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忘川河畔,醉人的红色,弥漫了整个冥界,一名身穿绿衣的男子着迷的看着她们,眼中的痴迷近乎疯狂,他轻轻的捧起一株花朵,鼻尖轻吸,“曼珠,我来接你了。”花朵败坏,绿叶盛开,整个冥界响彻着鬼魂的哀嚎,忘川河的河水也随着汹涌,怨灵也随着尖叫。
我站在张兴业门前,这几天和他们处好关系,让张兴业都恨不得找自己当女婿,没办法,少女貌似对我极度不友好,我只能走曲线救国的路线了,随着了解,我知道了,少女叫张婉雯,一个舞蹈家,真的很难想象,一个平时很柔弱婉约的女子,在跳舞的时候那种疯狂,我走进客厅,张兴业已经摆好棋局,虽然每次我都很尽力的放水,可是,奈何对方棋力太无敌了,怎么算都是我赢,于是我来张家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下棋,我环顾四周,“张叔叔,婉雯呢?”没办法,我有时也被自己的自来熟吓到了,“她去舞蹈室了,前段时间我在拍卖行给她拍一本舞曲,听说是远古部落的祭舞曲,那丫头看了,就跟着魔了一样,希望能编出一个完整的舞蹈。”“哦?看不出她还是个舞痴呢?”“是啊,从小到大,她性子就弱,唯独对舞蹈痴迷,整天摆弄这些,真害怕以后没人要她啊!”说完,若有深意的看着我,“将军”我轻喝一声,没办法,只能赶紧转移话题,在我解释了和赵鑫的关系后,张兴业就像发了疯似的想要把女儿嫁给我,虽然心里很满足,但是也不能这样强买强卖啊。玩到午饭时,张婉雯回来了,整个人仿佛被抽走了精气一般,很萎靡,我皱着眉看着她,上前握住她的手,没错,整个人的精气少了七八成,男子精气外泄,要么是房事过多,要么是被女妖吸食,而女子本身是精气不多,更是五漏之身,这就导致外界很难吸取女子精气,可是这么多的精气消逝,我不禁有些不知所然了,度了一道本就不多的灵气给她,脸色苍白的她才有一丝血色,“怎么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啊?”或许是我的动作有些暧昧,张婉雯第一次没和我犟嘴,而是羞涩的低下头。“没有,可能是今天得到的那个舞谱太入迷了。”舞谱,对于舞蹈我不是太懂,但也看过很多,“什么舞蹈那么厉害,让你这么着迷,有时间我也去看看。”“好啊,下个月我准备在祁剧院演出,到时候你来看吧。”说完转身上楼,我才注意到餐桌旁的张兴业,看着他的眼神,我跑了,准确说是逃跑了。日子一天天过去了,我每天都会度一道灵力给张婉雯,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原因,但是我有预感,一切马上就会有答案了。
黑夜的来临,怨气再次弥漫在整个南山,琴声仿佛催眠曲一般,昏睡了整个南山的生灵,那一袭绿衣在风中摇摆,男子温柔的弹奏着曲子,曲子低沉,仿佛母亲的哼唱,又仿佛厉鬼的惊悚,一双黑色的皮鞋在月光下闪闪发光,叮咚叮咚一步一步的接近男子,“沙化,你擅自离开冥界,甚至带走忘川河的怨灵,现在和我回去,我还能求冥王殿下从轻发落你。”黑衣男子看着绿衣男子,声音沙哑,却难掩威严,“你凭什么?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摆渡使者。”“大胆”只见摆渡使者取出一个锁链,纤细的银白色,瞬间弥漫了整个空间,锁链仿佛一条巨蟒一般,向着沙化奔去,沙化微微一下,白皙的手指轻轻拨动琴弦,音符仿佛实体化一般,锁链瞬间碎成粉末,“我只是来办自己的事,你们别来打搅我,不然下次碎的就不是你的兵器了。”说完,将古琴抱在怀里,缓缓离去。
最近灵气严重透支,让我反而成了最萎靡的人,躺到下午才起床,一下楼就看到赵鑫和白无极一身盛装,“你们这是?”“等你啊?”赵鑫跑过来,挽着我的手,献宝似的掏出一个木牌子,古色古香,虽然只有几厘米大小的木牌,却让人闻到了很浓重的檀木香气,本来萎靡的精神,在闻到香气的瞬间变得不再那么萎靡,我惊异的看着这块木牌,“这是灵木?”“没错,要知道我为了这个东西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啊!”“鎏金阁什么时候这么没分量了?搞个这个还要费劲?”白输漫不经心的回着赵鑫的话,但是却在认真研究木牌,研究了半天白输发现这个木牌在某种程度上和沉香大致相同,沉香是由树木的油和木结合而成,经过时间的淬炼,才会结为沉香,而这块木牌却更加珍贵,因为它是有灵木中的灵气和灵液结成,这种木牌就算是修行者佩戴也能促进灵气的感应,更别说普通人了,“我也想啊!可是这个木牌的主人我鎏金阁可得罪不起。”白输听着赵鑫的唠叨,点了点头,能同时拥有灵木和灵液这两个天材地宝而又能逍遥的活在世上的人,估计能得罪他的应该也没几个,除非鎏金阁想和那人死磕,否则这个段位的人,没有谁会轻易去开罪对方。
“谢了!”白输将木牌握在手里,转身就准备上楼,赵鑫一看白输的样子,赶紧抢过木牌,“你这人还真想捡了芝麻丢了西瓜啊?”白输疑惑地看着赵鑫,“一看就是宅男的典范,你平时都不关心修行界的吗?”这话倒是说对了,白输真没关心过修行界,对于白输来说,自己不但和人类格格不入,和这个世界的所有物种都格格不入。
“好吧!我来给你科普一下。”一直坐着的白无极难得说话了,或许也是受够了白输的无知,“蓝芷心,这个名字你听过吧?算了,估计你也没听过,这女的可不简单,整个修真界没有不敬她三分的,但是要说为什么敬畏?没有一个人知道,只知道见到她别惹她,不然你会死的很惨,而蓝芷心出道以来,也很低调,除了每年召开一次蓝心宴,基本不会露面,本来开始只是一些贵公子为了迎合这个大美人而去凑的热闹,却渐渐变得不一样了,你知道吗?这个蓝心宴里面的食材,那可都是天珍地宝,凡人食之,可百病不侵,益寿十年,修行之人吃了,那也是灵气逼人,胜过十年苦修啊!这不,你刚好赶上了,赵鑫可是费了很大劲才拿过来的,本来按照鎏金阁的名额,最多只能两位,今年赵鑫可是花了大代价才加了一位。你就知足吧!”本以为白输会很有兴趣,毕竟最近白输真的灵气透支的厉害,可是白输却沉默,蓝芷心?
“小丫头,以后你就叫蕙心吧!”“这名字好俗气啊!”“你懂什么?蕙质兰心,知道吗?”男子敲打了一下小姑娘的头,不满的说。
“你们大人总是把一些莫名其妙的希望寄托在名字里,我就不想这个名字,今天起我要叫自己的名字,大魔女。”小姑娘叉着腰,看着面前的村落,得意的笑着。
白无极看着面前还在发呆的白输,“喂,怎么了?感动的无话可说?”“没事,你们什么时候去?”“你不去?”白输摇摇头,“你们打包给我就可以了。”白无极直接拉着白输的胳膊,“你以为是外面那些给钱就能吃的餐馆啊!还打包,快去换衣服。”白输本想继续拒绝,但是看着赵鑫的眼神,最后一个字符也说不出来,只能随便换了身衣服,跟着他们去了。
楼台高筑琴瑟鸣,园中全是此间禽,白输站在这座楼台前,倒是真的被惊着了,整座楼全是实木结构,而木材也和手里木牌同等材质,园中的飞禽走兽都很安静,对于外来的人,或许会看上两眼,但是却不会去招惹,甚至连一些好动的,凶猛的兽类也懒洋洋的卧坐在那里,白输等人还好,后来的十一人明显显得有些局促,不作任何停留就进了屋里,看着络绎不绝的人流,
“这蓝心宴究竟多少人啊?看着这么多人,感觉也没那么稀罕了!”白输瘪瘪嘴,感觉自己想多了,
“蓝心宴标配九十九人,有人说这是主人为了提醒人们好事不过百,也有人说这是主人为了一个人留出来的空位,反正谣言很多,我也是第一次参加,赵鑫估计知道的多点。”说完,看着赵鑫,赵鑫低着头,“别看我,过去的记忆我没有,现在算起来我也是第一次。”好吧,合着今天来的都是菜鸟,白输耸耸肩,跟着人流走进那栋实木楼宇,还未进门,白输就感觉最近透支的灵气瞬间恢复了,甚至那场大战留下的一些暗伤也变得不再那么严重,低头看着手里的木牌,白输总算知道这个木牌的重要性了。
就在白输要走进木楼的那一刻,后面传来一声尖叫声,只见原本安静,慵懒的兽类不知为何突然发飙,对着一个中年男子进行攻击,站在男子前面的两个人,不知从何处变出两把剑刃,对着猛兽走劈右砍,饶是这样,猛兽还是集中攻击男子,最后一只狮子一口吃掉了男子的脑袋,并将尸体衔着,走回原本蹲坐的地方,对于后面的攻击完全不管不顾。
“法器不伤,百法不侵,这狮子成圣了?”只见后面有人小声的说着,白输倒是轻笑一下,成圣肯定不可能,就算真的成圣了,谁又会有那么闲情变成兽身蹲坐在院内,恐怕变成人类,坐在门口比较好吧,面前的兽类虽然看起来法器不伤,百法不侵,那是因为法器看起来看在狮子身上,可是在砍上的那一瞬间,狮子身上有一种强于法器的力量抵消了这种攻击,而法术则被后面的木楼直接吸收,白输不知道是楼中什么人出手了,还是这座木楼自带什么法阵。
看着悠然享用着大餐的雄狮,两人直接提剑攻击,但是还没靠近,就被一个黑衣人一脚踢飞,轻轻一脚,仿佛踢皮球一般,直接轻松干掉两人,“去通知后备李家,如果他们能在一小时内到达这里,这两个木牌就给他们了,至于这个两个人的家族,拉入我们的黑名单,以后不会在招待他们了!”说完,转身越过人群,走进木楼。而门外很快有人进来处理尸体,而这些客人却并没有兔死狐悲的感觉,反而心灾乐祸的在那里看笑话。
“真是每年都有傻子,还想蒙混过关,也不想想这里是什么地方,真是可笑。”
“虎口偷食也不看看地方,就算让他们进去了,那多的一个人是站着还是蹲着,现在真是什么暴发户都能邀请?有机会要和蓝姑娘提提了”“你敢提?”
白输看着面前的一切,又一场闹剧,摇摇头,转身走进木楼,而木楼里的一个少女顷刻间指尖轻颤,原本悠扬的琴声因为这一轻颤变得有些走音,旁边的侍女赶紧走过来,“姑娘,我马上联系清音坊。”侍女似乎有些局促,“联系他们干什么?”少女轻轻取下手指上的玉片,侍女有些迷茫的看着少女,“不是他们的琴弦不好,只是我走神了。”“姑娘是因为外面那个冒名的家族吗?”“你问的有点多了,不过那个家族我真的不喜欢···”说完,转身走进后面的厢房,就在侍女刚要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少女又转身露出半张脸,“很不喜欢”说完,就不顾一脸惊恐的侍女,
白输等人进入楼宇,只见一楼耸立着一个巨大的木雕,栩栩如生,木雕是一个少女捧着一只小鸟,栩栩如生,入神至极,白输看到了,脸色终究还是苍白了几分,要见面了吗?这么突然,不过也好,在最后的日子见见仅存的那些故人,也算是给自己画个句号吧!
人群慢慢走上二楼,只见二楼是个圆形的厅堂,中间是一个纱帐,帐内的摆设若隐若现,而四周则是八仙桌,每桌不限定坐下来的人数,但是太师椅却整齐的摆在门口,白输看了一眼,真的是九十九张,看来谣传也不都是假的。每人拿着自己的座椅,开始和熟人搭座,或者自己一人独坐,不一会人便自己分出了组合,也严重出现了两极分化,有些桌子两个人,甚至一个人,而有些八仙桌则是满座,倒是显得白输这边有点中规中矩了,待到所有人坐好,白输看着四周,二十张桌子环形的围着中间的纱帐,纱帐无风自动的轻轻摇摆,里面的摆设也开始慢慢呈现,一座古琴台,面前摆放着一个与这里不一样的八仙桌,想是主人自己坐的吧!然后白输看了个大概,就开始和赵鑫们开始聊天,聊到一半,就看见三个人从楼下火急火燎的赶来,
这时原本显得安静的众人便有些喧闹起来,三个人,这数目可不对,要知道刚刚就是因为那个冒失的家族想投机才被永久拉黑,可是现在临时替补的却还是多出一个人,这是主人的疏忽吗?就算真的是疏忽,众人也不能接受,或者说众人正好接着这个由头看看能不能换点好处。
“这位先生,因为我们临时加了一位,所以麻烦你到那里面坐可以吗?”只见一个身穿紫衣的侍女客气的站在白输桌前,对着白输说道,白输用手指指了指自己,“没错,不好意思!”少女面露微笑的看着白输,
白输苦笑一声,本来以为这么多人,悄悄吃饭,悄悄溜走问题不大,现在看来真的是小瞧了这个丫头了。而且还是在这么多人面前,这简直就和当初一样啊!这是在报复当初的那件事吗?面对白无极和赵鑫的眼神,白输真的只有苦笑的跟着侍女走进纱帐,即使面对所有人异样的目光,白输也只能这么做,不然谁知道那个小疯子会怎么做?
虽然有轻纱隔着,但是白输还是能感觉到所有人的目光,如果目光是一支箭,现在白输真的是万箭穿心了,就那么如坐针毡的静默着,倒是赵鑫此刻才是真的安静的可怕,嘴角还时不时露出一丝古怪的笑容,就在白输度日如年的感觉下,宴会终于开始了,只见一名少女轻步走入纱帐,看也没看白输一眼,就那么坐在琴台前,这下让所有人都有些迷糊了,难道众人想岔了?如果真的是留给白输的位置,那少女不应该这么不闻不问啊!这算是女孩的矜持吗?可以说今年的蓝心宴是这近百年吃的最有悬念,最有诱惑的一顿了,不过大家还真的没办法说什么,现在东西都还没吃到呢,万一因为这个得罪主人,被哄走,那可真是得不偿失。
琴音轻动,仿佛那敲入心房的脚步声,在场的喧闹也因为音律变得瞬间安静,有些修行者甚至开始各自的感悟,而白输却端起酒壶,有一杯没一杯的开始自饮自琢。低沉的琴音慢慢变得轻快,仿佛一个深闺怨妇慢慢走出自己阁楼,变成一个年少的孩童,也随着时间的推移,琴音慢慢终止,没有鼓掌声,甚至赞叹声也很少,每个人心里却出现遗憾,后悔的声音,是啊,每个人都在遗憾自己修为太浅薄,要不然这曲的感悟何以如此之浅,后悔自己为什么不早些感悟,说不定突破现在的境界不在话下,但是每个人的遗憾终究只是遗憾,后悔也无济于事,现在的重头戏可是眼下的美食。
随着一道道精美的小菜上席,白输没了开始的沉默,倒是有些像饿了好几天的灾民,捧着手里的饭碗,将桌上的菜饕餮一般吃个干净,让坐在对面的少女,开心的眼睛变成了月牙也不知道,“你倒是宽心啊!就不怕我给你下点什么配料?”虽然开心,但是少女却还是赌气似的和白输说了一句,白输嘴里含着太多东西,想说话也没办法说出口,倒是只能睁着眼睛看着少女,少女娇嗔一声,“你赶紧吃吧!别噎着了”说完,还贴心的为白输倒了一杯清水,白输倒是没什么反应,纱帐外的赵鑫手里的筷子却倒了霉,映着白输的举动,手里的筷子也瞬间变得脆弱不堪,这举动,白输只能低头吃饭,“怎么?这外面的醋坛子是你给我找的嫂子?”白输听了少女的话,头埋得更低了,也在那一瞬间,白输猛地被噎的厉害,直接就咳嗽起来,少女赶紧替白输拍了拍后背,啪的一声,赵鑫面前的桌子应声碎了一地,“小丫头,你是在挑战我鎏金阁吗?”少女听了赵鑫的话,轻轻一笑,对着四周的客人施了一礼,“小女子这里有些家事需要处理,麻烦各位先行离开吧!现在座上的菜肴,我会让家仆没人送上一桌,食用人数不限。”众人一听,眼前一亮,纷纷和少女告辞,瞬间原本满座的二楼变得冷清了。
“赵鑫?鎏金阁当家做主的人?我还真不是怕了你们鎏金阁,不过我只是看在墨哥哥的面子上而已。”清脆的声音在没人的楼阁中徘徊,白输摇摇头,这两人的脾气,白输都太清楚了,都是属于那种外表柔弱,内心比谁都强大的主,而且一个比一个主意大,自己还是躲躲吧,想着就挪动步子,慢慢往外走,谁知道刚移动一步,两人的目光就看向白输,
“我看你们挺投缘的,我就不打搅你们义结金兰了。”说完,直接从窗户跳了出去,紧接着后面一个影子压在白输身上,一看竟然是白无极,于是两个大男人就这么狼狈的跑出蓝心宴,不过出奇的是少女和赵鑫都没有追上来,“唉,白输,我当初就说你不正常吧,几千年居然没有风流债,现在看来我错了,你这风流公子简直逆天了,不是凡人你都不招惹,现在怎么办?还回别墅?”面对白无极的调侃,白输两眼翻白,但是却无从反驳,不过短暂的相聚却我有些伤感,丫头啊,也不知道下次还能不能再见到你,我让白无极先回去,我想一个人散散心,至少把心里的愁绪走遍,再回去,白无极离开没多久,空旷的街道上便响起一个歌声,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这是我教她的一首曲子,我低着头,第一次发现原来我还是那么孤独,落寞的影子在路灯下显得更加明显,一个娇小的身影出现在我身后,那熟悉的味道,少女仿佛千年前一般,想我跑来,纤细的胳膊从后面抱着我,我就那么站着,面无表情,或许是我害怕想一想就会打破这一切,“这一次,你怎么不问我了?”我还是没说话,静静的听着,“我告诉你,白输,我还是不后悔,但是我恨你。”一个满是怨恨的话语,我心却裂成了千万块,仿佛命烛也随之熄灭,我低着头还是不去看她,感受着她胳膊的松懈,我继续往前走,头也不回,有些人我不敢辜负,所以我想消失在她的生命了。女子站在那里,无悲无喜,夜风轻吹,撩动着那白纱,一个身影缓缓走来,一袭银白,连头发也是银白色,在月光下,闪闪发光,“这就是你等待了千年的人?也不怎么样嘛?”语气轻佻,却带着深深的嫉妒,慕容晓晓看着那远去的背影,嘴角露出甜蜜的笑容,转头看着银白男子,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露出的发而是厌恶和冷漠,“硫舒,你给我听清楚了,这个世界你谁都可以杀,但是他,你不能动,要是我知道你搞小动作,你应该知道我的手段。”“慕容,你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我们答应你的一定会做的,但是你在用这种态度,我放过你,组织也不会让你好过。”从黑幕中传来一个严厉的警告声,慕容晓晓无所谓的耸了耸香肩,转身离去,哼着那首歌谣。“哥哥,你会回来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