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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若是这是被寒琇知道了,你该怎么办?”
“能怎么办?实话实说喽,他虽然也是水色茔的太子,可是却没有什么前途,水色茔早晚是要被暗夜冢吞并的,我跟着他干什么?颠沛流离吗?”
听到这里,本来一直劝慰自己要冷静的寒琇再也无法冷静的双拳紧握,恨不能立刻冲进去揍人。
他以为,晴雨是不一样的女人,他以为,她是善良懂事的女人,不会在乎太对,她爱的就是他,无关其他,可是现如今看来,一切都错了。
他早该想到,这世间最难测的便是人心,是他太单纯了,也太爱幻想了,哪有不爱慕虚荣的女人?哪有真心交付的女人?女人有时候狠毒起来,比男人有过之而无不及。
“扬瑄”再次拉起“晴雨”的手,在自己的唇间轻轻一吻,安抚道:“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不过,我还有一件事需要你帮忙,如果这件事不做了,我和你的婚事,只怕顺利不了。”
“晴雨”假装不知的“哦?”了一声,问道:“太子什么事需要我去办理的吗?”
“扬瑄”故作神秘的在晴雨耳边低低的说道:“明日,你悄悄回水色茔一趟,然后……”
寒琇只听到了扬瑄让晴雨回水色茔这句话,之后的话,他没有听清楚,不过,有这一句也够了,想必,扬瑄让晴雨回去,一定是有什么对他或者水色茔不利的事去办,哼,该死的女人欺骗了他的感情,还想利用他毁掉水色茔吗?以为他会让她如愿不成?
本来有心打一架的寒琇,突然因为扬瑄分派给晴雨的任务而冷静了一下,也好,既然已经知道了这个女人的叛变,那么他也没什么好留恋的了,且等着她过去水色茔看他如何羞辱她就是了!
床上的“扬瑄”看着寒琇消失在小筑的身影,终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出来,回身看到“晴雨”的胳膊还腻腻的勾在自己的脖子上,心中一阵厌恶,猛地一把甩了出去,将刚才还黏腻在一起的身体果断的甩出去一米远。
“晴雨”被甩到了床上,也不生气,只是“咯咯”的笑个不停,“扬瑄一把扯下脸上的面具,露出本尊,却原来是水玥装扮的,他看到那边不停的笑,厌恶的问了一句:”你笑什么?”
“晴雨”也慢慢接下自己脸上的面具,在水玥面前晃了晃:“大人是讨厌殷晴雨这张脸?还是讨厌我沫竹这个人呢?”
水玥整了整衣服,正色道:“你我不过是奉命行事罢了,没什么讨厌与喜欢的。”
“是吗?”沫竹一脸纠缠的又凑了过来,如蛇般灵巧的双臂又缓缓的向水玥的腰间划了过来:“大人刚刚在床上的精彩表演,小女子还没有享受够呢,要不要再来一次?”
水玥看着不自爱的沫竹,眼里突然闪过一抹肃杀,沫竹看到这么寒的发颤的目光,吓得手指一僵,赶忙缩了回去。
“请你自爱。”简短的四个字,已经将拒绝与鄙夷统统包含其中,水玥生平最讨厌不自爱的女人,尤其是像沫竹这样的。
沫竹被拒绝,讪讪的讽刺了一句:“我原以为大人是讨厌我,却原来是讨厌所有的女人。”
这句话,像是触到了水玥的底线一般,他突然愤怒的一下扑到沫竹的身上,手指无情的便掐住了她纤细的脖子:“警告过你不要乱说话,不然会付出惨重的代价。”
沫竹功夫不及水玥,所以他掐住自己的脖子的时候她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呼吸越来越困难,她就像是一条要溺毙了的鱼一般,不停的挣扎着想要求的一线生机。
可是水玥似乎很恨极了,一贯优雅的姿态荡然无存,他就像是一个嗜血的恶魔般,手指越掐越紧,只差一点就要捏断沫竹的脖子。
不过,在这最后的关头,他还是理智的松开了手,沫竹重新得到呼吸,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因为喉头发痒难耐,还难受的咳嗽了起来。
水玥看着她这惨不忍睹的模样,好看的嘴角划过一抹冷酷的笑:“体会到死神的来临了么?”
沫竹被他这样折磨,再也不敢造次,只屈从的点点头,唯唯诺诺的回道:“大人,我错了。”
“知道错就好,记住我说过的话,若不是看你还有一些用,你以为我会留一个废话多的女人在身边?”水玥猛地站起,决然的转身欲走,下了床,他突然又像是想到什么一般森然的回头嘱咐道:“不要妄图探查我的过去,不然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
沫竹傻了一般,看着这个仿若地狱来的恶魔,他有着这世间最美的一张皮囊,但是却有一颗,比魔鬼还要狠毒的内心。
与魔鬼做交易,她最终会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么?
晴雨马不停蹄的赶了一天的路,终于赶在天黑之前来到了寒琇的府邸。
到了门口,门卫却并不让她进去,说是少主吩咐的,若是她回来,绝对禁止进入。
当时晴雨还有些纳闷,为什么寒琇会知道她回来?难道是预感?还有为什么她千里迢迢的回来了,却不让进去?
他到底想要干什么?难道真的如自己所预料的那样,寒琇知道自己已经是扬瑄的女人了,所以对她厌恶了?连看都不想再看一眼了么?
茫然的站在那扇本来异常熟悉的大门口前,晴雨手里攥着千里飞雪的缰绳,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
寒琇不肯见她,是另有隐情还是别的什么?她要不要硬闯进去问个明白?可是若真的是对付嫌厌自己了,进去意义何在?岂不是自取其辱么?
可是若不去,就甘心这样离去么?万一是错过怎么办?
“你还真有脸回来啊?”
就在她迷茫不知所措之时,身后一个异常熟悉,但是却明显冰冷万分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晴雨大吃一惊,赶忙回头去看,然而映入眼帘的场景,却是让她明显一僵,整个人呢都呆在那里,不知所中了。
她看到了什么?寒琇怀里的那个妖艳女子又是谁?
为什么他们的关系看起来如果诡异?
看到晴雨发呆,寒琇想起昨日在小筑看到的场景,一时心头发热,报复心起,不禁咬牙切齿的侮辱道:“你个水性杨花的贱人,竟然还有脸回来找我?”
晴雨觉得他的用词有点好笑,水性杨花?难道被人强,暴就是水性杨花吗?这是什么逻辑?
“水性杨花?水寒琇,你在爱说我吗?那我我问你,你怀里的又是什么人?”
晴雨终于恢复了神智,她也有些气愤的指了指寒琇怀里的女人,斥责道。
寒琇刻意在沫兰的脸上轻轻一啄,一脸温柔暧昧的回道:“当然是我的女人。”
沫兰见势,赶忙勾住寒琇的脖子,呵气如兰:“少主不要这样,外人看着呢。”
寒琇一边又在沫兰的脸上深深一吻,一边观察着晴雨的反应:“就是要外人看,才会让所有的人知道,你是我水寒琇的女人。”
这句话何其讽刺,晴雨虽是现代人,却也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她仰头看天,尽量不让自己的眼泪流下来,好,很好,一件事看穿一个男人的额本质,也值了。
她早该做好准备的,水寒琇同其他男人无意,看中的,不过是她洁白的身子,一旦被人玷污了,便一钱不值。
这样说起来,扬瑄到当真比眼前这个伪善的男人可爱很多。
什么只爱你一个人,什么愿意给你一生的幸福,什么哪怕背弃全世界,也要和你在一起的话,根本就是****,是让她殷晴雨连回头去想一下,都觉得莫大讽刺与嘲弄的一个笑话。
“水寒琇,你没必要这么羞辱我吧?”晴雨将蓄满的眼泪因生生收了回去,看着面前恶心的画面,他突然嘲讽的笑了:“你不过是觉得我不配你了,只说便是,何必闹这么大的周章,没关系,我殷晴雨也不是没人要,没有你这水色茔的没落少主,我还有暗夜冢的太子妃可以当,不稀罕你的疼惜。”
本来,寒琇看到晴雨眼里含着的泪水的那一刻,心是有了一点软的,他还是抱有一丝幻想,想着那日不过是个误会,或者是扬瑄逼迫之下,晴雨不得不委身的结果,所以,他真的很希望晴雨能回到自己的身边,所以当他看到她的委屈的眼泪,他便有了一些后悔,他这样做,是不是太伤她的心了?
但是,晴雨最后的那一番话,还是让他对她彻底的死了心,绝了望,没错,他就是没落少主,比不上扬瑄高贵的出身,所以,她才会趋炎附势额转投他人怀抱的吧?
既然是她先不仁,为何要他义气?
“羞辱你??你也配?”寒琇一把搂紧沫兰如蛇般灵巧的腰肢,对晴雨投过去一抹鄙夷的目光,随即对身边的侍卫说道:“将这个女人赶出水色茔,以后再也不允许她进来。”
一旁的沫兰凑趣的说道:“赶出去多麻烦?不如拖下去杀了一了百了?”
寒琇有些不悦的瞪了沫兰一眼明显是在告诫她,话太多了。沫兰知趣的闭了嘴,她知道,别看少主嘴上这样硬气,其实若真的让他杀了对方,他才舍不得下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