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娟等的就是禹寒这句话,心里窃喜,但脸上并沒有表现出來,女人的伪装,向來都很高明,然后深情地望着禹寒,说道:“禹寒,真是谢谢你。”
“谢我什么,我们是一家人。”禹寒说道。
“既然是一家人,那就听我的,建邺地产,白送给你,不要再跟我提什么收购,行不。”王文娟说道。
禹寒做出一副难为情地样子,思索片刻,长叹口气,说道:“既然王阿姨这么信任我,那好吧。”
王文娟笑了,说道:“那我们去收拾东西吧,我东西太多,一个人忙不过來。”
“嗯,好的。”禹寒说道。
“跟我來。”王文娟起身对禹寒招手说道。
看着她那屁股扭的,禹寒真想摸上去试试手感,但是这种想法,只能憋坏在肚子里,这是小雪的老妈,禹寒坚决不能做出那种泯灭人性的禽兽之举,把王文娟推倒,那就是不折不扣的乱轮啊。
这么大的别墅,如果只是王文娟母女住在这里,确实空荡,就像她所说的那样,家里不能沒了男人,不然就不是一个完整的家,何况,现在的狂人遍地都是,偷内衣的,入室抢劫的,万一哪个孙子跑到她家里來,看见母女两人都是如此的标致,那就完蛋了。
现在的王文娟虽然迫切地需要男人的呵护与关爱,但她也不想被一个陌生人强行地推倒,把她当成母狗一样猛戳菊花,不仅是她,任何一个女人都不愿意。
到了王文娟的卧室,禹寒算是故地重游了,王文娟很想在这里跟禹寒生点激情的事情,但禹寒可沒有这样的心思。
“王姐,把衣服和饰之类的收拾收拾就行了,至于别的,我那里什么都有,这房子先空着,以后说不定就能用的上。”禹寒说道。
“干嘛用。”王文娟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脑子里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如果哪天禹寒突奇想,拉着她回來缠绵一番,那该多好啊。
“我手下很多人,以后送给他们用。”禹寒说道。
“嗯,你來决定就行了。”王文娟说道。
打开衣柜,开始整理衣服。
胸罩、内裤、丝袜,五颜六色,各种各样,把衣柜掏空,然后全都放在床上一件一件地叠着。
王文娟在叠,禹寒不会,然后便说道:“王姐,你收拾衣服,我帮你收拾别的。”
“嗯,床头柜里,都是我的珠宝饰,你先帮我装出來。”王文娟头也不回地说道。
禹寒走到床头柜前,拉开抽屉。
“哎禹寒。”王文娟貌似突然想到了什么,然后立即呼喊,可惜太晚了。
禹寒拉开抽屉,映入眼帘的东西让他浑身一颤,猛地瞪大眼睛。
神物啊。
振动棒,还有一根塑胶产品,但凡有点生理知识的人,都知道这玩意儿是干嘛用的。
禹寒扭头看了王文娟一脸,这厮的脸,无比通红,羞到了骨子里。
这是女人的隐私,被男人现,脸上自然挂不住,王文娟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沒脸见人了啊。
禹寒则是无所谓地说道:“王姐,沒事的,情有可原,我理解你的苦衷,自我安慰也沒什么丢人的,反倒是那些水性杨花的女人才最可耻,而王姐你,伟大,非常伟大,甘愿忍受寂寞都沒有给自己男人戴绿帽子,这种魄力,深深值得广大女性学习,我敬仰你。”
“别说了。”王文娟羞涩地说道。
“这东西就不要带了,以后不需要了。”禹寒说道,将那些珠宝饰全都拿出來,然后找个盒子装进去。
禹寒这话说的,让王文娟不得不浮想联翩,难道你知道你王姐的苦衷,准备解救我于水深火热之中。
如果是那样的话,那就赶紧來吧,别墨迹,现在就把房门关上,姐半分钟就能脱光,要戳要舔,你随意。
王文娟的这些东西,足足装了两个大皮箱,禹寒拎着就出去了。
姜雪早就收拾好了,她的衣服也很多,也装了两个大皮箱。
到了客厅,禹寒问道:“再好好想想,还有什么东西忘记了。”
“沒了,该带的都带了。”王文娟说道。
“我也是,就这么多了。”姜雪说道。
“嗯,那就好,我们走吧,还沒吃饭呢,我们先找个地方吃饭,然后就回家。”禹寒说道。
“四个箱子,两辆车装不下啊,要不再叫两辆车吧。”王文娟提议道。
“不用装车里。”禹寒说着,右手一挥,四个大箱子就凭空消失了。
“啊东西呢,哥哥会变魔术啊。”姜雪惊呼道,王文娟看的也是菊花乱颤。
“又忘了我的身份,我有宝贝,什么都能装的下。”禹寒说道:“走吧。”
到了外面,禹寒挥手又将他那辆兰博基尼纳入神戒,对着王文娟说道:“我们坐一辆车吧。”
母女两人自然是沒意见,纷纷点头表示ok,此时此刻,王文娟对禹寒佩服的可谓是五体投地,别说是坐一辆车了,就算坐在禹寒的老二上,她都绝对不带眨眼的。
终究还是沉浸在姜洪去世的悲痛当中,在去吃饭的路上,母女两人也沒说什么话,平时那么淘气的姜雪也显得非常安静。
在街头随便找了一家看起來档次不错的火锅店,三人便进去了。
吃火锅的时候,禹寒说道:“今年就在我家过年,人多热闹,后天晚上,我会把我干妈接过來,咱们一起,热热闹闹的过新年。”
“你还认了干妈,谁啊。”王文娟惊问道。
“公安局长李向宇的老婆,李局长因公殉职了,母女挺可怜的,而且她闺女李玲跟雯杉她们也是好姐妹,想当初,李局长对我不薄,他现在走了,他的老婆孩子,我自然要照顾,正好,我是孤儿,就认了她做干妈。”禹寒说道。
“我们母女也很可怜,你怎么不认我做干妈啊,你是看上人家闺女了吧。”王文娟说道。
“汗,王阿姨说的这是什么话,我认干妈的时候,姜叔不还健在啊,再说,我对我那干姐姐可沒有半点邪念,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禹寒汗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