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禄子房间的浴室中,天禄子正用冷水冲刷着他的那话儿。看着自己下体那雄赳赳气扬扬的那话儿,他就差没哭了。
回想起刚刚在南如欣的房间内发生的事情,他就想撞墙死了算了,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天禄子不是嘿咻了南如欣吗,怎么会觉得委屈呢?要真说到委屈,也应该是人家大姑娘吧,好好的一棵白菜又让猪给拱了。
原来,南如欣握住天禄子的那话儿之时,他的那话儿就受刺激硬了起来。看着前者的小嘴距离自己的那话儿越来越近,他更是激动得无以复加。
毕竟羊城女神帮自己口爆,那可是一件非常激动人心的事情啊。相信换了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激动不已吧。
所谓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南如欣的小嘴并不像天禄子所想的那般,含住了他的那话儿,而是吻在了他的那话儿根部的伤处上。
因为巨大的落差,那一刻天禄子差点就阳痿了。美女你怎么可以这样,给人无限大的期待之后,又狠狠的扼杀别人的希望。
她是魔女!十恶不赦的超级变态大魔女。没事吻人家的伤处干什么,人家更希望你吻人家的**啦。
这还不是最让天禄子崩溃的,毕竟南如欣虽然没有吻他的**,但她的俏脸却是摩擦了一把他的那话儿,还是带来了些许快感的。
最让天禄子崩溃的是,南如欣像蜻蜓点水一般亲了一下他的淤黑伤处之后,就如触电一般缩了回去,还拉起绒被盖住了脑袋。
到了这个时候,天禄子就算再笨也知道,他跟南如欣是没戏了,至少今天晚上是没戏了。可怜的他只好拉起裤子,委屈的离开了。
当然,崇尚道法自然的他也想过随心所欲,做一次饿狼来个霸王硬上弓,把南如欣给办了。可善良的他想到后者虚弱得很,也就放弃了。
天禄子返回自己的房间之后,就上演了用冷水冲刷下体的一幕。要说唯一让他不觉得郁闷的事情,大概就是他没有被踹成东方不败了。
洗了澡,将欲火压了下去,天禄子光着身子躺在床上,眼睛却是睁得老大看着天花板。
“她现在肯定还没睡吧。”
嘴里念叨了一句,天禄子爬起来,在行李中拿出一套新衣服套上,迈开脚步往房门走去。可是才走了几步,他又折了回来,走到了阳台处。
他想要干什么?难道因为刚才的事情想不开,所以想要跳楼?你想多了,这可能吗?
只见,天禄子脚发力一蹬地板,整个人凌空而起,下一刻已然落到了阳台的护栏之上。
紧接着他双腿微微弯曲一个纵跳,整个人如同没有重力一般,轻轻的飘起然后落到了旁边的阳台上。
纪玉闲房间的阳台上,落地窗并没有锁死,天禄子轻轻的掰开玻璃走了进去。如他所料的那般,纪玉闲果然还没有睡。
纪玉闲抱着双腿坐在床上,像一个受惊了小猫咪。身上穿着一套中规中矩的不透睡裙,裙摆很长,就算她抱腿而坐也能挡住所有春光。
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着,神情略显呆滞,丝毫没有发现天禄子走了进来。
借着从落地窗射进来的月光,天禄子看到了纪玉闲眼角处的晶莹之物。
真是个笨女人,没有丝毫警惕心。天禄子心里念叨了一句,轻轻的拿起床上的绒被披在纪玉闲身上,然后隔着绒被将她搂入怀中。
纪玉闲先是一惊,继而嗅到那一缕熟悉男子气息之后,她马上镇定下来。身体也不再颤抖,伸手欲要擦去眼角处的晶莹之物。
她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软弱的一面。
可是有一只大手比她快一步,很温柔的替她擦掉眼角的泪珠,仿佛如春风吹拂一般,暖人心扉。
“我知道你还没睡,所以就过来看看。可是又怕你睡了,所以爬阳台过来。”天禄子为自己悄悄进入别人的房间,找了一个很正经的借口。
“噗嗤!”纪玉闲忍不住笑了,这人还真会为自己找理由。不过,他话语里头的关切,她感受到了。
“笑了就好,人总是要多笑笑的。死了进棺材了,你再笑也没人会看到,就算看到了也会认为你诈尸了。”
“歪理。”
纪玉闲往天禄子怀中缩了一下,脸上带上了笑意。她抿心自问,这真的是歪理吗?显然不是,死了再笑的话,别人的确会认为你诈尸,还会请道士回去作法。
作为一个道士,没有人比天禄子更清楚这个了,所以还是多笑笑吧。
“看看星星?”天禄子建议。
“好!”纪玉闲乖巧的点点头。
“你等等。”天禄子说完,就到处翻箱倒柜的乱翻一通,也不知道在找什么。
最后,他拿起一件白色胸罩,认真的打量了一下,还放到鼻子前嗅了一下。之后,这货才疑惑的举着白色胸罩问纪玉闲:“玉闲,这个是什么?我已经好奇很久了。”
纪玉闲俏脸通红,恨不得马上去夺回自己的贴身胸罩。
上苍可鉴,天禄子是真的不知道胸罩是干什么用的。自打来到八百年后的世界,他就没少见女人胸前挂着这玩意儿。
操你丫的蛋蛋,没事少来上苍见证,我可没有心思给你丫的见证什么,俺还要去偷看嫦娥妹子洗澡呢。
这是上苍的话,它很是看不惯天禄子装逼。没见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路吗?
见得纪玉闲羞红了脸,却迟迟不说话,天禄子这货再次将白色胸罩放在鼻子前嗅了一下,两下,几下,好几百下。
“真是奇怪的玩意儿,像是几根带子连着两个碗,嗅起来很香。就是那种醒脑提神,让人热血沸腾的香。。。。。。。”
天禄子嘴里念叨着,不舍的将白色胸罩放入抽屉中,再次翻箱倒柜。
纪玉闲的俏脸已经红到了耳根,她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永远不要再出来。他怎么可以这样,那可是人家的贴身之物呢。
“哈找到了。”天禄子手中提着一双毛绒拖鞋,像是一个循着暗示找到了糖的小孩子一般。
他想要干什么?纪玉闲也不顾不上羞涩了,凤目一眨也不眨的看着天禄子。以后者的无知,他就算拿起绒毛拖鞋来啃,她也不会觉得奇怪。
只见,天禄子拿着拖鞋走到床边蹲下来,伸手将纪玉闲的双脚拉出来,然后将毛绒拖鞋帮她穿上。
当然,有恋足情结的他,在帮纪玉闲穿鞋的时候,视线免不了的又猥琐了她的玉足一番。
“夜深了,水边风大有点凉,穿上这鞋会好一点。”天禄子站起来,伸出一只手道。
轰!!!纪玉闲只觉得自己的心仿佛如缺堤了一般,瞬间被暖流所围绕。很简单的一句话,再平常不过的举动,在这非一般的时刻却有着致命的攻坚能力。
纪玉闲左手捂着小嘴,不让自己叫出声来,自己等的不就是这样的事、夜、人和情吗?没有任何犹豫的,她伸出纤手放在了那个大手上。
大手合拢,轻轻握住了她那微微发凉的小手,然后很有力的把她拉起。牵手的两人走向阳台,那里有星光和月光。走的时候,天禄子还不忘抄起了散落床上的绒被。
踩着脚下那双略显宽大的毛绒拖鞋,感受着手上传来的温暖,纪玉闲笑了,笑得很妖艳。
阳台上,一男一女抬头看天,女子身上披着绒被,像是披着狼皮的羊。男子六尺身高,成了女子靠头的所在。
“你在怪他?”天禄子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问了出来。
“。。。。。。。”纪玉闲知道天禄子所说的他是指她父亲纪长天,所以她沉默了。
沉默的另一个意思就是默认吧,成为了父亲研究中的小白鼠,相信无论是谁遇到这样的事情,都不能淡定得不当一回事吧。
“我去杀了他。”
“不要!”
这次纪玉闲紧紧的抱住天禄子的手臂,因为过于用力导致胸前丰挺都被压得微微变形。她见识过他的手段,他要杀纪长天可谓是比杀鸡还容易。
天禄子右手不动声色的摩擦一下,享受着两座雪峰的挤压感,嘴上笑道:“那你还纠结什么?”
纪玉闲一愣,继而反应过来,脸上闪过自嘲的笑意。这一刻,她突然有种解脱明了的感觉。
是啊!听到别人要伤害他,她会焦急,那就是说她还是在乎他的,或者说还爱他。既然还爱着他,那为何不能容忍他曾经犯下的错呢。
他是她的父亲,她身上流着他的血,血浓于水这难道还不足以让她原谅他吗?
想通了,心也不再沉甸甸的,可纪玉闲不但没有放开天禄子的手,还加大了力度抱着。这个男人总是能帮她摆脱苦恼,还许下了承诺并且在拼命履行着承诺,这已经足够了。
天禄子在一边见得,知道纪玉闲是已经走出烦恼了。于是他开始讲观星的知识,说起来那叫头头是道,怎么听怎么像大话连篇。
可是纪玉闲爱听,听到高兴处,还会抬起纤手指指点点的。
这时候,天禄子的视线,就会透过纪玉闲那大袖口,看她睡裙下的雪峰和峰顶粉红蓓蕾。
纪玉闲没有发现吗?她发现了,不过她并不介意,还故意把手举高一点。至于是什么用心,那就不得而知了。
在此声明一点,天禄子并不是大话连篇,他曾经跟张三丰学过观星,只是学得不怎么样罢了。或者说他师傅也不太擅长观星吧。
|
道士现代风流_道士现代风流全文免费阅读_第61章这是什么?更新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