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波愕然失声:“你不能杀我们,否则必然摊上官司,到时候你也休想脱!”
隋炀帝杨广冷笑一声:“几个废物而已,全死了之后谁去告官?”
此言一出,隋炀帝替便如猛虎一般冲得上去,只是随意的出了几招,王波和他的狗腿子,便已经是烂泥一般躺在了小巷之中!
已经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可笑王波等人,以为是隋炀帝杨广只不过文弱书生,却万万没想到竟然如此恐怖,杀人只不过是弹指之间,至此死的死不瞑目,但恐怕此刻心中多半是后悔不迭!
而在后方的于庆,则是惊愕在当场!
一双很是明亮澄澈的眼睛里,只有茫然和无措,还有三分的恐惧!
将几人的尸体丢到了小巷里面,隋炀帝杨广活动了一下手腕,感觉心里的怨气是发出了几分,转往来就见到此时的于庆,一脸的震惊和迷茫,死死的盯着他!
“怎么了?难不成是被吓到了?”
于庆清醒过来,上前抓住隋炀帝的衣服:“快和某家走!”
隋炀帝眉头一皱,被于庆拉着离开了此地,七拐八绕之后来到了一处亭榭之旁!
而在不远处便是几个高大的院墙,寻常人可是住不起这样的院子的!
走到这里隋炀帝杨广也是想到了此刻于庆的想法,便是立刻止住了脚步,挣脱开于庆的手说道:“你这是要干什么?不过是几个废物一样的东西而已,至于如此吗?”
于庆转过头来:“若不是我执意要帮你,这几人也应该不用死吧!”
隋炀帝杨广眉头一挑:“那岂不是说,你甘愿受这几人凌,辱,然后你就会想,这才是正常的吗?”
于庆愣了一下:“你怎能这么想?你可是直接出手杀人了呀!”
隋炀帝杨广撇了撇嘴,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和眼前这个善良的女孩儿详细解释此事,也挥了挥手说道。
“此事与你无关,某家也不需要借助你的庇护,就此别过,有缘再见!”
说着,隋炀帝杨广转就走。
于庆却是一脸苦笑,看着隋炀帝杨广的背影离开,心中有了三分落寞。
“是我显得太过软弱了,因此才被他嫌弃的吗?”
于庆颇为落寞的想到,不由自主的是有了三分委屈的感觉。
不过就在这时,离开的隋炀帝杨广,竟然是折走了回来!
于庆脸上一喜,微笑着走上来说道:“怎么,知道自己无处可去了?”
隋炀帝杨广无奈的摇摇头,指了指不远处的官道。
于庆转头望去,只见到官道之上,来了一批人马!
约么有个几百人,这些人全都穿着精良的铠甲,骑着并州的良马,每一匹都是八尺以上,此刻成了阵列,看上去威武而又气派,有铁血铮铮的感觉!
“这是汉王的侍卫?汉王来陈家做什么?”
隋炀帝眉头一挑:“你说这汉王是去陈家的?也就是你任教书先生的那一家?”
于庆文言脸色一红:“还请公子莫要责怪,小女子本名陈玉清,乃是陈家家主第二女!”
隋炀帝杨广没有流露出任何意外:“出门在外自当如此,本公子也毫无介怀!”
陈玉清眉头一挑,总觉得是自己的所作所为,都在隋炀帝杨广的预料之内!
这让其非常的不自在,便也是觉得有了那么三分的不满!
可隋炀帝杨广却不在意,指着远处的那批人马,开口询问道:“陈家在并州,莫非很有势力不成?”
陈玉清皱了皱眉:“陈家在并州,相比于各大家族来说,根本是不入流的……”
不入流?
隋炀帝杨广冷笑一声:“是你不知道,还是你不愿意说?能够值得让汉王亲自拜访的家族,会是不入流?”
陈玉清有些着急,小脸立刻有些红了起来:“公子莫要着急,玉清还没有说完!陈家虽然在财力和势力上,比不过并州的其他家族,可是陈家却是唯一一个,至今与突厥之外的大月氏国,仍有贸易通商的家族!”
隋炀帝杨广听到此处,顿时眼前一亮。
“可是盛产神兵利器的大月氏?”
陈玉清听到隋炀帝的询问,颇为有些诧异的说道:“公子可真是博学,这大月氏国,的确能够提供一些神兵利器,削铁如泥,但也难以批量提供,价格极其高昂,不过陈家仅凭着这一项买卖,也是在10年之内,在并州有了一席之地!”
隋炀帝杨广轻轻笑了笑,说起来这个大月氏国,可是在很久很久之前就有史料记载,而且所打造的兵器乃是一绝,就相当于后世的瑞士军刀一样,非常的有名!
而陈氏家族居然有这种本事,能够跨越突厥的部落,和这个国家仍有贸易,也怪不得汉王会亲自拜访!
若只是一些小批量的神兵利器,根本就不值得汉王亲临!
此刻汉王亲自来到陈氏家族,恐怕是为了打造神兵利器的秘方而来!
隋炀帝杨广想到此处,有些怜悯的看着站在眼前的陈玉清。
陈玉清捕捉到隋炀帝杨广的眼神,不免有些疑惑的说道。
“公子为何用如此眼神盯着玉清?难道是有什么麻烦吗!”
隋炀帝杨广啧啧一笑:“你还真是什么都不懂,如果你的陈氏家族已经掌握了打造兵器的手段,怎么可能混得如此落魄?”
陈玉清脸色一变,这已经是形同侮辱一般的话。
这让陈玉清分外的难以忍受,便是说道:“还请公子注意言行,家父虽然不才,可毕竟为了整个家族夜辛劳,对于公子的话,玉清不敢苟同!”
隋炀帝杨广摇了摇头:“你们一个陈家还不值得某如此看重,你竟然如此愚笨,某家也懒得和你详说!”
如此说完,隋炀帝杨广便又一次转要走,陈玉清无法按耐心中怒火,拦住了隋炀帝杨广:“还请公子直言相告,而玉清若是愚笨,还请公子见谅!”
这丫头认个死道理!
而且还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那种,隋炀帝杨广摇头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