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见了!
这是他们第一意识到的。
事情突变也就那在一瞬间。
他们连惊讶的表情还没来得及收起来,惨叫就接连响起。
那个被叫做队长的男人,回头就现他的那三名队员被几只突然出现的靛色长枪贯穿了身体。
他似乎还没有看错,那些长枪上还隐隐闪动着靛色的火焰。
顿时他立刻跳开了,以防止被偷袭。
“不要偷偷摸摸的!”队长拔出了身后的长刀,全身戒备地握住长刀横在面前,对着四处无人的四周大喊着。
他想起来那些奇怪颜色的火焰,那是什么忍术呢?
不对!应该是幻术!
想到这里,他赶紧结印,“解!”
期待的画面并没有出现,这时,他背后响起了一个从容不迫的声音:“你是找我吗?”
方浪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了他的身后,双手插在兜里,样子非常淡定。
好机会!
他的内心一颤,迅地握住长刀反手朝着身后一个横切。长刀从方浪的腰部砍过去,却看不到想象中的那种皮开肉绽,鲜血直流,反而是一阵诡异的拨动,就像手往湖面上一拨,只会有一阵阵的涟漪而已。
这是什么鬼东西?!
“这、这不是忍术……你到底是谁!”他惊恐道。
“啧啧,”方浪伸出了食指摇摇头,“这当然不是忍术了,但是你也没必要知道我是谁。”
说罢,他感到一阵炙热,低头一看,还是那股靛色的火焰,不知何时开始就沾染上了他的身体,并且逐渐蔓延燃烧开来。
他惊叫着扑打这身上的火焰,却毫无作用。
直到对方被全部的火焰燃尽,被方浪支去“救援”的阿弘这时候才带着两个救兵缓缓而到。
……
房间里。
宇智波田岛在榻榻米上盘腿而坐。
方浪却不大习惯这种坐姿,但是为了入乡随俗,也只好习惯了。
先出声的依旧是宇智波田岛,他沉吟了一声,开口道:“你叫什么名字?”
方浪有想过挺多的问题,但是这个倒是意料之外,于是回答道:“我叫方浪。”
“是吗,果然你并不是我族之人,”宇智波田岛兀自点点头,继续说道:“但是你身上却拥有我族特有的血继界限——写轮眼。”
“不错,我的确有写轮眼。”方浪也不打算对此遮遮掩掩,因为他知道,与其为此遮遮掩掩不如直接坦白告知,说实话他方浪,也并不想要着宇智波这个姓氏。
他以前是方浪,现在也只会是方浪而已。不会做任何一个派系的附庸,当然他也有这个实力。
更重要的是,宇智波田岛是一个以家族利益为目标的人,他的一般正经和认真的态度能够使他更明确什么才是对宇智波一族更高的利益。
“你看起来很镇定,你不怕我现在杀了你吗?”宇智波田岛眼中闪过一丝试探。
方浪则大大方方地任他瞧,用笃定的口气回道:“不怕,并且你也不会。”
“哦?”宇智波田岛口气带上了点饶有兴趣。
“因为这太不值得了。”还有,谁杀死谁还不一定呢。方浪心里想着,不过他并没有直接说出口。
“哈哈哈,我开始喜欢上你了,方浪,”宇智波田岛大笑,眼底的试探被欣赏所取代,他接着说道:“你说得不错,我并不会杀了你,写轮眼在你身上也无可非议,但是——”
宇智波田岛话锋一转,用非常严肃和诚恳的口气说道:“你必须是我们宇智波一族的盟友!”
盟友吗?真不愧是一族之长,抓住了最重要的一个点。虽然一直到现在,他还没有说出什么话,但是直截了当的肯定了方浪的实力和价值,这种器重给予的尊重,本身就非常让人心生愉悦。
于是方浪点点头,答应下来:“没问题,不过你口中所说的预言是什么?”
“那是一则简短的古朴预言,从我们的祖先传下来的,上面只说了在未来某些时候,将会有异世之人来此,如果能得到他的相助,我们就能结束这一代又一代的孽缘了。”宇智波田岛解释道。
孽缘?方浪这才想起来,恐怕说的就是森之千手一族和团扇宇智波一族的世世代代的仇怨了,不过追究其源头,某个白女人才是一切的根源啊。
方浪无奈地摇了摇头,那个时代离他太遥远了。真要说的话,现在他正处于一段微妙的过渡时期。那事后的一切剧情的根源地——木叶村,甚至连建立都还没有建立起来。
更不用说建立者之一的宇智波斑,现在都还是个五岁的小孩子而已。
其实,方浪到现在还没有什么大的计划和打算,但是现在宇智波田岛先抛出了橄榄枝,他何乐而不为呢。他将会有一段时间可以融合自己的能力,这也是一件好事。
思及至此,方浪明白所谓的盟友可不是一味地享受其中的好处的,于是主动开口道:“那么,你想要我做什么?”
此话一出,再次获得了宇智波田岛的一眼赞赏,说道:“我希望你能成为犬子斑的老师。”
什么?斑的老师?
不是在开玩笑吧?
像是看懂了方浪那副不可思议的表情,宇智波田岛此时此刻才泄露出了一个父亲的叹息:“是啊,我如今只剩下斑和泉奈这两个儿子了,斑的潜力很大,会是未来的族长,可是我有直觉,他将会遇上不可挽回的事。”
听到这里方浪不禁挑眉,哇哦,不得不说宇智波田岛实在是太有先见之明了。
但是方浪认为不仅仅是只有这样,他说道:“你并不只是因为这个吧?”
“没错,”宇智波田岛倒是毫不在意地说了出来,“宇智波一族虽然是个大族,但是也不可避免地拥有一些糟粕和老顽固,新起之秀往往在战场上就过早的夭折,这样下去,宇智波的内部就会自行解体,而斑还太年幼,无法担当一名真正的族长。”
这就跟方浪所想的一样了,一个事物存在太久,必然会存在两极化的问题。
“我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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