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萧腾安你知道天机阁在哪吗?”
不中圈套,这是唯一的办法。
萧腾安一听就有了心思,“天机阁,那可是好地方,天下事没有它不知道的。买卖买卖只谈买卖不谈其他,完全安全信任可靠。”
关雎听他啰嗦半天,还是没有说到重点,咬牙切齿,“萧……腾……安!”
“不知道。”
关雎撒腿就走,忍不住给自己敲了几下,究竟是有多穷途末路才会想到萧腾安能办事。
身后一道声音不停的叫唤,“唉,娘子,娘子……你别走啊,银子你还没拿。”
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感觉今天进门都特别轻松,敲了一下门就开了。一路人下人都陪着笑脸,畅通无阻,听不见流言蜚语。
“今天又是麻烦的一天。”躺在床上的关雎已经完全不想动,今天这次手术做的耗尽心血。这一躺不知不觉就睡到晚上,桌上放着夜宵。
吃着麻圆回忆回忆医术。
窗户抖了一下。
此时半夜,不会有人过来。既然有人过来那肯定不是好人,只是在她地盘上,来一个死一个。
窗户被捅穿,一根银针绕着细丝就从关雎手上飞了出去。
“还想不想进天机阁?”
这熟悉的声音还有这求饶的语气,关雎浅笑收回银针,细丝在手上缠绕。“现在是你有求于我。”
果不其然,刚才嗅到的血腥味不是假。面具男身着黑衣都能看出血迹,腰间那横向捱的一刀几乎见骨。
关雎扫开桌子,让出空间,伸出小手。
面具男不解。
“银子,不给钱还想让我给你治伤。”
一锭金子放在了桌上,顺便还有伤药,绷带。关雎拿起金子抬头看了眼面具男,将其收入怀中,“呦,自带还怕我下毒不成。”
“你像是有钱买这些东西的人吗?”
一句反驳反驳的关雎无话可说,的确穷,下午医治人都忘了收银子。亏死了,脑残……
关雎一手撕开面具男那腰间的衣服,“有点疼,别叫。”
这撕开就着烛光一看同样触目惊心,“真不知道对方武功有多厉害,你要是再躲慢点就成了两截。”
面具男额头上已经布满一层细汗,青筋暴起,愣是没吭一声,直到关雎上好药缝好伤口,做好清洁工作才徐徐开口,“所以本君才需要你医治。”
那认真严肃的样子,眼里只有伤势不关性别位置的模样落在了男人眼中,手悄悄抬起,又悄悄放下。
关雎想去探脉被他躲开。
“你觉得我不探脉就能知道你身体情况吗?”
面具男慎重考虑之后还是没有将手伸过去,关雎忍不住试探,“莫非你病入膏肓根本不是我对手?”
“我就算真的病入膏肓你也下不了手,不然何必救我。洛关雎,听说你要成亲了。”
又是一个盲目相信自己的人,关雎玩弄着手上的丝线。“是啊,要嫁给一个除了长相以外一无是处的人,人家将军那是骁勇善战,他是唠唠叨叨喋喋不休。人家王爷家里妻妾成群,后宫简直就是小型的斗兽场,他那是自给自足。关键是生个病武功丢了不说命还不长。”
“哎呀,你怎么伤口都裂开了。”关雎这说着说着就发现一旁的男人血流成河把绷带都给弄红,赶忙又重新缝合伤口缠绷带,这一缠就将整个腰都给缠上免得再动。
“他有你说的这么不堪吗?半个京城的姑娘都排着队等他接见”。
“是啊,是排着队,不过你见过有人去提亲吗?都是贪图他容貌想玷污他罢了。就他那孱弱身体,走快点都要喘还嘿咻嘿咻,那岂不是得死床上,新婚夜守寡,哈哈哈,想想都觉得可笑。”关雎脑补了那出画面当时就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