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室搜猎那边,经过一番博战,最终是刘剑君夺得猎物。太监叫道:“邀月公主驾到。”那些文武百官所皇孙公子们均行过礼。礼毕,刘剑君望向座上那女子,见不是自己见过的人儿,唬了一跳。忙捉过家人问:“刑京,怎么不是刚才那位邀月公主?”刑京愣了愣,方想起,便恍然说道:“公子是指刚才见过的那位公主?”刘剑君点了点头。刑京又道:“公子听错了,我刚才说的是“幽月公主”而不是“邀月公主”呀。”那刘剑君听了,差点儿气死。
自己想了半天的人儿竟然是幽月公主,是传说中疾病缠身的幽月公主。即使如此,他对她已经一见钟情,就算她身子娇弱,他已不可自拔了。再看向座上的那个邀月公主,他一点儿都不喜欢。便悄悄的移到父亲身边说:“爹,请爹替孩儿退了这门亲事,孩儿不喜欢这个邀月公主。”那大学士一唬眼道:“你找死呀,现在才说不喜欢公主,公主是你说不喜欢就不喜欢的吗?”
这时,座上皇帝笑道:“朕今天很高兴,公主也觅得良婿了。朕特赐婚邀月与大学士刘刊之子刘剑君三天后成婚。”台下刘剑君正要说什么,却被他老子强行拦住,刘剑君只得干瞪着眼睛生着闷气。众文武百官纷纷向刘大学士父子俩道贺,这里邀月见自己的夫婿生得一表人材,甚是满意,临走时暗暗抛了个媚眼。见那邀月这模样,刘剑君更是烦厌了。恨不得一头撞死。
回到大学士府里,刘剑君不发一言,刘大学士问他道:“能够娶公主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刘剑君把头一拧,冷哼道:“爹,我才不希罕那个什么邀月公主呢。”刘大学士正想训斥儿子几句,一时见他的夫人出来了,便忙迎上前,问道:“你怎么又出来了,你身子不好应该好好躺着。”那夫人扶着丫环坐在太师椅子上,瞄了儿子一眼,咳嗽道:“剑君,你父亲也有难处。刚才听刑京说你很不喜欢这门亲事,好似我们这样的官僚世家,就要找个靠山才安全。”大学士父亲也道:“你既然不喜欢,为什么要赛场上还要力争。”那夫人咳嗽了一声,忙阻止丈夫,并道:“剑君喜欢的是那个幽月公主,他误会了。”那大学士一听儿子喜欢的是药灌子幽月公主,便老大不高兴起来。想说什么娶个病膏子的妻子只会误了一生,但转念一想自己的妻子也是个病膏子,这样很不妥,便说:“事情已经定下来了,没有反悔的余地。”
岂料那刘剑君也是倔强之辈,听他老子不容商量的口气,也就豁出去,说道:“反正我是不会跟那邀月公主成婚,我还要请命回边疆去,我宁愿一辈子守边疆也不要娶她。”他父亲说:“你以为皇上会准吗?”刘剑君把心一横说:“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反正我不要三天后成婚。如果你没有办法,我唯有装病或者一死了之了,你看着办法。”他这样说,气得他老子一口气差点咽不上。那刘夫人只是一个径儿地搓着丈夫的胸口,斥责儿子,道:“剑君,你好不容易从边疆回来,不但不好好孝顺你爹,还惹得他气成这样,你这个忤逆子,快给你爹跪下认错。”那刘剑君翻了翻白眼,便走向外面。见他出来,刑京迎了上去,并道:“老爷子好象很严重的样子。”刘剑君撇撇嘴道:“他这招骗我娘还可以,骗我?门儿都没有。老爷子的身体健壮得很。”说着,骑上小厮牵来的马,出门找儿时的朋友喝酒去。
刘剑君来到天香楼找到赵可阳,见他们一伙人兴味盎然的似乎在谈什么风趣雅事,便靠上前问:“赵兄,好久不见了。”听见这声音,赵可阳转身一望才知道是刘剑君来了,忙的还礼道:“你这小子,边关四年一点音讯都没有,还以为你忘了我们兄弟呢。”商灏悠也上前笑道:“怎么回来也不通知一声。”刘剑君坐了下来自斟了一杯酒,笑道:“刚到家就被父亲迫婚,哪有心情。”见大伙儿兴致甚高,又问:“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吗?”他话音还未落,那赵可阳便抢着道:“你老兄来迟了一步,我们商兄的美人鱼刚刚才离开。”刘剑君蹙眉道:“什么美人鱼?”赵可阳道:“在水中游的美人不是美人鱼么?”他笑着把刚才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刘剑君。
刘剑君听后,含笑地望着商灏悠,说道:“不知是谁家姑娘。”商灏悠正欲说什么,他的家人齐畅抢着道:“那个小姐身边的四个环凶巴巴的,我们二少爷哪敢问呀。只好明查暗访了。不知道京城有哪户人家的姑娘叫应希希,公子听过没有?”刘剑君闻言晃晃头,据他所知,京城中还没有哪户大户人家是姓应的呢。除了新迁来的。不过,也说不准,自己又不常在京城。于是,便不予答腔。赵可阳拿过小厮送来的一瓶美酒道:“今天不醉无归。”众人都应好,只是商灏悠若有所思的。他的一颗心都牵在了那个叫应希希的小姐身上,但想起她刚才说要嫁给自己的话,便笑了,也开怀大饮起来。
幽月回到宫里,见柳妃象象在等自己,于是笑嘻嘻的靠过去,道:“母亲找女儿有什么事?”柳妃打了个眼色,她旁边的四个执事宫女均识趣的退出。见房内再无他人,柳妃便拉着女儿的手,笑道:“你父王差我来问你有没有相中驸马。这里就只有我们母女两人,你但说无妨。”幽月想了想,便道:“我今天偷偷出宫了,认识了一个男子,不过他家并非官僚之家,是京城首富之子,名叫商灏悠。”柳妃看了看女儿,便明白了她的心事,于是笑道:“我就去回过你父王,看他的意思怎么样。”说着,柳妃辞去。幽月送了她出去,青苔等四个执事宫女便进来了。看着她们,幽月说道:“驸马是不是要生于官僚世家?”青苔拧着眉心,想了一会才道:“规矩是这样的,不过皇上这么宠公主,皇上既然令公主亲自选驸马,我想是不是官僚世家应该不成问题。”听到青苔如些说,幽月便松心了一些。要嫁给自己不认识的男人,不如嫁给只见过一次面的商灏悠,而且他好象帅呆了。青苔等都看出了她的心事,便嘻嘻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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