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龙问道:“不知古道友家在何方,日后胡某也好叨扰叨扰。”
古风一把鼻涕一把泪道:“呜......呜呜,我出身在草泥马王国,那是一个富庶和平的国家,骏马在草原上驰骋,雄鹰在天空中翱翔,我们敬奉伟大的神——草泥马,只有我们族最强悍的勇士才能拥有我们的兽身草泥马,草泥马是那么的雄壮,现在在我的内心深处,有一个声音在对我呼唤,草泥马、草泥马、草泥马......草泥马!而我呢,就是这个国家的王子,本来应该继承王位,谁知道在父王驾崩的那一天,打飞机王国突然发难,攻打我草泥马王国,我们草泥马王国不敌,于是便去去找雅买蝶王国求助,结果雅买蝶王国让我们与尼玛尼玛王国解除盟约才肯发兵相助,然后......”
古风和胡龙一聊就聊到了晌午,雅间的糕点几乎全被古风一人搞定,二人花了一上午,是谁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二人皆是胡侃特侃,反正古风是一阵乱说,就没有一句真话,听得胡龙嘴角抽搐,有几次都想拿椅子拍死古风,当然,古风问胡龙的来历也是无所收获。
就这样,浪费了一个上午的时间,古风和胡龙是收获了了,便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
古风回到房间,看着已经在斟茶自饮的宋天缺,道:“大哥,你醒了!”
“嗯,醒了些许时候,古风你和胡龙谈得怎么样?”宋天缺淡淡道。
“老油条一个,什么也问不出来!”古风摊手道。
“不出所料。”宋天缺抿了一口,正色道,“古风,同阶之中能够被我瞧上的,你算是一个!”
“大哥,你怎么突然突然说了这么一句?”古风咧嘴一笑,问道。
“天地之间,道存万种,王者之道、霸者之道、侠者之道、智者之道、仁者之道……古风,你属于哪一种道?”宋天缺起身,走到窗边,背负双手,没有回答古风的话。
古风神色淡然,微微一笑:“我便是道!”
“唉……或许这就是我不如你的地方吧!”宋天缺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不知道心中在想什么……
日上三竿,骄阳似火,七人准备就绪,走到了沉云港,胡龙笑着解释道:“这雷劫之岛至刚至阳,只有子夜之时阴气最重,才能克制一二,诸位道友等到了岛上之后,请大家一定要紧紧跟在胡某身后,岛上禁制遍地,若是没有胡某手中的地图,是触之即死!”
“等一下!”郑云天从众人之中出来,不可一世地说道:“诸位道友,我的大师兄刚刚突破六极,出门历练正好路过此地,也想与我们探索遗迹,不知如何啊?”
郑云天蔑视一笑,周续和薛空也是狰狞发笑,感觉胜券在握。
古风宋天缺对视一笑,暗暗笑郑云天说出这种无聊的借口还不如直言不讳,而六极的实力,古风宋天缺根本不惧,如果郑云天手中的底牌是这个的话,那真的就没有什么好怕的,只需全心对付胡龙就可以了。
“没事没事,人多可以相互照应嘛!”胡龙心中巴不得再多来几个人,只要实力没有达到问道境,来多少都是那祭坛的盘中之餐。
“是啊是啊,人多力量大,我是全力支持的!是吧,大哥!”古风继续装作一副吊了郎当的样子,迷惑众人,郑云天的不屑冷笑,感觉古风只不过是个哗众取宠的垃圾,但胡龙隐隐之中能感觉到,古风不是一个善茬,但是胡龙并不担心,因为一切尽在手中把握。
“多谢诸位了!”郑云天笑道,连拱手都懒得拱,从自己的虚空戒中拿出彩弹打到天上,刷!发出绚烂的七彩华光。
白影闪过,在众人面前出现一白衣少年,怀抱白剑,神色冷漠,额前一绺长发垂到下颌,遮住了自己的左眼。
“大师兄!”郑云天讨好地笑道。
“嗯。”郑云天虽是濢云阁的少阁主,但久华却根本没有给郑云天半点面子,但郑云天却是没有半点愠色,因为他知道,自己眼前的这个人日后是绝对会达到紫尊之境。
只要自己可以讨好到久华,到时候自己和濢云阁将会横扫这一带,郑云天没有将这件事告诉自己的父亲却告诉了久华,因为他知道,说日后会给自己更大的好处,不得不说郑云天也算是个人才他准备将这三劫極雷液全部交到久华手上,换得日后他可以步入圣尊。
古风看着久华,面露沉色,古风感觉得到眼前的这个人锋锐的就像是一把剑,一把绝情之剑,一把杀戮之剑,剑未出鞘,却剑气逼人,傲骨嶙嶙!
宋天缺紧紧凝视着久华,身上的战斗细胞不断跳动,求胜之心可比日月。
胡龙也是为之一颤,感觉此子必有大造化。
而周续薛空二人直接被久华散发的剑气割伤,脸色惨白,只知道濢云阁有一百年难遇的修者,却没想到竟强悍如斯!
“诸位道友,这位便是我濢云阁的新一代的大师兄久华!”郑云天向众人介绍,渐渐神气起来。
薛空、周续惶恐拱手,道:“拜见师兄!”久华没有任何动作,并未回礼,只是将薛空和周续的剑气收回。
“道友有礼了!”胡龙躬身道,并不畏惧何久华的剑气。
一旁的苏录终于憋不住了,现在的他被剑气催割的体无完肤,却紧紧憋住这口气,抵住着杀戮剑气。
“呵呵,苏兄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吐血了,我说苏兄若是撑不住可以躬身一下嘛,犯得着这么作践自己吗?”郑云天冷嘲热讽地说着,现在自己和苏录已经对立,自然不必给对方什么好脸色看。
苏录脸色铁青,没有说一句话,紧攥双手,指甲钻进肉中,新血丝流,微微低头,抑制住自己的情绪。
“嗯?”久华剑眉一蹙,感觉周围有什么变化。
啪!啪!
两声清脆的耳光声瞬间响起,郑云天应声被抡出数米之远,牙齿掉了数颗,鲜血直喷。
“谁?是谁干的?”郑云天捂着腮帮子,痛苦的嚎叫着。
“我的人还不配你去指使诋毁!”古风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说着一件无所谓的事一般。
“少主!”苏录震惊地看着古风,没想到古风竟然会为了自己去扇郑云天两个巴掌。
“怎么了?我告诉你,除了我之外,日后谁在敢对你冷嘲热讽地,你就把他打得连他娘都不认识,你要是打不过的话,你就逃,等实力比他高了你再打,给我见一次打一次,听到了吗!”古风神情冷淡肃然道。
“是!属下领命!”苏录低眉拱手,眼中阴鸷发狠,嘭!突如其来的一拳,又打在了郑云天胸膛之上,郑云天就像陨星落地一般,从空中重重地落下。
刷!
霎时间,苏录周边元气滚动,仅仅就是因为这一拳,苏录一年来的桎梏终于打破,现在已进军四极!
“我杀了你们!”郑云天手握长枪往前一扫,寒风凛凛,一道七尺白刃出现在古风和苏录的眼前。
古风手握元气,一拳出击,直接打散了白刃,而后速度不减,几圈击在了郑云天胸膛之上,郑云天胸口凹陷了下去,肋骨断了数根,倒飞出去。
“师兄!”郑云天起身哀嚎,想让久华帮自己解决古风和苏录。
久华不带一丝感情地淡淡说道:“我答应你的事我会做到,这件事不在契约之内!”
“是……”郑云天无奈地低下了头,用余光恶狠狠地盯着古风苏录,恨不得将其抽筋拔骨。
“多谢少主!”苏录单膝跪在地上,现在苏录对古风已没有了半点怨恨,反而庆幸自己遇得明主。
“起来吧,这是你自己努力的得到的!“古风微微笑道。
宋天缺暗暗点头,对古风这种收买人心的方式赞善非常。
久华面沉如水,缓缓向前走去,却像是一阵白色疾风,凄凄沥沥,久华走到古风身旁停下脚步,但古风不为所动,也没有看久华,只听久华淡淡道:“你不错,可惜还不够强。”
久华说完这句话便径直走向商船,地上只留下一道白色的弧线,残留着点点剑气。
“你们三个还在这干嘛?还不给老子我滚!”古风大大咧咧地骂道。
“……”郑云天三人没有说话,像斗败的公鸡一样,一瘸一拐地向船上走去。
“大哥,咱们也走吧!”古风淡笑道。
“嗯,走吧!”宋天缺向前踏上一步,震散了周围百米的积雪,白雪铺天盖地的向上涌去,白雪挥挥洒洒,茫茫如瀑,宋天缺看了一眼上面的久华,漫步走去。
船上的久华瞳孔一缩,俯视地上的宋天缺一眼,而后又归于平静,闭目养神,不再去管。
宋天缺身后的古风无奈一笑,心想:大哥怎么像个小孩子一般,偏要争个高低!
一切的一切胡龙都看在眼里,胡龙心中冷笑:桀桀,打吧打吧,等到了那我看你们还能不能再打得起来!
商船并不华丽,简简单单的两层庐阁,寒杉木做的船板格外结实,足以抵御风寒,数十年也不会破损,古风站在飞庐之上,看着远处的海景,海鸟齐飞,鱼龙竞越,大海波澜,碧幽深寒,苍天无云,浩瀚磅礴,大海与苍天交际,内蕴日月星河,又孕花鱼鸟兽,无根无垠,无始无终,却终归于一点。
古风想着自己到底处在一个什么样的地方,为什么那么多的人会被夺舍,又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遗迹处于此处,古风不相信轩辕帝策是没有任何目随意将自己置于一隅,轩辕帝策既然让自己坠于此地,自然是有他的缘由,那缘由究竟是什么呢?
“古风,在想什么?”宋天缺抵住窗檐,打断了古风的思路。
“没什么,只是在担心那个叫久华的,此人是个大敌!”古风收敛情绪,随便找了个理由说道。
“不错,我也在担心此事。”宋天缺长叹道。
“呵呵,大哥,我看你是在兴奋吧!”古风若有所指。
“有这么一个强横的对手,你不兴奋吗?”宋天缺然一笑,。
“高兴?有什么高兴的!打打杀杀的多破坏和谐。”古风嘻嘻哈哈道。
“是吗?”宋天缺作呕道,“你是什么样的人用我来说吗?刚才是谁打了郑云天两巴掌的?”
古风瘪嘴,喃喃道:“老是揭穿我干什么!那个面瘫男说的不错,我现在确实是打不过他,他都已经‘贱’气逼人,我又不是被猪踢了,干嘛闲着没事去惹他,最好是他和胡龙斗个你死我活的,咱俩看戏就行喽!”
宋天缺咧嘴,嗟然一叹:“古风,你知道吗,你身上有一点是为兄我这辈子都追逐不到的!”
“哦?是什么?”古风咧嘴一笑。
“我也不知道!”宋天缺缓缓摇头,给了古风一个模模糊糊的答案,“你胸怀锦绣,内蕴日月,有着帝王之相、霸主之志,却仍可以快意洒脱,游戏红尘,不屑他人蜚语流言,两种对立的性格却被你完美的存为一身,我无法解释这是什么,若是真的要解释什么的话,那只能用一‘道’字解说吧!”
“天下万物,无一不为道,任何事物都做不到完美,大道五十,天衍四九,天道都不尽完美,我们又如何做到完善,霸者至阳至刚,隐者至阴至柔,二者并非生而相对,只是后人妄自揣测罢了,两者合为一道,又有何不可?正因为天道不全,我们才有了追寻那一线生机的机会,不是吗,大哥?”
古风正了正脸色,面带浅笑,把自己的道和理告知宋天缺,这可是古风悟道以来所有的天机,任何人听到此番至理都会有所明悟,更何况是宋天缺这样的不世之才,感悟的又怎会是一星半点,就连宋天缺身后的苏录都是一阵恍惚,感觉到自己对道的理解更是深入了几分,刚刚晋阶的四极更是巩固了几分。
宋天缺盘膝静坐,道音猎猎,气旋矫若惊龙,游荡于全身各处,白袍似若飘云,悬空飘动,周围元气急剧压缩,发出了阵阵爆裂之声,宋天缺沉心静气,屏气凝神,感悟着古风刚才的话语,似暮鼓晨钟,使宋天缺顿时醍醐灌顶,但下一刻,宋天缺却掐念口诀,费劲艰难才将这一番异象收起,长呼一口气,冲着古风一笑:“古风,今日又欠了你一个人情!”
“欠着呗,欠越多越好,到时候更好意思找大哥你帮忙喽!”
“呵呵,你啊就是这么直接,比那些所谓的圣地的虚伪的天才好多了,要不是因为家业的需要,我都懒的跟那些伪君子说话。”宋天缺漫不经心地说道。
苏录听到这里心中的那种惊诧直接写在了在脸上,圣地?自己已经把宋天缺的背景往大了想,却是怎么没想到他竟有如此恐怖的背景,不觉得看宋天缺的眼神有多了几分崇敬。
“说实话,我还真的想会会他们,不知道使他们的掌力强还是我的拳头硬!”说着,古风还握拳比划,全身骨骼嘎嘎作响。
“古风,那一天不会远的,再过十年便百年一届的少帝会便会在乾都,除了浩渺宫的大人物不会到场外,几乎所有的圣地灵地的天才妖孽们都会来去搏一番成就的,到时候绝对会让你大饱眼福,不虚此行!”
宋天缺站了起来,身形虽有些消瘦,但是却挡不住那王者的威严肆意游散,少帝会,那也是他会战全雄、名震天下的地方。
“嘿嘿,若是如此,那就好玩喽!”古风狡黠一笑,笑的那叫一个奸诈,不知道他脑子里想得什么。
“我看你的样子是又想惹些什么麻烦吧!我告诉你,那个地方可不像这里可以为所欲为的,在那你就算是龙也得盘着,到时候要是真得发生什么事来,我也保不住你!”
宋天缺一脸严肃地警告道,宋天缺知道古风,那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想到什么就做什么,自己也就一极的实力就敢当着人家六极的强者的面打他师弟,实属桀骜不驯!
“大哥你想多啦!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嘛!”古风笑嘻嘻道,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正是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才怕!”宋天缺没好气地撇嘴道。
“切!”古风竖中指鄙视。
宋天缺闭目不言,不理古风,落得清闲。
古风自讨没趣,便回到自己房间里。
见古风离开,苏录也拱手告退,回到自己房中。
夕阳垂暮,西方彩霞辉映,嫣红弥天,太阳慢慢地垂落,与大海接触于一点,一刻缓缓而过,大海逐渐吞噬了这最后一抹晚霞,黑夜降临,离目的地越来越近,几人都扣不住心中那阵阵欣狂,喜形于色。
古风从床上起来,到了杯茶水,一饮而尽,想着今日悟道的宋天缺,一阵感慨,没想到宋天缺的心性会如此了得,硬是压抑住今日的晋升,反而将其悟道心得弥补于六级的不足,博得日后更高的境界,自己的实力还是差了些,境界的感悟到了,可惜就是没有适合自己的功法,古风反复踌躇,也没得出一个结果。
虽然宋天缺所学的道学经典绝对是天阶宝典,但是毕竟是人家的镇宗功法,自己也不好意思强行去学,就算宋天缺真的肯教自己,这日后的祸事可就接连不断了,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偷学别人家的功法,人家不把你灭了就怪了,若是别的宗门,古风也就没有什么畏怕的,就当作是一场历练,可是这是宋天缺自己的宗门,这有关他日后的升沉荣辱,古风就要好好担量担量了。
古风看着窗外的星斗,继续想着解决方法,还没有等想到方法,却被“咚咚咚”的敲门声给搅乱,心中不爽,没好气道:“谁啊?”
门外出来一声干笑:“古道友,是我胡某人,打扰了道友静修,抱歉啊!”
古风将门打开,满脸歉意道:“是胡道友啊,真对不起啊,我还在想今天中午发生的事,所以态度有些差,找我有什么事吗?”
胡龙豁达一笑:“没事没事,人之常情嘛,可以理解的,今晚胡某来就是为了调节两位道友之间的嫌隙的!”
古风暗自腹诽:“老狐狸!要调节居然还得等到晚上,当时你死哪去了,那个龟儿子早就对我恨之入骨了,现在我去,我还要继续装逼,你这是要让我和那个龟儿子不死不休我看才是真的吧,弄这么多的把戏不就是为了试探我吗?你要玩,老子可没闲工夫跟你玩!”
“是吗,那真是要多谢胡道友了,我也正是在为这件事发愁呢,”古风装作一副欣喜若狂的样子,然后有低眉叹气,道:“唉,我这人就是太大公无私,正义凌然了,眼中容不得一点沙子啊,看到……”
“古道友真是谦恭有加,胡某人佩服,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去郑道友房中吧!”胡龙实在是不想再听古风高谈阔论,觉得自己的两个耳朵里现在都已经长茧了,于是便斩钉截铁地说着。
“嗯?胡道友,你这是什么意思啊?这件事有错不在我,为什么要让我去他那?要道歉也是他来我这啊!”古风春光满面,人畜无害地笑着。
“这……”胡龙没想到古风会说出这样的话,本想着自己出面,古风不看僧面看佛面会答应自己的请求,谁想到古风的脸皮会如此之厚,谁的面子也不给,不过胡龙还是心中冷笑不迭,古风这样的语气说郑云天,那日后到了岛上郑云天绝对会处心积虑地置古风于死地,不管他们两方谁胜谁负,最终的好处还是归于我一人身上。
胡龙一脸痛心疾首的样子,道:“唉,既然如此,那我就去郑道友房里说道说道吧,本来挺好的一件事,这……这……唉!”
古风撇嘴,看着胡龙在那自导自演,知道胡龙又要去郑云天那胡言乱语了,但是古风根本不惧,任其挑拨。
“好好,胡道友最好把郑兄说好了,让他来给我道一个歉就行了,礼什么的就不用送了!”古风已有不耐烦之意,胡龙也不想与古风再聊,匆匆离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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