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痛扁龟孙子
听到杨学庆的话,杰欧拉和克里松心中一喜,同时拱手道:“多谢师叔!”他二人自打开始探访师傅的下落后,便在探访中了解到许多中国文化底蕴,说些这些只有中国武林人士的行话,倒也是有模有样,令一旁的杨学庆也不禁为之笑了起来。
杨学庆当下就打算把修神诀传给二人,正想把口诀口述给二人,瞥到边上还处于惊呆中一行人的斯蒂夫,他才记起自己来的目的,连忙道:“指点的事等下再说,我先教训教训一下金门团团长的儿子才。”
杰欧拉和克里松听到杨学庆的话,犹豫了起来,道:“师叔,能不能看在我们两兄弟的面子上,网开一面,放他一马,毕竟我们现在是保护着他的安全的。”
“放心,我只是教训,不会要他们命的。”杨学庆笑道,说着朝斯蒂夫一行人走去。
见杨学庆不要斯蒂夫的命,杰欧拉和克里松也只好站在一旁不再管事,毕竟他们也尽力了,算是做到了仁至义尽。
砰!砰!没有任何花俏,杨学庆就狠狠教训起斯蒂夫几人来了,直把众人打得是鬼哭狼嚎,连死了的心都有了。
片刻之后,斯蒂夫几人就都叫苦连天的躺在地上,杨学庆看着他们,冷冷道:“起来,给我去见曾之娇,向她道歉,并保证今后不得再骚扰她了,要不然,你们的下场就是!”他说着,伸手抓过边上因重修墙壁而堆在角落上一堆砖头的中一块石砖,手上一**,道:“那么,你们的下场就是和它一样!”
“不知道师叔的功力有多高?”看杨不庆随随便便就把砖头弄成粉末,杰欧拉和克里松都露出了惊诧的神色,如果是一般的石砖倒也罢了,可是杨学庆所捏的乃是新型的混凝石砖,要知这种石砖比普通的石砖坚硬度要硬上五倍以上。别说现在地他们,就算他们再练上二十年甚至四十年,也未必有自信能够像杨学庆这样轻松把石夸捏成粉末。
“这……”原本躺在地上叫苦连天的斯蒂夫等人,看到杨学庆这一手,眼睛都直了,连大气也不敢透一声。
“还不快起来!”露了一手手,杨学庆朝地上的斯蒂夫等人叫道。
鼻青脸肿的斯蒂夫一行人,被杨学庆这一叫。整个人的魂都没了,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连滚带爬总算都摇摇欲堕的站了起来。
看着还算老实的斯蒂夫一行人,杨学庆微微一笑,道:“去曾之娇家,然后照我之前所说地去做,要是第二天我问她你们有没有照我说的去做,如果没有,我想有什么后果你们心里应该很清楚。”
斯蒂夫几人听到杨学庆的话,哪里敢吭声。一脸啰嗦的朝前走去。
看着斯蒂夫等人消失。杨学庆回过头来,准备传边上克里松二人苍炎诀,不过转念一想。他又暂时停下传授的念头,而是直接放出真动,去感受着二人身上苍炎之气的流动,只用不过一会,对于二人身体内的状况,他心中已然有数,微微笑道:“克里松,你练苍炎之气,近些日子是不是开始感到胸闷气胀?偶尔右下腹那一块还会疼痛?而且右大腿更是在练功时会由间歇性的麻木?”由于对于身体的各处**道他不了解,所以他也只能把具体的地方直白地描述出来。
“师叔。你怎么知道地!”原本还在疑惑杨学庆站在一旁是在发呆还是在沉思的克里松一脸不可思议道,杨学庆所说的,正是他最近练功时所带来地困惑,而这些症状,除了他的好兄弟杰欧拉知道,再也没有人知道,如今杨学庆却能如数家珍道出来,自然让他感到无比的震惊。
杨学庆没有回克里松的话,而是朝一旁的杰欧拉道:“杰欧拉。你的进界明显比克里松的要高,而正因为此,你受练功所带来的痛处,比起克里松来,则更要苦的多,如果我没说错,当你练功时,最先发难也是带给你最深的痛苦,因该是在脑门一带吧,在你地胸口、后背、右肋、左肋、左足等五处地方,都会在练功时时不时隐隐作痛,没错吧?”
杰欧拉被杨学庆说的冷汗直冒,这些症状他的确存在,如今被杨学庆娓娓道来,仿若那些疼痛再一次传来,令他痛苦道:“师叔,正是如此,我曾和我克里松讨论过此事,猜其我俩可能走火入魔,可是又不知道如何解救,如今师叔能把我和我弟的状况一一道来,不知道可不可以帮忙解求?”
杨学庆笑道:“这个你二人不用担心,等下传你们一段新的行功口诀,你们照着练就是了,要不了多久,就能使你们不再有隐疾发作,而且功力亦会随之精进,不过至此之后,你们千万不能再修炼苍炎之气。”
“为什么?”克里松二人齐声问道。
“很简单,我传给你们的是本派的独门心法苍炎诀,苍炎诀乃是至高内功心法,比起你们的苍炎之气要高上数倍,而且如果一旦你们在修炼苍炎诀的基础上还去修炼苍炎之气,这势必会导致你们体内真气混乱,进入导致走火入魔,而且如果我没猜错地话,你们师傅就是预料到当你们练到苍炎之气第三层就要突破到第四层时会发生你们现在的这种状况,才会叫你们找他的。”杨学庆并不打算把练了苍炎之气对身体有害的事情说出来,因为如果他现在说出来,那等于是砸苍然宗的招牌,发他自然不会蠢得随便道长短。
“哦,原来如此,那我们一定照师叔说的去做。”克里松二人点了点头,露出了一脸释然之色。
眼见二人没有异议,杨学庆便把修神诀的内容给口述了出来,虽然二人天份不错,不过苍炎诀毕竟是武林第一内功心法,又且是随随便便能听懂的,在连着说了数十遍,并且不停的讲解,二人才稍微理解了一、两成,杨学庆也知道。要叫二人当下就把修神诀领悟那是不可能,当下就叫二人把苍炎诀记下来。
花了数十分钟,二人总算把口诀给记下来,当下就要请杨学庆去吃饭,可是却被杨学庆直接拒绝了,因为晚上他和黄兴邦还有酒局。
“曾之娇,我们错了,我们再也不敢了。”当杨学庆和杰欧拉二兄弟分道扬镳时。斯蒂夫一行人则跪在曾之娇所租的小家门前,一把鼻涕一把泪道。引得四周的路人纷纷停下了脚步观望。
“怎么了?”在家里挣扎了许久,曾之娇终于鼓起勇气准备去找斯蒂夫,可是没想到对方却哭着来到了自己家,并且还当场跪了下来。
不给曾之娇思考机会,跪着的斯蒂夫等人一直哭着喊着请求曾之娇原谅,居然还当场给她磕起了头。
这一磕,曾之娇就慌了,她哪里经过这种阵仗。连忙出声道:“好了好了。起来吧,我原谅你们了。”
斯蒂夫几人听到曾之娇的话,这才停了下来。
“能不能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看着鼻青脸肿的斯蒂夫。曾之娇心中百思不得其解。前前后后也只不过是个把小时左右。本来对自己很嚣张地斯蒂夫几人,居然来了一个翻天覆地地大变化,这让她感到莫明其妙。
“是他叫我们来道歉的。”斯蒂夫带着哭腔道:“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吗?”
“他?他是谁?”曾之娇心中疑道。看着哭得不成样的斯蒂夫和四周越来越多的人,怕人说闲话,连忙朝斯蒂夫等人点头道:“可以走了。”
见此,斯蒂夫和他的手下连忙起身,朝街上走去。
“是谁敢动他们?”看着斯蒂夫的背影。曾之娇心中感到了一丝不对劲,要知道以斯蒂夫的身份,还有人敢对他下手,那不是自找死路吗?而且她也实在想不出,在旧金山还有什么人肯帮她?
“难道是他!”曾之娇心中叫了起来,脑海里浮过一个年老地身影。可是这个身影一出,她又马上否定了,因为她不相信。一个老人能够把斯蒂夫他们打成**。
“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实!可是不是他,又还有谁肯出手帮我呢?”曾之娇望着斯蒂夫等人消失地方向,喃喃道,一脸的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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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一大清早来见自己儿子的金门团团长劳鲁斯看着面前鼻青脸肿的斯蒂夫一行人,一脸怒气道,原本他还想把斯蒂夫接回去,可是现在这个样。他怎么敢接?他怎么敢让他去见自己的朋友们?要见了,他这一个团长的脸面也就丢光了。
斯蒂夫等人低耸着头站在怒气冲天的劳鲁斯面前,不敢说话,最主要是,他们不知道怎么把自己的糟遇说出来,因为这一切事情发生地太不可思议,确切来说太诡异!
“杰欧拉、克里松呢?”劳鲁斯朝边上站着地手下吼叫道。
“团长,他们早上来找过我,叫我转告你,他们说昨天晚上他们已经尽力了,另外还有就是,他们已然执行完他们的承诺,所以他们选择了离开!”边上劳鲁斯的心腹巴泽尔上前回道。
“离开了?”劳鲁斯一愣,这才记起十年之限已然到了,叹了一声,整个人地怒火也已熄了下来,当初他包围二人时,就是因为他带人去找二人谈话时,无意看到二人在那拆招,所以故意设下局让二兄弟成为自己地打手,这些年来,在二人地保护下,他无数次死里逃生,方才拥有了今日的地位,如今二人的离开,让他不禁有些失落,毕竟有二人在地话,就等于给自己加了一个保护伞。
平息了心中的怒火,劳鲁斯斜眼看了一眼边上的斯蒂夫等人,冷冷道:“昨天晚上打你们的人,是不是会武功的中国人?”
“武功?”斯蒂夫等人疑道,悠地想起了中国那世界所知地武术,暗道:“难道那就是中国神奇的武术?如果真是的话,那也太变态了吧?”
“安德烈,你说,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劳鲁斯看着斯蒂夫身边一人,冷冷出声道,在怒意失去后,他俨然间又恢复成了那个气势十足的老大。
“团长,我……”安德烈犹豫了下,看了一眼斯蒂夫,没有再说下去。
“说!”劳鲁斯加重了声音。
迫于劳鲁斯的压力,安德烈还是说了出来:“团长,少爷看中金山大学的一个女学生,所以……所以……去追那女学生,结果对方地老师跳了出来,于是就……”
悖!”劳鲁斯冷哼一声,冷冷的看着斯蒂夫,严道:“我告诉过你多少次,你是我布鲁斯的儿子,就算要玩女人,也不能像个无赖去乱搞,你不嫌丢脸,我都嫌丢脸,难道你认为,凭你是我劳鲁斯地儿子,想玩女人还没得玩吗?非要去耍这些下三滥的手段?”
斯蒂夫一脸认错道:“父亲,我知道了,下次再也不敢了。”他是的确不敢了,到现在,他还记得杨学庆把那混凝石砖的画面,每一次想起,他都会感到脑袋冰凉冰凉的。
看着一脸担惊害怕的斯蒂夫,劳鲁斯露出了一丝不屑,身为他劳鲁斯的儿子,居然这么胆怯,以后还怎么扛大梁,想到此,他决定要给斯蒂夫上一课,道:“是不是被那女学生地老师打怕了?”
斯蒂夫点了点头,哭丧着脸道:“那人太变态了,根本就不是人。”
“不要给我丢人现眼了。”劳鲁斯冷哼了一句,朝边上的心腹巴泽尔道:“巴泽尔,带人去找那老师算帐,让这小子长长见识。”说着朝外走去。
“是!团长。”巴泽尔应声道,看着劳鲁斯朝外走去,然后才对边上的斯蒂夫道:“少爷,现在和我去团里找人吧。”
第九十章我们是黑社会
听到巴泽尔的话,边上的安德烈忍不住插嘴道:“难道还要去找那人报仇?”
“如果是这样的话,还是算了。”斯蒂夫听到安德烈的话叫了起来,他可不敢再去惹那个有如噩梦的老头,说着他脸部的肌肉一拉,一股疼痛感传来,立时让他痛得哎哟直叫了起来。
巴泽尔嘴角一扬,露出一丝笑意道:“少爷,你不用担心,中国的武功虽然的确很神奇,不过在科技面前,神奇的武功也飞不出科技的手掌心,难道你认为,当一排枪对准他们,他们还能逃得了吗?”
“那可不一定!”斯蒂夫心中叫道,并没有说出来,因为他看到巴泽尔那副得意的神情很不爽,也懒得提醒他,反正如果能搞定那把自己打得死去活来的老头,他也没有什么损失,还可以趁机发泄下,要搞不定,正好让这巴泽尔吃个闷亏。
一旁的安德烈等人拉了一下斯蒂夫,打了打眼色,用眼神交流道:
“老大,真的要去吗?”
看着众手下投来的胆怯眼神,斯蒂夫也犹豫了起来,要知道到时去了,如果对付不了对方,对方一个发怒,恐怕自己等人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一旁的巴泽尔看到几人的神色,笑了起来,道:“怕什么,别忘记你们是黑社会,就算真枪实弹对付不了他,难道还对付不了他的学生吗?他是一个老师,你们认为他能眼看着自己的学生死去吗?”
被巴泽尔这么一说,斯蒂夫等人眼睛亮了起来,纷纷醒悟道:“对啊,怎么我们没有想到这一层!”说着心中的怯意顿时被掀到九宵云外,顿时个个人都来劲了。
巴泽尔摇了摇头,暗道斯蒂夫几人太过稚嫩了,暗道:“难怪团长会叫自己等人公然去报仇,原来就是为了给少爷上一课,让他知道自己的身份。”
当下。巴泽尔就领着斯蒂夫等人回到金门团总部叫人了。
第二天。
曾之娇一大早就醒了过来,准确点来说,是天还没亮她就醒了过来,就在刚才,她在梦中做了一个噩梦,她就给吓醒了过来。
擦着脸上的汗,曾之娇不禁心有余悸,因为在梦中。她梦到自己被斯蒂夫几人强行奸污了,那画面让她感到了害怕。
“为什么我的眼皮老在跳呢?”擦着汗,曾之娇感到了一丝担心,都说眼皮在跳,是代表不祥之兆,难道她真的会如噩梦中那样……
使劲摇了摇头,曾之娇不让自己多想,而是洗脸淑口了,在打点好一切后,她便坐在床上打开台灯看起了书来。她是一个聪明的学生。
虽然被分到最差的一班,一直没能好好听课,可是她却能通过自己地勤奋让自己不断补充知识。
看着看着。曾之娇心就静了下来,这让她终于感到了一丝安心。
不知不觉中,天已然大亮,曾之娇发现时间差不多了,当下就要起身去学校,可是这个时候,房门却砰的一声被踹了开来,一行人鱼贯而入。
“你们想干什么?”曾之娇看到进来的人,一脸惊恐道,原来闯进来的人不是别人。而是斯蒂夫一行人。
被巴泽尔一翻指导,斯蒂夫早就没了害怕之心,看着床上如惊弓之鸟的曾之娇,嘿嘿笑了起来,道:“曾之娇,你认为我想干什么?”说着就朝她走去。
“不……不……要……过来!”曾之娇伸手抓起边上的一把为了让自己心安的匕首,颤抖着指着斯蒂夫。
边上的巴泽尔看到这情况,也怕曾之娇人急跳墙当着他地面把斯蒂夫弄伤,道:“少爷。如果你想玩这女人,还是等事情结束了再玩吧,现在不用操之过急。”原来在他们打算去找杨学庆算帐时,巴泽尔才知道斯蒂夫根本不知道杨学庆的底细,于是询问了下事情的经过,自然就找上曾之娇,准备借她来把杨学庆给叫出来算账。
斯蒂夫听到巴泽尔的话,这才想起自己来的目的,停下身形道:
“那就一切由你来办吧。”
巴泽尔点了点头,朝边上两名手下道:“把她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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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有课,杨学庆照例来到教室上课,可是他刚准备讲课时,却发现曾之娇的座位是空的,心中疑惑了起来,因为据他所知,班上出勤率最好的就是曾之娇了,她从来没有迟到、早退、旷课现象,可是现在她却迟到了。
“难道她出了什么事了吗?”杨学庆心中疑道,按理是不应该有什么事的,毕竟昨天斯蒂夫几人才被他教训地半死。
正想着,这时教室边上却传来了一个声音:“难道讲台上那个老头就是那打了少爷地孙伟奇?怎么搞的,居然是个糟老头,是不是弄错了?”
教室里的学生因为刚上课,都还没静下来,吵杂之声自然少不了,再加上对方是压低声音说话,在教室里地众学生自然是听不见,不过杨学庆因练了苍炎诀而使得耳力过人,自然是能一字不落,清清楚楚的把话听了进去,正寻思着曾之娇为什么会突然旷课的他,听到这话,连忙抬头朝教室外望去,却见在教室门口有两个黑衣大汉正朝教室里看。
“少爷?”杨学庆记起杰欧拉称斯蒂夫为少爷的事,心里感觉到曾之娇没有来上课,估计有可能是和斯蒂夫有关,当下朝门口的两个黑衣大汉走去。
“有什么事吗?”杨学庆走了出来,看着两个黑衣大汉道。
“老头,我们是来找一个叫做孙伟奇的老师,你应该知道吧,据说他在这间教室上课,怎么他换成了你?”两个黑衣大汉之一回道,差点没把杨学庆给笑喷。
杨学庆强忍心中的笑意,道:“我就是孙伟奇,有什么事吗?”
“你是孙伟奇!”两个黑衣大汉叫了起来,一脸的不可置信,当中一人更是指着杨学庆道:“你就是那个一人把少爷几人打得半死的孙伟奇?开什么玩笑,这怎么可能是真的!”二人是巴泽尔派来叫杨学庆地人,自然知道斯蒂夫几人被学校老师打的事情,原本以为这个老师会是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谁想却是一个干瘪的糟老头,自然不相信这是真地,才会有此反应。
杨学庆听到二人的话,已然大致能猜到事情的状况了,道:“是不是斯蒂夫叫你们来的。”
惊骇中的两人这才想起自己来地目的,当中一人应道:“不错,少爷让我们告诉你,如果你不想你的学生曾之娇出什么事地话。那么现在跟我们去见他,要不然的话你只好替她收尸了。”说着又忍不住看了杨学庆一眼,暗道:“这糟老头真的是孙伟奇吗?”
“是吗?”杨学庆冷哼一声,道:“他居然不怕死,倒还真有种啊!”
边上两个巴泽尔派来叫杨学庆的人,听到杨学庆的话,心里直冒寒气,居然莫名的感到害怕了起来,就连身体都不由打起了寒颤来。
杨学庆看了一旁如惊弓之鸟的二人,把心神放在斯蒂夫上的他也不在意。淡淡道:“既然你们少爷想见我。那么带路吧。”
两个黑衣大汉被杨学庆刚才的话,给吓得早就丧失了胆气,如今见他肯跟自己走。那里还敢多说什么,连忙带路。
一路走下来,二人带着杨学庆来到了一个露天的废厂房里面,却见空荡荡地厂房中,身形娇小地曾之娇整个人被绑在椅子上,嘴巴上更是被贴了胶布,在她的身后,则站了一旁黑衣大汉,人数霍然有三十之巨,看他们一脸冷漠的神情。杨学庆便知道他们是训练有素地人。
“嗯,嗯……”看到杨学庆的到来,被绑在椅子上的曾之娇一脸急的嗯了起来,似乎想说什么说,可惜嘴巴被封住了,根本说不出。
杨学庆看到曾之娇那带有深深掌印的脸庞,便知道,她在斯蒂夫手中吃了不少苦,道:“放心吧。不会有事的。”在这之前,斯蒂夫套曾之娇关于杨学庆的口供时,原本想亵渎她,可是斯蒂夫想不到的是,曾之娇虽然被绑,在他要对她动手时,她却用头生生把他的嘴巴撞得出血,所以他一火,就狠狠扇了她一巴掌,要不是巴泽尔阻止他,恐怕她此时早就被他摧残的体无完肤,不过也正因为她这一拼死反抗,才让她现在没有遭到他地侵犯。
“孙老师果然有胆魄,只身一人来,居然还能如此淡定。”杨学庆话音刚落,一个声音就在门口响了起来,却是刚刚吃完早点后过来的巴泽尔和斯蒂夫一行人。
一进入厂房内,巴泽尔看到站在里面的杨学庆,原本笑盈盈的脸上露出了凝住了,随即露出一丝讶色,暗道:“难道这老家伙就是孙伟奇?不可能吧?”他也算是有见识过的人了,也知道中国武功,可是他看到杨学庆时,却仍然不相信,因为杨学庆的确很老,根本没有什么健朗之风,要知道就算是老人,如果练了武功,也会显得很健朗,而不会像杨学庆如此干瘪。
杨学庆回过头来,看到巴泽尔和斯蒂夫一行人,脸上露出一丝笑意,朝斯蒂夫道:“斯蒂夫,你还记得昨天那块砖头吗?”
原本心情还不错的斯蒂夫听到杨学庆这话,想起昨天那被杨学庆一捏就变成粉末的混凝石砖,整个人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了起来,身形也不由地朝巴泽尔身后移去,而他旁边的安德烈几名手下,也比他好不到哪里去,都纷纷往巴泽尔手下身后躲,不敢看杨学庆。
巴泽尔能成为斯蒂夫老子的心腹,自然不是一般货色,他见杨学庆轻描淡写一句话,就给斯蒂夫几人来了个下马威,当下就朝在曾之娇身后的手下递了一个眼色。
那站在曾之娇身后的人自然会意,上前一步,左手就抓住了她的脖子,伸手一**,右手则顺势一伸,解掉封住她嘴巴的胶布,啊!一声痛苦的呻吟声立时从她嘴里传了出来。
杨学庆回过头一看,却见曾之娇一脸的痛苦,知道对方是用这个来警告他要配合而不要甩什么花招,冷笑一声,道:“好手段!”
巴泽尔笑了起来,回敬道:“彼此彼此。”
被杨学庆一说而害怕的斯蒂夫几人,见此,这才记起巴泽尔之前说的话,心里的那份紧张害怕感顿时消失,神气的站了出来。
“孙老师,对不起!都是我不好……”痛处过后,看着年老的杨学庆,曾之娇想起自己在巴泽尔的手段下说出杨学庆的底细,心中的愧疚使得她眼流花花的流了下来,看得让人无比的心疼。
杨学庆洒脱一笑,朝哭得雨带莉花的曾之娇道:“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哭得很凶的曾之娇听到杨学庆的话,心中莫名的感到一丝心安,看着杨学庆那苍老的身影,似乎真的觉得只要杨学庆在,就算天塌下来也会没事,眼泪也在不知不觉中开始停了下来,哽咽道:“孙老师……”
巴泽尔看着从容淡定的杨学庆,不由皱了皱眉头,面前这老头平庸无比,可是给他的感觉极为不妙,他手一伸,道:“孙老师,真的没事吗?”
那站在曾之娇身后的三十人,看到巴泽尔扬起的手,没有一丝犹豫,整齐而快速的掏出了怀中的枪,站在左边的人纷纷把枪指着杨学庆,而右边站着人则把枪指着曾之娇,而那抓住曾之娇的人更是在此时用枪顶着她的脑门。
感受到指着自己脑门的枪,曾之娇那有着火红掌印的脸亦开始颤了起来,她的身体更是颤的厉害,不管谁一看,都知道她心中害怕无比。
“怎么,想把我们干掉?”看着面前一排用枪指着自己和曾之娇的人,杨学庆并没有一丝恐慌,似乎那些枪根本不存在一样,很轻松的朝边上的巴泽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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