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姜倾月为难你了。”景夏捂着小嘴,恍然大悟道:“一定是这样的,她是你姐姐,又是嫡女,你不敢赢她,对不对?”
“不,问题出在我身上。”姜未晚不禁莞尔。这个纯真俏丽的可爱少女,思维跳跃很快,不过这次她想错了,姜倾月那样眼高于顶的人,岂会轻易示弱呢?
景夏迷惑地睁大眼睛,拍拍小胸脯道:“你有什么困难和我讲,我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姜未晚恍惚地看着这个天真的公主,唤来怜心,嘱咐道:“我修书一封,你即刻去城东的茶王铺,让陈掌柜把这段时间的账结一下,属于我的那部分你给支出来,拿去悦来客栈匿名投第二组姜未晚和景夏胜出。”
景夏浅浅一笑,“我们是一定要胜的,对吧?”买定离手,姜未晚也是破斧乘舟,她不想给自己任何输的可能。
姜未晚揉揉她的小脑袋,“我们先好好练习再说。”
然而,又过了几日,冰场上的训练一直是未晚和景夏的专场,姜倾月压根没有露面过,姜倾心偶尔过来看她们训练一两次。
就这样终于到了赛前五日。
这一日天气转晴,绵延多日的风雪止了,景夏这会将未晚教得滑冰的基本常识和简单动作,练得很娴熟,在磨拳擦脚,跃跃欲试中回宫准备。
作为这次冰嬉大赛的协办方,姜北也开始了他的训话。姜北散漫地勾着唇,“此次冰嬉大赛,聂国和契国都派人参加了。”
姜倾月笑逐颜开,自信非凡道:“父亲,女儿一定会让她们风风光光地来,黯然失色地离开。”
未晚低眉垂目,心平气和,没有接言。
姜北深深看了未晚一眼,良久,叹息道:“未晚,你呢?”
被父亲点名,未晚微微讶异地抬头:“女儿滑得不好,不过……我会尽力的。”
杜若雨笑笑,“王爷,可记得去年冰嬉大赛前,我们途经相国寺,去上香祈愿过么?”
姜北点了点头,“是有这么一回事。悟静方丈是世外高手,那时还与我谈经论道。”
“妾身今年想带倾月和五丫头一起去祈愿,当然最好是全家人能去的都去,心诚则灵,共同祈愿菩萨保佑我大景国运昌隆,保佑母亲安康长寿,姜家子孙富贵如意。”
姜北不是迷信之人,但是也不反对大家求神拜佛,既然嫡妻觉得这样做,于姜家有利,他自然不会反对,柔了嗓音道:“去东苑西海途经相国寺,如此甚好。”
未晚静默,心中思忖,杜若雨真是信佛之人吗?信佛之人,作恶时怎么就不想想,佛家有言作恶多端会下阿鼻地狱?
次日清晨,用过早膳,几辆富丽堂皇的马车停当在外,在杜若雨的带头下,府内的姨娘小姐都出府了,就连被禁止出门的姜倾冷都得了特赦,一群人浩浩荡荡上了车。
车夫驾着骏马,刚要扬鞭,便听到一声唤,“这么多人都要去进香,二弟妹,怎么不叫我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