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李向宇喝了一瓶茅台,一点多的时候,禹寒才算是告辞离开。
美容院的事情刻不容缓,耽误一天,上百万的收入就付诸东流。禹寒现在就是财迷,深深感觉到没有钱财而寸步难行是何等的蛋疼与无奈,于是,他便给宋洋打电话。
宋洋昨夜从陈家堡潜逃回到福建老家,蒙头便是大睡,禹寒的电话算是把他给吵醒了。
“哪位”宋洋迷迷糊糊地问道,用手揉着眼睛。
“宋洋,是我,禹寒。”禹寒说道。
宋洋猛地睁大了眼睛,竟然是禹寒,赶忙从床上做起,认真道:“是禹掌门。”
宋洋感觉很是不可思议,禹寒怎么知道自己的手机号码但这只是他的第一反应,待他冷静之后才明白过来,禹寒是鬼谷派传人,尼玛,会占卜术,没有他不知道的事情,区区一个电话号码又算得了什么呢
禹寒说道:“我很不习惯别人这样称呼我,如果愿意的话,就叫我一声寒哥吧,尽管我年龄比你小。”
宋洋尴尬地一笑,说道:“寒哥,找我什么事情”
禹寒说道:“你这是明知故问啊,你知道我那是在胡弄玄乎,但看透不说透,当时那种境况,很多人都被蒙蔽了,但有一部分人可是清楚的很,即便是那些被蒙蔽的,事过之后仔细想想,便也能够看出其中的端倪。暂且不管这些,因为真假与否已经不再重要,我需要你为我作证,另外,你一个人会显得力不从心,最好拉上几个真心愿意跟着我混的兄弟。”
宋洋心惊不已,禹寒果然是神机妙算,什么都逃不过他的法眼,顿了顿,然后说道:“寒哥,我知道怎么做,给我两天时间,然后我去上海找你。”
“嗯,陈家气数已尽,虽然暂时还不至于倒下,但已经在崩塌的过程当中,因为陈家在错的地方,错的时间,惹毛了错的人。你的一次明智选择,已经改写了你的命运,别让我失望,因为我不会让你失望。”禹寒意味深长地说道。
“寒哥放心。”宋洋坚定地说道。
“那好,我在上海等着你。”禹寒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宋洋将手机扔在床头,点根烟抽上,扭头看着窗外,陷入深思当中。
禹寒在临走之前,特意交代黎翠婷回去之后让竺依香收拾东西回家。
这妮子听到黎翠婷的传话之后,别提多伤心了,禹寒这个狠心的家伙,竟然这样对她姐为了你,都离家出走了,你可倒好,看都不看我一眼,反而还是一番责怪,最后还用上了威胁,竺依香把自己关在卧室里,哭的那叫一个稀里糊涂。
看到她这样,黎翠婷的心里并不好受,都是女人,自然能够体会到竺依香的那种心情。站在竺依香的立场上来看,确实心碎万分。但是站在禹寒的立场上来看,唉,自古多情空于恨啊,他也有他的苦衷与无奈。
伤心过后,竺依香没有选择去做那些傻事,而是收拾东西回家,黎翠婷说要送她,却被她拒绝了。
竺依香回家了,竺梅清圣,暂且不说杨蕊、秦雯杉、竺依香和烟诗诗这四个已经拿下的,郦紫秀,李玲、徐宣、任盈盈、黎翠婷、莫紫欣但凡跟他认识的女人,估计他都能够手到擒来,纵横花丛,不用负责,怎么纨绔怎么来。
但是,被戴上了婚约的枷锁,禹寒便成为了有贼心没贼胆,面对那些身材高挑、胸大屁股大的漂亮女人,他就会情不自禁地心生一种不可触碰的负罪感。这也是作为一个正常男人应该有的心理负担,很多时候,敢想不敢做,恨不得自己是古代皇帝,只要喜欢就直接放翻,何等的潇洒快活
禹寒如今的所作所为,并不是说他的道德有多么的高尚,他只是站在一个平凡男人的角度去思考问题。然而,他并非平凡的男人,所以,那套东西对他来说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用武之地。
从上海到广州,一来一回的旅途当中,他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可谓是百思不得其解。马勒戈壁的,自己本想始终如一,奈何她们都对自己如此的痴迷,自己身为极品高富帅,这是命运的犒劳,同时也是命运的捉弄,太帅太拉风了,就像魅力四射的苍老师一样,人人都爱慕,无法自拔,那些吊丝撸管男,多少个夜晚都是在苍老师的陪伴下才能安然入眠
想到这里,禹寒心中的那个信念,不得不开始摇摇欲坠。
始终如一地对待秦雯杉,希望几乎是渺茫的,人都是被逼出来的,即便是他想一心一意,那些女人也会让他无法自拔地三心四意。因为他那张无与伦比的脸,原本就是错上加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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