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仁一听觉得也有些道理,若是这姓冯的不分青红皂白偏袒那胡姐,自己便进去找他要个说法,要是这姓冯的还算是个男子汉大丈夫,那他也能少挨顿打。
就在他二人拿定主意之际,应声虫又传出一阵男人的声音,“小胡,不是我说你,这小秦只是个大学还没毕业的孩子,就算有什么误会,你这个做姐姐的也应该让着她不是,这么点小事你也拿在嘴边说让那些狗仔听了对你的名声不好。”
听我一句劝,这件事就这么过去吧,待会儿我找个医生过来让他好好帮你瞧瞧,反正咱们这戏也不赶,耽误就耽误几天吧。
胡姐一听这话,心中的火气那还按捺的住,当即如泼妇一般,揪着那冯导的衣领子就骂:“好你个冯大宝,你可别忘了我们俩的交情,怎么着,你这是嫌弃我人老珠黄了,想再和这个姓秦的小狐狸精勾搭是吧,冯大宝,今天你不替我出了这口恶气,咱们俩就明天的报纸上见吧!”
说完这话,胡姐便踩着高跟鞋踢踢哒哒的朝门口走去,“嘭”的一声将那扇门给关了起来。
秦雨歆被她那句小狐狸精给骂的心中委屈,又被这声门响给吓的一惊。
顿时两眼含泪,回想起在这个剧组受的委屈便不觉苦从中来,眼泪当即便止不住的往下流,史仁二人听在耳中也只觉心中憋闷,恨不得立时便将那胡姐揪到跟前再狠狠地扇这个长舌妇两个打耳光。
但有一句话说的好屁股决定思维,他们二人乃是有道之人,严禁对凡人动手,之前扇了这胡姐一个巴掌便已算是出格之局,若真是再闹出大点的动静,他二人非得被自己的同事给一同关进那蓐收之狱中面壁思过。
原来这一切都是那胡姐与冯大宝商量好的,她作势摔门而去,其实就是想从外将这门锁住,只要断了秦雨歆的逃生之路,那秦雨歆就是一条案板上的一条鱼任人施为。
想到这儿,胡姐的心中没来由的升起一阵快*感,想象着秦雨歆那娇嫩如鲜花的身体被冯大宝这等丑人压在身下,胡姐只觉浑身舒畅。
只听得“咣当”一声巨响,那扇由钢板夹着混凝土的防盗门便一脚被人踹了开来。
史仁破门而入之后,见秦雨歆被人反缚双手按倒在桌子上,虽然衣衫凌乱但却并无大碍,心中的杀机也当即暗淡不少,即便罪不至死,但史仁还是想给这个冯导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
冯大宝此刻哪还有心思继续行凶,史仁如一头猛兽般撞开防盗门早就将他吓的双腿发软,此刻见史仁目露凶光的朝他走来,当即吓的结巴道:“你……你……你要做……做什么,我告……告诉你,你再朝前走一步,我可报警了啊!”
史仁邪笑一声,一把将他手中的手机夺过,掰成两截,道:“干什么?你不是喜欢欺负小姑娘吗?告诉你,我后面这兄弟人送外号兔儿爷,还有个外号叫做知男而上,他平生最喜欢你这种细皮嫩;肉的糟老头子,今天就也让你知道知道被人欺负的滋味。”
冯大宝一听只觉**一紧,当即求饶道:“别别别,有话好说,有话好说,我这儿还有两万现金,二位大哥要是觉得不够我卡里还有,我可上有老下有小,有什么事咱好商量。”
“商量?你刚才想要欺负她的时候可曾想过与她好商量?”
史仁冷哼一声,右手朝那冯大宝一指,空气中的水气便凝结成五支竹签大小的冰锥朝那冯大宝的四肢和下体插去。
冰锥入体之后,因为冰锥的温度很低,伤口四周的神经都已瞬间被冻死,所以冯大宝并未感觉到疼痛,仍旧在不停地说着好话讨饶,浑然不知自己已经永远失去了下半身的幸福。
让冯大宝光荣的变成了新九州成立之后的第一名太监后,史仁心中的火气已然消了大半,于是只是走到他跟前,一指点在他的眉心,便只见那冯大宝当即软倒在地,脸上的表情变幻不停,显得很是惊恐。
史仁一把将被冯大宝用**迷晕过去的秦雨歆抱在怀中便欲往外走去,却见屠韬原正看着躺在地上的冯大宝发笑,于是便赶忙催促道:“赶紧走,咱们动静太大,刚刚肯定有人报执法了。”
“怕什么,执法来了也只能表扬咱们见义勇为,没想到这冯导如此不经惊吓,区区一些幻境噩梦便将他吓得屎尿齐流,真的不是个爷们儿。”
屠韬原还想继续评头论足,却只听见外面忽然响起一阵警铃的声音,二人顿时齐叫一声不好。
虽说他二人并不惧怕被警察抓住,但若是真被警察拿住,就难免不被人知道他二人对凡人动手。
史仁想也没想便一把将秦雨歆交到屠韬原手中,而后对他吩咐道:“赶紧走,警察已经来了咱们俩就肯定得有一个在这儿顶雷,否则这事肯定闹个没完,你爹是研究所的总组长,也算半个官面上的人物,所以这事只能由我顶着,赶紧带着她走。”
说完这话,史仁便拿出那枚赵磊借给他的玉蝉,捏碎之后直接塞在屠韬原的上衣口袋里,不等屠韬原有何反应,眼前的景象便已化作了白茫茫一片。
“胡闹!你们俩简直就是胡闹!”
临安分部内,组长江若汪正对着屠韬原大发雷霆,屠韬原本来还想辩解,却想到对面这位爷的脾气,便只得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只顾着求他给ZF那边打个电话,毕竟江若汪也算是编制内的人物,在临安地界上说话还算有几分分量。
听见他让自己给派出所打电话,江若汪立时又是一顿臭骂,“我看你小子就是欠收拾,多大个人了,还能说出这话,你当执法是你家开的是吧?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就算那个什么冯大宝欺负人家姑娘,你们俩也应该立马报执法,而不是对一个俗夫凡人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