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淳由于慈禧多方面的干预他的私生活,让贴身太监领着微服化妆到花街柳巷寻欢作乐,由于无人察觉便开始频繁的出去,最后染上了重病,当然这一切载淳自己却毫无察觉,上一次的药物治疗,让载淳不久后便好了,他便更加不放在心上了。果然不出多久载淳的病就加重了。
“张太医朕这是怎么了?”载淳躺在床上,面色蜡黄、嘴唇发白弱弱的问道
“皇上不要担心,怕是这几天疲劳,好好休养”张太医静静的候在一旁
王成桂上前为其掖了掖被子“说道张太医皇上需要休息,请太医自便”
“那臣就告退,皇上安心静养”张太医叹了口气便掩门而去。
载淳静静的熟睡着,但表情却是时而痛苦时而微笑,从小出生帝王之家,享受着“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至高无上的荣誉,过着“钟鸣鼎食”的生活,他这一生平平淡淡,没有任何羁绊,顺利登上宝座,这是他人生的喜剧,从小过着傀儡的日子,没有童真快乐,之后与母亲的种种不和睦,婚姻的不如意,让孤独的载淳充满了无助。
西宫
“该来的迟早要来”慈禧对着梳妆镜嘀咕着,眼神却闪烁着心疼
“太后,节哀顺便”李连英一旁安慰着
“哀家这一辈子最牵挂的就是大清和淳儿,可是老天不同情我们母子啊!”慈禧默默的流下了泪水,她这四十几年来从未流过眼泪,面对亲情的那一刻,她落泪了。回想起当年先帝去世时留下一乱摊子便撒手人還,慈安无助的问道慈禧“妹妹我们该怎办?”
“没事,我们还有淳儿,日子会好的”慈禧憧憬的回答着。再看眼下自己的亲儿子得了这种病,让慈禧第一次觉得人生开始变的孤单。
“太后皇上贵为天子,必鸿福齐天”
“哎……但愿如此”慈禧虽说是个把权利重握的人,但毕竟血浓于水。
“小李子陪哀家去看看皇上吧”
“是”在李连英的陪同下,慈禧来到了养心殿,望着儿子越见憔悴的脸庞慈禧只感觉心一阵一阵的疼,慈禧抓着手里的帕子轻轻的为儿子擦着额头的汗珠,动作是那么的轻柔,生怕有一点动静将载淳弄醒。就这样慈禧静静的陪在载淳床边好久好久,她想起自己曾经十月怀胎,从出生然后一岁两岁再到成人,以前的点点滴滴犹如泉水般涌上心头。
载淳慢慢睁开朦胧的睡眼弱弱说道“皇额娘来了”正欲起身却被慈禧制止“淳儿有病在身,就免了。”
“谢额娘,儿子不孝还要母亲为朕担心”载淳有气无力的说着
“皇上是哀家的儿子,哀家应该的”慈禧接着问道“只是朝政之事?”
“就交给朕的老师代理朝政吧”
“呵呵,也好,就依淳儿之意,皇上只管好好养病,哀家便不打扰了”
“恩,儿臣恭送皇额娘”载淳点头应答
走出养心殿,慈禧长长的舒出了口气,她认为此次可是她大好翻身的机会,她不甘心就这样放弃权利,她不想一无所有,儿子失去了但是最起码手握大权。找到张太医后慈禧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眼下皇帝大病,不能打理朝政,定会遭到天下人怀疑,你就对外宣称皇帝得了天花,就依天花之法医治。”
“臣尊旨!”就这样一场爱的悬殊,权力的争斗愈演愈烈。
皇上的病情也日渐加重,慈禧不寻医治之法而是按照祖制遗留下来的全宫上上下下烧香拜佛请“天花娘娘”得以庇护,所有人都得穿花衣服七天,帮皇上驱赶天花,就连两宫太后也亲自去景山祈求神灵保佑。就这样整整的折腾了半个多月,结果还是不得而终。
慈禧喜欢看戏,尤其是粉戏更是深的她心,所以她倚着为皇上冲喜之由宴请戏班,实则是在为自己而要实现的愿望庆祝着。
“今日是个隆重的日子,这场戏是哀家特意为皇帝冲喜,怎可全少了皇后呢?”慈禧品着一旁的碧螺春对身后的李莲英说道
“老奴这就命人请皇后前来”李莲英点头哈腰的说道
在皇后得知消息后,有点震惊。婆媳之间不怎么来忘,平日里就除了请安,几乎私底下不怎么交流,今天怎么会宴请自己呢,这让阿鲁特氏感到不安。但是太后懿旨皇后哪敢怠慢,梳理打扮好后便匆匆前去。
“臣妾见过太后,太后万福”阿鲁特氏行拜着大清之礼
“行了,起来吧”慈禧言语冷漠,眼神不由得狠狠撇了一眼皇后,这让阿鲁特氏内心一阵不是滋味。
“臣妾谢太后”阿鲁特氏就座后只听的台上一声大喊“咦、呀呀”此片段演绎的是梁山伯与祝英台间轰轰烈烈的爱情故事。看的慈禧是连连叫好。皇后阿鲁特氏出生书香门第之家,从小接受着传统的教育方式,思想自然封建。哪里接受的了台上这样面对爱情的大胆和直白。而慈禧不同,早已看的流连忘返,忘乎所以了。
“臣妾身体不适,恐是不能陪太后了,臣妾就先行告退了”皇后最终还是不能说服自己的内心,打断了慈禧的雅兴。
慈禧本来看皇后就不顺眼,突然被皇后这么一扫兴,慈禧内心的怒火不由得蹭蹭直冒,抓起桌子上的茶水就往皇后脸上泼去,嘴里怒骂道“皇后这是再嘲笑哀家不检点吗?”
“啊……臣妾不敢,臣妾昨晚没有休息好,的确身体状况不佳,才打扰太后雅兴,臣妾该死。”阿鲁特氏急忙跪地认错
“哀家知道你是个思想传统的人,你的心思哀家可明白的很”
“太后,臣妾绝无它意啊,冒犯了太后,还请太后恕罪”
“太后,皇后怕是真的别无它意,还是不要破了太后雅兴才好”一旁的李莲英附和着
“哼,最好你没有,滚回去,哀家不想看见你”慈禧一甩袖子愤愤的骂道
“是,臣妾告退”阿鲁特氏受尽了委屈,确还要低头认错,怎么说自己也是大清皇后,阿鲁特氏含着泪水跑到了养心殿,奄奄一息的皇上看着满脸泪花的皇后问道“皇后怎么哭了”
“西太后处处为难臣妾,在这深宫之中臣妾还是那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吗?”
“皇后暂且忍耐,待朕好了,自会有你出头之日。”载淳看着早已哭成泪人的皇后安慰着,而皇后来到养心殿之事早已传到慈禧的耳朵里,慈禧风尘仆仆的带着宫女太监赶来,她警告着下人们不要出声,自己静静的站在门后偷听着,当听到载淳说道皇后暂且忍耐之时,慈禧内心的怒火早已压制不住,冲出对着皇后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恶打。慈禧狠狠的揪着皇后的头发向一旁的桌子磕去,皇后一块头皮就这样也被慈禧硬生生的拽了下来。皇后早已被打的晕头转向可怜兮兮的说道“太后,怎可如此对我,好歹臣妾也是从大清门进来的皇后啊”阿鲁特氏这不说不要紧,一说慈禧心里更来气,当年自己最后悔的就是没能从大清门而进“哼,你敢威胁哀家,哀家今个就还不怕你了”慈禧早已丧失了意志力,抓起手里的东西就往皇后身上打去,皇后蜷在一旁默默的承受这一切的痛苦,直到慈禧打累了才罢手呵斥道“拉出去杖毙”皇后早已被打的昏天暗地、不省人事,慈禧依然不解气,直接以杖毙处理。躺在病床上的皇上一听,吓得急忙昏了过去,也许正是因为皇上的昏迷才免了阿鲁特氏的死罪。虽然这一场有惊无险的灾难躲了过去但婆媳之间的关系也更是降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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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写完这一章,已经十二点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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