见尉迟佳瑜向这边走来。
“家事?”
“岳家父女是我们的家奴,我爱怎么处置他们,爱把岳小菁送给谁,是我的权利,和别人没有半点关系。别说你,就连岛主也管不了,你乘早滚蛋,非要在这里挑起冲突,免得拳脚无眼,弄伤了你,又到处找人哭。”
墨小然记忆里没和别人打过架,但有种感觉,自己跟别人学过打架,而且打得还很好。
如果能有机会,她还真想试试手脚,是不是就像做饭一样,拿起就能用。
既然有人挑衅,正好拿来试手。
这闲事管定了。
“我怎么听说,南梁皇家是有岳长东这个五阶炼丹术做嫁妆,才让尉佳欣进的门。而这次古塔选中了岳家父女,南梁可是敲锣打敲的欢送他们父女,并承诺为他们父女只要能有一个达到七阶炼丹术,就给他们一家人脱去奴籍,条件是他们终身为南梁皇家效命。”
墨小然听说岳长东总被欺负后,在和闲聊时问过卫风关于岳长东的事,结果卫风就如抖豆子一样,告诉了她这许多。
“那又怎么样?他们现在还是我们家的家奴。”
“你们家?”墨小然觉得有些好笑,“你姐姐都嫁到别人家了,连她自己都是别人家的人了,她带去的人,怎么还是你们家的?他们现在的国籍是南梁国的。”
“你……”尉迟佳瑜气得脸黑,“好,就算他们已经不是我府上的人,但他们是我姐姐的人,我把她府上的一个丫头,给人玩玩,多大的事?我姐姐还能不肯?”
“这可不好说。”墨小然心想,尉迟佳瑜这是自己蠢呢,还是当她蠢,不懂世事?
“你可是搞笑,我和我姐姐之间的事,难道你还能比我清楚?”
“我不清楚你们姐妹是什么感情,但我好奇,如果岳小菁受辱不过,寻了死,会怎么样。”
“不就一个丫头,还能怎么样?”
“你姐姐现在能坐稳世子妃的位置,是因为有这份嫁妆,如果这份嫁妆被毁了,她还能不能坐在那位置上?我同样好奇,在美人如云的皇家后宫,你那相貌平平的姐姐,没了这份嫁妆会过上什么日子。你说你完全不顾你姐姐的地位,甚至活路,任性为恶,把她逼上绝路,她带会拍手称赞?”
尉迟佳瑜没想到墨小然居然知道这么多,脸色变得难看,冷哼了一声,道:“你既然知道这些,那也应该知道,我姐姐的嫁妆是岳长东,不是岳小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