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当天冯逢一脸愤恨的跑离了会议室,但长空坦坦荡荡的态度确实赢得了他的好感,被人看人笑话毕竟不是光明磊落的男性所谓,冯逢经此一事后,转身就眼圈通红的钻进刘军的办公室。
“刘教练,我想要和桑长空做一样的训练量。”
刘军掀起眼皮远远的看着站在门口倔强的挺着脖子站在一边的少年一阵沉默,过了半晌才轻敲着桌面口气缓和的说:“冯逢,你进队伍之前的成绩非常好,除了秦池和桑长空是由我亲自挑选的选手,你们四个都是各地报上来综合成绩最好、而且我能够要来的孩子。
我承认自己一向看好桑长空和秦池,但这并不是说我对你们有什么偏见或者是不满,相反,你们每一个人的训练计划,都是由专家组专门定制的,待遇甚至不比国家队低。
你们是军队开办的第一节竞技体操队,他们非常重视你们的成绩,这并不是凭借我个人喜欢就能够对你们造成偏见的。
所以,你不用在训练内容上与他们两个互别苗头——秦池和桑长空两个的身体数据高到你们完全无法相比,这是天生的差距,你的身体接受不了桑长空的训练强度,我不可能为了让你为了意气之争就把自己身体搞坏。”
“……刘教练,就算是这样,我也想要试试看,我想知道作为一个‘努力的凡人’,我和他们那种‘天才’有什么样的差距。”冯逢并非不相信刘军的说法。
桑长空和秦池已经通过预赛成绩证明他们本身的实力了,但是任何人都不希望自己只是点缀红花的绿叶,哪怕绿叶在茂密繁盛,它们都不是重点,冯逢当然希望自己也是红花的一员。
“冯逢,这不是意气之争的时候,还有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你们就要去参加决赛了。过度的训练量非但不会给你带来什么好处,还会影响你未来的发展——你该回去好好冷静一下,想想对你来说什么才是最重要的!”刘军说着指着敞开的办公室门示意少年可以离开了。
因此,第二天长空走进训练场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态度更加别扭的冯逢,以往还会对他冷言冷语的少年,现在看起来干脆像是一只随时随地要炸毛的猫,只要长空和秦池一接近冯逢,冯逢立刻就竖起一身防备,半脆弱半强硬的远离他们两个。
“冯逢想什么呢啊?明明你才是受害者吧,他这整天神经兮兮的做什么!”秦池结束了一阶段的训练,终于忍耐不住的拉着长空躺在厚实的垫子上一边休息一边抱怨着。
“看起来是我被伤害,但是郭舟已经被开除了,冯逢现在名声也很差劲,最后剩下的黄钦和肖宇根本就每天夹着尾巴做人——我们两个才是这次事件的得益者。秦池,我们不能太得意、太放纵了,虽然是他们不对,可是我们的态度会影响队内团结。”
长空说到这里停顿了几秒,随后叹了口气:“郭舟这个时候走了,只是背着一身骂名,可是我们却要五个人参加六人的比赛了,问题更严重了,如果队伍里面再不能够团结一致,就算是现在进了决赛,我们也不可能带团体赛的奖牌回来了。”
听了长空的话,秦池也根本叹了口气,虽然他一向表情稀少的脸上很难有什么变化,但声音却能够充分反映出内心的起起伏伏:“是啊,团体赛的奖牌,怎么想都比个人赛更有吸引力,我对自己有信心,可是我更想知道第一个成就我的队伍能够做到什么程度。”
长空转过脸看着秦池,嘴角勾起笑容,他伸手掐了掐秦池肉感十足的脸颊夸赞道:“秦池,你已经有身份队长的觉悟了,真的很为大局着想呢。”
这句夸奖不仅仅是对秦池个人比赛能力的认可,更是对他在整支队伍中调配能力和地位的肯定,在这一方面从没被人赞美过的秦池一下子红了脸,他推开身边的长空霎时坐直身体:“胡、胡说什么呢!队长都是教练们任命的,我们现在做好分内的事情就行了——何况人现在这么少,当队长有什么意思,要是拿不到团体赛的奖牌丢人死了。”
“来吧,小秦队长,教教我鞍马的拿手动作,你拿手的都是我做不好的。”长空故意逗着脸上一直冒热气的秦池,看着面瘫变脸是人生一大乐事。
秦池虽然不好意思,也还是跟着长空来到了鞍马的位置认真的教学了起来。
“你先把做不好的动作都表演一下给我看看,我再说有什么问题。”秦池双手抱胸站在器材前吩咐到。
长空早就习惯了和秦池互帮互助,毕竟他们两个的强项几乎不重叠,彼此都能够从对方擅长项目的指点中感受良多,因此,一丁点都没觉得自己和秦池现在这番做法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他敏捷的一撑手臂就跳上了鞍马。
交叉起倒立的动作长空也不嫌弃自己丢人,不管做的有多难看,他还是重复了三次,只是每一次都会在动作开始的时候双腿撞击到马头,而接下去的动作自然不可能再犹如行云流水一般的美妙,当他倒立在半空的时候能够清清楚楚的看到长空整个肩背的肌肉完全僵硬在一起。
再加上长空不论怎么将强体力训练都无法丰硕起来的上肢肌肉,让少年的整个动作看起来无比勉强,反复随时会从半空脱力的摔在地上,这样子就一丁点美感都没有了。
秦池示意长空停止动作,自己跳上隔壁的鞍马,几次身体的摆动之后秦池姿态优美的倒立在半空中,双腿慢慢并拢成一条直线支撑在鞍马上。
“你再试一次我看看,按照道理说,你的身材应该很适合做鞍马动作的,毕竟你的躯干偏短,但是手臂和腿都很长,摆动的时候支撑点会很高,很不容易卡在器材上面啊。”完全不能理解长空在这个动作上失误的秦池跳下鞍马后,第一时间回到了长空对面指挥着他再来一次演示。
长空顺着秦池的方式再一次实践,但是毫无意外的他的小腿又踢在了马头上,秦池眼光闪了闪,直接不客气的笑出声:“长空,你停下来吧,你也把重心压得太低了,枉费你的长手长脚了。”
听了秦池的话,长空调整了自己手臂与躯干支撑的角度,缓慢的重新抬起双腿做出几个摆动的姿势,竟然真的不再出现踢马头的情况了,他高兴的直接翻身向后一倒,岔开双腿背靠在鞍马上,整个人躺平了。
“成了!晚上出去吃水煮鱼!”长空侧着脸笑眯眯的提议。
秦池面无表情的脸蛋瞬间明亮起来,直接蹦上长空所在的鞍马来回揉搓着长空的短发和脸颊,不停的重复着:“太好了,晚上不去食堂了,我要吃六斤、不,七斤鱼。”
“……桑长空,你的家长来探望你了……”刘军的声音在训练场门口响起,他看着一起压在鞍马上的两个男孩只觉得身旁的气温直线下降。
长空侧过脸露出笑容,小虎牙忽隐忽现的闪烁着光芒,瞪得滚圆的猫眼透出纯然的惊喜,他挣扎了几下想从秦池的体重下出来却徒劳无功。
秦池还没来得及掌握和长空相处的关键,他按着长空的腰腹部阻止长空起来的动作,显然以为玩闹时间还没结束,长空被秦池抓到了痒处,直接大笑着软倒在鞍马上使不上力气了。
云鹰站在门口突然觉得之前时刻惦念的影响似乎在自己眼前碎裂成了许多碎片,当他身在远方发现长空身影惦记着他受伤得病的时候,想必少年也不会因为他的缺席而失去快乐和活力吧?
不满的情绪在云鹰心中堆积起来,除了外祖父之外,他从没有细心的照顾过什么人,更没有像个变态一样窥视着其他人生活中的一举一动。
也许,他给了长空太多自由?
云鹰心中玩味的想着,脸上的肌肉却没有一丁点的移动。
一种奇妙的想法猛然冲进思绪,云鹰勾起自己的眉尾突然明白了这次莫名其妙降临在自己头上任务的目的,家里的老头果然宝刀未老,远离了权势之后更加心狠手黑了。
老头子的目的是直接让他对长空失望,然后远离少年;还是希望延迟他们之间关系出现的时间呢?
一旦怀疑的种子被种进云鹰的心中,他就豁然开朗了,不论是为了彻底搞清楚他的惦记是出于同情、情/欲或者是感情,还是为了恶心老头子,云鹰都会很快乐的做出和云戴设计相反的举动。
云鹰冰封的脸上慢慢浸出柔和的笑容,他深不见底的眼睛注视着笑得面带红晕的长空展开手臂:“我回来了,我们回家。”
被另一个少年压在身下的长空带着笑容,猛然推开好友,像只灵巧穿梭于丛林中的花豹一样跃下鞍马向着他直奔而来,云鹰收紧手臂把长空拥抱在怀中,胸膛传来的体温提醒着云鹰四个月不见,少年已经长高不少了。
刚才堆积在心中的不满蓦然消失无踪,云鹰心中一动,手上却自然的拥抱住长空,与其他和孩子久别重逢的家长无异。
“水煮鱼?那我们晚上就吃这个吧,不过只有我们两个哦~”云鹰伸出手在长空揉了揉,他直接揽着少年走出训练场。
刚才被长空直接推倒在防护垫子上的秦池惨叫着“我的水煮鱼!”,充满了留恋的看着训练场逐渐闭合的大门。
长空长满了硬茧的手掌被云鹰包裹在温暖修长的手中,错后半步跟随着云鹰的步伐向前走,长空的身高只能将将够到云鹰的胸前,但他跟随着男人的步伐却毫不费力。
每一步都像是被云鹰精确测量过长度,长空能够轻松的跟上他的脚步,不至于跌跌撞撞的被男人扯着手掌跑起来。
长空抬起头紧盯着云鹰的侧脸,走廊中的光鲜柔和的照在云鹰的侧脸上,令他棱角分明的五官温和了不少,平时总是扯成一条直线的嘴角此时泛着柔和的笑意。
长空的注视似乎太过火热专注,云鹰似有所觉的转过脸,他看着少年凝视着自己的眼神,黑钻似的眼中泛起粼粼波光,一瞬间光芒四射。
长空迎着云鹰的眼神,莫名的脸上就烧得滚烫,他垂下视线不敢再看云鹰的眼神,紧握着他的手掌松开长空的五指,指尖潜入长空变得稍长的发丝之中轻柔的摩挲着,云鹰的手指轻捏着长空的耳骨,缓缓屈起食指顶在长空下颚上。
云鹰的手指微微用力,长空垂下的脸颊重新被男人推着对上了他的视线,专注却不带有攻击力,云鹰只是用心的观察着长空脸上的表情,可他眼中的身材却令长空不自在的不知道该看着什么地方才合适。
云鹰突然弯下腰,温暖湿润的呼吸吹拂在长空滚烫的脸颊上,他的嘴唇摩挲着长空细滑的脸蛋,一触即分,只留下余韵令长空不停质疑刚刚发生的只是他产生的幻觉。
“预赛表现的非常好,这是奖励,我们回家吧。”云鹰低沉的声音显得有些沙哑,似乎在压制着什么,他重新牵起长空的手掌向前走去。
这一次,云鹰并没有带着长空回去军区内的房子,而是载着他驱车前往了城郊的另一处住宅,这是一处有些年头的老房子,和现代拥有极大客厅的格局完全不同,房子里面的客厅非常狭小,只摆放住一台双人沙发就显出了拥挤的痕迹,但两间卧房都非常宽敞。
长空向内部望去,清楚的发现其中一间已经被云鹰改成了书房,相对的两面墙都已经被暑假填满,而摆放在中间的书桌上一顺水的放置了两台电脑,就连座椅都是由连在一起的沙发。
与书房正对着的是同样大小的卧室,正中央摆放着一张看起来非常蓬松柔软的双人床,上面铺着的被褥都是清爽的浅蓝色。
云鹰突然牵住长空的手掌向内侧走去,隐藏在两件卧室之间令少年以为是更衣室的位置竟然是一闪活动门,推开房门后楼梯出现在他的眼前,长空疑惑的转过头看向云鹰,但男人只是带着神秘的笑容揉了揉他的短发。
“跟我上来。”云鹰牵着长空的手掌走上二楼,眼前出现了一闪紧闭的房门,透出一股神秘的味道。
云鹰的手掌贴着长空的脊背滑向腰间凹陷的圆沟,在长空还没来记得提出反对意见的时候,他的声音已经钻进长空耳中:“去看看那间屋子的布置吧,专门给你准备的——这是钥匙。”
一枚带着云鹰体温的银色钥匙被男人塞入长空的手心,他拦着长空的肩膀走到房间门口,然后转身回到楼下的卧室更换了一身休闲服出门。
云鹰抬起头体贴的嘱咐着长空:“我去买菜,累了的话就先去泡一会热水澡,一个小时后,我们就吃饭。”
长空站在门口就像是一个明明急切的想要拆封圣诞礼物却又不敢撕开包装纸的孩子一样忐忑不安,他在门口徘徊了五分钟才深吸一口气下定了决心,将钥匙插入房门,随着钥匙的旋转占地最大的二楼房间展现在长空眼中。
房间中摆放的都是长空平常训练需要的器材,而且都非常具有针对性,擅长与不擅长的项目被云鹰直接区分成了连个区域,除了自由操场地之外,其他器材竟然都在其中!
长空惊喜的瞪大了眼睛,但随即他的眉心拧出一道皱褶,军队的房子是按照军衔统一分配的不需要自己出钱,因此如果有些什么理由的话,云鹰住在里面并不奇怪,但是,就算这里是郊区的老房子,占地面积两层的房子对云鹰的年纪来说也该是天价,他哪来的这么多钱?
如果是一般人这个时候一定会把金钱的来源转移到云鹰的父亲云少将身上,但即使长空和云鹰从一开始接触就算不上深入,他也能够从云鹰的行事之中看出他与云戴之间感情并不深厚,甚至可以说隐隐带着厌恶和抵触的情绪。
长空认定云鹰并不是一个会为了金钱对厌恶的人低头的人,他一开始就将这个选项从金钱来源上划掉了。
但另外一种可怕的想法钻进了长空的脑中,令他用力咬住自己的嘴唇。
云鹰离开前说他出任务,可又不能够向自己透露到底是些什么任务,长空一开始觉得这是军队的大行动,自然需要保密,但是既然他在自己比赛的时候同时出现在了上海,又能够准确获知自己比赛的内容,那么云鹰是不是与刘教练之前提过的那些违法的事情有关系?
……比如说用比赛赌钱?
长空只觉得一阵憋闷的感觉压在自己胸口,让他呼吸困难,就像是被棉絮堵住了气管一样难受,长空烦躁的推开窗户顺着有些陈旧的公路向外看去,云鹰的身影早就消失不见,外面什么都没有,一片空荡荡的更令长空躁动不安。
长空终于“嘭”的一声关紧窗户,他拼命把自己心中的猜测踢出脑海,自己飞快的钻进浴室连衣服都顾不上脱就拧开了水阀,冰凉的水从头淋下,很快就把长空冻得四肢发麻,但这也成功的平息他心中怀疑的坏情绪。
长空哆哆嗦嗦的将水温调高,扯下黏在身上的毛衫和长裤,窝进浴缸中享受着池水温暖的包裹,他的体温渐渐升高,战栗也消失无踪,疲惫的感觉随着升高的温度侵蚀着长空的神经,身处云鹰的地方也让长空充满了安全感,他没多一会就开着水阀靠在浴缸中睡着了。
云鹰进门的时候看到满屋子缭绕的水蒸气楞了一下,随即他就无奈的露出了笑容,将所有需要下过的食材扔在水池中,云鹰快步走进浴室。
果然是水阀没关,正在发育期的少年蜷缩着身体躺在浴缸里面,长空的姿势看起来睡得就不会很舒服,浴室的地面上已经淌出了不少温水顺着地漏走下去。
云鹰的视线搜寻着长空□在外的每一寸肌肤,少年的身体被温水蒸得粉嫩嫩的,泛着莹润的光泽,皮肤下包裹的肌肉修长有力,充满了生命力的感觉令云鹰感到一阵口干舌燥,他不受控制的伸出手掌顺着长空的脖颈下滑,摩挲着少年锁骨间的凹陷。
体育运动令长空的身体吧呈现出将要成年的青涩美感,云鹰的手掌流连在他的身体上,搓揉的动作渐渐加入了一些力道,平滑的胸膛上衬着两朵粉嫩的凸起,室内运动让长空的身体一直保持着白皙的肤色。
云鹰伸出一只手掌蒙住长空的眼睛,自欺欺人的低下头在他的胸前吮吸啃噬着,他感受到身下的少年不由自主挣动着身体,呼吸也变得急促不堪。
云鹰抬起头放开嘴下泛出红艳色泽的凸起,若无其事的抽过一条澡巾搓揉着长空的胸膛,确定长空马上就要清醒过来,云鹰利落的抽回蒙在少年眼睛上的手掌,但当云鹰的视线回到长空胸前的时候,他的呼吸瞬间凝滞了几秒。
粉红的痕迹随着他刚刚上下搓揉的动作在长空皮肤上展露出一道道暧昧的痕迹,伴随着长空迷蒙困惑的表情让少年身上充满了一种被凌虐的美感。
云鹰忍不住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随后若无其事的露出笑容:“转过身去,该擦背了。”
刚从梦中清醒过来的长空还没来得及弄清楚发生了什么,就已经下意识的按照着云鹰的命令滑动四肢撑着身体爬跪在浴缸中翻转了身体。
长空伸展着身体整个人趴卧在浴缸中,背脊勾勒出一道极其诱惑的弧线消失在水平线以下,又从微微泛着粉色的圆丘浮出水面,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身处险境的少年双腿叉开,令云鹰能够在圆丘中隐约窥视到同样粉嫩的所在。
云鹰尽力克制着自己呼吸,让他看起来仍旧是个正人君子,而不是意图摧“花”的混蛋,澡巾带着舒适的力道揉搓着长空的背脊,上面很快浮现出同样暧昧的深粉红色条状痕迹,就像激烈的□中被指甲挂出的罪证。
云鹰感受自制力正在飞快的从他身上消退,他干脆压制住长空的肩膀,扔掉碍事的澡巾,顺着自己的心意握住翘起的圆丘随心所欲的揉捏着弹性十足的软肉。
怪异的感觉冲进长空心中,他试图转过头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却徒劳无功的被云鹰用力挤压在浴缸壁上,胸前的凸起和浴缸壁上防滑的凹凸痕迹来回碰触让他年轻的身体不受控制的产生了一些冲动。
“嗯、呃~”浅浅的呻/吟从长空鼻腔冲哼出来,胯部也传来火热的躁动。
羞耻的感觉迅速令长空想把自己隐藏起来,他用力抵抗着压制在自己脊背上的大手,云鹰却比长空更快一步,他双手捏住长空的肩膀拎着少年翻了过来。
长空的挣扎令温水浇了云鹰一身,也让一切无所遁形,少年胯部微微翘起,云鹰的衬衫也紧紧黏在身上氤氲出暧昧的肌肤痕迹。
长空的反应是在出乎云鹰预料,他绝不会认为长空对身体的反应一无所知,但他确实没考虑过长空会在一个男人的摩挲下产生可喜的反应。
刚刚从长空鼻腔中发出的一声哼声给了云鹰最好的鼓励,他故意营造出温情的气氛俯身贴近长空的脸颊,少年眼中带着羞涩与闪躲的神色,当云鹰极盛的容貌渐渐与他贴近的时候情不自禁的更加向后闪躲,浴缸壁阻挡了长空的动作,云鹰趁机把他控制在自己臂弯内侧。
“长大了,嗯~?”云鹰脸上现出调笑的神情,空闲的手掌拂过平滑的肌理在小长空上轻弹了一下。
“呃!”长空急促的抽气声在浴室中显得异常响亮与暧昧。
云鹰更加贴近了长空的脸颊,做出了一副好家长的脸孔,带着引诱的味道说:“既然长大了,就该有个人引导你知道男人的事情了。”
修长的手指沿着半挺的部分轻柔的摩挲,压抑的喘息声马上从长空紧咬的嘴唇中控制不住的流泻而出,云鹰嘴角勾起满意的弧线,指甲微微施加力道在顶端搓揉,平静的睡眠马上因为长空试图抓住什么控制情绪而拍打出一圈圈水花。
“舒服的话,可以叫出声来,都是男人没有什么可不好意思的。”云鹰掌握着男孩肩膀的手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放在长空嘴唇上来回摩挲着,听到少年隐忍而急切的喘息后,用力撬开长空的唇齿。
“啊、嗯……”一反往日清爽的低哑声音冲出喉咙,钻进云鹰的耳际。
云鹰细致体贴的抚摸立刻变成了掌控,他上下搓揉着小长空,没多久清水为涩的感觉就被黏腻的触感所取代,他卖力的讨好着长空的感官,让少年除了像一只垂死的天鹅在浴缸中徒劳无功的扑腾之外,没有一丁点反击的余地。
“啊……啊哈、嗯……呃!”长空突然仰起脖颈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他难受的扭动着胯部,试图摆脱压在顶端的手指,眼中泛着润泽的水光。
“第一次应该享受的久一点。”云鹰低沉的声音紧贴的长空的耳际,而长空陷入混沌只希望能够赶快发泄出来的脑子已经无从分辨云鹰所说的内容了。
停止活动的手指再一次细致的沿着小长空的形状细致描绘,云鹰圆润的指甲几乎不带力道的掐在被软皮覆盖的粉红色柱体边缘,快感觉像是流窜在长空浑身上下,他下意识的挺动着胯部追逐云鹰手掌带来的快乐。
云鹰空闲的手掌抚摸着长空的胸膛,细心的照顾着孤零零浮在水面的凸起,已经闭紧双眼的长空忍耐不住的挥开云鹰控制的关键部位,试图掌控节奏尽快解脱,却被云鹰抓住手掌压在头顶。
浑身上下都失去了着力点,不由自主的下滑的长空惊慌的用连在一起的手臂挂在云鹰脖颈上,两条修长的小腿也挂在浴缸两侧,四敞大开的动作就像是他主动像男人祈求着什么。
云鹰好心情的更向前俯□体,本来掌握少年手掌的大手干脆的揽住少年劲瘦的腰间,另一只手加快速度变着花样上下揉搓着粉嫩的小长空,又每一次就在到达顶点之前停顿住动作,又在男孩快要平息的时候再一次强硬的拉扯着他盘上顶端来回折腾着长空。
长空控制不知眼中汇集着不断沉浸在激情顶端所带来的泪水,他用力抓住云鹰的背脊,带着啜泣的哭喊了起来:“够了,够了!”
“还没到一个小时,你确定就要这么结束吗?”云鹰抽空看了一眼自己的腕表有些遗憾的低语,随即在小长空顶端一搓。
“啊、嗯……啊哈、啊!”长空发出长长的呻吟,软着身体松开拉扯着云鹰衣襟的手掌,蜷缩在一起的脚趾也松开了力道,他控制不住的倒回浴缸中。
云鹰眼疾手快的把他从中扯了出来,没让少年在脱力后呛水,云鹰拉过悬挂的大浴巾把长空整个人卷在其中,横抱着少年、踢开浴室门返回卧室。
“躺一会,有力气了再起来换衣服,柜子里面我准备了很多。我先去做饭。”云鹰交代完这一句话,就穿着**的衣服快步离开了卧室,没让长空有机会注意到他烧红的眼睛和频率不正常的呼吸节奏。
厨房立刻响起水声和菜板切割着食材的声音,长空浑身无力的仰面倒在松软的床铺上,迷迷糊糊的思考着事情到底是怎么突然演变成了现在这样,云鹰明明只比他年长了五六岁,而男人为什么会有为人父母的自觉,连这种私密的事情都要“亲手”交给他……
年轻的身体禁不起挑逗,就算是回想一下浴室中发生的一切都足以令长空的身体再一次燥热起来,他翻过身趴伏在床上,试图压抑自己的感官。
菜饭的香气远远的传进长空的鼻腔,食欲成功的压制了□的诱惑,他身上的燥热感渐渐消退,长空懒洋洋的爬起身随便从衣柜中掏出一套衣物套在身上,无力的手脚让他觉得纾解一次比一整天的训练更加辛苦。
什、什么,纾解一次辛苦啊!
分明是云鹰教导他的手法有问题吧!
长空红着脸回想起自己曾经劳烦五姑娘的经过,真诚的觉得自己动手绝对不是这种效果的。
长空有些愣神的看着自己手掌自言自语:“难道不同的手,还有这种区别么……”
“盯着手想什么呢,长空,吃饭了。”云鹰字厨房的探出头微笑着看向长空,却发现少年傻乎乎的盯着自己手掌发呆。
“……手、呃,手!不,没什么!”长空赶紧甩了甩头,把脑海中不和谐的内容通通扔进回收站,拉开座椅快速坐好。
云鹰端着一盅砂锅摆放在桌面的隔热垫上,又返回身端上一荤两素的两大碗饭摆放在桌面,当他揭开砂锅锅盖的时候,浓郁的香气瞬间充斥着整间房间。
长空忍不住享受的深吸一口气,眼睛眯成一条线,随即他的笑容僵在了脸上:“我忘记把公主带回来了!”
“明天早晨我就带回去了,工作还没结束,只有一天的假期,它还要跟着你住一段时间。”云鹰压住长空的肩膀,阻止少年一着急就想要站起身的动作。
长空听了这句话,眼中的焦急转变成了失望,他垂下头闷闷的从鼻腔中发出一声“嗯”就不再言语,只是默默的吃着距离自己最近的一道素菜。
白嫩的鸡肉被深红色的木质筷子夹着放入长空碗中,长空仍旧闷着头吃饭,却听话的把云鹰放在他碗中的鸡肉大口吃进口中。
“还有两个月,事情肯定就会结束了,你第一次大型比赛,家长怎么能缺席呢。”云鹰的声音平平淡淡的,听不出一丁点问题,但长空惊讶的抬起头看着对面的男人不停将肉菜夹入他的碗中:“多吃点肉,你还在长身体,挑食很不好。”
“鸡肉用什么炖的,我喜欢吃。”就像是被云鹰看破了心中的期盼,长空不好意思的没话找话说。
没想到云鹰脸上泛出了一种含义奇妙的笑容,他挑高了眉毛、深黑色的瞳仁中闪烁着光芒:“熟地黄、山萸肉、干山药、泽泻、牡丹皮、白茯苓还没蜂蜜,你合口就好。羊肉也多吃点,天冷了,多吃些羊肉可以暖身体。”
对中药一窍不通的长空在云鹰的眼神中莫名其妙的就记住了这几味中药材的名称,他总觉得云鹰眼中似乎有着些“含义深刻”的韵味等待他自己解答。
但不管怎么说,这顿晚餐是长空四个月以来吃的最舒服的一餐,饭后他甚至直接困倦的倒回床上,不愿意在动弹一下。
厨房模模糊糊的传来清洗碗盘的水声,没多一会窸窸窣窣的声音在房间内响起,紧接而来的是淋浴的声音,长空费尽全力支撑着自己的眼皮,终于在意识消失前感受到一具强壮温暖的身体紧贴在他的背脊上,把他箍进怀中。
裹在同一床被子中的两具身体紧紧交缠,夜半闷热的感觉让长空忍不住扯开了睡衣衣襟,摩挲着对面微微汗湿的身体,按照以往的习惯枕在云鹰肩头。
云鹰睁开眼睛看了看怀中毫无所觉,还不停煽风点火的少年,他闭上眼睛忍受着与少年的亲近带来的甜蜜折磨,顺着少年的脊背摩挲至臀沟之间停住了自己的动作。
清晨的阳光照射进没挂窗帘的房间内,长空发现自己张开双腿骑跨在云鹰胯部,整个人扑在男人身上,手指之间还拉扯着已经扭出褶皱的睡衣,但是唯独他们两人上身接触的位置没有一丁点不了的遮掩。
肌肤相亲四个大字轰进长空的思维中,他手忙脚乱的从身后摔下床:“嗷,疼死了!”
长空睁开眼睛,看着床上的云鹰探出身体徒劳无功的只来得及捉住他细瘦的脚踝,反而不由自主的挂上笑容:“早安。”
“早安,先回到床单上来吧。”云鹰探出身,捉着长空的肩背把少年拉上床停住了动作,他的眼中闪过一道流光,整个人的气质一变,看起来非常危险。
长空不安的挪动着身体,却发现自己张开双腿趴在云鹰身下,蓦地,长空突然开窍,转过脸将红头的耳朵留给仍旧像是盯着猎物一样注视着他的云鹰。
云鹰看着长空通红的耳朵露出了然的笑容,他没再做其他出格的事情,而是直接顺着刚才的动作翻身下床,同时将长空扶稳坐好,揉了揉少年的短发说:“清醒过来就起床洗漱吧,我去做早餐。”
长空仰视着云鹰带笑的侧脸,心中突然升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他快速拉住云鹰的手臂提出自己的要求:“我想吃手擀面。”
“手擀面?不需要丰富一点么,你正在长身体的时候呢。”云鹰站起身吹着脸颊看向长空,少年直视着他的眼睛眨了眨,露出一个明快的笑容。
“我就想吃手擀面。”
“那就要多等一会了。”云鹰的指尖在长空脸颊上轻柔的滑过,带起一阵痒麻的感觉。
长空撒娇的抱住棉被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正好我可以睡一会回笼觉。”
云鹰看着长空的样子,嘴角一直带着笑意,心情愉快的走进厨房,半个小时之后厨房响起木质器具相互撞击的轻微声响,长空抱着棉被瘫在床上,眼神止不住瞟向厨房的位置,清秀漂亮的脸蛋上透出愉快的淡红色,他抱着被子在床上来回滚了几圈,直到一头短发变得蓬乱才爬起床走进浴室,把自己打理干净。
煮面特有的馨香从厨房勾着手指掐住长空的灵敏的鼻尖,拽着长空快步走进厨房,当他睁开眼睛注意厨房内的情景时,呼吸出现了凝滞。
云鹰围裙下只穿着一条松松垮垮的棉质休闲裤,长裤强行挂在男人的胯间,露出一身阳光炙烤出的性感蜜色肌肤,薄薄的皮肤下覆盖着极具爆发力的肌肉,每一块都在清晨的日光下泛出令人想要把将手掌覆盖上去的诱人光泽。
云鹰敏锐的抓住了长空的视线,他一把拉过少年,将他拽到刚刚熄火的锅前,盛满了汤汁和肉丝的勺子下一刻出现在长空嘴边:“尝尝看,面还是热一点比较好吃。”
长空不太习惯的向后仰着腰试图躲闪云鹰的动作,云鹰也不强迫长空立刻接受暧昧到明确的转变,直接将汤匙柄塞进长空的手中,自己从碗橱中取出两只大碗盛满手擀面摆上桌。
长空口中含着肉丝仔细的咀嚼,自动自发的跟随着云鹰走到桌前落座,清晨的餐厅充满了诱人的香气,长空垂下脸把自己埋进面碗中,在刚刚明白云鹰对他和他对云鹰的态度都不仅仅是“收养”这种正大光明的情况后,长空突然觉得就算是别有所图,他也贪恋云鹰带给他的这些温暖。
“不喜欢吃吗?我再去做点别的吧。”云鹰看着长空今早不像以往吃饭时候表现的那么快活,提议的同时已经站起身走回厨房。
长空一把拉住云鹰的手臂,清爽的声音中带着点鼻音:“我喜欢吃你做的手擀面,够了,真的……足够了,别对我这么好。”
云鹰看着长空抓住自己衣袖的手指已经搅得泛白,虽然知道少年在这一点上并没对他说谎,却不得不猜测长空另有心事,云鹰脸上的笑容慢慢变得平淡,他握住长空搭在自己手臂上的手掌,摩挲着少年掌心无处不在的硬茧,声音显得有些压抑。
“你还没长大,却过得这么辛苦。我能做的,也只是一些小事,你不用放在心上——毕竟,我在你身边陪不了多久。”
云鹰这是在告诉他,如果觉得为难可以故作不知道吗?
还是说,云鹰在暗示,他的年纪小,所以出了事情,一切也都和他无关呢?
长空说不清楚自己现在是什么感觉,他既觉得松了一口气,又觉得心口就像是堵了一团棉花似的憋闷,只能继续垂着头不住的点头,感受到云鹰仍旧维持的动作,长空用力挣脱了男人的掌心。
长空的视线定在云鹰的手掌上,更觉得心口发闷,云鹰的手掌与他相贴的时候,他只觉得宽厚温暖,但这个时候长空才意识到自己觉得“舒服”的手掌是什么样的状况,云鹰手掌的皮肤非常“润”,即使这个字充满了女性特质,长空仍旧觉得这个字带来的感觉和云鹰手掌皮肤的感觉最为一致。
非养尊处优不能够出现的手,摸一下都觉得会被自己手心的硬茧磨伤,可是这双手的主人却总是在和他在一起的时候给他下厨做饭。
明明口味清淡,却为了照顾他,故意把口味压得极重。
明明只有短暂的假期,却惦记着回来看看他过得好不好,还……为他庆祝通过预赛。
长空没有推拒云鹰刚才说出口的话,不论他说什么都显得心虚,长空只是快速的将整碗面连汤带水的灌进肚子里,然后举起大碗转移话题:“我还要!”
云鹰借着一直站起身的姿势接过长空的空碗,嘴角带着笑容走进厨房再给他盛了满满一碗,这天的早餐,长空几乎将整锅面都塞进了自己的肚子里面,即使胃中涨得隐隐作痛,长空也觉得心中舒坦。
云鹰没在与长空说些什么,沉默的开车将他载回训练场地,面对相聚仅仅一天之后的分别,长空站在云鹰面前憋了半天后猛然抬起头大声喊道:“我会把奖牌的带回来的,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嗯,个人单项决赛的时候,我会出现在看台最显眼的位置上观看你比赛的。”云鹰用只有自己能够听清楚的声音说完这句话后,一把箍住长空的肩膀用力咬了咬男孩的耳垂:“老老实实的等我去看比赛。”
交代完这句话,云鹰潇洒的开车离开了地下停车场,而长空短暂假期后恢复训练的第一天却状况频出。
“桑长空,你今天的状态呢!”刘军看着魂不守舍的得意门生,恨铁不成钢的咆哮了起来。
长空红着脸低下头,重新爬上器材完全放弃了辩解。
每天都做同一件事情似乎日子就会过的极快,一直坚持训练的长空觉得自己还没讲状态调整到最好,就已经发现全运会迫在眉睫,没有任何迟疑的背上自己背包,长空第一次踏进了属于他大放光彩的赛场。
长空等人几乎没有任何的休整时间,下午才开始的全运会六个小时候就会应该体操男子团体决赛,大巴直接将教练和小选手们拉到了足以容纳六万人的南京龙江体会中心门口,两道明亮的红色巨拱势如长虹的划破天空,充满了艺术魅力。
长空看着眼前的巨型建筑深深吸入一口空气,金陵红确实非常美,亲眼所见的震撼远远超过自己能够在电视中看到的效果。
刘军可没有长空这群小选手的悠闲心情,他直接在志愿者的带领下带着小选手们进入场馆内部熟悉场地和器材,青色的观众席和浅蓝色的比赛场地给了刘军非常好的印象,他紧绷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笑影。
“不错,浅蓝色看着就让人舒服,周围还是红色围栏的,换场地的时候也不至于找错地方。直接去熟悉场地,三个小时后吃晚饭,晚上比赛结束我在带你们直接回宾馆。”刘军转过身看着身后一些忐忑的孩子们,突然大吼一声:“你们训练了这么久,比赛还没信心么!”
“有!”看着刘军的眼神,小选手们不由自主的吼了出来,似乎这么大声强调自己在比赛中也会充满自信一样。
“好,都是好孩子,我等着你们那奖牌回来加菜。”刘军再一次使出了食物贿赂**。
孩子们都很吃这一套,体操队里有营养师的存在,每天都把他们的饮食控制的非常好,虽然从来不会缺少营养,可哪有孩子连吃什么都喜欢被人管束呢?
能随意吃到的东西,比吃得好难得多了,就连秦池这么大的运动量,比赛之前也总是被他父亲秦松亲自压着节食减肥来控制动作能够做出难度,刘军随便吃的许愿比有奖金有具诱惑力,因此,小伙子们都鼓足了力气冲向场地熟悉器材,非要拿到奖牌回去换大餐不可。
下午一点半到晚上七点,听起来时间很长,到了比赛会场就是一眨眼的事情,长空坐在为选手们特别布置的休息区,几乎觉得吃下去已经有一个多小时的饭在胃中来回不停的打滚折腾着他。
“秦池,你紧张吗?”长空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却发现一直安静不语的好友根本就是紧张大不停的往肚子里面灌水来缓解压力了。
长空一把扯下秦池书中的水瓶子,满脸的不赞同:“一会比赛你想上厕所怎么办?憋着么!”
“……可是教练不让我吃零食啊,我能不紧张吗?我妈昨天晚上给我爸打了半宿的电话,一直说‘儿子要是失败了balabala’,我非得带一块奖牌回去不可。”秦池苦逼着一张脸,也顾不上往日冷着表情装酷了。
“我好想有一包巧克力。”秦池拧紧水瓶扔回背包中有气无力的说,吃一向是他减压的最好方法,可惜随着不停上涨的体重也被禁止了。
长空翻了翻自己随身的口袋,掏出一板巧克力扔到秦池手里面:“一人一半,我也需要放松一下。”
“干杯!”秦池和长空苦中作乐的用一人一半的巧克力碰了一下,两个人都不顾形象的大口嚼咽了起来。
还没等他们两个把巧克力咽下去,会场中已经响起了主持人的声音:“请选手入场!”
看着狠狠瞪过来的刘军和秦松,秦池和长空还没来得及把起喘匀溜就急吼吼的跟在队伍最后走进三十六支进入决赛的队伍中,记者们的镜头随着选手们的身影晃动,看到两个嘴角带着褐色痕迹的少年时候,忍不住多停顿了几面。
同步转播的卫星电视中如实的展现了,两个少年嘴角巧克力的痕迹。
丢人丢到全国了……
作者有话要说:qaq本来是说好晚上开的,结果编编没注意早晨一起床就发现被开了,干脆就把后面的1字加在一起更新了。
一万三千字的大章节希望大家能满意了
orz熬夜什么的最讨厌了,尤其熬夜之后只睡两个小时有连着码字更讨厌了。
咳咳,如果搞定了bg的榜单,也许晚上还会有一章节,也许,这个真的就是也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