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家治国平天下!
他堂堂大景二皇子,如果让父皇知道,他的妻子心系别的男人,以父皇的性格,父皇会疑心,他如何能容忍妻子的不贞。笔%痴#中¥,身份特殊,到时父皇就会认为他有异心。
就算父王想不到这一点,也会认为是他这个皇子无能。
换位思考,站在帝王的位置上往下看,一连自己妻子都治不了的男人,将来还如何能治理得了天下。
所以,这些年来他极力隐忍着,把他与宁兰齐名存实亡的姻缘,保护的妥妥当当,不露半点破绽。
人前两人如胶似膝,人后两人横眉怒目,相互不容。
太不像话了!世宗皇帝瞪了景浩天一眼,两人要恩爱,回自个府砥里去,大庭广众之下,一刻也忍不住吗?
景浩天放开宁兰齐扶正她,温和笑道:“你们女人家就是泪多,感动也哭,当真是水做的。笔%痴#中¥
“夫君,你尽笑话我,秦容待五月的好,让我想起你的千百般好,我的眼泪就这样生生地收不住,有夫如此,夫复何求。”
慧妃瞥了宁兰齐一眼,只觉得身上起了一阵鸡皮,又暗暗松了口气,皇上的注意力又转移到了秦容身上,浩天算是暂时脱困了,不过有这个宁兰齐在得一天,她就没有一天省心的。
饮罢酒,秦容蓦然摔了手中的玉碗。玉碗碎裂声响与男儿铮铮利落声同时响起,“笑话!我秦容堂堂男儿,岂能让自个女人委屈。”
“秦容,秦容啊!”姜五月眼角悄然湿润,一滴晶莹的泪珠滑落鬓发。她晓得这个男人,对他是用心的。
可是她不能嫁给他,不能啊!
他断然不会因为情,舍大项天下。
她更不会因为他,而弃三皇兄在狼豺狼虎豹中孤立无援,九死一生。
“月儿,这滴泪是你为我而流的吗?”秦容伸手,微拭她眼角的泪珠,动作轻柔至极,见她落泪,秦容心中一时百味陈杂,喜得是这回,她仅为他心疼。他终于从景君乾手中扳回了一局。可为什么对着她的泪眼,他心中反而不好受。他到底在期待什么?
青穆挽娘冷笑,“秦容,不交待交待后事吗?你还有心情风花雪月,你这等豁达心情,连我都要佩服上几分。”
秦容目光平宁和,“本王孓然一生,来大景之前就已交待完身后事,生死何惧之有。”
“挽娘,交出解药。”五月则焦灼如焚,她瞪着挽娘,目光森冽如冰,寒气逼人。
“秦容,刚才你喝的,就是解毒的药。一个时辰内,你不运功,身上的毒就可以自行解开。伤口要痊愈,则还要多费些时辰。你好自为知吧。”
“挽娘,你的话可当真?”姜五月挣脱秦容,挣手撩开他微敞的衣袍,伤口像是有好转的迹象。青穆挽娘,当真没有骗她。
晶莹的刀光闪过,“扑哧”声在耳边响起,五月还未反映过来,鲜血蓦地染红了双眼……