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家后续传出的各种消息,原本沈君芫以为是徐竹青动手做了什么,他倒是干脆的否认了。
这般既教训了那些对自己婚姻动念头的人,又护住了自己的名声,不是亲近之人谁会费这个心思。沈君芫倒是想知道究竟是谁,偏偏明显知情的徐竹青在这事上的口风紧得像老蚌,怎么都敲不出一个字,只能作罢。
徐竹青对此也松了口气,不是他不想说,只是一想到沈二老爷一脸和煦的告诫,徐竹青觉得自己还是老实听未来岳丈的话比较好。
好在最近沈家也是杂事繁多,不止沈君芫连一向不善庶务的五姑娘沈君萝都被抓了壮丁,帮着为沈家的几位少爷采买准备聘礼之类。
沈家的几位姑娘嫁得都不算晚,多是及笄之后就陆续安排出嫁,只是沈家的几位少爷,因为行首的大房嫡长子沈俊浩当年被退婚再加上沈家的沉浮耽误婚事,导致后面的弟弟们有样学样,到把婚事一拖再拖,如今倒是好几个都称得上是大龄青年。
如今沈家诸事皆顺,太夫人亲自把关沈家三位夫人齐齐出动,一口气定下了四门婚事,才终于解决沈家几位大龄未婚男青年的婚事问题。这次婚事说得也巧,大房和二房各两门,都是居长的两位少爷。
一下子要为两个儿子忙婚事,萧氏是既惆怅又烦恼,好在婚事说起来容易,纳采、问名、纳征……照三书六礼仪式走起来却不轻松,萧氏基本已经忙得没时间思虑,连带给她打下手的沈君芫也满脑门的事,一时对沈府以外的消息全然不知。
长平县君看上了华章公子!
华章公子就是徐竹青,是他当年在苍梧书院流传出的名号。
见听到这个消息的沈君芫毫无反应,沈君萝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一点都不担心?外面都传得沸沸扬扬的,说长平县君对徐竹青一见钟情,最近更是频频偶遇,现在外头都有人在传两人男才女貌了。”
“外头传得那些不过是些被扭曲夸张的闲话罢了,有什么要紧的。”见沈君萝着急,才又不紧不慢地加了一句,“最近徐表哥出门都是同哥哥们一起去会来京赴试的学子,并不是一个人。”
“哦,我说呢,你这么混不担心的样,原来是有熙哥他们给你看着。”
沈君芫笑着说道:“也不是那么回事,长平县君因为什么入京,京里大半人家都知道,如今她的作为,其实知道的人家里也都门清。关于她的流言会传的那么胜,不过是知道人想看个热闹,不知道的人跟着瞎起哄,更有可能是她自己在推动!”
长平县君和沈君萝还牵着关系呢,当然知道她是为和亲进的京。
“所以,她这么做是因为不想和亲!”沈君萝皱了皱眉,“她是不是想得太简单了,难道她因为如今她的婚事还有自己做主的权利吗?”
既然是被定下的可能和亲人选,如今婚事究竟如何连端永郡王府都做不得主,更何况她?最终前程还得看宫里的意思。
“她生来没多久就被封了县君,又一直在天高皇帝远的地方,在那里端永郡王府就是土皇帝一样的存在,她肯定也是一直被奉承着长大。如今到了京里,比她尊贵的大有人在,她一个县君根本不抵什么事,更何况她还是顶着和亲公主的名头进的京。如今这样大抵还是不甘心罢,随她折腾,翻不出什么花样的。”
沈君萝点点头,“你说的对,不提她了。哎,对了,俊熙哥哥和俊淳哥哥的亲事准备的怎么样?我最近被我娘扣着,一直帮大伯母准备长房大哥和二哥的婚事,忙得都没时间找你了,从来不知道成亲居然这么麻烦。”
沈君芫笑了笑,“这话在我这说说就算了,可别往别处说,说得好似成亲的是你,真是不知羞。”
“行啦行啦,也就在你这松快才顺嘴那么一说,别揪着了,难道你最近帮二伯母就不累?”
累自然是累的,只是沈君芫和沈君萝不同,沈君萝帮的是堂兄弟,而她帮的是嫡亲的兄弟,感情自然更近一层,只是这话也不好放明面上说。
“累自然是累的,只是长房的俊浩大哥哥亲事一波三折折腾了这许久,想必不单大伯母心里焦急,家里其他人也忧心,这会儿只怕是大哥哥的亲事没有彻底尘埃落定,所有人都不敢松懈,大伯母怕更是精益求精,所以更落累些。”
“你这么一说也是,说起来大哥哥也是不容易,又是结亲退亲的也折腾许久了,希望这回顺顺利利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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