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泽和墨一酒在那里面的状况也不太好,在墨一酒的不段劝说下,麒泽终于点开了墨一酒的穴道,被点开穴道之后的墨一酒就离开了麒泽的怀抱,自己单脚站了起來,麒泽对此表示很无奈。这样的一个人,他有的时候真的是不能控制住她,墨一酒不和其他的女人一样依靠男人。
麒泽看着墨一酒微微拐的样子,道:“娘子,你就不能安分一点,好好的待一会儿。”
墨一酒摇摇头,道:“我已经安分了这么酒了,也该起來活动活动,而且,我们现在不能在这里多待,从洞口上掉下來,这里这么多的危险,先出去在说吧,而且我们一点食物都沒有,在待下去身体会支撑不住的。”墨一酒说道。
这食物缺少对于墨麒泽來说根本就不是致命的问題,他从少年时期就被那个人这么的训练,身体机制早就适合了这样的方式,他就算多饿几天,加上强烈的活动也沒有问題。而墨一酒则是不同的,她虽然是一个优秀的杀手,可是饿肚子这种事情,她还是达不到麒泽的那种境界,麒泽也想到了这一点,也想着赶快出去才好。
“娘子,这里有俩个出口,第一个就是我们刚刚掉下來的那个洞里,可惜它太高了,我们是爬不上去的,第二个就是在你右侧的那个小小的洞口里,它的空间很狭窄,不过可以让一个人过去,娘子,如果要行动的话,我们就只要这一条路。”麒泽早在墨一酒來之前就好好的考察了这里,也知道他们所走的路该是怎么样的。
“有路就好,就怕我们被封死在这里,这可就麻烦大了,在休息一会就走吧,”墨一酒刚刚大概的扫视了一下这周围的状况,应该是光度不太好的原因,她也沒我看到过什么洞口,看來那个洞口比较隐蔽,要仔细的查看才知道。况且,如果一些人像他们一样掉落下來,一开始就被那条蛇给缠住了,他们可别说什么洞口,就是连活命的机会都沒有了,说到那条蛇,墨一酒不由的有了一大堆疑问。
“麒泽,你说刚刚那条大蛇在这水里有多少年了?这样的体型说起成精了也不为过。”墨一酒想起它的体型和长度來,说道。
“这个不好判断,不过,这条蛇不管从哪方面來看,都是小蛇额放大版,我猜,刚刚的那条蛇和我们一样,都是从这上面掉了下來,落在这水中,至于为何长的这么庞大,可就琢磨不透。”
“如果那个洞口就和我们刚进來的时候,沒有封住,按理说应该有很很多只蛇掉进來,这不合理。”墨一酒想不通这是为什么,“而且它掉落在这个水中,怎么会长的如此的巨大的,这一定要很多年的时间,可是这张大人也沒有活的那么长久吧!”
墨一酒说的有道理,麒泽沉默住了,沒有说什么话,深思了片刻,才道:“你说的对,不过,娘子,你有沒有发现一个地方很奇怪,这个洞口外面有这么多条蛇,按照常理來说,现在应该有一俩条蛇掉落下來,可是我们下來这么久了,也只看到过那条大蛇,这些小蛇应该在惧怕什么东西,娘子,你在这洞口里有沒有看到什么特别的东西?”
麒泽猜测这洞连接处应该有着特殊的物质阻止了这些蛇的进入,而麒泽刚刚爬进去的时候,是一片的漆黑,而墨一酒掉落的时候带着那么点的光亮,她应该看到了里面有什么东西。
墨一酒听麒泽这么一说,回想自己在洞口里的见到的东西,道:“我也沒有看到过什么奇怪的东西,只是这洞口上有好多的青苔,看不出什么奇怪的东西,难道这青苔有什么奇怪之处,这些青苔阻止了那些蛇的进來,我们刚刚进來都沒有什么事情。”
麒泽也不明白,能够将自己家里的底下搞成这样的景色,都不是一般的人能够搞的出來的,而且这洞口这么巨大的工程,像是大自然的工艺,这个张大人藏的可真是够深的。
“罢了,这些事情我们搞明白了也沒有什么用,先出这个洞口吧,麒泽,你休息好了沒?休息好了我们就出发!”墨一酒在前世的时候碰到过很多这样的事情,而其中有很大的一部分的事情是猜不出结局的,其中不乏有一些有些很重好奇心的人,在这一部分好奇心重的人之中,正是由于他们的好奇心而害了他们。有一句话说的很对,知道的越少,就越安全,这当然是相对于一些情况而说的。如果一些实力很好的人,他们想不想知道是自己的事情。
麒泽听着墨一酒额语气有些不好意思这样好像他才是那个受了严重的伤的人,麒泽也不想在坐下去,他起了身,道:“娘子都发话了,我还有什么资格坐,娘子,你行动不方便,要不要我抱着你。”
额,墨一酒听了这话,心跳加速了一下,虽然刚刚俩个人确认了对方的心思,可这也沒有那么的快吧!墨一酒还不太习惯于这样,她摆摆手道:“不用了,我好着很呢,待会你拉着我一下就行了”对于墨一酒來说,主动让一个人拉她一下是很难得的事情。她这么的要强的一个人,是很难说出这样的话來,要不是刚刚和麒泽有那么的一出,墨一酒估计又是忍着下去。
麒泽听到了墨一酒的主动的话,心里也开心,她或许是一个自己独立惯了的女人,一个独立习惯了的人主动对另一个人说出这样的话,这让人开心的程度远远胜于其他附和的女人,这样的珍贵程度远远的胜于了一切,好在麒泽还是比较懂这些,要是换成一个沒有那么聪明的人來,估计又要误会墨一酒的想法,找一个对的人总是那么的重要。
而此时在张家的府上,几个不知是干了什么错事的人被抓到了张大人的面前。张大人看着他的脸色已经被气成了猪肝色。
“大人,饶命啊,饶命啊!”这几个人一直在地上求饶着,希望张大人能够网开一面。
张大人沒有说话,甚至看都沒有看他们一眼。
“大人,这些人如何处理?”旁边的一个叫邱骨的跟班毕恭毕敬的说道。
邱骨沒有说话,看了一眼这几个人,缓步走到那些人的面前,只见个个都狼狈不堪,全身都挂了彩,有的还在凄惨的叫着,可见邱骨这个跟班既厉害又狠心,了解他的心思,不过对于这样的人,觉得狠心点是必要的世界的规则就是这样,只有强者才有发言权。
“是谁派你们來的?”张大人收起了刚刚的气愤,眼神变的冷冷的。
明明刚刚是求饶的,此时几个人缄口不言,张大人笑道,“你第一次不说,我就砍了你的手,在不说,我就砍了你的腿,一个个慢慢的來,我不会让你们这么快的死掉。”张大人忽然拿过他的跟班的刀指着那些人说道。
见那些人闭口不言,张大人拿起到狠狠的向一个人劈去,他的狠心可不是一般的,而且还是在这件事情上,不可饶恕。
“等等,我说,我说”刀停在手臂的上方,在下一寸那人的手就要沒了。
“求张大人饶命,不然,我们也是死路一条,求张大人发发慈悲。”那个人并沒有说出实情,还是求饶着,这让张大人很是烦躁,他已经有好多年沒有这样过了。
张大人眼睛都沒有眨一下,就直接拿刀砍断了这个人的一个手指头,道:“在我面前,沒有什么可以讲的,那个人要杀了你,我也要杀了你,你不说,我会让你现在就沒有命回去。”张大人开始威胁道,这么多年混迹江湖和官场不是白混的,知道怎么威胁人,而且这还是小意思,要是他真的生起气來,这些人的结局可沒有这么的简单,要知道,张大人曾经是摄魂师东历。
那人惨叫了一声,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手指头给沒掉了,但是他还是不说,张大人把刀丢给了邱骨,他不愿意浪费时间在这种人身上,道:“一点点的來,一个个的來,直到他们说出为止,在他们沒有说出之前,可不能让他们死掉,不然,你來承担结果。”
“是,大人。”邱骨应了一声,他知道张大人说这番话的时候是认真的,特别是惹上了张大人的最在意的地方。。
张大人在一边,邱骨在处理着那些人,果真是如同张大人所说的那样,好好的处理,好好的折磨这些人,凄惨的叫声在这里响的很重,一丝丝血液流在了地上,所谓十指连心,这些人的手指一个个的被弄掉,旁人听着这声音就旁人心疼。
可是张大人沒有开口,邱骨就不能实施酷刑,在平常的时候,张大人是不会这样大动肝火,一直只是为了那个陌生从未出现过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