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林熹的安慰以后,李媛的心里稍稍安定了下来,她长出了一口气,将事情的经过详细告诉了林熹。『雅*文*言*情*首*发』
上午,何胜强从泯中回到东盛以后,立即就和罗亚欧取得了联系,对方说,下午他过来之前再打电话和这边联系。
下午两点左右,罗亚欧的电话打了过来,三点左右,何胜强和何璇便去迎接他了,可一直到现在都没见两人回来。
听了李媛的话,林熹也觉得很好奇,按说不管怎么说,这么长时间,兄妹两人都该回来了,这是怎么回事呢?
尽管林熹很想在李媛面前表现得镇定一点,但眼前的情况还是让他心里很不淡定,竟有一种手足无措之感。
既然何胜强之前就和罗亚欧联系好了,何家兄妹俩是踩着点过去的,按说就不可能出现眼前这种情况。
为了不在路上耽搁时间,何胜强从清源过来的时候,特意向朋友借了一辆车,这事林熹是知道的。如此一来,更是不该出错才对,可眼前这状况……
林熹敏锐的感觉到一定是出事了,否则何胜强和何璇绝不会到这时候还不回来的,而且连个消息都没有。
眼前的这种状况要想找人帮忙的话,那只能找赵庆明的秘书李斌了,就在林熹犹豫着是不是要给对方打电话之际,耳边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刹车声。
林熹和李媛听后,连忙往家具店门口走去,只见何璇推开车门急切的从车上走了下来。看到林熹和李媛以后,她疾声说道:“林……林熹,出事了!”
这消息在林熹的意料之中,听了何璇的话他并不吃惊,上前两步,对其说道:“你别着急,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你哥呢?”
“我哥他……他受伤了,正在……在医院里呢!”何璇语无伦次的说道。
她这话一出,林熹还没有反应过来,李媛抢先问道:“小璇,你哥怎么了,他伤得重不重,碍不碍事?”
“嫂……嫂子,没……没什么事,只是手臂受了点伤,这会正在医院处理呢!”
李媛听说没什么事,这才放下心来,虽说她和何胜强的结合有点造化弄人的意思,但经过半年多的相处,她是真心实意的爱上了对方,想要与其白头偕老的,现在猛地听到对方受伤的消息,心里的紧张可想而知。
尽管还想进一步了解一下何胜强伤势,但李媛知道林熹和何璇还有更为重要的事情要说,她便下意识的住了口。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让你们去接罗总嘛,怎么会搞成这样的?”林熹看着何璇低声问道。
何璇听到林熹的问话,轻咽了一口吐沫,将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
罗亚欧虽然来过一次泯州,但对于这边的地形却并不熟悉,为了不误事,何胜强便和他约好在泯州商城见面。
下午三点左右,何胜强看时间差不多了,便招呼妹妹一起去接罗亚欧。
在临近泯州商城的一个四岔路口,何胜强在等信号灯的时候,只听见车后咣的一声,他们的车被一辆黄色的小面包追尾了。
事发突然,何胜强和何璇连忙从车上下来查看。当看见只是后保险杠被撞瘪了而已,两人心里都松了一口气,这点小事双方协商一下就能处理掉了,不会耽误和罗亚欧的会面。
就在何家兄妹决定小事化无的时候,从面包车上下来三个油里油气的年轻人,一看就喝了不少酒,走路的时候,脚下都有点打飘。
追尾不管从哪个角度说,那都是后车的责任,在这之前,何胜强的想法是让对方多少赔点,当看到三人的这种状态以后,他便没了这个想法。
按说作为被撞一方的当事人都不计较了,那这事就好解决了,各上各车,各走各路就ok了。谁知事情却不像想象中的这么简单,何胜强虽然不计较了,但那三人却不想善罢甘休。
何璇说到这的时候,林熹问道:“那三个人难道还要你们赔他们的车不成?”
林熹的这话说的很是费力,酒后驾车追了别人的车尾,竟还反过头来索要赔偿,无论放到哪儿去也没有这个道理呀!
作为重生者,林熹对于此事,更是难以理解,前世新交规颁发以后,华夏国对于酒驾的打击力度可以说是空前的。只要你喝了酒摸方向盘的话,只要出了事,无论是你撞人还是人撞你,都是你的责任,在林熹身边,就曾发生过这样小事。
2012年的春节期间,淮江省普降大雪,泯州也不例外,尤其初五晚上的那场雪非常之大,在林熹的印象中是非常少见的。
那天晚上,他和几个朋友一起吃饭,进饭店门的时候,雪刚开始下,等一个多小时以后,他们吃完饭出来的时候,地上已有五公分左右的积雪了。
如此大雪在泯州是极为少见的,当时林熹和他的朋友们都吃了一惊,本来还想去夜场混一混,见此情况,便各自打散回家了。
地面的积雪很厚,再加上天空中飘落的鹅毛大雪,使得驾车变得异常困难。在这之前,几人商量好了吃完饭以后,玩一会再回家,所以都喝了点酒。
大过年的,交警也要回家过年不是,于是几人都各自驾车回家了。
在回去的路上,有一个朋友的车被一辆沙石车追尾了。尽管只是轻磕了一下,但奥迪a6显然和装沙石的重卡不是一个级别的,车屁股瘪进去了一大块。
沙石车的司机见此情况当即傻眼了,过年期间出车就是希望能多挣点钱的,谁知竟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情,不出意外的话,一个正月算是白忙活了。
从车上下来以后,沙石车司机的态度很是恭敬,给林熹的朋友又是点烟又是递火的,他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两人私了,不要报警。
沙石车司机有他的想法,这大过年的交警正在放假,如果报警的话,不等到上班是不会有人处理他们这起小事故的。如此一来,意味着他有好几天无法出车了,损失可就更大了,他当然希望私了了。
林熹的朋友听到这话以后,正合心意,他喝了酒哪儿敢和交警打照面,于是便和沙石车的司机商量起赔偿事宜来。
就在林熹的朋友打电话给4s店对车损进行估价的时候,那沙石车的司机却突然说道:“老板,你这车修一下要这么多钱,我看还是报警算了,反正我这车也上了保险的,到时候由保险公司赔偿就行了。”
林熹的朋友一听这话可傻眼了,他可是酒驾,要是报警的话,别说赔偿了,接下来的半个月时间,他可要在看守所里渡过了。
听到林熹的朋友不愿意报警,沙石车司机则更是来劲,当即就从衣袋里掏出了电话。
林熹的朋友见此情况,连忙说道:“你看这样行不行,你也别报警了,我的车也不用你赔了,你走你的,我走我的。”
说这话的时候,林熹朋友的心都在滴血,刚才他打电话去4s店咨询的时候,对方说,根据他描...[,!]
(述的车损程度,修一下至少要一万二。
这点钱对于他来说,当然不是什么多大的数字,但谁的钱也不是风刮来的不是。车被白撞了不说,还要平白无故的搭进去一万两千块钱,谁遇到这事,心里也难平衡。
谁知让他觉得更不平衡的事情还在后面呢,那沙石车的司机听到这话以后,并不领情。他看着林熹的朋友一脸为难的说道:“大哥,你是有钱人,不在乎这点小钱,俺可是混穷的,你看我这车也坏了,明天不光没法装货了,还得去修,要不我们还是报警吧?”
林熹的朋友听着这话以后,肺都要气炸了,沙石车司机这话的意思是让其赔他的修车钱呢?
世上竟然还有这样的道理,我的车好好的在红灯跟前停着,你从后面嘭的一下撞上来,反过头来,还要让我再赔你的钱,这可真是岂有此理。
尽管心里愤怒到了极点,但林熹的朋友还是强忍着没有发作,他心里很清楚,只要他一发飙,对方一定会立即拨打报警电话,到时候的事情比这可要麻烦许多。
意识到这点以后,林熹的朋友便问沙石车司机,他的车修一下要多少钱,他本以为对方撑破眼珠也就千把块钱吧!
谁知那位老兄一点也不客气,开口就是三千,用他的话说,这三千不完全是他修车的费用,还有他的误工费。
“要不是你的车在前面,我也不会撞上去,我不撞上去的话,那自然就不用修车了,那我自然就可以正常工作了,所以我的误工费也只能从这儿算了。”当朋友把沙石车司机的话学给林熹等人听的时候,众人差点没笑得背过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