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入口怎么看着有点像你后面这扇门啊。”元冥疑惑的说道。
“对啊,本来就是啊。”宁老黑脖子一梗说道。
元冥有些无语,这你直接指一下不就好了,还非要给自己秀一下画技,元冥有点怀疑这宁老黑的拳术是不是也多少有点水分了。
“好了,趁着现在天还未亮,赶紧过去吧。”宁老黑在后面推了元冥一把。
这宁老黑看着岁数不小了,力气却是大的惊人,元冥一个没稳住,直接翻滚着前行了一段距离。
通道之内黑暗,一轮袖珍明月浮现在元冥手心,照亮了前行之路,看四周墙壁光滑,脚下也是没有什么杂草,想来是宁老黑没少往这边跑。
约莫走了有一段距离了,墙壁上空不然开始滴水,水滴在元冥脸上,有些粘稠的感觉,元冥察觉不对,后退一步,伸手想要擦掉脸上的“水渍”,结果“水渍”越来越多。已经糊满了整个脸庞。
元冥不再擦拭,手中皓月流转,银色的光辉照耀在元冥脸上。元冥这才看清,原来是墨渍而不是水渍。
那些墨渍好像有生命了一般,从元冥脸上跳开,避开了光辉的照射。
化作了一个又一个的战士,或是手持长剑,或是手持锤子。凶狠的朝着元冥冲来,分散着冲往元冥身体各处。
墨色短剑刺进元冥体内拔出,一道血箭飙出。锤子也是让元冥肉痛不已,通道过于狭窄,元冥施展不开,鬼魅剑更是无法挥砍,生怕一个不注意就将这脆弱的通道弄崩塌了。
墨色小人越来越多,元冥身上的伤口也是越来越多,元冥手掌一挥,皓月变大,净化之力弥漫。
一部分的墨色小人分身过去,扑向皓月,将月光遮挡住,偶尔有一丝净化之力流出,也会有新的墨色小人冲上去,将缺口堵住。
通道重新进入到了黑暗之中,元冥周身雷霆之力环绕,小一从后面爬了出来,身形娇小的小一反而有一些优势,不过架不住数量众多的墨色小人,很快也是全身布满了黑色小人,小一是阴鬼,自然是感受不到疼痛的,可能是有些烦躁了,小一的状态看起来有些失控的样子,双目通红,出剑的速度越来越快,但是也有些没有章法了,好几次都险些砍到了元冥。
元冥手指挤出一丝净化之力点在小一额头上,这才冷静下来。
唤出小一之后,元冥周身气海环绕,雷霆环伺,水火双防,元冥身上已经没有墨色小人的攀附了,都是在远处张弓搭箭瞄准射击。
小一周身同样也有,不过都是一些阴雷,反而滋养了那些墨色小人,变得更加庞大了几分。
元冥伸出手掌,掌心中,一枚黑色的符文涌动,那些墨色小人不受控制一般,纷纷向着元冥掌心的符文涌去,融合在一起,变成了一滴巨大的墨水团。
噗——
元冥吐出一口鲜血。
“棺主。”小一惊慌的上前扶住元冥,
“我没事。”元冥擦拭了一下嘴角的血渍,离诡之术用的太多,遭到了反噬。
禁术毕竟是禁术,以消耗生命力来施展,毕竟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数。
让元冥有些费解的是,宁老黑为什么要害自己?他明明没有害自己的理由啊。如果给的是错误的图纸,那这个密道,又是通往哪里呢?
元冥重新摊开图纸,图纸上的图案已经完全变了样子,又变回了宁老黑没有改过的那幅样子。
图纸上缺少了一部分墨渍,联想到刚刚的事情,元冥恍然,要害自己的其实另有他人,宁老黑是那一瞬间被操控了。
这就让元冥有些惊悚了,如此耸人听闻的手段,这是要把自己活生生的磨死在这通道之中啊。
再看图纸,通道没有错,位置也没有错,错的只是多了那一处本就没有的分叉通道!
小一回到气海之中,皓月恢复袖珍大小,元冥继续前进。
终于见到了一丝光亮,收起皓月,元冥探头出去,结果只见一只脚飞速的冲了过来,直接将元冥踹回去半截,力道之大,犹生宁老黑之前一推。
“哈哈哈,宁老黑。不行了吧,终于还是被老子逮到了。”就听到那边爽朗的笑声。
元冥也是气急了,身形飞转,掠步前行,头顶之上雷光闪烁,顶层的墙皮簌簌剥落。
一拳轰去,陈拓一时不查,直接连碎两道屏障,摔倒在地。
“我靠,你个老东西下手也太狠了把。”陈拓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揉了揉自己的腰。
“你是谁,你不是宁老黑?”这个时候陈拓才看清楚眼前之人不是宁老黑。
“呵。”元冥冷笑一声,期身上前,一拳挥出,陈拓的反应也是极为灵敏,双腿之上似有残影,一个转身就拉开了距离。
元冥目有异色,不过仍然没有开口的意思,双拳越挥越快。
“小子,你这拳法,跟老黑比实在是差了许多啊。”拳风都粘不到陈拓的衣衫。
元冥心中惊喜,真是捡到宝贝了,这两个家伙,绝度是灵君中的强者了。
换了一种身形,元冥重新向陈拓攻去,腾转挪移之间,竟是招招命中陈拓,有几次明明没有动,陈拓依然还是挨揍了。
“不打了不打了。”陈拓摆摆手,脸上已经肿成一片了,怕是卖出去也能多出来好多钱。
“你小子到底是来干嘛的。”
元冥没有想到木老头每天练习的战技竟有如此威力,他没有加持冥力竟然就能将灵君级别的陈拓打成这样,虽说陈拓也么有怎么还手,更是没有用到最出名的腿上功夫,但仍然不可小觑。
“送拜帖。”元冥没好气的说动,随后递出一张拜冥贴。
陈拓接过来以后看了看,“宁老黑签了吗?”
“签了。”
“行,那我也签了。”陈拓伸出手,元冥递给他以后,麻利的完成了签约。
“你们看上去不像是有仇的样子?”元冥问道。
“亦敌亦友吧,年轻时候,因为女人打过几场。”陈拓双手背后,一脸高深莫测。
“天亮了,你该走了。”
本以为他会继续说下去,没想到最终说出来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