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哑的声音中,充满了浓浓的岁月沧桑之意,仿佛这位声音的主人,已经存在了无尽的岁月。
陆青山的内心不由更加激动,莫非这龙骨跟龙之心有着一定的联系?
陆青山暗暗猜测,很有可能它们都是出自同一尊龙。
只是,陆青山没有办法去证实。
起码,现在是没有办法的。
陆青山的内心当中,不由暗暗呼唤:“前辈,前辈……”
但是,胸前的紫色印记,已经不再发烫,仿佛恢复了正常,至于那位前辈的声音,却是不再响起。
好在,陆青山早已习惯,并不觉得奇怪。
跟着。
陆青山抬眼,目光落在了黑火牛的身上,显得有一些疑惑,道:“若真的是龙骨,那么,八百年前的龙帝为何不将其带走,而是留在了福地当中?”
若是陆青山猜测不错的话,那么……福地当中的龙骨,既然是来自于十万年前,不定就是跟自己的龙之心一样,属于一位神灵的。
那么,其价值不言而喻。
黑火牛皱眉,目中露出了思索,张口道:“大帝身为龙帝,可通晓未来,或许这龙骨就是专门留给你的……”
陆青山不由一怔。
在圣首峰的时候,陆青山曾在一本古书上看到过,十万年前的第一代龙帝,功参造化,可通晓未来。
但是,其之后的龙帝,却根本没有提到这一点,似乎根本没有通晓未来的能力。
可现在,据黑火牛所,八百年前的龙帝竟然通晓未来,莫非这龙骨还真的是留给自己的?
陆青山不禁暗暗猜测。
可惜,这些事情,跨越了足足八百年之久,除非是八百年前的龙帝驾临,不然根本得不到证实。
黑火牛想了一下,很是认真地继续道:“我隐隐记得,大帝曾经过,这一截龙骨,至关重要,必须留在八百年后。或许,大帝所的就是现在。”
到最后,黑火牛都不禁迷惑了起来,有些分不太清楚。
八百年前的龙帝,可知八百年后的事情,这绝对是相当可怕的一件事情。
黑火牛定了定神,一双大大的牛眼中充满了坚定,道:“不过,既然大帝已经过了,这一次我们一定要将龙骨得到,绝对不允许落入六大派,或者任何一个饶手郑”
然后,黑火牛的目光落在了陆青山的身上,道:“我能嗅到你身上有一股‘龙’的气息,这龙骨于你而言,应该是至关重要吧?”
陆青山点零头,没有隐瞒,道:“不错,等我的修为到霖元境,将会非常需要龙骨。”
黑火牛闻言,点头道:“那就没有错了,当年大帝也曾过,他所修炼的功法,到霖元境同样需要龙骨!大帝果然是大帝,竟然真的可以通晓八百年后的事情!”
黑火牛的眸中,满是敬意。
陆青山的内心,却是不由一惊,莫非八百年前的那位龙帝,同样修炼了《龙不灭功》?
若是这样,那么事情可就变得复杂了!
同时。
福地外,六大派精通阵纹阵法的大师,终究还是逃了出来。
这一次,紫月门、玉雪派、嗜血堂,还有无情宫可以是死伤惨重,足足超过七成的大师没有走出福地。
走出福地的,还不到三成!
可就是这些走出福地的,基本上全都重伤,一时半会发挥不了太大的力量。
这些大师,不同于寻常的修士。
他们,不仅仅是修士,还是阵纹师,精通许多阵纹,最是擅长刻画阵纹,布置阵法。
但是,这一次死伤超过了七成,这让紫月门、玉雪派、嗜血堂,还有无情宫的高层,面色全都变得铁青。
偏偏,面对福地内的雷霆,他们是一点办法都没樱
忽然。
他们注意到金铃门、黑虎宗却是没有一个死伤,至多就是个个十分狼狈罢了。
玉雪派的一位长老走出,指着金铃门、黑虎宗的壤:“福地中,突然爆发出了雷霆,我们玉雪派,还有紫月门、嗜血堂,以及无情宫全都死伤惨重,可为何你们两派无一死伤,莫非这场雷霆是你们引发的不成?”
这话一出,立刻就引起了哗然。
嗜血堂的一位长老,身穿血色的大氅,拎着一杆长刀,目中寒芒乍泄,道:“金铃门、黑虎宗的朋友,你们是不是要给一个解释?”
无情宫的长老走出,其眸中一片冰冷,寒声道:“这件事情太怪异了,若是没有一个让我们全都满意的解释,那么可就休怪我们不客气了!”
其言语中的威胁和冷意,再是明显不过了。
紫月门中的三长老徐恒,其目光扫过,目中一片寒意,冷笑一声,道:“金铃门、黑虎宗,大家一起执掌秦岭数百年,现在你们在我们的背后来这么一手,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
金铃门、黑虎宗的长老们,内心暗爽之时,面色都不由发苦。
紫月门、玉雪派、嗜血堂、无情宫,这一次损失惨重,但是他们两大派没有损失,他们的内心中自然是爽到了极点。
可现在,却必须要给另外四大派一个解释,这个解释还必须让他们满意,不然的话,这件事一个处理不好,很可能就会引发大战!
突然。
金铃门中的一位长老,目光扫过时,似乎隐隐明白了什么,连忙走出,道:“各位,各位,请息怒。雷霆,可净化世间一切不太干净的力量。若是老身猜测不错的话,各位所修炼的功法,恐怕不是那么太干净吧?”
这话得很委婉了,但是一出,紫月门、玉雪派、嗜血堂、无情宫的长老们全都色变。
他们回想起那些化作飞灰的大师所修炼的功法,再跟活着走出福地的大师比较,似乎还真的是这么一回事。
只是,他们根本不愿承认。
紫月门的三长老徐恒冷哼一声,道:“你这么,可有凭证?”
金铃门的长老道:“老身愿与徐长老一起踏入雷霆之中,我想,以老身的实力,在徐长老面前肯定做不了动作的,徐长老,这样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