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许慕言还是回到了一米阳光,当温子淑叫她去洗澡的时候,她脑海中骤然浮现出易成北的身影,她这才想起这两天都没有联系他,再加之前一直挂电话的事情,当即从床上蹦起来,拿起手机拨打电话。
但是迟迟都没有人接电话,这样的事情不是没有过,但是这大晚上的,许慕言是猜测易成北下班了,才赶紧打电话的,然而没人接什么情况?
许慕言心有些慌,她是知道易成北性格的人,她之前的做法一定是惹的他不开心了,但是不至于到不接电话的地步。
想了许久,都没有想出个所以然,许慕言也没有其他人的联系方式,这个时候的许慕言十分后悔,应该留一个李平的电话的,易成北的贴身秘书,应该是非常了解易成北的行踪的。
担心易成北有什么情况,许慕言挂断电话之后,就快速的收拾了一下东西。来的时候只有一个包,所以十分钟就搞定了所有东西。
只是出门的饿理由不好说,许慕言在房间里徘徊了许久,都没有想出一个合适的理由,能让温子淑和徐科相信。,
过来半饷,温子淑见许慕言还没有出来洗澡,惹不住又开始催促,而这次是直接推门走进房内,但是当她看见放在床上的背包的时候,温子淑一怔,紧接着下一秒,许慕言就背着包跑出房门,边跑边解释着,“明天早上公司有事,今天晚上不能在家住了,得先走了。”
温子淑还来不及说什么,门就“嗙”的一声关上了,留下徐科和温子淑面面相觑。
“这孩子有这么赶吗?一晚上都待不住。”温子淑坐在沙发上忍不住开始抱怨许慕言的这一行为,抱怨完自己女儿又开始抱怨许慕言的公司,“这是什么烂公司啊,还有大晚上让员工回去的?”
徐科听着心爱之人的抱怨,只能不停的安抚着,“这肯定是有要紧的事情的,不然慕言怎么会跑的这么赶,而且,你可别说‘冥北’是什么烂公司,人家企业可好的很呢,很多想去那里工作的人挤破了脑袋都进不去呢。”
徐科安抚了许久,才终于把温子淑的不开心给抹去了,他的心中也是担心许慕言的,毕竟现在天黑了,许慕言又是个女孩子,多多少少让人不放心,于是在把温子淑哄进卧室之后,他又很快的发了一个短信给许慕言,叫她到住的地方之后报个平安。
跑出小区的许慕言很快就在马路上拦道了一辆的士,在车上准备打电话给易成北的时候,收到许父的短信,心中一暖,也快速的回复了一个短信,还带上了一个可爱的表情,让他们心安。
许慕言推开房门的时候还在想易成北见着她突然回来会是什么表情,惊讶还是欢喜。
但是当她推开门的时候,屋内一片漆黑,没有一丝易成北的气息在,这样的认知让许慕言一阵心慌。
他还没有回来吗?
再次的拨打着那个熟悉的电话,却依然没有接通。虽然许慕言一直在心中宽慰自己,易成北那样的身手是不会有任何问题的,但是这样一直没有联系到易成北,依然让她心慌。可却不知如何是好,似乎除了坐在客厅等待,就没有其他的什么办法了。
易成北这个时候正在易家老宅中,他此时的脑袋里充斥着易礼在饭桌上和他说的话。虽然暂时的说服了他,不会这么急着催他结婚,但是易成北更加担心的是许慕言。
她现在在恒昌集团还依旧是一个实习生,如果要成长到温兆恒认可的高度,少说也有二三年,但是易礼却是不可能等到两三年以后。
唯一的方法就是自己要让“冥北”集团发展的更加迅速,持有最多的公司股份,只有他手中的股份是最多的,他也就有全力拒绝易礼给他安排的婚姻,毕竟只有实权在手,才能掌握所有的事情。
如果不是因为“冥北”是易礼接手他母亲家族的产业,易成北也许不会有这么在乎,毕竟以他的能力,想要构建出一个商业帝国也不是什么很大的问题,只是需要花费的时间比较长而已。
易礼饭桌上的话给每个人的影响都不一样,想必出来易礼,这个房子里的其他人没有任何睡觉的想法,而这个夜晚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易浅沫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直到清脆的敲门声响起,是她的母亲曾云美的声音,“沫沫,睡了吗?”
虽然心中疑惑,但是易浅沫还是起身开了门,“妈,这么晚,有什么事吗?”
“我们母女两很久没有交心了,所以妈过来想和你聊聊天。“
这样的说辞难以易浅沫相信,知道她是有话想要对自己说,今天晚上的事情早就磨平了易浅沫的耐心,于是很不耐烦的问道:“妈,你到底有什么事情想要和我说,还是快说吧。”
曾云美知道易浅沫心情不好,也没有拐弯抹角,紧盯着她这唯一的女儿,道:“你是不是喜欢易成北。”
易浅沫本来无聊的神情,在听见曾云美说的话后,瞬间呆滞了。
她藏了二十年的秘密,就这样被**裸的揭穿,易浅沫怎么能不惊呆了。她自认为自己隐藏的很好,没有任何的披露,可是她的母亲怎么就知道了?
“妈妈,你不要告诉任何人好吗?”易浅沫回过神的第一想法就是希望自己的母亲替她保护好这个秘密,她不能让易成北知道,如果他知道了,他一定会远离她的。
女孩哽咽的语气让曾云美发现事情的眼中性,她没有想到,易浅沫竟然如此喜欢易成北了。
“傻孩子啊,你怎么能喜欢上你的哥哥啊!”曾云美痛心疾首的模样让易浅沫终于“哇”的哭出声,这压抑着二十年的感情,没有人知道有多辛苦,只有在自己母亲前才敢放声大哭。
易家每个房子的隔音效果都不错,易浅沫放任的大哭,并没有引起易礼的,反倒是路过易浅沫房间的阿姨有些疑惑,但是作为下人,她又怎么敢议论,只得快速的离开。
曾云美心疼的看着哭晕在她怀中的易浅沫,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明,也不知道她心中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