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星期六，入冬以来最冷的一天，下起了蒙蒙细雨和刮了冷风。苏润琪已经连续两天打电话找自己的母亲找不到了。打手机关机，打家里的电话没有人接，打单位的电话说不见人。他决定今天晚上再打一次，再找不到的话，就立刻回家。
周六的晚上，虽说冷得异常，但还是很多人外出，苏润琪拉着林珊走在学校外面的大道上，忧心忡忡，迎面刮着的冷风，像刀一样割着自己，不时地打着哆嗦。苏润琪打着的伞又全部挡在了林珊的前面，他是个很怕冷的人，现在无疑穿得很多，本想在教室和林珊暖暖手就可以了，或者带上张游芝和林珊出来吃水饺暖暖身子（这一个多月以来，苏润琪和林珊外出，有时候张游芝无聊也会跟他俩外出，渐渐的就正常了。），但是林珊今晚只想静静地和苏润琪一起走走，不想有别人在身边，好朋友也不能。
林珊把雨伞往苏润琪那边推了推，说道：“行了，不要只顾挡我，你的衣服都湿了！”，说完便脱了手套暖了暖苏润琪的脸。
“不要紧的，我不怕！”苏润琪呵了口气。
林珊轻轻拍打了一下苏润琪的脸说道：“呸！还说不怕，自己都抖了呢！要不我们回去吧！”
苏润琪摇摇头，苦笑道：“回去就不好和你说话啦！”
林珊眼睛斜向上瞪了一下他，抱歉的表情说道：“还为不要芝芝出来的事不乐啊？”
“不是，我跟她没什么的！”苏润琪说道。
林珊叹气说道：“我知道你们没什么，她是我好朋友，但是我每次看见你们在那里有说有笑，我就不……就不舒服！我是不是做得不够啊？”
苏润琪轻轻说道：“没有，你做得很好，倒是我不够尽责罢了！”说着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我是不是太小气了？”林珊的表情显的很无助。
“没有，恰恰相反，你很好的，我现在是想知道我妈妈的消息！”苏润琪说着向周围扫视了一下，说道：“那边有个ic电话亭，我打回邻居家看看，他们知不知道我妈妈的消息，前两天一直打，都没有人接！”
说完他们俩就向电话亭走去。苏润琪拨到了外婆家，外婆说不知道，没见过自己妈妈，又打回了邻居家，邻居说着两天都没有见到。苏润琪一下子慌了，说道：“我以前每周打一次电话回家，一般晚上10点钟以后都在家的，现在单位说妈妈没有出差，晚上就肯定在家，现在打都不见，以前从来没有过的现象！”林珊拉着苏润琪的手，说道：“你不要急嘛！要不我们等到10点以后再打吧，今晚不回去了！”
林珊从来是不肯在外面过夜的人，在当时很多高中情侣都有在外面住旅馆过夜的习惯，但是林珊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在外面过夜，当然苏润琪也没有说过，因为他知道林珊最反感的就是在外面过夜的男男女女。
“嗯！”苏润琪一下子抱住了林珊，把她的头靠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过了几分钟便到一家甜品店坐了一个多钟，到了9：30便又走到ic电话亭上打起电话来，那个年代手机在那座悠远的城里尚未普及。
苏润琪再一次渺茫地拨着家里的电话号码，林珊却在一旁握紧他的手看着。
这次有人接了，是苏润琪的奶奶，奶奶已经年迈古稀，平时住在叔叔家，电话一通，奶奶就对苏润琪说今天下午有人捎来消息，说你妈妈在镇的医院里住院了。
苏润琪跟林珊纳闷道，自己的母亲一向没病，怎么会突然生病住院，又没人知道？越想越不对，焦急如焚，结果在林珊的提醒下，决定连夜回去。
苏润琪所在的城市离家里大概50公里，晚上是没有班车通行的，上次因为强搂林珊被留在林珊家的城里，才7点多就没有车回去，并不是因为偏僻，是因为没有那么长途的公车，一般的班车又不会行走到如此晚。况且最近几天是入冬以来最寒冷的时候，出租车都少行，早就回家暖身子去了，哪还有有人来跑？加上如此长的距离，就算有出租车，司机也不敢接，治安问题。
“现在怎么回去啊？我妈病了三天在医院里居然没有人知道！”苏润琪说着声音嘶哑了起来，继而留下了眼泪。
林珊看见苏润琪留着泪，自己也难过起来，但是她也意识到事情的紧急，难过归难过，事情还是要解决，说道：“要不我找我爸爸开车出来送你回去！”说到这里，又小声地说道：“不过我爸爸不在家！”。
苏润琪根本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便转身走开，头也不回地说道：“你在这里等我几分钟！”
说完苏润琪便回到姑妈家，骑了辆摩托车出来对林珊说道：“你回学校去吧？我现在回去看我妈妈！”
林珊一听，觉得今晚天气那么冷，又是50多公里的路程，他一个人回去太危险，便说道：“我……我和你一起回去！”
“太冷了，什么东西都没拿，头盔也没有，你还是回学校吧，我回去可能明天也上不来！”苏润琪轻柔地说着，伸手去贴着林珊的脸蛋。
林珊二话没说便坐上车，说道：“我和你一起回去！回去再打电话给芝芝，叫她帮请假！”
苏润琪一听，略感动，随即笑道：“要回去，你坐车也要坐好啊！这样坐车，你能坐稳么？”
原来林珊坐摩托车是两个脚放在同一边，听完便破涕笑了笑，转了回来，两人就在着寒风呼啸的夜晚，驱车50里。
一路无语，靠的是彼此的体温撑了过来，林珊的双手都已经冻得不成样子，不过脸贴在苏润琪背上，倒也没有多大问题，苏润琪却不同了，几次停车下来要林珊用口吹自己的耳朵，吹得有知觉了又继续开车。停停开开，到得家乡的医院时已经将近11点半。
镇上的医院冷冷清清，人都不多个，灯也不多盏，此时门卫在睡觉。苏润琪鼻子一酸，流出泪了，急忙冲了进去，上了留医楼，此楼就两层，分出的留医室就那么几间，苏润琪不知道母亲在那个地方，便四处寻找。
“先去找护理室啊！”林珊拉着他说道。
“哦，我都晕了！”苏润琪找到了护理室，灯光灰暗，苏润琪敲门问道：“请问秦榴女士在哪个病房？”
护士门都不开地回答了，但是苏润琪和林珊都听不清楚，也不好再问，就自己找了起来，找来找去，在走廊通过窗口看也看不出，有些里面已经关灯，苏润琪只好再回到护理室重新问道。
谁知里面传来个女护士很凶的声音说道：“都说A3病房2号病床，你聋了啊？”护士的语气甚是不耐烦，而且还很急。
苏润琪本来心情就不好，进到医院看见这种住院条件，连值班的人都没多个，护士态度又极其恶劣，一股怒气涌上心头，抽脚用力一踢，便把护理室的们踢开了，里面那护士在镜子前挤痘痘，苏润琪冲了进去，护士显然吓了一跳，用当地的土白话斥道：“你发颠啊？”
苏润琪也急道：“颠你妈B！有你这样做护士的吗？”
林珊这时拉着他的手臂说道：“看妈妈要紧，不要吵了！”其实她的心里也着急，情况不明，而苏润琪的脸又被吹得发青，刚才那一怒又甚是恐怖，怕苏润琪闯出事来，便用要看妈妈先这话来拉走了苏润琪。
那护士莫名的委屈，又没地方发泄，见闯进来的这个年轻人脸色发青，神态恐怖，心里也慌了，只好跟在后面走着。
找到了病房。
苏润琪拉着林珊一走进病房，看见母亲在那里开着嘴巴有气无力地呼吸着，脸上的肌肉浮肿，有一些苍白的水漂，头发也发黄。本来看上去年纪尚轻的母亲，已经变成了老人模样。头上的枕头垫的高高的，只能算是卧躺，身边放着一个母亲长年带着的皮包（苏润琪母亲是做财务的），病床旁边设备很差，只有张小凳子放着一个杯子和一个水壶，还有两个吃了一小口的包子。苏润琪便欲哭出来，拉着林珊强忍着泪水，声音嘶哑地喊了声：“妈！”。
苏润琪母亲惊醒过来，“哇哇”几声，便挣扎着要起身，接着又是“哇哇哇”地说了几句，苏润琪根本听不出是什么，自己也说不出话来了，只会流泪。
林珊早在一旁用手捂着嘴巴和鼻子哭泣着，泪水簌簌地流了出来，抽泣着喊了句：“阿姨！”，便蹲在床边卧着苏润琪妈妈的手。
苏润琪扶着妈妈靠枕头半坐着，一边流泪一边在喊“妈”。
他妈妈还是“哇哇哇”地说着，苏润琪茫然地问林珊：“我妈怎么了？”。
林珊捂着嘴哭一边摇头，苏润琪看着林珊抓着的母亲的轧满了针孔发黑的手，便欲哭出，林珊一下子哭慌了神，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在哭。
“我妈怎么了？”苏润琪站起来对着值班护士哄了一声。
护士没受过这道气，也狠声道：“你凶什么？又死不了！”
“你……”苏润琪气不过来，一巴掌剐了过去，护士被扇了一巴掌，上前便要扭打，被冲进来的门卫拉住了。原来刚才自己踢门那声爆响，已惊醒了不少人。
“别打，你是谁？”门卫问道。
苏润琪撮了撮手，说道：“我是这位女士的儿子，我先不说别的。刚才这八婆咒骂我妈去死，我打了她一巴掌，现在我要见院长！”
门卫扶着刚才被打的年轻护士，知道这个护士是个好吃懒做的人，定是刚才真惹着了人，便说道：“院长不在医院，什么事，明天说！”
苏润琪觉得再和他纠缠下去也没好果子吃，便说道：“好！明天你跟院长说，要他做好批准这个病人转院的的准备！”
苏润琪说完，门卫和那护士都出了病房。
“你怎么……回来了”母亲模糊地说出了一句话，苏润琪听了顿感安慰许多，他真怕自己的母亲哑掉，说道：“怎么会这样？妈！”。
母亲经过几分钟的张口“哇哇”地叫，已经勉强能说清话了，便把事情的起因和过程说了出来。原来苏润琪的母亲在家感觉到头晕恶心不舒服，便跑来医院打了枚吊针，打到一半，医生下班了，便感觉到浑身发冷颤抖起来，还口吐白沫，想喊又喊不出，这里的医院甚是简陋，想按铃又按不了，就这样过了半个钟头医生才发现，便抬到了病床，结下来的两天就是话说不出，手写不了字，后来因为医院的院长认识苏润琪母亲才通知了单位，单位才通知到他奶奶。前前后后今天已经是第三天。
“刚才你小姑姑也来了，她是搭她朋友的小车回来的，买了些牛奶，我就叫她回去了！你刚才怎么打人啊？”母亲说道。
“怎么你都不通知家里人啊？”苏润琪问道。
“我今天才能说出话来，前两天不能说，不能写，医院要我给钱下药，我身上带得有不多！”母亲说道。
苏润琪一听，简直气爆了，骂道：“***，这些医生死全族！妈的，贱人！”
“哎呀，都那么大了，还不懂事！刚才还打人！”母亲用手摸了摸苏润琪的脸，再看了看林珊，说道：“这个是……”。
苏润琪回过头，拉着尚在哭着的林珊，说道：“妈，她是我同学，我是骑姑妈家的摩托车回来的，姑妈明天早上回来帮你转院！”
“阿姨！”林珊抽泣着叫了一声，哭得更厉害，苏润琪让开，让她靠进母亲的头。
“不要哭，没什么事的，今晚太冷，你们先回家去，明天再去学校，阿琪，你等下带她回我们家，明天再回学校，那棉被在……”母亲说道。
“阿姨，我不走，我在这里看你！”林珊抽泣道，说着去摸苏润琪母亲脸上的浮肿。
“听话，我没什么事的，你看你们的脸，冷成什么样！”说着用手捏了捏林珊的泪痕，继续说道：“阿琪，回去之后记得关好铁门，明天就回学校吧，这里的事，你姑妈会处理的！”
“妈……我们在这里！”
“是啊！阿姨，我们就在这里看你！”林珊和苏润琪一时间说道。
“听话！现在没事了，能睡着，明天早上就转院出去！你们快回去吧，太晚了，开车不安全！”母亲说着又去擦拭林珊的泪痕。
“哎，这孩子，那么大了也不懂事，怎么能打护士呢！”苏润琪的母亲拉了拉林珊，说道。
苏润琪和林珊都极力要求要留在这里，毕竟这里的条件太差，晚上想要干什么都找不到人，但是他母亲要他们回家。苏润琪拗不过，只好脱了件外衣盖在母亲身上，便和林珊走了出去。他们跑到卖宵夜的地方买了些粥回去，喂给母亲喝，之后林珊就带着母亲去了隔壁的卫生间上小便后，才回家。
平时在这个时间里公路上还会有不少晚上外出happy的人的回路，今晚天气太冷，冷冷清清。苏润琪搭着林珊颠簸回到家，一切都显得是那么的陌生。
“你的房间就是这样啊？”林珊环绕着苏润琪的房间这边看看那边看看。
“是啊，怎么啦？是不是很漂亮啊？”一路的风吹干了泪痕，苏润琪太害怕安静。
“自恋！”林珊回头瞟了苏润琪一眼，说道：“邋遢死了！”说完便去整理床上的东西。
因为在学校读书，房间一直都没人住，这次回来又急，是以棉被都没有套好，加上苏润琪的习惯都是吊儿郎当的，房间自然没有女生的别致。
“被子呢？去拿被子来！”林珊整理着毯子当垫被摊开。
“在我妈妈房间，我去拿！”说完苏润琪便跑到母亲房间把被子和被单抱了过来，一起套完整理好。
“你家的其他房间有床吗？我去整理！”林珊说。
苏润琪纳闷道：“有啊，整理来干嘛？”。
林珊脸一红，说道：“笨蛋，当然是整理来我睡啦！难道要我睡你爸爸妈妈的房间吗？”
“你睡这里啊！”苏润琪理所当然地说道。
“那你睡哪？”林珊看着苏润琪说道。
两人面对着，像是傻子。
“我也睡这里！我今晚还有很多话要说呢！你看我妈妈都这样了，我今晚能睡着已经不错了！”苏润琪嘻嘻笑着说。
林珊脸一红，坐在床上，拿起枕头，挡在身前，说：“那……那……你可不能欺负我！”。
聊了几分钟，苏润琪关了大灯，开了台灯，爬上了床搂着林珊，过得片刻，心平气和了，也睡暖了被窝，便说道：“我妈妈今晚的反应明显慢了！以前不是这样子的！”
林珊枕着苏润琪的肩膀，说：“嗯！明天去大医院了，会好的！”
“那护士真贱，为什么她那么贱，你却那么好！”苏润琪骂道。
“哎呀……得了，你都打了人家了！还说！”林珊扯着苏润琪的肩膀药着说道。
“你说我妈妈喜不喜欢你啊？”苏润琪把嘴巴靠近林珊的耳朵说道。
林珊脸一热，把头埋在苏润琪的胸脯上，说道：“我怎么知道呀！”
苏润琪第一次和林珊那么亲密地在一起拥着聊天，温到林珊的体香，意乱情迷，但是由于母亲的病情，所以没有什么血气方刚的动作，偏偏这时林珊从枕头后面拿出一本淡旧的残书，翻了翻问道：“咦！这是什么书呀？”
苏润琪觉得很不好意思，一下子夺了回来，因为这是一些激情小小说，是从朋友那里拿回来，去学校前又不记得还的书，说道：“没什么！”
林珊似乎会意，脸蛋更热了，用拳头在苏润琪的胸口上轻轻地捶着，说道：“我看一定是黄色书，你坏死了！”
苏润琪渐渐恢复了过来，觉得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说：“看这书就一定是坏人吗？我妈今天见我带女人回来都不骂我，还有什么好说的？是吧？”说到后面两个字时，嘴往林珊的脸蛋送了送。
林珊把头一侧，半身侧了起来，看着苏润琪说道：“我……我我要穿衣服睡，你坏死了！”
苏润琪急忙用双手把她搂在怀里，把脸蛋贴了上去，轻轻地说道：“在学校，晚上睡觉，我都是夹着棉被睡的，然后就把棉被幻想成你！”
“你恶心死啦！”林珊稍挣扎了一下便停了。
“没办法，谁叫你是我女朋友，我不想你想谁呀！”苏润琪说得有点滑头。
“那……那你也不能……也不能……反正你就是坏！”林珊被抱着，说起话来都是气喘吁吁的。
苏润琪把手往下一滑，指尖触及了林珊那弹性而丰满的**，心灵不禁产生了悸动，随即滑开，脸蛋也热了一下，便嬉皮笑脸地对林珊灌输了一些青春期压抑不了的一些**是属于正常的思想，直把林珊逼的用双手捂住耳朵。林珊心里害羞，把头贴着苏润琪的胸口，挣扎着捶打苏润琪，苏润琪说着说着便放肆地把从那本书打开，还一而再地叫林珊看看。
林珊听得羞了，张口咬了苏润琪的脖子。
“哇！疼死我了，妈的，你你你想谋杀亲夫！”苏润琪故意喊得像杀猪一样，急忙回手想捂住脖子，但双手一抽无意中抓住了林珊的**，便停住不放。
林珊一听，慌了神，以为自己真的咬得太疼了，便歉声问道：“谁叫你！坏死了！”
苏润琪被咬疼了，随即又想到母亲的病，泪水伴随着疼痛便流了出来，而且在林珊面前又特喜欢得到像母爱一样的关心，做戏也就做得十足，流着泪的眼睛，眨都不眨地看着林珊，林珊红着脸喘息，似乎也看着苏润琪出神，竟也没说出话来。
过得几秒钟，苏润琪很倾情地亲了过去。两人都是初吻，根本就不懂得如何去吻。苏润琪把看电视得来的知识都用上了，还不免被牙齿碰伤了嘴唇。
林珊渐渐地清醒，急忙推开苏润琪，要跑下床，被苏润琪拉回，软绵绵地躺在苏润琪怀里。
苏润琪便把嘴移向了他处，彼此的**都渐渐地被激发了出来，边摸索边学习着扣开他们初夜的心扉。
门口走廊上用花盆种的吊兰，在风雨的吹打中左右摇晃，像是在对他们微笑。
第二天醒来，已是10点多钟，林珊急急忙忙地把毯子抽出来洗了洗那鲜红的血印，做了早饭才叫苏润琪起床。
苏润琪睡得特沉，张开眼睛便看见了满脸绯红的林珊，心神一阵激荡，把林珊搂到怀里说道：“我们结婚吧！”。
林珊被报得喘不过气来，哭着说道：“你坏死了！”说着便抽泣了起来。
“我坏！我坏！都是我不好！***我是个混蛋！但是我也不知道啊，我自己都晕了，昨晚！”苏润琪抱着林珊，以前要是做错了什么事，把自己骂得狠一点，林珊都会心软。
林珊对他说的话没有理会，挣脱了苏润琪的手，悠悠说道：“我变了！”
苏润琪一听，觉得自己就算把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也不会有什么用，就在一旁很认真地附和：“你没变！还是那么好！”
“我变坏了！”林珊似乎是自己说给自己听。
苏润琪急忙说道：“谁说的！”
“我以前总觉得自己是个好女生，但是经过昨晚”林珊说到这里脸红了起来，“经过昨晚以后，我总觉得我和她们没有什么分别！”
苏润琪知道她说的“她们”是什么人，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就不再说话，静静地看着林珊，让她说下去。
林珊擦了擦眼泪，看着窗外说道：“我觉得我对我自己的爸爸妈妈是一种背叛！”
苏润琪脑子里念头猛转还是转不出个所以然，干脆不说话，静静地看着林珊。
“我觉得自从跟你在一起后，我的生活全都变了，变得和自己的认识都不合拍了，甚至可以说是出轨！”林珊越说到后面就越肯定。
“你后悔？”苏润琪的话说得很尖锐。
林珊软软地说道：“我也不知道！我只希望你不要欺负我！”说得很是小声。
苏润琪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把林珊搂在怀中，说道：“你是我的，我怎么会欺负你啊！”
“不是，我是我妈的！”林珊应道。
苏润琪觉得她很不懂情调，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回答出这些话来呢？这不是破坏了大好的氛围么？又继续说道：“你以前是你妈的，现在是我的！”
“不！我什么时候都是我妈的！”
苏润琪无奈，只好说：“你有一半是你妈的，有一半是我的！不会这样都不给面子吧？”
林珊无语，苏润琪觉得满足了，靠近林珊的耳朵悄悄地说：“昨晚弄疼你了吧？嘻嘻，你都哭啦！”
林珊一听，身子震了一下，双手用力一甩，挣脱另外苏润琪的怀抱，说道：“你再说！你再说我就去死！”
苏润琪被她说话的语气吓了一跳，说道：“好好！我听你的！但是……但是……会不会……会不会怀孕啊？”。苏润琪说完自己都出了身冷汗。
林珊似乎没有听到苏润琪说的话，走出房间，说道：“吃饭！”
“你走路怎么这样啊？”苏润琪纳闷道。
林珊脸一红，不再说话，慢慢地走出了房间，下体隐隐作痛。
苏润琪穿好衣服走出房间，看着门前的一片田野，伸了个懒腰，走下了楼。走廊上那种在花盆中的吊兰，被昨晚的强风吹脱了两节；在田野里放风筝的小孩在嚷嚷着奔跑，那是风筝断了线，随风飘走了。
苏润琪回到床头，闻了闻残留在枕头上的林珊的发香，拾起一跟长长的头发，放进了自己的香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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