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徐达等人回到光明顶后,方浪特意让下属给他们制作新衣服,而当他们穿上后,方浪看他们的样子都是器宇不凡,英俊潇洒,哪里还是当时在大森林中看到的样子。
这时,徐达朝着方浪抱拳说:“谢教主赐衣。”
其他人也都抱拳连连道谢,方浪轻声地说:“各位先在我明教住下,我现在就修书一封给朱元帅。”
徐达等人听了都点头,而方浪花了一会时间便写好了信,只见他飞鸽传书给朱元璋。
当朱元璋得到信,他从上到下看了一遍。
而在朱元璋身旁正站着陈友谅,朱元璋将陈友谅叫过来说:“教主说要给我推荐几员大将,说他们足智多谋,有万夫不当之勇,我这里的谋士和武将够多的了,没必要再收下他们了。”
陈友谅笑着说:“元帅,属下觉得咱们看看再说,如果他们果真有真本事,咱们就收下,如果没有,到时候咱们就说元帅府的武将谋士已经齐整了,这样明教的面子上也好看。”
朱元璋听了满意的点头,于是,他立即写信给方浪,过会,他便也用飞鸽传书的方式将信件寄回到光明顶。
当方浪收到信后,他拆开看了看,徐达等人全都焦急的等待着,小昭轻声地问:“公子,信上都说什么内容?”
而方浪看完后,他转向徐达等人,说:“我已经将你们的情况汇报给朱元帅了,朱元帅说,他要今天下午召见你们,你们都准备一下吧,咱们马上出。”
徐达他们一听互相看了看,他们实在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激动,只见他们全都跪在方浪跟前说:“教主,还望你在朱元帅面前美言几下,务必将我们都收下。”
方浪立即将他们扶起来,说:“这个你放心,有我在,不会出事的,在明教还是我说的算。”
等到下午,方浪带着白眉鹰王还有韦一笑等人前往毫州见朱元璋,而徐达等人也是一身明教服饰,他们带着大刀和长枪紧紧地跟在身后,他们一连换了好几匹马才赶到毫州城。
这时,朱元璋、常遇春等人出来迎接,只见朱元璋朝着方浪抱拳说:“属下朱元璋参见教主。”
方浪朝着他挥了一下手,说:“不必如此,不知元帅军中的士气如何?”
朱元璋笑着说:“自从教主上次赐在下武穆遗书后,属下日夜攻读,终于从书中得到了许多妙处,这几次北伐的战役之所以能够打胜,都是这本书的功劳。”
方浪听了立即放心了,他笑着说:“这武穆遗书的功劳不不止这些,你看的日子太短,还未了解书中的真髓,你要多加研读,如果有明白的地方,还可以向我来讨教。”
朱元璋抱拳说:“教主的好意,属下心领了,属下的这点小事怎么好意思麻烦教主,好在教主给属下推荐了陈友谅,此人胸怀大志,博古通今,这武穆遗书中的很多玄机都是此人帮在下参谋的。”
说完,朱元璋朝着陈友谅瞥了一下眼,这时,陈友谅快步地走过来,他朝着方浪抱拳说:“在下陈友谅参见教主。”
方浪看到陈友谅一身将帅的打扮,比当初见到的时候好上许多,于是,他笑着说:“陈友谅,我把你带到元帅府,你可还习惯?”
陈友谅笑着说:“托教主的福,朱元帅对下属如同亲兄弟一般,下属的衣食住行都是朱元帅一手安排的。”
之后,方浪的表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说:“我听人说,你经常在朱元帅的耳中进谗言,枉杀了许多忠义之士,不知可有这回事?”
陈友谅一听脸上突然冒起了热汗,只见他突然跪倒在方浪跟前说:“教主,这一切都是别人诬陷我,我自教主带到元帅府,一心辅佐元帅奠定基业,怎敢出言不逊,这一定是有人嫉妒在下的功绩,想借教主的手铲除我。”
而朱元璋也跪在方浪跟前说:“教主,我敢用我的人格担保,在我义军里绝对没有这样的事,这一定是有人造谣生事,请教主不要听信。”
方浪没有回答朱元璋的话,他转向陈友谅,说:“我目前还没有真凭实据,不过从今往后,你要好好做人,千万不要有任何歹心,如果让我现你做出了对明教大业不利的事情,我是不会饶恕你的。”
陈友谅连连磕头,说:“教主,在下对天誓,如果我对朱元帅有二心,对明教有二心,就让我不得好死,死后下十八层地狱,死后永世不得翻身。”
方浪听了这话才放心,他想在这个世界上道听途说的话比比皆是,自己没有真凭实据,还无法给陈友谅定罪,况且现在正是用人之际,如果此时处决陈友谅,势必会是三军将士的士气降下去。
想到这,方浪微微地叹口气说:“这件事情,我看就算了,你们都起来吧。”
话音落下,朱元璋和陈友谅全都站起身,而朱元璋朝着陈友谅瞥了一下眼睛,陈友谅会意,他立即退到方后身后,想,方浪啊方浪,你现在对我呼来喝去,我现在不得不忍耐你,等他日我找到机会,我是不会放过你的,咱们等着瞧。
这时,朱元璋将方浪等人带到了大营之中,而当方浪坐下后,朱元璋看到在韦一笑的旁边坐着几位陌生的面孔,于是,朱元璋指向徐达轻声地问:“这位是?”
方浪微笑着说“我在信中说要给你引荐几位谋士,而身后的这几人便是我要引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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